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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女儿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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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谨闻言狠狠咬了咬牙,半天才回了一句:“以冰瓷的身手,些许拥挤伤不了她。”
韩平还是看的着急,忍不住又说道:“可是,如此下去总不是办法——风宜的人都死了吗?”
半天韩谨才硬邦邦的回道:“只怕这正是风宜想要的结果。”
韩平看着韩谨越发阴沉的脸,生生将涌到喉头的又一句话压了回去。
半响,韩谨竟放松下来,淡淡说了一句:“这对我们也是上好的机会——韩平、韩良,你二人也挤上去……”
喜鸣与坚叔不急不忙的往揽风阁门口走去,见街上还不时有人拥向揽风阁,喜鸣小声问道:“坚叔,看那冰瓷姑娘的舞技,身手定然不弱吧?”
坚叔鼻子里“嗯”了一声,答道:“应不在公主之下。”
喜鸣不禁“嘿嘿”干笑两声,又问道:“坚叔,你说这冰瓷姑娘在揽风阁献艺一月,揽风阁要赚多少呀?”
坚叔不由好奇地看了喜鸣一眼,答道:“定然不少。”
“唉,”喜鸣不觉叹息一声,继续说道:“看来青楼真是一门好营生。”
坚叔想了想,说道:“也不尽然,毕竟如冰瓷姑娘般的舞姬十年难遇,甚或二十年也不定能出一位。”
喜鸣想了想,点头答道:“这倒也是。”
原本守在揽风阁门口的迎客侍者,皆已进去劝阻已然疯狂的客人。街上有大胆的行人见此情形,纷纷涌到揽风阁门口看热闹。喜鸣与坚叔挤在人群中,神不知鬼不觉又混进了揽风阁。
楼上的高穆战看到人群涌向冰瓷时,已暂时忘了刚才击碎他玉簪的两人,只是他倒不急,因凤歧人皆知揽风阁有一支身手了得的护卫队伍。直到冰瓷被人群淹没,揽风阁的护卫半天没影,他才开始愤怒,只是他身为大安王子,毕竟不能失了身份,只好吩咐身边的侍从赶紧去将人群拉开,将冰瓷姑娘救出来。
第五十四章 首演之夜(一)()
喜鸣与坚叔的背影消失后,高穆歙便有些心不在焉,虽知以二人机敏,断然不会等着高穆战追过去,不过到底还是有些担忧,另一边又忍不住想:两人不会就此走了吧?
边上的祥云见高穆歙不答自己的话,只好又喊了声:“公子。”
高穆歙终于回过神来,问道:“何事?”
“公子,那冰瓷姑娘被人群压得没了影,揽风阁人手又不够,我要不要下去帮忙,把那些疯了般的客人都拉开才好。”祥云答道。
高穆歙点点头,应了声:“好。”
高穆歙话一说完,眼睛开始认真搜索一楼。他已想到,以喜鸣个性,只怕不会就此乖乖回王府,他怀疑两人可能会混进一楼大厅继续凑热闹。
喜鸣与坚叔再次走进揽风阁一楼大厅时,高穆战的几个侍从,还有祥云,揽风阁风云护卫队也到了几人,再加上原本就在大厅的揽风阁侍者,终于将拥挤在舞台上的众人一一拉开。
其实人从中的冰瓷姑娘并未被挤到,先跳下的镡頔樊武,还有跟着镡頔跳下的白猗,三人一直将她护在中间。
层层叠叠的人群慢慢被拉开,镡頔樊武白猗终于可以松口气,只是有不甘心者又往舞台中间挤了过来,韩平韩良也挤在其中。
推挤中,韩平一把将冰瓷拉了出来,韩良险些被人群绊倒,一个踉跄,不小心竟将冰瓷撞得飞出了舞台,正好飞向舞台边上的一位黑衣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赶紧伸手扶住冰瓷,见有人转身想要往这边冲来,中年男子一把将冰瓷扯到身后护住,一边大声呵斥道:“够了,冰瓷姑娘只是位年轻女子,你等如此唐突孟浪,不觉羞耻吗?”
厅中众人皆被喝得一愣,风宜趁此机会赶紧出来圆场,揽风阁众侍者也赶紧开始卖力劝说客人。
场中又是一阵忙乱,众人终于归到自己的席位上,只是意犹未尽的喧哗声依旧响彻揽风阁主楼的楼上楼下。
镡頔被乱哄哄的人群挤到喜鸣身边,喜鸣已看见他,却只装作依旧在看场中的热闹。
镡頔挨到喜鸣后,两人都未看对方,在擦身而过之时,镡頔在喜鸣耳边低声问道:“公主,明日午时米市见一面,如何?”
喜鸣只在鼻子中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边上的坚叔看到镡頔的嘴巴微微动了动,只是声音实在太低,他听不清说了些什么,心中虽疑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此时,风宜走到台子中央,正对众人说:“……只是冰瓷姑娘与乐师乐女们受了惊吓,今夜已无法继续再为诸位表演乐舞……”
台下众人则乱哄哄地应道:“冰瓷姑娘今夜已辛苦,是应该好生歇息才是……”
揽风阁又恢复了往日那种井然有序的热闹喧嚣,喜鸣见已无热闹可看,终于拉着坚叔转身往揽风阁外走去。
喜鸣在转身的刹那间,突然莫名打了个寒颤,只觉背心凉飕飕的一阵恶寒,她却并未回头看。
高穆歙早已看见人从中的喜鸣与坚叔,眼角余光扫到两人离去后,他也拉了高穆泽回到雅间,继续饮酒闲谈。
冰瓷姑娘早在风宜上台安抚客人前,已被送往后院自己的住处,高穆战见状,马上跟了过去。
高穆战刚踏进飓风楼大门,竟被一个小丫鬟拦住了。
高穆战今夜的大好心情早已被破坏殆尽,见状正要发怒,好在词香正好下楼,及时迎了上来。
词香福了福,招呼道:“殿下。”
高穆战“嗯”了一声,说道:“我来看看冰瓷姑娘。”
词香又福了福,有些为难的说道:“殿下,小姐今夜受了惊吓,颜色有亏,只怕会怠慢了殿下。”
高穆战摆摆手,冷冷说道:“无妨,你只管带路。”
看着高穆战冰冷的模样,词香不敢再争辩,只好边走边说道:“殿下,姑娘实在是疲惫不堪,已更衣躺下了,未能在厅中款待殿下,还请殿下多包涵。”
听到词香如此啰嗦,高穆战本就不悦的心情更添几分烦躁,只是看在词香乃是冰瓷贴身大丫鬟的份上,他并未显在脸上。
眼见高穆战踏进闺房,冰瓷挣扎着想要从卧榻上坐起。
高穆战见状,赶紧几步迈到卧榻前,轻轻扶住冰瓷。
高穆战看着冰瓷那苍白透明如寒冰的小脸,今夜集聚在心中的怒火早抛到脑后,他抬手轻轻理了理冰瓷姑娘有些散乱的鬓发,柔声说道:“姑娘今夜受惊了,不过姑娘请放心,战已吩咐下去,从明日起,五王府侍卫会驻守揽风阁,护卫姑娘周全。”
冰瓷闻言不觉滚下几滴委屈的眼泪,高穆战见状,更觉心痛,一只手轻轻拂过冰瓷那冰冷的尖尖小脸,声音更轻柔了:“姑娘莫怕,往后战定不会再让姑娘受半点委屈。”
词香在边上看着情意绵绵的两人,不觉流出感动的眼泪,心想:姑娘总算等到良人。随即又想起,高穆战已来了半日,竟还未上茶,她赶紧抬手抹干眼泪,倒了杯凉茶端到高穆战面前。
高穆战饮完凉茶随手将杯子还给词香,眼睛却片刻也未离开过冰瓷那绝美的小脸。
冰瓷今夜确是惊吓劳累过度,与高穆战说了几句话后,不觉已有深深的困倦之意,竟轻轻打了个哈欠。
高穆战看着冰瓷那柔弱无助的模样,只觉此生愿生生世世守护眼前的女子,他低头用双唇在冰瓷的额头轻轻触了触,柔声说道:“小瓷困了就先睡,战今夜会守在小瓷身边。”然后他的头埋得更低,低的双唇碰到了冰瓷那小巧玲珑的耳朵,然后又轻语了一句:“战今生都愿守在小瓷身边。”
高穆歙与高穆泽又坐了一阵,方各自带着侍从离开了揽风阁。
揽风阁与二王府离得近,高穆歙也就未坐车,只带着祥云在夜色下漫步往二王府走去。
踏进二王府大门,祥云马上说道:“殿下,公主与坚叔今夜不回王府了。公主说今夜他与坚叔会找家客栈住,明日午后再回王府。”
高穆歙闻言愣了片刻,问道:“你何时与喜鸣说过话?我看她一直与坚叔挤在门边呀。”
祥云想了想,说道:“我正在帮着拉人时,公主挤到过我边上。”
高穆歙点点头,这才问道:“那她有没有说为何要去客栈住?”
祥云摇摇头,答道:“这倒未说,我也未来得及问,公主已经挤到别处了。”
高穆歙闻言不禁摇摇头,轻叹一声:这个喜鸣!连坚叔也跟着一起发疯了!随即他想起一事,吩咐祥云道:“祥云,你去找蔡伯,让他今夜多派几个值夜的人,若城中有事,让他们马上去查清。”
第五十五章 首演之夜(二)()
次日上午,太阳已高挂在天上,等在客房的坚叔不禁开始着急,想着也许不该让喜鸣独自出门,哪知喜鸣却敲门走了进来。
喜鸣一大早就过来打过招呼,说是要出门一趟。坚叔问她何事,喜鸣却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只让坚叔等着。
喜鸣手上提着一个竹篮,竹篮中压着个大包袱,进门后又探出身子往外打量了一圈,才关上房门。
坚叔疑惑的看着喜鸣,却见喜鸣已打开包袱,竟抖落出一件男子粗布长衫,一件女子粗布长裙。
午时,喜鸣又是一身凤歧常见的妇人打扮,提着竹篮出现在米市。
喜鸣在各家米铺外转悠了一圈,终在一家挂起“喜,跌一”布幅的铺子外停住。
米铺伙计正帮喜鸣量米,樊武从米铺走了出来,与喜鸣擦身而过时,趁人不备,放了条写满字的绢帛在她竹篮里。
自来了凤歧,镡頔就未出过城,早已觉得憋闷不已。今日一大早,他骑着白猗新得的“栗星”,谱出城门即策马狂奔。这一上午折腾下来,镡頔只觉整个身子都爽利了。
七月的正午,太阳热辣,凤歧城外的官道上,半天也见不到一个人影。
凤歧城门出去约五六里地,几个行人躲在官道旁的一片小树林歇脚,时不时还有人从官道上转进来,躲避正午的酷热。
镡頔独坐在小树林中的一棵大树下,想着歇息一阵再进城。
一位挎着竹篮的年轻妇人,从官道上拐进小树林,见只有镡頔躲荫的这棵树下空旷些,于是走过去,坐在了镡頔的不远处。
妇人坐下后,倒出一碗凉茶、拿出一张粗面饼,吃喝起来。
妇人见镡頔望着自己手中的茶碗,想了想,又倒出一碗凉茶,递到镡頔面前,说道:“公子,暑气太重,喝一碗解解暑。”
镡頔也不客气,他正渴得厉害,接过来就“咕咚、咕咚”的灌下了。
镡頔抹抹嘴,将茶碗递还给妇人,低声说了句:“谢公主。”
妇人一怔,说道:“认得出来?”
镡頔鼻子里“嗯”了一声,答道:“细看还是看得出。”
“说吧,何事?”这妇人正是喜鸣,荟萃堂楼上,镡頔与车三公子等人说的话,她并未忘记,自然也就没什么好脸色。
“公主此时冒险来凤歧,想是要阻止韩渊郑季分封之事吧?”镡頔也不客气,直接说道。
喜鸣“嗯”了一声,算是承认。此事明眼人一想即知,实无否认的必要。
“既然韩郑二人已提出,以徐国做礼换取分封,公主还要如何阻止此事?”
“镡公子为何如此关心此事?”喜鸣避开镡頔之问,却淡淡问道。
镡頔一笑,反问道:“公主不问我身份?”
喜鸣转头睨了镡頔一眼,说道:“镡公子若是愿说,自然会说,若是不愿,随口一说,喜鸣也无从辨认真假。”
镡頔点头一笑,说道:“公主爽快,那我直说,頔乃是一行走天下的大商,既是商人,自是为利而来。”
“好,那镡公子在此事中可获何利?又要如何获利?”喜鸣应道。
“可获何利、如何获利,可不劳公主费心,公主只要知,你我在凤歧,皆是为阻止韩渊郑季封侯即可。”
喜鸣闻言不置可否,只问道:“只是有了渔福镇前车之鉴,我要如何信镡公子?”
镡頔闻言笑笑,答道:“公主,若说起渔福镇之事,彼此彼此。”
喜鸣想了片刻,点头说道:“也是——只是渔福镇之时,我正躲避追杀,隐姓埋名也说得过去,镡公子与那苍茫盐场想方设法套我身份,却又是为何?”
“公主还记得那夜幽南山中之事吧?”
喜鸣一怔,随即惊讶说道:“那树下的两个人影,是你与樊武?那些人也是在跟踪你二人?”
喜鸣的猜测与事情虽有些出入,镡頔却未否认,只说道:“我与樊武并不知公主只是适逢其会,还是与跟踪之人有瓜葛,既如此,自然就要搞清公主身份。”
喜鸣点点头,应道:“倒也说得过去——只是我还是无法信得过镡公子,告辞。”喜鸣说着就要起身。
镡頔未想到喜鸣说走就走,赶紧一把将她拉住,叹口气,从怀中摸出坚叔的那粒铁珠,放到喜鸣手上,说道:“如此公主总信镡某了吧。”
“果然是你与樊武!”哪知喜鸣看了看铁珠,只说道。
镡頔闻言大感惊讶,问道:“公主竟然认出了我与樊武?”
“当时未认出,事后想起总觉你二人身影有些熟悉,直到前日发现樊武,我才想到可能是你二人——竟然真是你二人。”确认了镡樊二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再想起荟萃堂时一帮人的伤人之言,喜鸣心中五味杂陈。
镡頔早看出喜鸣对荟萃堂之事耿耿于怀,此时趁机说道:“如此公主可否既往不咎?”
喜鸣闻言却不说话。
镡頔摇摇头,一副大丈夫不与小女子一般见识的神情。
喜鸣见状,心头一阵火起,想想又觉还是算了:毕竟镡頔与樊武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镡頔见喜鸣面上一阵五颜六色,最后终究显出释然的神情,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一丝轻松与喜悦之感,赶紧趁机说道:“如此,公主是否愿与我二人合谋?”
喜鸣却未置可否,只说道:“镡公子打算如何阻止此事?”
镡頔也不隐瞒,径直说道:“我与樊武正一筹莫展。”
“既然你二人一筹莫展,那我为何还要与你合谋?”喜鸣不客气的答道。
镡頔却不介意,一笑说道:“我与樊武虽是一筹莫展,天子到现在也未明言拒绝韩郑二人的请封,想必公主行事也不得力吧。”
喜鸣闻言,转过头眯着眼睛将镡頔打量了两眼。
镡頔见状又是一笑,继续道:“虽然你我两方如今皆是一筹莫展,不过大家一起行事,或许可另谋出一方天地。”
喜鸣不再做声,沉着脸想了片刻,答道:“既如此,那就说定了。”
“那以后若是有事,要到何处去找公主?”镡頔赶紧问道。
喜鸣想了想,答道:“明日上午,在马市碰面再说。”
第五十六章 首演之夜(三)()
昨夜在揽风阁再见到子成时,子成只字未提溢城是否已收到增纳精铁的消息,想到前日才将事情说与子成,毕竟时日太短,所以愝梁也未问。
今日散朝之后,愝梁一回到少宰府,就将府上总管招到书房,问郑国使臣是否到过少宰府,或有消息传到府上。
老总管摇摇头,说郑国使臣既未来过少宰府,也未有消息送过来。
愝梁点点头,挥挥手让老总管下去了,心想兴许自己太急了些,毕竟溢城与凤歧有些路程,就算飞信,也要些时间才能到。
午后,愝梁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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