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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的我和民国的她-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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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两天,被六杯咖啡弄疼的胃总算舒服了些。
他伸手把围巾取下来往脸上绕了三圈,当口罩,以减少刺激味引发的不适。
三具尸体,在灯下特别恐怖。
尽管做了防腐,依然出现了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变化。
秦锋走到其中一具前,观察插在其太阳穴上的一支钢笔。
这笔的外观很新,还没用多久就拿去杀人。
刘警长连忙递过来手套,“公子,您戴上吧。”
他摆摆手,“不必了。”
使出点力气,把钢笔拔出来,发现深度有三公分。
“就凭这笔,杀不了我们的人。”
刘警长补充道,“是呢,还有其他的伤口。”
秦锋的目光落在尸体表面几处被浸泡得皮肉翻开的地方。
“都是利刃所致。刺入的部位和深度都比钢笔要厉害。看来凶手不止一个人。而且体力也不同。”
他边看边分析,刘警长掏出本子和笔,唰唰地写。
接着,秦锋又看了另外两具,初步结论也有了。
“我判断是两人干的。一个是经受过训练的,身材高大,力气也足。一个是临时出手,体力和功夫都差了一截。”
说完这话的时候,他想起了不久前父亲试探过自己的一件事。
如今秦局长并没有问起,好像是没了下文。
出于谨慎,他走近刘警长,低声说:“现场可曾有别的发现?比如凶手落下的蛛丝马迹?”
“有啊有啊。我把后海边停着的船都找了一遍,在其中一只船上捡了块手绢。样式好看,闻着也香,就是弄了血。我一直不好确定这手绢是不是来自那两人呢。”
秦锋轻轻地咬紧了嘴唇。
那块手绢就藏着他卧室的抽屉里,因为他有把握断定十有八九是林觅的。
她怎么可能和杀人凶手扯一起?!
就算有关系,他也要千方百计帮她撇清。
“为什么这三个人会被杀?凶手有没有犯罪前科?“
刘警长干笑着摇摇头。
“我只是让他们去抓个十来岁的人,哪里预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十来岁的人?什么样啊?黑道的?”
他的心里充满好奇,“你们抓他还犯得着去派三个高手?“
刘警长想收回话匣子,为时已晚。
只好把话尽量地说对路子,减少秦锋的怀疑。
编一个动人的故事必不可少。
“公子,您是不知道,西城的紫禁街,有个出名的顾公馆。这家的三少爷失踪过一年多。”
“我们找到他的时候,发现脑子出了毛病,好像是给坏人控制住了。派去的人给杀了,他又消失了。我们找他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不忍心看天下的家庭破裂,要让他和家人团圆”
秦锋给这七绕八绕的话弄得头晕。
“你是说,我的任务应该定为找顾家三少爷,再抓背后的坏人?”
“公子高明!”
他抬脚就往外跑,直到重新回到办公室,胃里才渐渐地缓和过来。
秦锋感到身上压了一只硕大的天平。
这只天平很快就要失衡了:是倒向父亲这边,全心全意破案,还是暗中查清楚这事到底和林家有没有关系?
没人能帮他想个办法,只能随着自己的心走。
他在水龙头下反复地涂抹肥皂和医用酒精,冲洗双手的同时,也给紧绷着的神经松松气。
第185章 独自等待()
如果全身心投入地爱着一个人,整个心里都是她的身影,想的都是她的事。
见到了她,心里就安定。若是见不到,自然是心焦。
顾启澜和林觅的感情,已经悄然进入了升温期。
不像八月,隔着一层师生关系,有了心意也不好挑明。
不像九月,因为恼人的人情世故,被迫疏离,差点真的放了手。
十月到十一月,林一堂住院,林太太比往常忙,对她的管制相对宽松。
她反而比过去对感情想得明白。
顾启澜更是在一轮轮的挣扎和纠结中意识到自己的心声,大胆对她表明了压抑多时的感情。
他在初雪后的马路边,安静地看着林觅和母亲乘车走远,才离开。
回校后,他把下午一年级的艺术课上完,拿了张绘制精美的画,习惯性地去看看她。
二年级的那间熟悉的教室,门依然和往日一样开着。
这节课是自习,女学生们都在赶作业。
过道里能听到铅笔摩擦纸张发出的声响。
他轻轻地往窗边一站,想看看她好不好。
才不到一秒,脸上轻松的微笑就凝固了。
教室的后排,林觅的课桌居然空落落的!
桌面上堆着发下来的各科作业本,杂乱地和上午没收好的课本混一块。
旁边的于芬,低头写着作业。
再远一点,何诗安也在温习功课。
他恍然记起,中午诗安往自己的办公桌上放了一张请假条,说是有事回家。
林觅回家了,可她此刻不在教室。
启澜的心开始紧张。
“她是待在寝室里休息,还是根本就没来学校?”
他浑身都陷入了不安:该不会出事了吧?
何诗安早已察觉他有在窗外站的习惯。
这天,她略一抬头就看到了他。
同时将他眼中的焦虑一览无余。
她隐约猜到,顾启澜可能看过了有关兵变新闻的报纸。
他此刻正在为林少将一家,准确地说,为林觅牵挂着呢。
诗安到底是懂得人心的。
她不声不响地把课本收好,起身整整裙子。
走出教室,看到他还在,就主动地靠了过去。
顾启澜回过神来,见了她就往后退了一大步。
过去,诗安对他是忍着十万个脾气。
可这天中午回家,看到父亲被降级后的失落模样,想想林少将又毫发无伤,她的气怎么压的住?
到底她是深深地爱着他。
纵然满肚子的火一触即发,她还是尽力把到了嘴边的话艰难地咽下去。
最后,只不过是抱怨了短短的一句。
“启澜,我有这么令你嫌弃吗?”
说完,她的眼泪就哗哗地下来了。
“诗安,别哭。我真心不是讨厌你。”
他知道她是误会了,但也没法像安慰林觅那样将她抱在怀里。
唯一能证明诚意的,就是好好地解释。
“我们是朋友,但是在学校不能靠的这么近。”
诗安一听“朋友”二字,情绪愈发激动难控。
整个人都扑上来,双手箍得他上身动弹不得。
听到门外的异样,教室里的女生们都好奇地凑拢来。
隔着透亮的玻璃窗,她们给眼前的事情惊呆了。
何诗安抱着她们的老师,看样子是要强行地亲他。
而他左右躲闪,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她的手。
于芬起初不为所动,后来也加入了众多看热闹的同学中间。
可想而知,她也紧张地瞪圆了眼睛。
潜意识里,于芬觉得要帮助老师摆脱她的纠缠。
可是论力气和个头,她和林觅加起来都干不过诗安。
何况林觅还没回校。
她动了动脑子,拿起课桌上的一瓶墨汁冲到他俩面前。
“啪啦!”
瓶盖子拧开,一股黑色的液体,带着墨香泼了顾启澜一头一脸。
于芬不是失手,而是看准了才下手。
直接和诗安对着干,她惹不起。
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曲线救人。
“老师满脸都是墨,看你下得去嘴。”
她手握着空瓶子,心里咚咚地乱跳。
突然出现的插曲,令准备吻下去的诗安吓了一大跳。
启澜的头发本来就黑,给墨水一糊,都分辨不清哪里是头哪里是脸了。
他的眼睛望向了于芬。
“太好了,不是林觅看见。”
启澜挨了墨水可以忍受,下班就能洗澡。
但万一被林觅看见,就跳进黄河洗不清。
昨晚好不容易才和她澄清了呢。
于芬的相助,确实有了效果。
诗安本来想继续亲下去的,后来一想,满嘴吃到墨,牙齿都黑得像木炭,哪里还美呢?
于是她宁可做个好人,也不想来揩油。
启澜只看见一条粉色的丝绸手绢在脸上擦了起来。
诗安有事可做,总算是放过了他。
“不用你擦,我回去洗洗。再见。”
他顶着被墨汁毁了的形象,冲到办公室后面的水龙头边。
拧开龙头,哗哗地一顿狠冲。
十二月的水啊,那个刺骨的凉。
诗安跟在他身后,看到他在自虐地冲洗冷水,心里疼得像刀子割。
她把大衣脱掉,又扯开扣子,将贴身的一件温暖小背心当做毛巾递给他。
“启澜,求你擦擦头发,你上个月病了住院还不到半月”
他喘着气,一边拧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平静地看向她。
“诗安,真要替我着想,就不要在学校为难我。行吗?”
他不肯接她的小背心,头也不回地取了自行车,奔着宿舍去了。
于芬怕她追过来找自己算账,早就背着书包逃跑了。
诗安无处泄愤,就对着林觅的课桌,卯足劲揣过去。
“去死!”
哪知林觅的课桌本来就有一颗外露的钉子头。
她这一脚,不偏不倚,鞋跟就蹬在钉子上。
随着清脆的声响,鞋跟折断了。
诗安气得干脆把两只鞋都踢掉,穿着袜子往秦校长的办公楼跑。
“我要告状!一定要告状!就告你勾引他!”
黄昏来临。
由于是冬季,天快黑了。
启澜换完衣服,匆匆赶到女生宿舍楼下。
抬头望她的寝室窗户,里面没灯。
他只好去了校门口。
门卫室外,有个眼熟的小影子。
他认出了是送报纸来的齐齐,她又扮成小男孩的模样。
小报童和他礼貌地问好,给了他一份报纸。
同时还悄悄告诉他要小心。
“老师,我不到五点就到了。学校门口有几个怪人一直在转。肯定是要干坏事。”
经过她的好心提示,启澜察觉到了和过去不一样的变化。
确实有三个人鬼祟地在校门口走动,反复地进出女生们平日里常去的店铺。
他轻声对齐齐说:“你跟着我去店里看看,我们装着要买东西。”
原来这家女学生们喜欢的店铺,老板和伙计都脸熟。
现在店里还是做着租书,卖小点心,文具和小物件的生意,但迎接他的是陌生面孔。
他装着买东西的样子,在店里带着齐齐逗留了几分钟。
“我们要买包什锦糖。”
其实他很清楚,店里从来不卖这种糖果,因为价格偏贵。
林觅告诉过他,这里只卖普通的麦芽糖和芝麻脆。
店里的人并不很熟悉,居然找了半天才发觉没有货。
启澜的心里有数了。
他随意地拿了几支铅笔,付了钱,领着齐齐出了店门。
看看天色,已经黑了大半,而林觅,迟迟未出现。
第186章 派来的杀手()
午后的街边,树枝上覆盖着一层深浅不一的残雪、
林觅靠紧了母亲在车里坐着,以为是回学校。
车缓缓地行到岔路口,林太太忽然开了口。
“李炎,先去前门吧。”
她困惑地盯着母亲的脸,眼中充满不解。
“妈妈,今天我要上课,不是放假呀。您是要我陪着上街买东西么?”
“哦,”林太太尴尬地笑了笑。
“我记错了。妈只想着你爸爸明天回家,好好地准备一下。要不先送了你,我自己逛。”
父亲难得回家,年前来,可能意味着春节都不能团聚。
林觅略微考虑,就做了决定。
“我不去上课了。我们一起多买点,让爸爸见了高兴。”
李炎把车直直地开上了东边的那条路。
前门很快就在眼前,衬着阳光,人群熙攘,甚是热闹。
她们低声谈论着要买的各类物品,李炎拎包走在前面。
三人沉浸在迎接林先生回家的欢乐中,不知道有两辆车一路跟随到了附近。
秦局长办事,素来是滴水不漏的。
先是借着换工作的幌子,把儿子给“固定”在眼皮底下。
明面上,有自己的办公室,也能支配局里的人员。
实际上,秦锋的一举一动,都给刘警长盯紧。
事无巨细,都会汇报到他的耳朵里去。
眼下,秦锋着手调查九月的那桩无头案。
同时还要按照提供的画像去寻顾公馆的老三。
暂时没有时间来学校找林觅。
警察局派到文墨路的人员,也盯紧了林家的车。
此外,为了保险,还特地在校门口女生们常去的店铺,布下了眼线。
本来,秦局长还想慢几日再动手。
然而今天一大早得到消息:林少将明日到达。
宜早不宜迟,他提前实施起计划。
为了不引起过多的注意,这次启用的是年轻女人。
杀手团有个出名的美女六人组,以一到六作为代号。
容貌迷人,手段狠辣,经验丰富。
小金因为骨子里清高,拒绝入组,不与她们同流合污。
若不是她被三太太给钦点走了,秦局长是不会考虑其他人的。
她的姿色和功夫太好,一直喜欢单打独斗,任务完成得很漂亮。
六人组分成两路下了车,尾随林觅她们进了前门一家有名的点心店。
她们佯装成购物的样子,不断地靠近在柜台边站着的林家母女。
看到林觅不过是个纤瘦的中学生,林太太也身子单薄,决定将两人先绑走。
旁边拎包的李炎,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他没穿军装,只套了简单的灰蓝色长衫,手枪装在随身带着的一个袋子里。
他表面上是瞧架上的点心,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林觅。
一转眼的工夫,就有两个陌生女人贴了过来,企图遮挡他的视线。
他敏锐地将身子一闪。
她们若无其事地扭着腰肢,拿过几盒牛舌饼做掩护。
然而这点伎俩骗不过李炎。
因为其中一只饼盒拿反了,显然不是真心挑。
“不好,有人盯上我们了!”他的脑子里有不好的预感。
“太太,快走。有危险。”
林太太听到了他的低声提醒,困惑地回头望了望。
只见店里的顾客们排队挑点心,称秤,付钱,并无异样。
“哎,我说你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现在有幻觉啦?”
他摇摇头,不说话。
“今天要买好,不得空手回去呢。抓紧办。”
说罢,林太太指了指架子上摆着的枣泥糕和红豆饼,示意他去取。
人生最无奈的情景之一,李炎算是碰上了。
好心提醒却没人听,而身边的敌人似乎还挺有耐心。
“伙计,帮忙取那边的点心来。”
他开了口,继续盯紧周围的情况。
伙计把糕点拿来,林太太凑过去闻了闻,觉得满意。
“栗子仁的酥饼和绿豆糕,各来两盒。”
伙计照办。东西都齐了,一共六盒。
林太太见李炎似乎没有往日那么灵活,急忙催他。
“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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