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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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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束黑光消失在那堆生死簿中,阎君发现有异状,过来一查看,便勃然大怒!
“孽子,你知道你做了些什么吗?你竟然用冥阳真火去烧生死簿!你这样不但消损了别人的灵魂不算,也将改变历史!而且……而且,刚刚进入生死簿的是个什么妖孽?你这样胡来可知要坑害多少人?”
小阎君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他不知道自己胡乱研制的火药怎么会变成冥阳真火,他也没想到巫妖就这样卷入人类的历史,这可怎么办!
阎君拧起小阎君的脖子,像小猫一般将他丢进了禁闭室,而后赶回冥司界收拾烂摊子!
错误虽然不大,可是蝴蝶效应却太严重,以至于阎君不得不将现世的人牵扯进来,那么……年湘,就是你了!
166 南巡
服侍年湘的侍女小跑着到刘彻跟前,行礼说到:“陛下,年姑娘请伊稚斜单于过去一叙。”
伊稚斜惊讶的回头看着年湘,年湘也正望着他的这个方向,刘彻点点头,又和伊稚斜一起回到花园中。
刘彻见伊稚斜一直盯着年湘看,心下自然不是滋味。
“年湘,你身子禁不住风吹,怎么能到外面来呢?”刘彻抢先开口说到。
“陛下多虑了,我问过霍弟弟,她说多吸取些自然精华对孩子是有好处的。”年湘说着就不自觉的将手盖到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伊稚斜讶异的看向年湘,没想到再见到她时,她已经有了身孕。
年湘把目光转移到伊稚斜的脸上,伊稚斜与她相视一时吞吐的问到:“你……还好吗?”
年湘低下头说:“上次……对不起……”
伊稚斜呆了一下,想了一下才领悟到年湘指的是对他下迷药的事情。
“那件事情……若不是我闯入你的帐中也不会中了你的迷药,是我自找的。”
刘彻心痒的听着他们说着他不了解的事情,却又不好开口问,年湘看出他心里不高兴,便转而问到:“听说单于这次是为和议之事到大汉来,真是天下众生的喜事。”
年湘说着这话,对刘彻投去真诚的一眸感谢,她如何想不到刘彻做出停战的决定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尚在病中,就不要操心这么多问题了,安心休养吧。”刘彻如是说到。
年湘摇摇头说:“我心中有点小小的想法,就让我说完吧。。奇∨書∨網。”
刘彻和伊稚斜无法。只好听她说下去。年湘尽可能简单的阐述了一些双边贸易地建议,匈奴人不断掠夺大汉的根本原因是他们无法自给自足,加之高地苦寒。生存条件恶劣,为了生存。他们只得从大汉抢夺粮食。
而大汉的畜牧业远远没有匈奴发达,如果两朝能够达成协议互利双赢,岂不是天下苍生之福?
年湘说了好久,到最后不知不觉地昏睡了过去。伊稚斜看着年湘光洁的侧脸,一时感慨万千。心中如热血澎湃。智者难存,好人难容,就是年湘现在地境况吗?
刘彻命人将年湘小心仔细的带回寝殿里,又和伊稚斜去具体的商讨一些决议。他们在结束了长达半个月的商谈之后,匈奴使团离开长安,回到他们的大草原。站立在长安巍峨地城门之下,伊稚斜再一次回首像未央宫望去。
匈奴使团中有人认为大汉此次和解没有诚意,即没有遣嫁公主,也没有做出其他补偿。但是伊稚斜却明白。这次和解是匈奴占了便宜,若刘彻不主动停战,匈奴过两年怕是再也支持不住大汉猛烈的攻击。更何况。他不需要任何公主来做他的阏氏,在他心中。能成为他妻子的人。只有她一人!
在繁花盛开的四月,年湘沉睡的时间一次比一次要长。可能是由于沉睡的时间特别长。所以她没有什么妊娠反应。
年湘扭头看向窗外的满园春色,不禁向往的说到:“好想出去走走啊……”
出去走走对于年湘来说只是一个奢望,她现在根本无法起床,如何能出去欣赏着大好春色?
刘彻和众人在仔细商讨之后,终于做出了南巡地决定。卫青、陈焕留守京城,霍去病、桑弘羊等人随君出巡,体察天下民情。
南巡的路线是自长安出发向南行,至年湘的老家江夏郡,而后北上至洛阳,到达洛阳之后众人继续北上至长白山天池。说是南巡,实质上是提早上路带年湘去长白山。年湘地身子一日重过一日,若要等到接近七月半才启程,只怕赶路会让她吃不消,所以,不如早早的上路,一路缓行还可以让年湘满足一下再看看大自然地心愿。
皇家地车驾舒适程度自不必说,刘彻一路担心年湘的病情,不断地询问,而霍去病、桑弘羊随时骑马伴随左右,连茗丫也暗地里带人跟着。
年湘一路上大多数时间都处于沉睡状态,但在即将到达西陵时,竟然幽然醒来了。看着繁柳成荫的夹道,年湘心情十分舒适,这就是两千年前的家乡吗?一样的青山绿水,却有不一样的感觉。
看着初生的荷田,和田地里忙于耕作的农人,年湘好高兴。没有了战争,农人不会被苛政杂税所压迫,这样平和的生活,是她所向往的。可惜……可惜她……命不久矣!
沿着他们一路而去,年湘似乎想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东西都倾泻出来一般,种植经济作物、粮食加工、蔬菜大棚、制酒、造纸等等,虽然有很多东西她所知甚少,但是稍微提点一下刘彻或桑弘羊自会派人去研究。
见年湘如此操劳,刘彻心中气闷,终于忍不住对年湘“吼”到:“朕带你出来南巡并不是让你呕心沥血的为大汉出谋划策,而是要你好好享受这自然之美,你能好好活下来,便是对我们最好的回报,你怎么还不懂呢?”
年湘轻轻的点点头,却依旧在醒着的时候不断的讲述着自己晓得的东西。
六月莺飞草长的时候,众人来到了洛阳。桑弘羊带着年湘回到桑府,无论如何,她都是桑家的儿媳。刘彻也没有住行宫,而是下榻在桑府。在外人看来,这是桑家莫大的荣幸,可是如今的桑弘羊又怎么会在意这些?
桑家父母见到年湘圆滚的肚子,心中欢喜的不得了,这可是他们唯一的孙子呀!虽然年湘身边补品已经堆积成山,但是做为他们的心意,又是购置了许多送到了天香园。
而在天香园中,年湘靠在桑弘羊怀中说:“桑大哥,还记得我们说过,要去看龙门灵雾,我好想念泗水的桃花和柳树,可惜现在看不了桃花,但是我还是想去看看。”
“好好,我们明日就去。”
精致宏伟的楼船,庞大的出行队伍,无一不显示着皇家的气派,船儿稳稳的进入泗水,桃山上此时没有粉红的桃花,取而代之的是绿油油的小毛桃。时节不同景致自然不同,虽然不如当年所见的满山桃花漂亮,但是年湘看在眼中一样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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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曾记那时两小无猜——阿娇小传
“捉回来,捉回来!”
一个陶瓷娃娃般的粉嫩女孩指着飞向蓝天的小黄鹂着急的大喊着,一群侍女太监眼巴巴的望着已经飞走的鸟儿,却是拿不出任何主意。他们望着自家主子的嘴角撇了下来,心中大呼不妙!
果然,小女娃小脚一跺,哇的就哭了起来。
“没用,没用,一群没用的东西!为什么不捉住,为什么不捉住!”
奴才们见自家主子哭成这样,慌的跪了满地,完了,这回屁股定要开花了!
果然,在水榭中赏景的几个妇人听见女娃的哭声,急忙起身走了过来。
一个面相威严的少妇一手揽过女娃,一遍呵斥着下面的众人:“怎么回事?翁主为何而哭?”
女娃的近婢红锦有些怯意的跪行两步,出列回禀到:“回长公主,翁主见笼中的黄鹂鸟好看,便要取出来玩,谁料鸟儿一下子就飞走了,奴婢们来不及捉,眼睁睁的看它飞走了。翁主着急这才哭起来。”
问话的少妇正是当今汉景帝刘启的长姐…………馆陶长公主刘嫖,而她怀中的女娃则是她的独女,陈阿娇。
刘嫖哄着自己的女儿说:“阿娇不哭,都是他们没用,母亲再让人给你捉一只,一定比那只好看。”
“不要不要,女儿就要飞走的那只!”
“好好,就要那只,娘这就叫人去抓!”
刘嫖对红锦使了个眼色,红锦立刻意会到她的意思,便躬身退下去。赶紧从宫中找来另一只黄鹂用鸟笼装来。当阿娇看到鸟笼里的鸟时,眼泪才完全断去,她摸把小泪说:“真的是那只。我就记得它的尾巴是黑地。”
见女儿不哭了,刘嫖对红锦投去赏识的一瞥。心想她倒是十分细心,找了个一模一样的。而后刘嫖对她说:“将翁主带去太后身边玩吧。”
红锦领命,带着阿娇和鸟儿向另一边地水榭中走去。刘嫖重新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奴才们,漫不经心地说了声:“各自下去领二十大板吧。”
而在水榭中,红锦带着阿娇来到失明的窦太后跟前。还未请安,窦太后已经笑呵呵的问到:“是阿娇来了吗?快来让外婆抱抱。”
阿娇提着鸟笼栖身上前说:“外婆,你听到了吗?是鸟,是鸟!阿娇特地捉来给外婆听的!”
“好好,乖阿娇最有孝心,外婆听到了,可真好听。”
听到窦太后的夸奖,阿娇高兴地扑上前去。窦太后与阿娇说了会话,听人传报美人王带着十皇子来请安了。。。窦太后摸索着揽过阿娇到怀中问:“你见过彘儿吗?他也是你的表弟。”
阿娇好奇的看着一个垂首细步的妇人。牵着一个眉目俊朗的男孩走了过来。
“见过见过,”阿娇兴奋的说到:“以前到荣哥哥那里去玩,他正和荣哥哥打架呢。也只有他敢跟荣哥哥动手!”
窦太后叹了口气,说到自己的孙儿。她倒是想各个都护的好好的。可偏偏皇太子刘荣是个暴躁性格,偏生喜欢欺负自己地弟弟。让她十分的不喜爱。反倒是十皇子刘彻,比刘荣聪明百倍,且性格刚毅,识得大体,窦太后是打心底里喜欢。
王带着儿子刘彻规规矩矩的给窦太后和重新回到水榭地刘嫖请了安,而后正襟危坐的等着她们说话。
窦太后因为看不见东西,所以只能侧耳听去,王地呼吸十分厚重,看来是十分紧张。也是,本来就是粗鄙地出身,能得到皇太后的看重,怎能不紧张?倒是刘彻,呼吸匀长,不见混乱,将来是个有出息。
“阿娇,”窦太后说到:“带你弟弟去找你舅舅玩去,看看他现在在做什么。”
阿娇雀跃而起,笑着说:“好久没见到皇帝舅舅了,我要问他是不是不喜欢阿娇了!彻弟弟,跟我一起去吧。”
刘彻平静地看着阿娇伸出的小手,又回眼看了眼自己的母亲,这才起身随阿娇离开。将孩子支走以后,窦太后不做声,刘嫖满脸倨傲的看着王,王心中一阵恐慌。
她自然是知道窦太后和刘嫖今日为何找她了,只是她在宫中处处谨慎,对于她们提出的大计划,一时还难以接受。
刘嫖看王那恐慌样,打心底里鄙视的冷笑了一声,而后说:“王美人可做出决定了?要娶我家娇儿的人可是排了老长的队呢,这可是给你们母子的一个良机,莫要不识抬举才是。”
王抖了一下,而后匍匐向她们说:“皇太后和长公主看的起彘儿,是他的福分,不过我命薄,也不指望彻儿能怎样,只要平安一生就好了。”
窦太后听了她的话,颇为不喜的说到:“我们刘家的子孙,各个都要有担当,你做母亲的不对儿子寄予厚望,难道想让他变成草包不成?”
王急急的低下头,心想皇太后这次是相中了彻儿了,只怕他们母子的清闲日子已经到头了。果然,刘嫖的话正落她的心坎。
刘嫖说:“平安一生谈何容易?我说王妹妹,你在宫中吃了栗姬这么些年的苦,如今他儿子又开始欺负上你的儿子,好容易有人想为你做做主,你怎么跟糊不上墙的烂泥似的?”
听着她话中赤裸裸的鄙夷,王不敢生气。她能够成为皇帝的女人已经实属不宜,能安全生下儿子,更是不宜,可凭她这样的出身想让儿子当上皇帝,这个可是她真的没有想过的!
她思索再三,终于下了决心说到:“但凭皇太后做主!”
窦太后听到回答,微笑的点了点头。刘彻地各项条件都很符合她的要求,包括他没有权势背景的母亲。
“红锦。去陛下那里看看,若无事就将翁主和皇子带回来。”
“喏。”
待所有人都退去之后,水榭中只剩下窦太后和刘嫖母女。窦太后颇为语重心长地说:“阿娇这孩子心眼好,但也不能太宠着了。听说上个月就有两个小太监因为冲撞了他被打死了?”
刘嫖颇带委屈的说:“我就独生生她一个女儿,难道还看她被那些奴才欺负吗?且不说皇兄和母亲都怎么疼她,反正我当娘地是看不得她受一点委屈。”
窦太后自然知道刘嫖爱女心切,但是也不免担心的说:“若养成跋扈的性子,日后是要吃亏的。”
“哼。我的女儿,纵使跋扈又怎样?谁敢说句不是?”
听着自己女儿这样说,窦太后便摇了摇头,罢了,一代只管一代人,她又何必如此操心?就随他们去吧。
红锦急忙地往宣室殿跑了一趟,而此时阿娇正趴在刘启的书桌上,拿着毛笔随意乱画着。刘启则是和刘彻对坐,正在考校着他的功课。
刘启这些年的皇帝又不是白当的。当他看见刘彻和阿娇一起进来时,便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开始对自己表明态度了,她终究是不喜欢栗姬母子。
红锦着人进去传报皇太后要召见阿娇和刘彻后。刘启便让人送两个孩子回去。他瞥见阿娇在桌子上的鬼画符,失笑着说:“阿娇以后也要学学写字。这样子太有损咱们皇家的威仪了。阿娇并不知道对于她来说写字是多么困难地一件事情。只是兴趣颇旺的问刘彻:“彻弟弟也学写字吗?我和你一起学吧?”
刘彻征询的看向自己地父皇,见刘启点了头。他才点点头。
自此以后,未央宫中又多出一项杂谈,便是什么时候堂邑翁主和十皇子一起做了什么,或是堂邑翁主什么时候打了皇太子!
是的,阿娇经常打刘荣,因为她看不惯刘荣欺负刘彻。一般在刘荣故意找茬时,刘彻总会选择隐忍,但是阿娇却从不知道何为忍气吞声,经常几个粉拳就将刘荣揍倒在地。而刘荣,却偏偏不敢动阿娇一根毫毛,谁叫阿娇是所有权势之人地掌上明珠呢?
可是这一日,刘荣心情极好,因为,刘彻和阿娇两人吵架了,他在书房里哈哈大笑,看着刘彻地小脸憋屈的发青,刘荣心情就极爽。
刘彻地心情的确极差,因为今天他就多了一句话,就惹的阿娇哭泣而走。
他刚刚对阿娇说:“先生说字和人是一样的,你的字这么丑,谁敢娶你,定是嫁不出去了。”
本是刘彻玩笑着说的一句话,却没想到阿娇那样看在意,一直哭的连窦太后都知晓了。
窦太后心疼阿娇哭的肝肠寸断,便让人叫来刘彻,准备小小的惩戒下他好让阿娇高兴。刘彻低着头走进东宫时,刘嫖也在。
刘嫖心中生气,没想到刘彻竟然说阿娇以后嫁不出去,他难道不知阿娇以后是要嫁他的吗!
在众人还未说话之前,刘彻看见阿娇红彤彤的两个眼睛,便软声说到:“阿娇姐,彘儿知道说错话了。”
阿娇轻轻的跺了下脚,藏到母亲身后不愿理刘彻。
刘嫖见刘彻主动道歉,又想着不能对一个晚辈太过苛刻,便略带笑容的问:“彻儿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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