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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的我和民国的她-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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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请求居然得到了章文轩的同意。
正好要下班,她拉着他,坐上自行车往学校去。
路上,启澜是他们共同的话题。
她问了好多事情,却又全部记不住。
章文轩的心里不停感慨。
这才是真适合一起的人。
旧式婚姻真害人不浅。
林小姐和没有感情的男人过一辈子,会生不如死。
林觅坐在自行车后座上,还恍惚如梦。
顾启澜在校门口等了一会,让齐齐回家,自己继续站着。
看到章文轩带着林觅出现,他赶忙跑过去。
“谢谢文轩兄,我找了她好久。”
启澜把林觅抱下来,“一下午都不回来,我很担心你呀。”
章文轩觉得完成了一桩比手术更难做的事。
自从知道林觅和表哥订婚,他就劝启澜不要浪费时间。
然而今夜看到两人重逢时的欣喜表情,他感到自己的想法错了。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
他选择站在小兄弟这边,出于道义和人性。
林一堂对表妹的感情,确实不掺假,但一时失控差点犯大错。
而顾启澜对林觅的情感,却要平和克制的多,举手投足,都不越轨。
他骑车走了,留下安静的两人世界,给启澜和林小姐。
第189章 初恋的花蕊()
分开不过是一个下午而已。
两人此刻相见,心里都有了些异样的情愫。
林觅伸手挽住了顾启澜,小脑袋紧贴着他的胸口。
他低下头对她低语道:“乖,送你回宿舍,于芬该等急了。”
她不满地嘟起嘴,喃喃地撒娇,“我不想回宿舍,要去你房里过夜。”
启澜的脚步蓦地停住。手心里开始发热。
“我想和你说说话,明天爸爸回来,可能就难有机会了。”
顾启澜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淡淡的伤感,随后又释然。
林先生既然明日能回家,说明他没被兵变的事情影响。
启澜知道接下来林家就会有喜事要办了。
他望着林觅,片刻后伸手拉她入怀。
他像是揣着一件即将要失去的心爱之物,久久难以割舍。
但是这些他都不能流露出来让她察觉,为了她好。
“我房里今天中午重新布置了一下,比过去暖和很多,一起走吧。”
他说的很轻松,仿佛和过去一样,其实内心像刀割。
林觅浅浅一笑,跟着他强打着精神走。
校园里的冬夜,到了九点以后很是寂寥。
女学生们怕冷,自习上到八点就各自回去了。
除了零星的灯光,高大树木投下的影子,一路上连野猫都看不到。
门开了,灯亮了,床下的小白狗凑到面前摇尾巴。
林觅累了,刚进门就往床上靠。
启澜脱掉外套,回头一看,发现她已经在床边抱着枕头,不想动了。
“我去泡茶给你喝,还有点心。”
“我不想吃,也不想喝。你过来和我一起好不好嘛?”
启澜想说“不好”,枕头已经不客气地飞了过来,他伸手抓住。
宝贝儿是不是生气啦?
他悄悄地盯了她一眼,心咚咚乱跳。
果然小姑娘气鼓鼓的,丢完枕头,看到小狗在床脚趴着,就揪住了它的毛。
“哎,我说觅儿今晚是怎么啦?小白没犯错,饶了它吧。”
“它没错,有错的是你!”
启澜心领神会地走到床边,准备道歉。
林觅的双眉一颤,亮晶晶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
“被子里好冷,你上来给我暖一暖。”
他顺从地坐到她旁边,把枕头放在中间。
这是他和她之间的界限了,必须要守住。
林觅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哗哗地掉。
启澜捧着她的脸,爱怜地擦拭着。
趁他不备,她第一次鼓起勇气,搂住了他的脖子。
启澜感到她温软的唇贴到脸颊,整个身子也靠近,
她像花蕊一般,在暗夜里悄然绽放
这一次,他没有拒绝,也无处可逃,闭上了眼睛,任由她来。
林觅亲吻了他很久,直到浑身都发热,才微喘着停了下来。
她一路上都担心父亲回来会不会催着她和表哥快订婚。
看到林一堂差点得手,她才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来不及给启澜。
所以才会主动要求在启澜的房间过夜。
她执意要他一起到床上,就是想发生些事。
里的故事,她看过一点。
学校保守得可怕,父母也管得很严,十三岁的林觅都没见识过生理知识。
她对恋人之间亲密行动的理解,停留在接吻这一层次,就不知道该如何了。
余下的,应该交给男生来做了吧?
启澜的脑子处于空白状态。仿佛是回到了穿越前的世界。
那个时候,他是二十二岁。大好年华,太平盛世,却从没有过恋爱的经历。
现在,什么都是未知的,他也不知命运的走向。
在乱世中遇见真爱,是幸运还是不幸?
启澜最后想到的是,男生更需要担当。
他知道她想把自己送给他,感念她纯真的爱情,但理性终究占了上风。
发乎情,止乎礼。越珍惜,越舍不得碰。
启澜抱着她,握紧她的手,轻声把她哄睡。
“乖,晚安。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日子”
“嗯,你也别看书太久,我们一起”
林觅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一些期望。
只是她太困了,好多心里话都来不及说。
睡着的时候,双颊呈现出淡淡的粉色。
启澜望着她的面庞,确定她入睡了,才把她轻轻地放下。
现实中的睡美人,纯洁而充满诱惑。
他深情地凝视了片刻,在她光洁的眉心,落下了一个浅浅的吻。
她睡得很沉,没有发觉。
启澜的手心全是汗水,因为紧张,也因为兴奋。
窗口透出夜的深蓝,初吻的感觉,很好。
“我只有当你睡着,才敢这么做。”
“以后恐怕是没有什么机会了。我知道你父亲回来,婚事就近了”
天亮的时候,他合上看了一宿的书本,在过道里拿火柴生了炉子,烧一壶热水。
待林觅睁开眼睛,他已经把温水倒进盆里,拿出新牙刷,让她洗漱。
昨天程倩倩下班后有事请假回了家,不会有人贴着窗户往里窥视。
宿管阿姨有睡懒觉的习惯,通常八点以后才会上楼来。
林觅看着镜子,梳头。
他在她身后,帮她别上发夹。
“你昨晚就睡我旁边吗?”
她握着那柄雕花的银梳子,侧过头轻声问。
“是的。”
他悄悄地撒了谎。一夜未合眼,在书桌边待着。
“这个枕头要是有花就好了。我上次给你的那个丝帕绣的好看吗?”
“小鸭子的那个挺好的。”
“哎呀,你哄我呢,明明是鸳鸯啊,看来还是绣的不好。”
两人的早餐很简单,却不失温馨。
启澜把栗子糕和白芝麻酥饼拿了出来,还有一盒西式玫瑰花蛋糕。
热茶泡好了,一圈圈铁观音的幽香。
林觅喝了杯茶,靠着他的肩,小小地咬了口点心。
“好香,都没有吃过。”
启澜只是笑笑,看着她吃。
这盒点心是不久前的夜里,他和唐小姐家酒店的点心师傅学做的。
纯奶油,玫瑰花露,加一些糖霜。
他一直很忐忑,怕味道不够好,做了好几次,最后才拿过来留给她。
“你昨晚真听话,我高兴。”
她羞红了脸,仿佛说的秘密都给他看穿。
“喜欢吃的话,我就每周给你做一份点心。”
“做点心?你亲手做的吗?”
启澜拿起一个玫瑰花蛋糕,翻过来,递给她看。
只见蛋糕的底部清晰地有个“觅”字。
林觅彻底地服了。
启澜真是深藏不露的家伙,做得这么精致的点心,用心良苦。
“明年我生日,你给我做个蛋糕吃,要双层的那种好吗?外面卖的太甜了,吃着腻。”
他想讲“不一定”,但看着她满眼的希望,不忍心说出口来。
于是轻轻点了头,看她一个接一个地吃蛋糕。
第190章 纸包不住火()
这天,林觅只上了早自习,就给秦校长派来的人叫走了。
隔着一张冰冷的办公桌,她礼貌地面对一脸怒容的校长。
“林觅,最近关于你的不好消息特别多。你自己察觉到了吗?”
她的双手稳稳地搭在膝盖上,并不慌。
“不知道。”
秦校长脸色一沉。
她认为林觅无视校规校纪,还不注意影响,已经成了害群之马。
“你转学来快三个月了,已经不算新生。该懂的规矩不懂”
林觅不想和校长绕弯弯,站起来说:“您不用闪烁其词,我和秦锋先生没有发生什么。我也不喜欢他。”
秦校长的眼镜滑落到鼻尖,一时忘了去扶。
“我侄子的事先放一边,我听说你蓄意勾引学校里的年轻老师”
昨天被顾启澜拒绝后,何诗安满心妒火和不平,索性冲进办公室告状。
当然她要保护启澜,所以一个劲抹黑林觅。
秦校长联想到侄子,再想想启澜,觉得都是林觅在使坏。
“你回去写检讨,还有保证书,明天请你家长来与我面谈。”
林觅的脑袋嗡地一响。
类似的情景,前不久发生过。
三年级有女生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给开除了,喊了家长到场。
秦校长难道是要开除她?凭什么呀?
“校长,您不能听了些谣言就认定我犯了纪律。我一直都洁身自好,没想过要做花蝴蝶。”
“我和顾启澜先生是开学前就认识的,那时候我就喜欢他了,跟他无关。是我一个人的事。”
“您要罚就罚我好了,但不能随便开除我”
秦校长没有再开口。她感到眼前的小女生会给学校的管理秩序带来大麻烦,头疼无比。
开除?侄子那头怎么办?
她倒不是觉得难为情,而是觉得开除不是个好办法。
没了学校的管束,林觅会不会继续祸害秦锋和启澜呢?
林觅不记得自己是怎样离开的。
明明是大冷天,她依然出了一身汗。
下午的课她也没心思上了,收拾了书包就往教室外走。
何诗安观察了她一会,猜到给秦校长连奚落带恐吓,心里快活多了。
顾启澜因为出去开会,一整天都不在学校。
诗安佩服自己找了个好时机,借校长的手给林觅施压。
林觅背着书包走到校门口。
过去是有李炎来接的。如今他住院了。
她拦了辆黄包车,坐了上去,车夫见她一脸的难过,就问:
“小姐,您有心事呀?”
“我的书都快读不成了”
车夫听出话里有哭腔,赶忙闭嘴。
到了文墨路,她瞥见街角一辆眼熟的车。
直觉告诉她,是那位陌生将军的座驾。
“他为何要来这里?上我家?”
待她沿着楼梯上到二层客厅,却没看到有人来过的迹象。
林太太穿着一身浴袍,浑身散发着热热的水气从房里出来。
女儿在面前站着不动,她愣住了。
不等她想出个话来打破尴尬,林觅抢先开了口。
“妈妈,我刚看到那个将军的车了。他是住这附近还是专程来了我们家?”
林太太捏紧了浴袍的腰带。滑滑的,像条水蛇缠住了手。
“他是住附近吧。没来过家里。”
林觅睁大眼睛,母亲的腿在轻微地打颤。
显然,她撒谎了。
“妈妈,我再问您一遍,他是谁?再不说,我就告诉爸爸!”
林太太扭过身子往卧室走,“是老家同住一条街的邻居。也当过海军,后来去北方了。”
林觅没有问到那个男人的姓名,一阵烦躁。
“不管他是谁,只要影响到我们的家,就是大恶人!”
林太太不作声。她忽然意识到,女儿不是小孩子了,不好骗。
洪将军确实是她老家的邻居,她和他本是没有交集的。
真实情况是,他和林先生是同期考入船政学堂的海军学员,毕业后在同一个舰队里服役。
不知何故选择离开舰队,加入了势力更强大的陆军
婚后的林太太,因为流产身体虚弱,被送到了风景宜人的林先生老家去休养。
隔着一个省份的距离,她哪里还记得洪家的情况。
偶尔的几次探亲,都是在别处。
家里早就搬到了更好的位置,据说原来的街起过火,不吉利。
一直到这年秋天,才见到了这个人。
一晚,她和几个军官太太在酒店的房间里打牌,忽然天降大雨。
别的太太笑眯眯地都给丈夫接走了,只余下她。
她的男人在千里之外的海上,等于没有。
打电话回家,佣人说,车去接小姐放学了。
那天的雨水特别多,马路上的积水超过了一尺多深。
李炎接了林觅,车开到半路就熄火了,他背着她走完余下的路,回家已经是半夜。
有个人影出现在酒店二楼的走廊里
也怪,闲聊中,他居然知道她住的文墨路,还知道她养了个女儿。
最后是他送她回了家。临走时递给她一个电话号码和地址,说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大半年都没联系,直到林先生卷入兵变。
洪将军只在电话里提了个要求:“陪我一晚。”
他接她去了城东的酒店。
林太太原来做了放弃一切的准备。
陆军势力远远大于海军,二者好比是猛虎对小猫。
两人坐到半夜也没说话。
她睡着了。上午醒来时,身上的衣服完整,只是枕边多了张字条。
“放心,已办。”
她将信将疑地打了电话过去,得知丈夫已经踏上归途。
曾经的邻居好像一个谜,她很想弄明白。
这天上午。林太太约圈子里消息最广的几个官太太喝茶,顺便打听洪将军的家庭情况。
她们一聚,各种八卦就起飞。
正好有人主动扯到了洪将军,免得她先问。
“他当年带了百多人从南边逃跑过来,算是叛变,连累了他哥哥和父母,给灭了门。”
“吓人哇。洪家难道就只有他一个了?”
“都杀光光啦?”
“哪里逃得掉呢?那么多兵围着开枪。”
“听说最后起了大火,就算没被枪打死,也跟着房子和家具烧成炭了。”
“哎呦,好端端的说这些磕碜的事,换点喜庆的。”
“洪上将最要紧的是现在还单身呀。”
“对哦,为啥不娶十个八个年轻女人,每人生几个,一大家子又出来咯”
“我准备给他做媒,都是年轻貌美的,二十不到的。”
“哎呦,我要是他,听到这话都要美死了去。”
太太们说得起劲,慨叹一番,摸起了麻将牌。
这些话让林太太心里莫名地恐慌。
她逃回了家,关上门,疯狂地翻找林先生的抽屉和书柜。
待她一身灰尘地瘫坐在文件堆里,总算是发现了一张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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