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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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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年湘一点都不给面子说:“还说……那你后天再来吧。”

见桑弘羊闷着头不说话,年湘又说:“要不,你大后天再来?”

桑弘羊没办法,只好灰溜溜的自己回家,边走边说:“好吧好吧,我回去就是,但是我明天来你不许撵我。”

见年湘笑着点点头,桑弘羊才笑着离开来仪阁回了桑府。

桑家父母好多个月没有见到自己的儿子,自然是心急如焚,家中温暖自不必多说。

再说来仪阁准备着过年事宜,年湘本意是让遥遥带着众长安姐妹回各自的家过年,谁料遥遥却不愿回家,只说要留在洛阳看店。见她坚持,年湘便任她留在长安,只给要求回家的姐妹发了工资和路费。

今年的冬天又是一个寒冬,从入了腊月便一直断断续续的下着雪,到初一时,路面上的雪已经没了脚背了。

看看外面纷扬的大雪,年湘和遥遥只跺着脚,叹到“好冷!”

店外的马车咕噜噜的艰难行过来,她们加上茗丫,三人赶紧钻进马车,一起去给桑家人拜年,以感谢他们平日对来仪阁的照拂。

纵使大雪不停,桑家门前依旧车水马龙的来往着各路商人。而桑弘羊早早的就和章庆川等几个帮手守在门口,等着年湘的到来。等见来仪阁的马车来了,他们赶紧撑了油布伞上前去。

“没想到这雪一直下个不停,我还想派人去告诉你,让你不要过来了。”桑弘羊将年湘接下马车,捂住她冰冷的手说。

年湘笑说:“就这点雪而已,怎么能不来呢?这一年多亏伯父、伯母照应着,要不让咱们一店的人早喝西北风去了。”

带着年湘赶紧往里走着,桑弘羊说:“何必这样见外。”

大厅之中有很多商人,年湘一直未在众人面前露过面,所以大家看她的衣着气度,只当她是桑弘羊从长安领回的哪家小姐,皆隐射般的向桑老爷桑夫人道喜。

桑夫人心细,瞧见年湘在众人之间有些不自在,便辞了众客,带年湘去了后厅。

149 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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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弘羊见母亲如此喜欢年湘,心里是真正的欢喜。好不容易辞别了其他拜年的客人,也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了。

年湘本打算拜完年就走,却被桑夫人满心满意的留下,更有桑弘羊在一旁说着话,就是再想走也没办法走了。无奈中,她们只好留下,却无意见瞥见遥遥和章庆川之间眉眼纷飞,心下一下子明白了遥遥不愿回家过年的原因了。

众人依序按座次坐下,桑父作为一家之主,象征性的说了几句吉祥话,大家便高兴的开始吃饭了。当桑弘羊正满眼欢笑的看着坐在身边的年湘吃饭时,一个家丁跑了进来,急急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的脸色顿时一变。

“爹、娘,儿子离开一下,马上就回来。”

年湘和桑弘羊对视一眼,不知何事这样紧急,只听桑母怪到:“忙的凳子都捂不热,这吃个团圆饭也这么忙,快些回来!”

桑弘羊一溜烟的就出去了,待他回来时,他只淡淡的笑了下说:“朝廷要事。”就未同众人详细解释。

一天好快就过去了,年湘见天色不早,欲准备回去,却又被桑家人相留。她寻思着现在自己在洛阳也有住处了,虽然和桑弘羊是这样的关系。但是也不好在别人家住宿,便坚持要回去。谁知到门口一看,地上的积雪已经过了小腿。马车轱辘也冻坏了,到最后只有留在了桑家。。。

她和遥遥、茗丫自然是住在她以前住过的天香园。看见熟悉地院子,年湘便想起桑弘羊为她做的一些事,心中一阵阵的甜蜜。

晚间,她和遥遥坐在暖间中,见那小妮子满脸地思春模样。便想着要和桑弘羊提一提遥遥和章庆川的事情,开年将他们地喜事办了,倒是个实在事。

她嘱咐遥遥自己先睡,便披了斗篷去桑弘羊的金麟园。天气寒冷,年湘一路上没有见到一个家丁,连桑弘羊的院门前,也没有人看守,想必天冷都进屋烤火去了吧。

走到桑弘羊的房前,年湘正准备敲门。却听见里面传出讲话声,而另一人的声音她也很熟悉,正是李延年!

她知道此刻地面容不宜在李延年面前出现。正要走开,却又好奇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桑弘羊和他又在密谈什么?

在好奇心的驱动下。她找了个隐蔽的窗口,贴近了偷听起来。

房中的李延年口音中略带哭腔的说到:“妍儿落得抛尸荒野的下场。算是她忘恩负义咎由自取,可是连带广利也被斩首,我这做大哥的也实在是失败!”

桑弘羊沉声安慰到:“李兄不要这样自责,各人有各人的命,你的弟、妹如今这样子也不是你地错,你还是要爱惜自己的生命才是。”

李延年回答到:“如今我一人孤苦伶仃活在世上,实在没了意思。桑公子还是不要管我了,我这种废人死了便是一了百了。”

见自己劝导无用,李延年还是一心求死,桑弘羊重重的叹了口气说:“私以为令妹之罪尚有疑点,且不说那石脂地来历还没有查清楚,再说那死去的几个宫人,他们地遗言到底可信与否,也值得怀疑。为了令妹地清白,你也不能一心求死呀!”

李延年听得桑弘羊这样说,心中顿时大悟,颤抖的说:“对,对,就算是妍儿要做那种事,广利胆小,也是不会帮她地,我要去查,我要查清楚!”

年湘藏在窗脚看着李延年冲入大雪之中,桑弘羊跟出来,担忧的看了一会,才垂头慢慢踱回房中。

“李延年……怎么会在这里?”

年湘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吓了桑弘羊一跳,他听她这么问便知道事情瞒不住了,就拉着年湘进屋说:“李妍被陛下发配边疆,李延年一路跟了过去,谁料李妍在半路被冻死了,他也不想活了。幸好被我派去找他的人在雪地里发现,救了回来。”

年湘又问:“李妍怎么会被贬斥?”

桑弘羊半是担忧的看着年湘,便将火烧地宫的事情同年湘讲了。年湘听到中途,只觉得胆战心惊,没想到刘彻竟然将自己以前的尸首留了这么些年,一时吓的脸色苍白。

桑弘羊见她神情不对,握住她的肩担忧的问到:“湘湘,你怎么样?”

年湘努力镇定下来说:“没事,你继续讲李妍之事。”

“事发之后,陛下派张汤去查此事,到最后物证、人证俱全,也由不得他们姐弟不招认,所以陛下便处死了李广利,发配了李妍。”

“可是,你刚刚对李延年说还有那么多漏洞……怎么能轻易判刑?”

桑弘羊面露苦色说:“我只是想让他找到一个活下去的理由,那些漏洞自然不存在,安排此事的人,怎么会允许这么大的错误出现。”

“你……你是说李妍确实是被人陷害?”年湘惊愕的说到,想了一瞬又紧接着问到:“是你?”

桑弘羊不回答,只说:“李妍有害你之心。”

“可是……”年湘本想说,可是那是活生生的人命,更何况李广利是完全无辜的,怎么能伤及无辜?

但是这话刚开了头她就说不下去了,她有什么资格去说桑弘羊呢?桑弘羊这么做完全是为她报仇,更何况为了保全一样东西,不得去破坏其他东西的感觉,她比谁都清楚,因她而死的人又何止这两个?

见年湘心里不舒服,桑弘羊拥住她说:“湘湘,以后让我来保护里,这些肮脏的东西我本不想让你看见,我只要你幸福快乐的活着。”

年湘动情却又矛盾的说:“可是……这样做不对,我不想看见你因为我而手染鲜血,我不想你变成那样……”桑弘羊听她渐渐要哭了出来,赶紧哄到:“好,好,我以后再也不做这样的事情了。我们以后再也不管这些恩怨仇恨,只要我们的平安的活着就够了。”

听了这话,年湘在他的怀中无声却坚定的点着头。

150 忧心元宵节

继续走亲戚拜年中……压根没时间码字,幸好前几天留了存稿!

可是……存稿告急!!快没了。

天气说来奇怪,从初一的那场大雪之后,洛阳便是连续的晴天,到元宵节这天,满街上的积雪早已融化干净了,连湿迹都不剩几块。

眼下尚是白天,沿着洛河的街上便摆起了小摊,扎起了架子,为晚上的灯会准备着。

桑弘羊想让年湘散散心,不要总想着李家兄妹的事情。这天天一黑,桑弘羊就出现在了来仪阁,而年湘今日的心情似乎是受到节日氛围的影响,也是难得的好。

她本就打算和茗丫上街去看花灯,见桑弘羊来了,便邀着一起去。三人高高兴兴的加入街上汹涌的人流当中,桑弘羊担心年湘被人流冲散,便一直牢牢的抓住她,茗丫也小心的陪在一旁,防止别人撞到年湘。

“你们看前面,好大的莲灯啊!”

年湘兴奋的说到,众人随她的手看过去,只见洛河别上搭建了一个台子,上面搁置着一盏半房高的绢布莲灯。层层莲瓣用惟妙惟肖的荷色绢布覆在竹条编制的竹架上制成,正中心点着一只桶装的粗壮蜡烛,新奇的是那跟粗蜡烛中心有很多根棉芯,所以齐齐点起来,灯火竟然十分明亮,几乎照亮了半个河面。

“不知是谁做的,手艺真是巧。”大家围在莲灯旁齐齐的赞叹着。

守在莲灯前的一个人说到:“各位相亲。。。大家看河对岸,那里也有一盏莲灯,只不过个头要小很多。若是哪位能人能从这里一箭射中对面的莲灯,我这里就会有厚奖给大。有人愿意试试吗?”

年湘兴趣大增,好奇地问到:“有这样的好事?射中了就有奖?奖的是什么东西?”

围观地人都想知道,也一起起哄的问着。

那人“嘿嘿”一笑说:“想射灯,自然是有条件地,不过只需要给一贯钱的材料费。这弓箭不是还得要钱么?如果射中了,我这里会奖励五两银子的奖励,外加一张骠骑将军用过的弓!”

好多人听说射箭要先交钱,便嘘嘘的离开了,但也有不少习过武地人要跃跃一试。年湘三人也没有走开,吸引他们的不是什么银子,而是那人口中的“骠骑将军用过的弓”。霍去病的弓怎么会在这市侩人手中?虽然猜到这人很可能是趁着霍去病近日大作的名声诈骗路人,但是年湘还是对此时很有兴趣。

“师父,看我去把那灯射下来。”茗丫一步上前。却被年湘捉了回来。

“你且让别人做一做生意,你若一箭射过去,定是让他赔的血本无归了。”他们且在旁观看着。见一个又一个的人试过,但是没人的弓箭能到达河对岸。后来偶尔有一支到了对岸。却也是强弩之末,准头根本就不对。完全被河面上地风吹偏了方向。

桑弘羊见河面上的风越来越大,关心的说到:“你让茗丫赶紧射了去吧,咱们好早点离开河边,免得着凉了。”

“呵呵,那好吧。茗丫,加油哦,一定要射中!”

年湘兴奋地给茗丫加着油,茗丫给了老板一贯钱,取了弓来准备开射。行走的路人见是女子要射,纷纷都聚了过来。只见茗丫迅速地搭箭张弓,只看了对面那若隐若现地小莲灯一下,箭便带起风声向河岸飞去。

“啪”的一声,莲灯被竹箭射中,迅速地燃烧起来,河这边的众人纷纷叫好鼓掌。

茗丫满意的放下弓,对老板说:“老板,奖励呢?”

老板没料到她真的射中了河对岸的莲灯,但是也不得不将五两银子拿了出来。

茗丫皱眉看了看手上的银子说:“我说的是骠骑将军用过的弓”

茗丫着重的重复了他的话,老板无奈,只好从箱底拿出一把弓说:“喏,这就是的。”

众人围观上来,都想见一见少年将军用的弓是什么样的。茗丫看了眼弓,冷笑了下,便从抬手拉了个满弓,谁只这弓吃不住力,“啪”的一下折成了两半。

见到这情况,大家都笑到:“骗子,将军的弓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年湘拉过茗丫说:“好啦,知道他是骗子了,咱们就走吧。念在他也是做小本生意的,大家并没有多为难他,杂碎的念了几句,众人便都散了。

虽说遇到了一个骗子,但是桑弘羊和年湘都的兴致都没有受到影响,依旧兴高采烈的看着花灯。

晚了许久,见时候不早了,桑弘羊便送他们回了来仪阁,自己再回家去。

年湘注意到茗丫从射箭之后,一直都有些魂不守舍。她们回到来仪阁后,年湘和茗丫在房中坐下,便问她:“你可是有了什么心事?”

茗丫看了眼窗外皎洁的满月,说:“今日元月十五……”

年湘没明白茗丫的意思,便问到:“今天的这个日子,有什么不对吗?”

“师父你不知道吗?霍弟弟得了一个怪病,每隔三个月便会发作一次,今日便是他的发病之日……”

听茗丫说起,年湘非常惊讶,她从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便仔细的问起来,茗丫便将上次见霍去病发病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年湘听完后心情沉重,放在桌旁的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她突然觉得今晚的月亮好冷。

茗丫说霍去病的病是在失忆后才得的,年湘特别注意到了这一点,又联想到历史上霍去病是英年早逝,心便揪到了一块。难道他的病和最后的早死都跟神魄被封有关?

年湘伸手捂住胸口的白玉扳指,它已经安静了好久好久,再也没有反应了。她想到自己现在享受的生命是霍去病用痛苦换来的,心里就格外难受。再回忆起楚服所说的解救之法,她的心不禁颤抖起来了,到底该怎样选择?

151 分梨

三月的风格外大,年湘思考了良久,终于决定返回长安去找霍去病,欠别人恩情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更何况霍去病现在还受着痛苦的折磨。

桑弘羊早在二月初便返京了,年湘这次进京没有提前告之他,因为若让他知道,肯定是不会让年湘进京的,毕竟,刘彻派出寻找年湘,或者说是寻找方芳的人手,一直都没有放松。

和茗丫一起租了个马车,年湘轻装回到长安,来仪阁她是不敢住了,便和茗丫一起住在客栈里。

在房中休息了半日,简单吃了一些东西后,年湘便要去找霍去病,茗丫担心年湘暴露身份,便让年湘留在客栈,自己去霍府联系霍去病。

趁着夜色,茗丫轻巧的隐没入夜色当中。一个时辰后,她带回的消息却是霍去病再次西征了。

年湘叹息的说:“错过了吗……他怎么走的这样急,没听说边疆有战事呀?”

“我回来的时候打听过了,霍弟弟这次是因为逃婚而去的西北。皇上赐婚,让他娶卫长公主,他不肯,便逃到军营去了。”

“诶?竟是这样?”年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知又在想些什么东西,便又听茗丫说:“师父,桑公子接到你失踪的消息,正派人四处找你,你不见他吗?”

弘羊……桑弘羊……年湘心中低低的念到,突然觉得心里十分心酸,楚服当日同她讲,要想让小阎王解脱七世轮回之苦,必须将小阎王失去的仙魄还给他。而他的仙魄此时就被禁锢在白玉扳指中维持着年湘的性命。。。而且,要想还仙魄于他,途径只有一个。那就是和霍去病行房事结合。

年湘为了此事不知徘徊矛盾过多少回,每每想到楚服说地话。她的心就开始颤抖。虽然她不知道失去小阎王的仙魄,自己是否会立即命殒魂灭,但是单是让她和霍去病行房事而结合这一事,便让她受不了,她这样如何对地起桑弘羊?

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要救小阎王。那她此时又有什么资格去见桑弘羊?她最终怕是要负了他了……

又是一个不眠夜,年湘静躺在床上,这么多年的事情不断地在她脑海里流转,旧时的人,旧时的事不断的缠绕着她,她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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