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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要成神-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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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料到会如此,因此,取了那块厚木板立即就闪开了老远。
熙恒比她闪得还快,但脸色却不太好看。他质问道:“你是存心要毁了这里?”
华灵采将拿在手里的厚板往地上一扔,指着上面的字迹,淡淡地说道:“雨伯山神庙,这里我小时候待过。”
她心里实已掀起惊涛骇浪,这里分明就是她当初重生到这个世界,睁眼所见到的地方。当时她只几个月大,不仅不会走路,就连喊救命都是咿咿呀呀。
那时候,她就被放在神像面前的石桌上,像个供品一般。她在那石桌上从熹微亮的早晨一直待到傍晚太阳西斜将沉,期间一个人影都没有。后来,吴连到来,跟她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晌,就把她抱出了这破庙。
她其实困极饿极,但又怕漏去什么线索,等以后起来麻烦,就在吴连怀里努力歪了歪脑袋,把庙门上的横板看清了。
那上面就书着五个大字——雨伯山神庙。
熙恒不错眼地看着她:“就只是这样?”
他又轻笑了一声:“当初,本尊杀了你,直接连魂魄都灭了,可你居然还是活了过来,你是谁?”
华灵采还从未料想到自己重生到一个婴儿的身上也能招来怀疑。但这人却说他已将她杀死过一回!
对于熙恒这话,她是抱着否认到底的决心的,就反问道:“你说那时候杀死了我,那为何我身上都连处创口都没有?”
熙恒像看傻子一般看着她:“本尊杀人一定就要使她身上带创口或是流血?”
华灵采只觉眼前一黑。这个世界不似她从前那个世界那般凡事可以找到证据,这里的仙人确实有的是办法令一个人死得神不知鬼不觉。
那么,她这是间接承认了自己确实并非这身体原先的主人么?
熙恒却愉悦地笑了:“不是就好。往后你跟在本尊身边,万不能叫本尊失了颜面。”
华灵采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忽然笑得这样开心做什么?
熙恒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本尊会一直把你留在身边,你不必紧张。往后谁要是欺负了你,你就报本尊的名,你有什么难处也都尽量来找本尊,无须劳烦别人。”
华灵采烦闷地承受着他大掌的蹂躏,听他说出这些莫名其妙的话,终于忍不住还是怒了:“麻烦你把那只咸猪手拿开!”
没有实力就是这么憋屈。被揩了油还只能是嚷嚷……心好累。
熙恒沉了脸,大掌定住,正好就扣在她脑门上,不悦道:“本尊不是妖。”
华灵采心塞得不想说话。
第三十七章 被什么东西控制了?()
熙恒抿唇把她看了看,两道斜飞俊逸的眉毛又齐齐往正中靠近隆起,又道:“玉启也算是你这躯体原主的养父,你却还承袭了那女人跟他的道侣联系,这很不应该……”
于是,又自作主张,不待华灵釆作出反应,又拖了她径直到了前方山谷内,随手设了结界,就将法力渗透进她的经脉骨髓当中一顿挖掘撕扯……然后就摧毁了她与玉启的道侣联系。
华灵釆痛到死去活来,却从始至终只能忍着。口里被他强行灌了些苦涩的液体进去,还差点被呛死。在那痛苦的折磨过程中,她的行动能力都被他死死地压制着,要命的痛苦丝毫也得不到转移。
不过奇怪的是,往常稍有大动作,她内里的气息必是一番不得安宁,而这一回她内里的魔息居然乖乖地没有趁机外侵,体力透支后,骨头缝里自动又流转出魔息去贴补,竟是难得地大方。
魔息乖乖地,灵力的那一方也就不会轻举妄动。
“你这样费心费力地帮了我,有何目的?”熙恒一解开对她行动力的压制,她立即就问道。
她把牙床咬得紧紧的,也不知是痛的,还是气的。
熙恒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对于她的问题显得很不上心,凉薄的唇瓣微抿,反而还流露出几分愉悦的笑意:“本尊替你做的这些,皆是顺从本心,你不理解,本尊也不会怨怪于你,但你只需谨记本尊不会害你就是了。”
华灵釆:“……”
虽然她心里仍是对他有着迷一般的莫名亲近欢喜感,但她极力回避这诡异的感觉。
她发现只要不去看他,自己就正常许多。因此,她只扫了他一眼,就转过脸去,再也不多看他半眼。
这山谷葱郁清幽,野花遍地点缀,实乃美不胜收之地。但华灵釆却觉得满眼都是忧伤郁愤。
熙恒自觉顺遂了心意,心胸开阔,自在远胜从前。他见华灵釆把惨白的小脸转到别处,也没在意,又拉着她往山谷上面行去。
华灵釆本就没有力气跟他那般行走,又不想再忍,就吊在后面任他拖。
熙恒迈出两步,回身看了她一眼,薄唇立即抿紧,星眸中飞快划过一丝恼意,长臂蓦地就回转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一带,把她揽在了怀里。
就这样,华灵釆被他带着飞上了山谷之上的一座最高的山峰顶上。
那里不仅高,而且还极为尖细。熙恒立在上头,就再没了多余的位置给华灵釆站立。
华灵釆待在熙恒怀里,留也不是,去也不是。她把眼一闭,索性不去面对这恼人的境况,结果心下反而越发澎湃激荡了。
“极北大陆的翼望山脉上,有一座诛云峰,本尊常在峰顶之上往下俯瞰……”熙恒一俯首,就看到华灵采拿手用力捂住心口处。他不禁又蹙起了眉头:“之前那道侣联系竟影响你至于此?”
华灵釆:“……”
熙恒见她不语,就越发笃定了这想法,一时之间,他一身月白色袍子在风中舞动得呼呼作响,周身也寒意陡生。
华灵釆在他怀里打了个寒颤,骨子里也跟着生出一股浓郁的敬畏之意来,两个腿胳膊就有些绵软……竟是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跪倒!
她恨死了这种屈辱的感觉,撮唇就要吐出火焰来。
但这时候却有一只大手抢在前头,“啪”地一声脆响,就将她的嘴唇整个儿捂在了当中。
熙恒的声音也跟着冷飕飕地响起:“你还准备再伤本尊一回?”
华灵采被他猛的一下拍得整个口腔都酸痛了,痛得抽了一口气,却又卡在半道上,差点没给憋死。
好在他紧接着又将手收了回去,若不然……华灵釆恨恨地瞪了熙恒一眼,抬手虚捂着唇部,完全不想说话。
熙恒愣愣地看着她,忽然别过脸去,接连咳了好多声才止了声。
华灵釆看着他通红的两个耳根,不禁好笑:“原来似你这样的修为,也有控制不住自身的时候。”
熙恒揽着她的手紧了紧,面部仍是端正地直视着正前方:“本尊上次的伤还未痊愈,这种时候本就会如此。”说到这里,他又话锋一转:“倒是你,别尽想着蛊惑别人,你若想从本尊这里离开,本尊也并非不允。你大可不必使出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招数。”
华灵釆觉得自己跟这人有沟通障碍。
什么蛊惑别人以及上不得台面的招数?她什么时候有对他使过了?!
不过,想到或许可以获得自由,她还是将别的情绪暂时收起,问道:“那要怎样你才肯放我走?”
熙恒这时候转脸扫了她一眼,就把她面上的期待看了过去,他俊美的脸庞立即又黑沉下来,张嘴也满是危险的气息,“你就这样急着要离开?”
他冷冷看了她一会儿,又道:“极北大陆的翼望山脉住着各种山妖精怪,都是心思纯澈之辈,你去那里,不会有性命之忧。”
“……不去。”华灵采缩着脖子回答。
熙恒抿唇不语了。她明明怕得很,却还这样倔!
空气又开始冷凝,熙恒的衣袍又在空中欢快地舞动着。华灵釆正暗自调动内息打理内伤,这时候就又有些控制不住内里的暴动因子。
内里魔息的流转陡然加快,灵力的那一方就有些招架不住。而她似乎还潜意识地想放任魔息的暴动……这感觉怎么有点像自己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般?
她不禁甩了甩脑袋。
熙恒把她看了一会儿,忽又把浑身气息一敛,淡淡道:“你还小,万不能大意失了沉稳,一旦魔气反噬,你将万劫不复。”
华灵釆:“……”他说的什么?好难懂的样子。
熙恒等了半晌,见华灵釆没有言语,一时也拿捏不准她是听了进去还是没有太当回事,就索性不想这个,转而吩咐道:“你强行去除那道连系,内里定然遭到了不小的损伤,这段日子里你就别忙着习练丹术,把心思都用在调理内伤上……”
华灵釆直接合上眼皮,头好晕。
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她一点儿都不喜欢他的关心好不好!
她只对他何时放她离开感兴趣,跟他在一起,她既要防着他对她不利,又要防着她自己一颗时常诡异躁动的心……真是身心俱疲,苦不堪言。
第三十八章 她原本就是妖()
又隔了好一会儿,熙恒才揽着华灵釆又重新回到山谷。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两把雕镂精美的月白色椅子,又将华灵釆放在其中一把上面坐好,就自然而然地坐上了另一把椅子。
他坐在椅子上又看了华灵釆两眼,这才也合上了眼眸。
天光渐暗,虫鸟隐匿,这一日过后,又接着过了两日,华灵釆才睁开眼来。
首先印入眼眶的就是她对面的那一身月白色。这个人,她实在没有闲心多赏,只看了两眼,她就站起身往旁侧走去。
青草在脚下沙沙呜咽,清风亦阵阵徐来,头顶的月儿无一丝遮拦,将月华慷慨地倾撒。
华灵釆走出几步,就将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颈脖,细细感受着月华的纯澈与玄奥。
她这次被熙恒强行摧毁了内里与外界的关联,实是伤到了根本,不过好在内里的狂暴之气也跟着虚弱了不少。虽说己身从内丹上得来的气息力量也同样虚弱,但终究还是平衡的。
其实她这连着两日的调养并没有多大功效,倒是这会儿感受着月华的照拂,她明显感到自己的状态好转了不少。
华灵釆站了没多久,熙恒就也跟着睁开了眼眸。他看着她在那里虔诚地迎接着月华,冷峻的眼眸中霎时波澜叠起,划过复杂的情绪,但不一会儿之后他眸中又化作一片冰冷,这时候他面上已完完全全只剩下淡漠。
等到华灵采轻吁一口气,结束了这场对月的敬仰以及对月华的吸纳的时候,熙恒还在看她。
华灵采也并非全无感知,这时候就转身把目光投放在两张突兀的月白色玉石椅子上。这两张椅子,整个儿都是月白色,无一丝瑕疵杂色,在月光下更是剔透澄澈。
若细看,就会发现两个椅背上各有些许血色微光隐约闪现,那光极淡,似呼吸,一歇一起,又一歇一起。
并且那光还是走动般亮起的,每一回亮起就会循着前一次的亮起点往旁挪动一点儿,而它每次亮起的点却又只有普通的针尖那么大点儿。
若非看得仔细,又是放在这样柔和清浅的月色之下,这样的亮光实难被发现。
华灵采静静看了一会儿,发现这两只椅背上的微光走过一圈之后,正是一龙一凤的模样。她之前坐着的那张是凤,而熙恒坐着的那张则是龙。
熙恒这时候忽然开口道:“这两张椅子都是从玉启那里顺手拿的,反正那时候他撇了一屋子东西不要,就那么地带着你逃走。”
他说的是风紫凝主导着她身体那时候发生的事,华灵采根本就没有印象,因此就照例又把他这话当作是发病的开始。她径直走到凤形微光的那张椅子跟前,抬手抚在其亮过的轨迹圈内。
果然,一股灵力就从当中传出,轻轻松松透过骨髓筋脉,与她内里的那股压制魔气的内息融在一起。
分明就是同根同源!
这时候,她又感受到内丹上渐渐晕染出一层微弱的火光!
火光又渐渐伸展出火舌的时候,她只觉浑身充满了力量,每一块骨骼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不一会儿,就有无数个星星点点的火光自骨髓筋脉当中渗透出来,聚拢,再聚拢,最末终于聚成一簇直径约两寸大小的火焰球。
火焰球欢快地靠在内丹的旁边,华灵采也跟着愉悦起来,就好似是经过重重磨难,终于投在了母亲温暖的怀抱里一般。
熙恒这时候就看到两颗泪珠儿自华灵采的眼中滚落下来。他不禁握拳,薄唇又抿成了一线。
华灵采此刻与那个火焰球心意相通,浑然忘了自身所在。
她雀跃着,又感动着,许久才回过神来。那时候她才发现,那个小火焰球竟跟原本寄居在丹田的那颗模样一般无二。
现在,她的丹田当中就有了两颗内丹!
而相比较而言,她与那颗才成的内丹更契合……或者说,她感觉那内丹根本就是她自己!
华灵采忽然明白了:她似乎原本就是某种妖。
只是,她一直没能够凝出内丹。
难怪她在修行之途摸索了十年都是个门外汉!
原来是她一直就没找对努力的方向。
不过她很快又困惑起来。她既然原本就属于妖类,那为何一直以来都被当作人来看?
若说是玉启故意为之,这似乎又说不通。乐聪,冷苍都以为她是个半路妖怪,都认定了是玉启替她塑了妖丹,不是吗?
华灵采想了半晌,却越想越是糊涂了。最终,她把自己身上这不合常理的现象都归咎于她的重生。
熙恒看着她忽而高兴忽而困惑的小脸,眉头不禁又渐渐蹙起,寒声道:“本尊与你说话,你竟敢无视?”
虽然都被无视好久了,他也压制着怒意让自己不去计较,但是,他发现自己一波怒意下去,另一波怒意又跟着上来,忍得越来越难受了。
他凭什么要难受了自己,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一再忽视他的存在?他又不欠她什么!
不仅不欠,反而还帮了她很多,不是吗?
空气又越来越冷,华灵采知道这是熙恒又开始暴怒的征兆,赶忙转脸对着他:“……我在听。”
熙恒见她不情不愿地转脸对着自己,本是更恼,但目光往下一走,又看到她粉嫩水润的唇瓣儿微微撅起,似是有些委屈。他面上立即又舒缓过来,语气当中藏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和,道:“本尊说过不会害你,你还躲什么?”
华灵采左瞟右瞟,就是不看他,回道:“没有躲,只是不清楚你为何总要逼我做一些事情,我跟你又非亲非故,还是保持些距离的好。”
感觉还是那个冷冰冰的熙恒比较好。
那样,她至少在面对他的时候还有七八分理智,不至于被那股莫名的想要亲近的感觉给带偏。
面对这样温和的熙恒,她的理智就只剩了一半,这还是没看他眼睛的结果。
要是看着他的眼睛说话,她就忍得更辛苦了。
熙恒走到她跟前,疑惑道:“你不敢看本尊?”这样一想,他又冷了脸。
第三十九章 你是玉启安排来的()
而华灵采则终于又勉强松了口气,点点头,却是趁机把头也垂了下来:“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很怕了——呃,这椅子有什么来头吗?”
熙恒正准备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以示安抚,听她这样说,手又缩了回去。他索性将那只行动未果的手曲在身后,淡淡道:“这椅子当中藏了一滴纯正的凤凰血。”
华灵采“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陡然想道:“原来我竟是一只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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