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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吹雪[综+剑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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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水粉。
这些倒也都在预料之内,出乎玉听风意料的是那位曾经询问过她母亲姓名的张夫人虽然没有收到请帖,却也特意托人她送来了一枚玉佩,说这是当年她出嫁时李小姐送的礼金之一,本是一对,她和李小姐各保留其一。因为那个时候张家家世不显,她算是远嫁,李小姐舍不得好友,故而把这枚她珍藏了很久的玉佩送给了她,望她勿要忘记金兰之谊。
张夫人也确实没有忘,所以过了十五年,也仍旧未曾放弃过寻找好友。只是在得知玉听风生日的前一天,许久没有梦到的李小姐突然再度入了她的梦境――梦中的好友仍是未出阁的少女模样,天真纯然,言笑晏晏地同她勾着手指,约定着不管将来各自的夫君站在了什么样的立场上,她们之间的感情永远都不要变。
醒来以后她就听说了玉听风的生日――就连生日,也同当年好友的预产期相差无几。
张夫人突然就释然了,立刻翻出这枚玉佩,当作生日贺礼给玉听风送了过来。
管家曾经跟过玉罗刹,而西域别的不多,金银珠宝什么的却是最常见,所以尽管这玉佩质量上佳,他一开始也没太放在眼里。不过以听完它的来历,就知道这玉佩意义非凡,管家一时也拿不定主意留是不留,索性便直接过来给玉听风看看,让她自己决定。
然而玉听风看到这枚玉佩之后却愣住了。
管家正要问她这枚玉佩可是有哪里不对,然后就见她把脖子挂着的红绳扯了出来――绳子一头挂着个小小的锦囊,锦囊做的不算精致,也有些年头了,大概还被无数次摩挲过,已经略微起了线头。
小姑娘将锦囊打开,半块玉佩从里面掉出来――同张夫人送来的那块玉佩的其中一半一模一样。
坐在窗边的西门吹雪怔了一下,起身过来将两枚玉佩来回扫了一遍――确实一样。
管家也愣住了:“诶?这是”
玉听风抚着手里的两片玉佩,陷入了沉思。
她之所以姓玉,就是因为裴元师傅捡到她的时候发现了她身上挂着的这半块玉佩。不过因为基本所有人都默认了是她的父母抛弃了她,所以尽管有个信物,她却也从来没想过按照这个信物去找亲人。
若是这枚玉佩出现在大唐,她倒也不会怎么惊讶,相反,也许还会一笑置之。可这枚玉佩却是出现在了与大唐相距了数百年的大明所以――她同那位李小姐生得一模一样,大约并非是巧合?
管家先回过了神,笑道:“原来玉姑娘的娘亲便是同张夫人的闺中好友,难怪我说无缘无故地张夫人怎么会送来玉佩?那这玉佩咱们便收下了?”
玉听风仍出着神,没有回话。
管家不由看了西门吹雪一眼。
西门吹雪点点头。管家便当玉听风默认了,略一颔首,退了出去,去前边将张家人打发走。
*
等管家离开后,玉听风才回过神。
然后就听到西门吹雪淡淡的声音:“要我同陆小凤说一声,让他帮忙查一下李小姐的事情吗?”
摸着手里的玉佩,玉听风摇了摇头,神色格外平淡。
实际上除了刚看到玉佩时内心有些惊讶,之后一直没有太大的波动。
对于自己的反应,她一点不意外。
自她懂事开始,她就已经习惯自己没有父母的事实了。一开始是不想让自己伤心,便假装自己一点也不在意有没有父母,免得让关心自己的师父师兄师姐们看到自己伤心,替自己担心,等到了后来,假的却变成了真的――她是真的不在意自己的爹娘了。
54。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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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期待,便是只能卧床静养,时间也变得飞快了起来。
这还是玉听风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过生日。
不同于去年刚来到这个世界、几乎举目无亲的境况,如今的她也算是认识了好多好多很好的人,也有了一个可以让她栖身的住处,理所当然要过得高高兴兴、热热闹闹的,毕竟生日一个人一年也就一次,一辈子多也不过百余次,少的话那是多少都有可能,不好好过的话,又怎么对得起人来这世上一遭,又怎么对得起努力活过的这一年?尤其她的生日其实并非是出生之日,而是被师父在太原郊外捡到的那一日,裴元师父总说那一日但凡有一点差池,他可能就捡不到她了,而以她当时被冻得半死的情况,倘若遇到的不是裴元,只怕也鲜有活下来的希望。
她能活下来实属上天厚待,更该开开心心地过这一天。
而在万花谷,知道她遭遇的师兄师姐们也往往对她极为关照,再加上她自己的好人缘,每年的生日都格外热闹。
只不过自从大前年安禄山起兵造反之后,她已经两年没有好好过过生日了。
国难当头,生日的庆贺自然是仍有,却有不少在战争中失去了至亲至爱之人再也无法坦然欢笑。
说到国难她来到这里这么久,也不知道叛军打得怎么样了还有前去守绥阳的师兄师姐们会不会真的像史书记录的那样、随张巡大人一同以身殉城?
一想到这里,玉听风便觉得鼻子一阵发酸,眼眶发烫,而心中因为生日而生出的无限欢喜也蓦地随之消散得一干二净。
因为无能为力、多想无益,这一年来玉听风虽然时不时地也会回想起在万花谷的一切,却也在极力避免回想起安禄山叛乱之事,毕竟这些事她没办法同其他人说清楚,而无端伤心却只会让这里关心她的人为她担心。
然而一直在回避的东西突然毫无征兆地从记忆深处跳出来,玉听风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顿时便怔住了,泪珠在眼眶里晃了晃,终究抑制不住地滚落下来。
坐在一旁的窗前的西门吹雪察觉到有什么不对,把目光从书上移到玉听风身上,随后略皱了眉头,起身走了过来。
光线阴暗变化和衣袂摩擦声让玉听风回过神,抬头迎上西门吹雪疑惑的眼神,她连忙拿袖子草草地擦掉眼泪,勉强扯出个笑容:“不、不好意思我、我、我有点想家了”
嗯,她想回万花谷了。om
想告诉裴元师父她已经把唐史背得滚瓜烂熟了,如果能帮上忙,可不可以把前去支援绥阳的师兄师姐们接回来,他们可以做更多的事情,不必以身殉城;想告诉裴元师父,师祖的千金方会流传好几百年,这个世界还有许多他们不知道的医理;想告诉裴元师父她在这里结识了很多很有意思的人,也救了很多很多人,没有给万花谷丢脸
可她真的还能回去吗?
想到这里,玉听风的眼泪越流越凶,几乎要湿透了半边袖子。
西门吹雪站在床边,想要出言安慰,然而双唇动了动,却终究又抿紧了――且不说“想家”这种情绪他无法感同身受,他甚至都不了解玉听风的家庭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他本就不善言辞,在不了解情况的前提下妄言,只怕要说多错多,不若保持沉默。
他最后能做的,也不过是给她递了几方帕子,而后手顺势落到她的后背,轻拍着帮她顺气。而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则暗暗握紧了――看来还是有必要请陆小凤帮忙查查当年的镇北侯李家的小姐的。
*
玉听风的消极情绪向来去得快。
痛哭一场,又大睡一场后,除了双眼仍旧有些红肿,倒是一点异样都看不出来了。
不过那点红肿却是最大的异样。
所以当第二天陆小凤和朱停一起过来的时候,两人立刻对西门吹雪进行了强烈的谴责――虽然西门你好像不是这种人,但是小姑娘哭得眼睛都肿啦,你说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
西门吹雪巨冤,然而他还是要保持面无表情。
这样的人谴责起来也没什么意思,陆小凤和朱停便去哄小姑娘开心了。
陆小凤见识过许多有趣的事,随便拿出几件说说,便能把小姑娘逗得捧腹大笑,朱停也自有手段,他在看过玉听风的伤情后,花了不到半天的时间便给她做了个超豪华版的轮椅――就算玉听风自己一个人也可以依靠着轮椅四处转转,并且丝毫不会影响胳膊和双腿的休养。
当然,万梅山庄这么大,最不缺的就是人,有人推着她更方便。
轮椅一做出来,并且找人试验过没有任何问题后,玉听风便跃跃欲试地扯着西门吹雪的衣摆要他把自己抱到轮椅上,她要出去看看。
其实养伤的这几天,西门吹雪也会挑着好天气隔三差五地把她抱到屋外晒晒太阳,但那毕竟还是在院子里,看来看去也不过是那一方天空,而且人也还是动不了,如今她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四处转转,当然要试试。
所以当玉听风腊月初六生日的时候,她便是坐在轮椅上,笑眯眯地等在大厅,亲自招呼着来来往往的客人。
虽然不是用双腿自己走,但是这种按照自己心意而行,不必事事寻求他人照顾的感觉真好呀!
玉听风这样想着,脸上一直挂着灿烂的笑容,同来来往往的客人打着招呼:“呀,花满楼你能看到啦,眼睛好漂亮呢――嗳苏楼主您亲自过来了?身体还好吗?等我恢复了,便去继续给您看看剩下的集中病情”
看着这一年里自己治过的病人带着一具健康的身体前来,玉听风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起来。
太过开心的她却完全没有发现,此时的自己――
十分有万梅山庄庄主夫人的派头。
察觉到这点的山庄管家脸上的笑容也很灿烂。
*
治病救命之恩大过天。所以除非是实在脱不开身,比如无情,四大名捕正在争取面前将一个犯案无数、穷凶极恶的恶徒在年前缉拿归案,或者是身份上实在不方便过来的,比如万贵妃,其他人基本是能来的都来了,所以这虽然只是玉听风的生日宴,但是从前来庆祝的客人们的身份上看,倒是更像是个小型的武林大会。
因为考虑到客人们因为彼此的立场问题可能有不小的矛盾,所以管家特意提前安排好了座次,尽量争取利益一致的坐在一起,有冲突的分开。
不过实际上他大可不必做到这种程度,毕竟就连苏梦枕都能和狄飞惊言笑晏晏地下着棋,东方不败都能和前来的武林正道和睦相处,其他人其他势力敢在这个关头算账的基本没有。
晌午之前,客人们基本都来齐了,玉听风又多同花满楼聊了会儿天――从蝙蝠岛救出来的那些姑娘们如今已经被花家收留了,倒也不是吃白食,花家地产多,旁的产业也不少,总能找到一些适合盲人做的活计。这些姑娘们有了这等遭遇,就算不是她们的错,家乡也是无法回去的,对于她们来说,复明固然极为重要,可是更重要的却是一个堂堂正正地在这个社会活下去的机会。
花满楼提供给她们的正是这样的一个机会。
有了这样一个机会,她们大约也能积极向上地活下去,这样也值得玉听风耗费心力为她们治眼睛了――当然得等她养好伤以后。
听到了东三娘她们的消息,玉听风总算又了去一桩心事。
忙了一上午,她也有些累了,同花满楼聊完,她便准备回房休息一下――有眼尖的山庄下人立刻过来帮她推轮椅。
一边往后院的方向而去,玉听风一边询问帮自己推轮椅的人有没有看到阿雪去了哪里――她一直在前头招待客人,固然是因为这场宴席是为她而办,不过另一方面就是因为西门吹雪除了早上露了个脸,然后就不见了。
“所以到底去哪里了呀”玉听风口中嘀咕着,被人推着进了院子――
院子里正相对而立的一黑一白两道身影齐齐转头看过来――明明是截然相反的神态和气质,然而此时高度相似的动作却让人留意到了那副极为相似的眉眼。
“诶阿雪你在这里呀――还有玉叔叔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呀,怎么也不让人跟我说一声。”玉听风先是下意识地欢欢喜喜地打着招呼,说完才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不由有些疑惑地来回打量着两个人,略一歪头,伸出食指点着下巴:“唔阿雪啊,我怎么觉得你跟玉叔叔长得好像哦。”
西门吹雪面上略显出几分嫌弃,寡淡的表情顿时多了生气――谁跟他长得像!
玉罗刹则是清了清嗓子,饶有兴趣地看着玉听风,慢悠悠道:“这小子还没跟你说?”
玉听风懵懂脸:“说什么?”
“我是他爹。”玉罗刹说完,突然一本正经地道:“之前送你的玉笛是我们家祖传的定情信物,顾名思义,是专门送给儿媳妇的,当做与儿子定情的信物。你收了我要传给吹雪的笛子,还把它弄坏了,是不是该赔我一个、嫁到我们家来。”
噫噫噫!阿雪跟玉叔叔居然是父子吗?哪里有父子一见面就打架的啊等等定、定、定定情信物?!
55。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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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玉罗刹自觉是在帮仿佛天煞孤星般的儿子主攻,奈何西门吹雪完全不领情。他看着玉听风红透了的脸颊,认真地解释说不要听他胡说八道,祖传宝物什么的,那是根本没有的事。
十分耿直!
玉罗刹嫌弃脸斜眼看他。
倒是玉听风听到这话后,脸上的温度总算慢慢降下来了,但对于自己把笛子搞坏这件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那支笛子虽然并非是祖传宝物,不过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玉罗刹同亡妻定情的信物。亡妻已故,玉笛算是最后的念想之一,一朝被毁,玉罗刹说一点也不心疼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却也庆幸提前将笛子送给了对方,若非那笛子所用的与罗刹牌同源的玉料与他所修习的内功心法有共鸣,让他得以在呼啸的海风中辨识出那道笛声,进而确定了玉听风的方位,只怕那日短时间内根本找不到她。
所以看到小姑娘愧疚,玉罗刹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微笑道:“玉有灵,那只玉笛会折断,许是替你挡了一难——外物固然重要,可是更重要是你呀,你说对不对。”
玉罗刹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玉听风也不好再纠结下去,只闷闷地应了声“嗯”。
这时一旁的西门吹雪转开了话题:“你回来是要休息?”
“是呀。”听到休息,玉听风顿时泛起困来。她抬手打了个呵欠,一边示意下人帮她推进屋子,一边道:“我去睡一个时辰——到时候阿雪你别忘了找人喊我起来呀”
*
由于管家安排的妥当,客人们也格外配合,之后生日宴过得热热闹闹,玉听风更是收礼物收到手软。
待到天黑,众人念及小寿星毕竟带着伤,因为强忍呵欠,眼角都被逼出生理性泪水了,便不再多留,陆陆续续地告辞离开。
不过玉罗刹倒是一整天都在玉听风住的院子里陪着檀书玩,难得他堂堂一个魔教教主,竟也能陪着只蠢胖蠢胖的宠物玩一天。与此同时,他又在明面上让罗刹教的弟子给玉听风送了礼物。
他给玉听风的解释是西方魔教同中原的关系一般,他还是莫要轻易出面比较好,实际上是不想让玉听风当着天下群雄的面喊他一声“玉叔叔”——他很喜欢江湖人对他和玉听风关系的误解,冷冰冰的儿子有什么意思,软绵绵的贴心闺女才是正理好么?
他真的很想听小姑娘软绵绵地喊他一声“爹”来着。om
等众人散了以后,又隔了一天,便到了腊八节。
陪着管家做了腊八蒜、喝过腊八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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