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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妃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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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阳寒麝!”朱雪槿感觉胸口闷闷的疼了一下,此时此刻,那种头晕眼花的感觉再度铺天盖地的席卷了她。她唯一找到的突破口,也被阳寒麝的这种冷静给打败,这一瞬间,她已经再也没有任何办法,她甚至不能再与阳寒麝同处一室,如今的她已经有了一股极度窒息的感觉。
好在叩门声适时的响起,之后敬妃的声音便响在门外,“寒麝,朱将军来接雪槿了。”
“知道了,母亲。”阳寒麝说着,也不去看一眼朱雪槿,只是走到门旁,伸手便拉开了门;门口,敬妃已经是带着一脸掩藏不住的笑意,对着阳寒麝颔首示意后,还亲切的进了屋,一面拉着朱雪槿的手臂往外走,一面道,“不用过多久,咱们就是自家人了。雪槿喜欢什么尽管说,我们是不会亏着你的。”
朱雪槿被敬妃这般拉着出了门,面上却满满是冷寒之色,这会儿,她倒是与阳寒麝有些异曲同工之相似了;她低低开了口,语气中却带着无法被抹消的恨意,道,“娘娘是否当雪槿是傻子?还是做戏要做全套?”
“别这么说,多伤感情,”敬妃可并没有因为朱雪槿的冒犯而有丝毫生气,反而还是笑眯眯、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对朱雪槿道,“我可是真心愿意你做寒麝的皇妃,这一点,和王后姐姐的想法还真的是南辕北辙呢。”
最后一句话,敬妃不忘再给朱雪槿一记狠狠的伤害。而且很明显,从朱雪槿那蓦然变了的表情能看得出,这些话对她而言的确起了很大的伤害作用。朱雪槿死死咬着嘴唇,在见到朱烈的前一秒,最后对敬妃吐出了一句“我绝不会让你们得逞”,后便向着朱烈的方向而去;敬妃双手交叉,望着朱雪槿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口中不禁喃喃道,“只可惜啊,朱雪槿,这已经是你无法反抗的命运了。”
朱雪槿与朱烈这一路回去,都是无言;偶尔有擦身而过的侍卫,都会偷偷的瞟朱雪槿几眼;毕竟昨夜的事情,经过永福宫这些人的有些发酵,已经弄得整个王宫上下皆知。一个女子,过度饮酒,在宫内与男子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这已经足够王宫上下从主子到奴才传个一阵子的“佳话”了。
而这对朱雪槿而言,都非最重要的;这一路回来,她想着念着的,不是自己的清白与名誉,而是阳寒麝那已经完全暴露在她眼前的野心。荣天瑞临死前的话犹在耳畔,而且如今就算没有荣天瑞,她自己的心也站在了阳和煦那方,究竟如何,她才能保得住阳和煦?
终于,在将军府的大门口,朱烈红着眼眶拉住了一直低着头默默向前走的朱雪槿;朱雪槿愣了一下,回过头,对上朱烈那双满是悔意的双眼时,她竟也忽的觉得有些无法面对,连忙又低下头,十指交错间,也不知说什么才是。解释吗?这件事情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地上那块沾着血迹的锦帕,就像是一道道的巨大火墙一般在灼烧着她,她还能有什么好说。
“槿儿。”朱烈开口,都带着一股沧桑之感,那是朱雪槿从前从未在朱烈口中听到过的语气,这语气甚至让她有一股心疼,可是此时此刻,她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昨夜,八皇子曾来寻我,约莫是因你未归一事。可我……与荣兄正大醉之中,所以……错过了。槿儿,你发生此事,我有着莫大的责任,若我昨夜没有如此,或许,一切还能挽救。”
朱烈说着,整个人都无力的靠在墙上,眼泪终于刷刷的往下掉,如何忍都忍不回去;他怎么都不愿意相信,自己一直捧在手心里疼爱着的女儿,就那么被人算计与糟蹋了。朱雪槿见朱烈如此,上前一把抱住他,生生要他站的笔直,后抬起头,死死憋着眼泪,勇敢的望着朱烈,道,“爹,我不会就此认命的。我宁可孤独一世,也不会让他如愿。”
“槿儿……”朱雪槿越是这般,朱烈越是难过;而荣耀此时已经酒醒,在其夫人将此事告知之后,匆匆跑到大门口,见到朱烈与朱雪瑾正这般,忙上前,同样带着一脸的悔恨,嘴巴动了动,想开口,却不知到底该说什么才是,所以一直到最后,都只是干张嘴。
朱雪槿帮朱烈拂了脸上的泪珠,这才对荣耀道,“荣叔叔,我与爹今日便启程回盛京,这些日子也是多多叨扰了。”
“今日……便走?”荣耀的双眼通红通红的,脸上也满满的尽是疲色,“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们二人……”
“正是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们必须快些回盛京去寻大王商议才是。还有,荣叔叔,有一事你务必要清楚,”朱雪槿这个时候,只能强迫自己看起来是坚强的;朱烈已经一副一阵风就能打倒的样子,她不能依靠朱烈,她必须依靠自己,念及此,她微微压低了声音,才道,“大皇子已经对我说过他的野心,我们不在之时,荣将军务必保护好八皇子,不要让他受到伤害才是。”
荣耀这个时候,也唯有点头的份儿;只不过对朱雪槿,他的心中,又多了一份崇敬,也或许,这是他此生此世唯一一次对女子油然生敬,同样压低声音,他道,“雪槿,你与朱兄照顾好自己。八皇子这边,我会好生照看,况且,还有四皇子在。想不到……大皇子真的有这般的野心。”
“他处心积虑,走到今日,就是为了夏王之位,”朱雪槿说着,重重叹了口气,“他的伪装,连我都骗了。我担心他对八皇子的打击,不是身体上的打击,而是心里的打击。八皇子天性善良,又单纯,他利用我的事情来……不行,我得去皇子所一趟,我要去见八皇子。”
朱雪槿越说越不放心,这会儿索性也不回将军府了,在离开之前,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一定要见阳和煦一面。不曾想到的是,朱烈伸出手臂拦住了她的去路;她回过头,不解的眼神却对上了朱烈复杂的眼光,朱烈开口,依旧是沙哑的语气,道,“八皇子与南烛在此候了你一夜,早上时候,四皇子前来,将你与大皇子之事说完,八皇子便晕了过去……”
“他晕倒了我就更该去了!”朱雪槿推开朱烈的手臂,却第二次被朱烈拦住;转过头,朱烈却坚定的摇头,道,“不可,绝对不可,先不说夏王后在皇子所设了怎样的屏障不许你见八皇子,就算你见到八皇子,打算如何对他说?”
“要他务必小心大皇子,因为大皇子已经明摆着对他下手了。”朱雪槿急急的说着,听到阳和煦晕过去的消息,这一刻,她真是急的都要着了火。
“八皇子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他那样喜欢你,若你对他直接说了大皇子的心思,他会怎样;小则大闹一番,与大皇子较个高低,大则衍生到夏国与辽国的问题,敬妃毕竟是辽国女子,此事必定牵连太大。所以……我想敬妃与大皇子就是算到了这一点,才敢将真相告知你我。让你我就算清楚一切,在他们眼中,也是无能为力,只能任其摆布。”
对啊,对啊,为什么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一点。朱雪槿忽的觉得双腿都没有继续抬起的力气,她讪讪的站了回来,脸上写满了失魂落魄。她多想见阳和煦一面,难道临行之前,便是一面都见不到了吗?便是这般,看着他憔悴而去吗?便是连个真相都不能告知他吗?
“要不……还是让他们见一面吧?”荣耀见朱雪槿如此,也是心生不忍;虽然他没这个福分做成朱雪槿的爹,可是对于朱雪槿,他是真心疼爱着的;这般对朱烈说的工夫,见朱烈摇头,荣耀又道,“若让雪槿这么不明不白的就走了,八皇子定会受到更大的打击才是。让他们见一面,但是雪槿不要说出太多大皇子心思之事,便好了。你只要说些,让八皇子好生振作的话,便是了。”最后这一局,荣耀是对着朱雪槿说的,虽然说出口之后,他自己都觉得残忍。明明受害者是朱雪槿,如今却要她做着安慰其他人的角色,这的确有些残忍。
还能见一面。这对于朱雪槿来说,也不知是喜还是悲了;她拼命点头,后荣耀又道,“皇子所这个时候,雪槿你是断然去不得了;如今唯有我带着南烛姑娘前往,看看八皇子情况如何,请他过来才是。”
“如此,便劳烦荣叔叔了。”朱雪槿说着,眼眶又红了,她心中总是有千万委屈,又能与谁说?
***
荣耀也不多耽搁,回去寻了薛南烛,将计划一一告知之后,薛南烛瞪着大眼睛点点头,赶紧拿了医药箱,就跟着荣耀往皇子所而去;自打荣天瑞死后,荣耀就甚少离开将军府,沐浴着王宫之中的阳光,他似乎有了一种错觉,好像还能看到荣天瑞骑着高头大马,高高举着笙旗。
抵达皇子所的时候,皇子所外的侍卫倒是的确比平日多了太多;荣耀有些疑惑的从那些侍卫之中走过,直接往阳和煦的别院而去;而就在别院外,终于有侍卫拦住了他的去路,那侍卫虽然客气,可语气之中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决,道,“抱歉,荣将军,末将得王后之令,不许任何闲杂人等入内。”
荣耀倒也不生气,只是带着些不失礼貌的微笑,回道,“我身边这位是薛南烛姑娘,她的医术如何高超,谁人不知。听闻八皇子病倒,我特意带南烛姑娘前来探望,还请这位小哥儿通融下,毕竟,也是为八皇子的身子着想。”
“那请稍等,容末将通秉一声。”那侍卫说着,扭头回到了别院之中;这可是让荣耀吓了一跳,他本以为夏王后只是派重兵看着阳和煦,想不到,她本人竟是也在此;这样的话,要把阳和煦带走,那便真的有些困难了;他唯有将目光转向薛南烛,对其小声道,“南烛姑娘,一会儿你我二人一定要尽量把八皇子带到将军府,知道吗?这也是我们这一行的使命,我们能为雪槿做的一点事情。”
“嗯。”薛南烛使劲的点点头,眼神之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过了一小会儿,那侍卫出了来,对着荣耀与薛南烛道,“王后请您二位进去。”
荣耀拱拱手,深深吸了口气,带着薛南烛便进了院子,后直入主厅一侧的主卧;主卧之中,王后正坐在床榻一侧,而阳和煦则卧在榻上,虽然清醒了,却依旧没什么精神;只是在看到薛南烛进来的时候,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便弹坐了起来,开口想说什么的工夫,夏王后却先开了口;总也算是对着夏国最大的功臣,她的语气不至于太差,虽然也有几分不悦,“听闻和煦便是在将军府大门口晕倒的,如今将军您倒是亲自来了。”
“微臣该为此承受罪责,不过在此之前,八皇子的身子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微臣带了南烛姑娘,来为八皇子瞧瞧脉象,究竟如何。”荣耀这般说着,说真的,这个夏王后要是闹起脾气来,他还真是不知如何才好,毕竟这个夏王后的作,可是连夏王都要让几分的。
“刚刚已经来了几个太医,说八皇子的身子无碍,只是缺少休息。”夏王后说着,生生将阳和煦压着平躺,又给他掖了掖被子,才道,“不过既然南烛姑娘来了,也便多给瞧瞧也是。毕竟楠儿的事情,你帮了很多忙,也出了不少力,本宫一直很欣赏你。”
157、你可还记得阳懿楠是如何逝去()
“是。”薛南烛对着夏王后福了福身子,后深深吸了口气,坐在了阳和煦的对面;毕竟不久前才与薛南烛一道在将军府大门口等了许久,且薛南烛是朱雪槿最信任的人之一,此番她前来,定是带着什么任务。自己若想逃离钳制,就必须全力配合才是。
念及此,阳和煦将手腕露出,放于榻旁;薛南烛寻了丝帕,轻轻置于阳和煦的手腕之上,后自己的小手也搭了上去。合目诊脉的工夫,整个院落都陷入了沉寂之中,好像稍有声音就能搅扰到他们一般。阳和煦眨巴着双眼,如今想要离开这里,或许唯独能够依靠面前这个身体孱弱的小女孩了。想想自己一个七尺男儿,此时此刻竟要依赖这样的小女孩,还真是有些羞耻。
不过为了能见到朱雪槿一面,为了弄清那些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就算是再打大的羞耻,他也可以忍耐。正咬着牙的工夫,薛南烛已经放下了手,且重重叹了口气。这叹息声可是让夏王后整颗心都提了起来,攥着拳头,铁青着脸色问道,“如何?和煦的身子可是有碍?”
薛南烛颔首,叹息道,“依脉象所看,八皇子如今患着的,是与三公主一般的病症。”
“什……”夏王后哪里敢相信这样的事情,她的一双儿女难不成都要殒命于此,这让她如何甘心,“不会的,刚刚来了几个太医,也给和煦瞧了脉,都说和煦只是需要休息。”
薛南烛摇头,对夏王后说着话的工夫,语气里都是叹息,“王后您可记得三公主当时的病情?忧郁成疾自古便有,且难有药可医,身子每况愈下,却又虚不受补,一些药物根本无法使用。当时大王和王后您唤南烛为三公主瞧病的事情,可还记得?”
*
彼时,阳懿楠忽然病倒的时候,夏王与王后急的焦头烂额,王后基本日日都去陪一陪阳懿楠,不停的和她说着话;但阳懿楠却只能嗯嗯啊啊的答应着,连说话的力气都是没有。太医院的诸位太医,从头到尾,她皆让他们来瞧,可没一个能瞧出所以然的,她心中自然焦急的很。偏得蜀国使臣这个时候来提亲,她当真是觉得巧合;可如今的情况,已容不得她想再多,如今能够让阳懿楠恢复身子,是当务之急,更是重中之重。
夏王的邀请,比朱雪槿估计的还要早一些。她差薛南烛收拾行当,后两人一道,向着大殿而行。到目前为止,事情都在按照她心中所想,一步一步的走着,希望一直到最后都是平平安安的,那便是最好了。
朱雪槿深深吸了口气,在朱红的大门前停住脚步,转头望着薛南烛;薛南烛眼神之中有些畏惧之意,伸手拉了拉朱雪槿的衣角。朱雪槿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小声道,“南烛,别怕,日后这样的大场面,你不会少见的,总要适应。”
“嗯。”薛南烛细声细气的答着;她之前在闽国时,若没有药物一直支持着身子,是不会这样大大方方的走在路上的,大多数还是伏在床边,没精打采的望着天花板。可到了夏国之后,她的身子竟对此处十分适应;兰陵气候温和湿润,不会太过炎热,不比闽国那般燥热,对她的身子恢复,裨益极大。
与朱雪槿一道,第一次走入夏国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薛南烛的双眼眨巴眨巴的,四下望着,眼神之中不无讶异。她见过了闽国与殷国的宫殿,虽然也是铺设奢华,可竟都比不得夏国的一半;四周的雕陈皆是上品,不过其中之最自然是那灼灼耀眼的黄金龙椅,晃得薛南烛几乎睁不开眼。
夏王端坐龙椅之上,王后立在一旁,面儿上已是难掩焦急。夏王见朱雪槿与薛南烛一道跪地问安,忙先许了她们座位甚至不待她们坐的安稳,便已经开口道,“关于孤的三公主之事,两位也该有耳闻吧?”
阳懿楠的怪病已经闹的宫中人尽皆知,她二人一直住在将军府,怎会不知。默默颔首之后,夏王重重的叹了口气,一面摩挲着拇指上的古玉扳指,一面继续道,“如今太医院上下皆想不到任何治疗之法,甚至连这怪病的名号都给不出。三公主如今身负重任,绝对丝毫不能有任何闪失。孤听闻这位薛姑娘正是昔日闽国神医薛明世之女,如今又是女承父业,习得一身好医术,奋武将军可以做到尸身半月不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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