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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女儿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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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鸣正忐忑不安之时,就见高穆歙与云姑一起回来了,只是云姑手上还拎了一件衣裳。
“你的衣裳云姑已帮你做好,换上看看。”高穆歙说完就走出书房,还拉上了房门。
喜鸣见原来是这事,高穆歙出去后,不觉松了口气,还在高穆歙背后扮了个鬼脸。
云姑看的一笑,说道:“公主,来换上看看合不合身。”
喜鸣扁了扁嘴,嘟哝道:“云姑,真的要穿呀?我已有十多年未穿过裙装了,要不还是算了吧?”
云姑拉拉喜鸣身上的衣裳,笑道:“公主这不就穿的是裙装。”
“这可是不一样的,”说到身上这件妇人的粗布衣裙,喜鸣又来劲了,“这身粗布衣裙只是用来掩饰行踪用的,我做战前斥候时,也时不时会这么装扮。”
云姑听得一笑,却不再理会喜鸣,只张罗着把她身上的粗布衣裙脱下来,然后又废了好大劲,才把这件女儿家该穿的裙子给喜鸣换上。
云姑把喜鸣转来转去看了两遍,才满意说道:“公主长得真是好看,难怪殿下喜欢。”
喜鸣听得一怔,正想问问云姑此话何意,云姑却已接着说道:“好了,给殿下看看吧。”
高穆歙再次走进书房时,云姑马上识相的退下了。
高穆歙看着眼前的喜鸣,虽还想要保持肃穆,只是眼中的惊喜却藏也藏不住。
喜鸣只怔怔的呆看着高穆歙,见高穆歙脸色阴晴不定,眼中时喜时嗔,也不敢乱动。
高穆歙将喜鸣打量了一阵,最后只说道:“这样多好。”
云姑大概是想到喜鸣一向是男子短衣装扮,又在外野惯了,所以给喜鸣做的这身衣裙,并非贵族小姐常穿的宽袖长裙,而是上衣下裳的样式。
上衣是窄袖,裳的长度也只是及膝,如此可方便喜鸣整日舞刀弄枪。
这身衣裳的布料也未用贵族小姐常穿的绫罗绸缎,反倒是上等的精细麻布。
喜鸣身上并无一般女儿家的柔媚与娇态,更多的是明朗与聪慧,一身英气中时不时透出几分纯真的妩媚,却更加动人心魄。麻布虽不够柔软,却与喜鸣的这份英气甚是相得益彰。
这身衣裳的颜色也未用女儿家常穿的各种花色,却保留了麻布本色的那种糙白。
喜鸣回到中原已有月余,想是中原的太阳不如边境的烈,风沙更是远不及边境的大草原,喜鸣那张小脸虽然依旧说不上白皙,但也已经不是初回中原时的黝黑粗粝。麻布本色的糙白倒与喜鸣此时的肤色更相称。
最后留在高穆歙眼中的柔情喜鸣还是看得明白,不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高穆歙见状微微一笑,抬手轻轻拉下喜鸣头上绑的乱糟糟的粗布头巾,喜鸣一头乌黑润滑的长发瞬间披散下来。
喜鸣很不习惯披散着头发,不觉抬起头,苦着一张脸望着高穆歙。
高穆歙见状也不理她,只转身拿起云姑留在案上的一根与衣裳同质同色的发带,轻轻将喜鸣的长发束起。
喜鸣很不习惯高穆歙的温柔,只觉脸上阵阵发热,于是赶紧低下头,心中却在窃喜:还好,自己脸黑,高穆歙看不出自己脸红。
为喜鸣绑好长发后,高穆歙修长柔皙的手指不觉轻轻划过喜鸣那小小的圆脸。
喜鸣感受到高穆歙的手指,不由抬起头,困惑的望着高穆歙。
高穆歙看着换上女儿装后更显稚嫩的喜鸣,不觉在心中叹了口气,轻轻说道:“你也是个女儿家,以后不要有事无事都与那镡頔凑在一起。”
听到这话,喜鸣却不乐意了,说道:“镡頔樊武可从不当我是女儿身,我们是兄弟。”
高穆歙闻言,瞬间周身的柔情蜜意都烟消云散了,不由微怒道:“兄弟?就算是兄弟,我也从未见过整日黏在一起的,他们就没别的事干?再说,你跟他们又不熟,就好意思整日住在那白猗的别庄?”
高穆歙要吵架?喜鸣瞬间来劲了,回道:“我们可没整天黏在一起,镡頔樊武只在有事时才会到别庄找我。还有,为了此次合谋之事,我与他二人经常来往,这一来二去的,大家早就很熟了。再说,我住在那白猗的别庄,可不是我想住在那,只是为了与镡頔樊武有事相商时方便嘛。”
高穆歙看了眼说得起劲的喜鸣,想想后,说道:“那如今这合谋之事已成,以后你就不用再见那镡頔与樊武了,更不用住在那白猗的别庄了。”
喜鸣眼珠一转,说道:“殿下,话可不是这么说。”
高穆歙看着喜鸣古灵精怪的样子,心中又软了下来,说道:“以后不要再叫殿下,就叫穆歙哥哥吧。”
喜鸣马上打蛇随棍上,说道:“穆歙哥哥,我说的可是真的,我住在白猗别庄,其实还想探探那镡頔樊武的真正身份。”
“哦,他们的身份有何可疑之处?”高穆歙的心思果然被转到别处。
“我怀疑两人与那雍国国君的关系不一般。”喜鸣笑嘻嘻的答道。
“你怎会如此怀疑?”高穆歙真的疑惑了。
“上次我与他二人说雍吕两国之事时,每每说到那雍国国君,樊武都称的是‘君上’。穆歙哥哥,你不觉此称呼更像是臣子对一国国君的称呼吗?”喜鸣答道。
第六十七章 冰瓷谢恩(一)()
前日,澹兮与冰瓷分手时,因澹兮说过仰慕冰瓷琴技舞艺的话,冰瓷也就顺势相邀澹兮次日到揽风阁,说是要为澹兮舞上一曲。
澹兮从小好琴舞,也就未推脱,只是第二日她要回婆家,不好一回去又马上出门,这才说好今日再见。
午后,澹兮如约到了揽风阁。
澹兮虽生在长在凤歧,却也是第一次踏入揽风阁大门。她虽换了身男子装束,还是不免有些拘谨。
好在冰瓷姑娘早已跟房管事等人打了招呼,迎客侍者一听是冰瓷姑娘相邀的客人,立马将澹兮带到飓风楼,倒也少了澹兮许多尴尬。
今日的冰瓷姑娘更见妩媚,心情也是大好,见了澹兮很是亲热。
澹兮年纪虽比冰瓷小一岁,不过嫁入嫁的早,已是过来人,见状不觉打趣道:“冰瓷姐姐,从月老祠回来后,有好事发生吧!”
冰瓷闻言,脸上不觉抹上一抹羞红,只说道:“澹兮妹妹,你若是再拿姐姐逗趣,姐姐可就不介绍我最好的琴师给你了。”
澹兮赶紧投降,说道:“好姐姐,可千万别,澹兮今日到揽风阁,可就为一睹姐姐只应天上有的舞姿。只是如此好的舞姿,若没了最好的琴曲相配,岂不好比只有好菜而没有好酒?”
说到此,两人都“咯咯”笑了起来,平日里冷清的飓风楼也显得热闹了些。
冰瓷与澹兮笑谈打趣之时,词香已张罗好瓜果酒水。
又过了一阵,词香过来回禀说,琴师乐女都已在帘后就位,只等冰瓷姑娘了。
琴瑟之音响起时,冰瓷并未翩翩起舞,反倒戏谑的看了澹兮一眼,然后樱桃小口微张,只听她娓娓唱道:“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一曲上古名诗《唐风?绸缪》唱罢,澹兮却听得怔怔出神,眼泪也不觉流了下来。
冰瓷见状,不觉慌了,赶紧安慰道:“澹兮妹妹,这是如何了?”
澹兮抹去眼泪,强笑道:“冰瓷姐姐,你唱的真是好听,澹兮听了竟想起些过往的不开心之事。”
冰瓷闻言,不由拉着澹兮轻声问道:“澹兮妹妹,这《绸缪》是闹洞房时常唱的喜庆曲子,妹妹已嫁得如意良君,怎会……”
“唉……”澹兮长叹一声,却不说话。
冰瓷不免轻声安慰道:“澹兮妹妹可愿说给姐姐听听,看姐姐能否……”
未等冰瓷把话说完,澹兮却又是一声长叹,然后摇了摇头。
冰瓷正感无措之时,“铮”的一声,琴音响起,接着一把清亮的男声唱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一首《周南?关雎》唱完之时,澹兮已听得痴了。
半响,澹兮说道:“冰瓷姐姐,你这琴师可真是了得,不仅弹得一手好琴,还唱得一嗓子好曲。”
冰瓷拍拍澹兮的手,轻声说道:“澹兮妹妹喜欢就好。”
澹兮不觉羞涩一笑,点了点头。
冰瓷见状想了想,转头吩咐词香道:“去让方先生过来,其余人让他们先下去。”
词香点点头,应了声“是”,转身去了。
不一刻,词香领着一位身材修长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
冰瓷介绍道:“澹兮妹妹,这是我东风笑的首席琴师,方南方先生。”
方南神色淡淡,躬身一揖,招呼道:“方南见过澹兮小姐。”
澹兮见这方先生长得唇红齿白,煞是好看,不觉微微颔首,算是还礼。
冰瓷在边上微微一笑,说道:“方先生在溢城可是大受欢迎,不知有多少姑娘小姐,以能见方先生一面,听方先生亲奏一曲为幸。”
澹兮身为太宰大人的亲孙女,自然是见闻广博。这方南乃是天下闻名的美男子之一,澹兮早已听过其大名,此时见到本人,不由在心中感叹道:“果然是名不虚传。”
冰瓷说完,转过头又对方南说道:“方先生,澹兮妹妹对先生的琴艺赞不绝口,不知先生能否再为澹兮妹妹献上一曲?”
方南闻言也不说话,只微微颔首,然后抱着琴走到另一张案后坐下。
方南整肃好衣冠,静坐片刻,然后双手轻按在琴弦上。片刻后,只见方南双手轻动,阵阵琴音瞬间倾泻而出。
琴音雄浑、深沉、肃穆、高洁,犹如那巍巍高山,使听者生出敬畏之心。
一曲《高山》弹罢,屋子中只静的落针可闻。
好久,还是冰瓷先醒转过来,说道:“方先生不愧琴之圣手,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实难觅知音。”
澹兮痴痴望着方南,犹沉浸在高山巍峨的意境中,连赞美之言也忘记说了。
平复好情绪后,方南站起身,走到澹兮面前,淡然说道:“澹兮小姐,方某还要去为今夜的献艺做些准备,就此告退。”说完,也不等澹兮答话,弯腰抱起案上的古琴,转身走出了屋子。
第六十八章 冰瓷谢恩(二)()
昨日从揽风阁归来后,那方南的样貌就在澹兮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方南的歌声琴音也时时萦绕在澹兮的耳畔,尤其是最后一曲《高山》,更是令澹兮魂牵梦萦。
施岸早上出门时,看澹兮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想着昨夜澹兮一直翻来覆去,只怕是没有睡好,再说两人上次吵架后还未和好,也就没有多问。
施岸生在行伍世家,二十出头的年纪已官居凤歧都尉副将,协助都尉大人完成凤歧的军事戍防,整日忙忙碌碌,早出晚归。
冰瓷姑娘的大名早已在凤歧守军中传开,施岸等一班将领早想去揽风阁一睹仙颜,只是苦于军中不得空,也就一直未能成行。
今日施岸总算可在傍晚时分回到家中,沐浴更衣后即准备出门。他已与一班同僚说好,今夜同去揽风阁为冰瓷姑娘捧场。
澹兮已在家中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时时都想要再去揽风阁走一遭,只是她到底是大家小姐,就算与冰瓷姑娘是友人,时常出入青楼还是难免会惹来闲话。
澹兮见施岸一身锦绣长袍,长发也以玉冠束的一丝不苟,不由闲闲问道:“夫君今日难得早回家一趟,这又是要去何处呀?”
施岸与澹兮本就是年轻夫妻,两人个性又都是执拗倔强,自成亲以来,吵架拌嘴可谓家常便饭。再加之施岸行伍出身,脾气暴躁,气性上来之时,动手也是常有之事。
前几日,两人又大吵一场,气头上的施岸还推了澹兮一把。澹兮跌倒时,把额角撞破了,虽不是什么大伤,澹兮的气恼也是可想而知,起身后就带着丫鬟回了娘家。
前日,岳父大人虽将澹兮劝回了家,只是澹兮回家后,就一直无视施岸,更别提与施岸说话了。
施岸虽时常与澹兮吵闹,不过心中对这位面貌娇俏、身段窈窕的妻子却很是喜爱,只是澹兮不理他,他也实在拉不下脸去找澹兮。
此时,施岸见澹兮主动与自己说话,虽语含讽刺,但也站住了,好气性的答道:“军中上下都在传,那冰瓷姑娘是如何绝色,舞姿是如何动人,我约了人今夜同去揽风阁见识见识。”
澹兮一听施岸是要去揽风阁,不由精神一振,脱口说道:“我也去。”
施岸一愕,说道:“你也去——那揽风阁乃是青楼,你一个女子出入青楼成何体统?”
澹兮头一昂,不悦的说道:“怎么,你去得,我就去不得?再说,我扮成男子不就得了。”
施岸正犹疑,澹兮却已放下身段,撒娇道:“夫君,我也听说那冰瓷姑娘舞技甚好,你就让我去看看嘛,我就想看看到底好到何种程度。”
每每澹兮一撒娇,施岸就只能投降,再想到妻子从小即是琴舞高手,自然会想要去看看,也就答应了。
施岸与澹兮坐在揽风阁一楼的席位上,同坐的还有施岸的两位同僚。
冰瓷姑娘的舞技自然是再次震撼场中众人,只是澹兮的心神早已飘到帐幕后。她心知,方南就在那帐幕后,正弹奏出令人如痴如醉的曲子。
一舞既罢,澹兮说要上趟茅房,然后就起身往帐幕后去了。
澹兮来到幕后,四顾一周,除了琴师乐女再无他人,这才轻轻走到方南身边,轻轻一福,招呼道:“方先生好,请问方先生可有看到冰瓷姐姐?”
方南正专心一意调试琴弦,为下一场做准备,闻声抬头看到澹兮,赶紧起身,躬身一揖,恭谨应道:“澹兮小姐好。”
澹兮灿然一笑,又问道:“方先生,请问可有看到冰瓷姐姐?”
方南回笑道:“冰瓷姑娘回飓风楼歇息了,澹兮小姐可到飓风楼找冰瓷姑娘。”
今日的方南语声温柔,面貌亲和,与昨日的淡然冷漠大有不同。澹兮心中竟有小小窃喜,闻言继续问道:“冰瓷姐姐今夜可还要献舞?”
“这只曲子之后,姑娘还要跳一支。”方南恭谨的亲切答道。
“那我还是先不去打扰姐姐了,谢方先生。”澹兮说着就退了出来。
澹兮到幕后只是想见方南一面,找冰瓷不过是借口罢了。如今既已见到人,自然很是心满意足。只是一想到方南温柔的笑脸背后,毕竟还是太过客气拘谨,这满足之感顿时如悬在空中,澹兮心中不觉更感空落了。
撒欢与莲姑刚到凤歧的那几日,日夜盯在二王府周边,早已知晓高穆歙回府的事。此后,两人一边盯着二王府,一边在城里城外闲逛,却始终未发现喜鸣的踪迹。
在渔福镇时,撒欢已看得明白,若无喜鸣居间,高穆歙一帮人并不会待见自己。想到此,撒欢就有些灰心丧气,莲姑却很是沉得住气,只告诉撒欢,喜鸣如今已是走投无路,定然会到凤歧找高穆歙。
撒欢与莲姑这些日子在凤歧,虽说找喜鸣之事毫无进展,对凤歧形势却已打听明白。这几日,形势又有大的变化,想着如今揽风阁热闹人多,两人干脆扮作男子,这两夜都在揽风阁捧冰瓷姑娘的场,也顺便打探最新消息。
今夜,撒欢与莲姑的坐席与施岸一席人离得不远。
澹兮进来时,撒欢与莲姑只觉此人有些面熟。直到澹兮起身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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