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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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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而走到卓文君身边,乖乖的站在那里。

要说可爱,霍去病在卓文君面前是极可爱的,弄的卓文君母性大发,抱着他放在膝头不舍得放下。

卓文君疼爱的看着霍去病,又问年湘:“你今天多大了?应该配婚了吧?”

年湘突然想到刘彻也问过她这样的话,红着脸没回话,倒是霍去病说:“年湘姐姐十七啦,还不嫁人,肯定是没人要!”

“咚”的一下,年湘敲了霍去病的脑袋,叫他不要乱说话。随后找借口说:“家父去年过世,我自然是要守满三年孝期的。”

卓文君见提到年湘的“伤心事”了,便不再多问。不过年湘却暗自苦恼,这年头像她这样不婚配的适龄女子,也的确少见,可是她却万万不想把自己随便嫁掉,到底该怎么办呢!

霍去病找年湘来,其实也不为什么事,着实是太寂寞了,周围的人都拿他当小孩子看,也只有年湘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所以想叫来说说话。

他们说了一会话之后,天色渐渐就暗了下来,霍去病也只好送她们离开。

想到第二天要进宫,卓文君也赶紧告辞,好随年湘回去多准备准备。

第二天一早,年湘就和卓文君一起进宫了,刘彻很高兴的见了她们,命卓文君当了乐府令,又谈了很久才让她去乐府熟悉一下情况。年湘准备随着卓文君一起退出,却被刘彻留了下来。

刘彻说:“刘陵写了折子来了,你要不要看下?”

“折子不是微臣能随意看的,臣不敢。”

“那朕就告诉你吧,她很及时的知道了卓文君的事情,写折子来求官,依你看朕是给还是不给?”

“陛下若想发展女官,自然要给,淮南翁主的本事自然是不用怀疑的。”

刘彻愣了下,心里思量着自己到底想怎么处置女官这一事。最开始任用年湘是一时兴起答应了她的请求,后来是和朝中老臣杠上了,不愿退步,而眼下,他更想的是要找其他女子来代替年湘的女官立场,好把她纳入后宫。却万万没想到又惹来了刘陵这样的麻烦。

他笑了一下说:“让刘陵做官,在身边监视着朕?这是不可能的,爱卿难道不明白吗?”

年湘也跟着笑了笑:“陛下竟然都有主意了,又何必问臣呢?”

“你为什么建议朕同意她的请奏?”

“我只是觉得把危险放在明处更妥当一些。”

刘彻颇有深意的看了看年湘,“你的意思朕了解了,果然是心思剔透的人。”

**

自从卓文君接手乐府之后,便忙碌了起来,因为已经入冬,便要开始准备新年的各宴会献乐以及歌舞排演了。虽然她足智多才,但是还是有很多宫中规矩是不知道的,所以少不的要年湘在旁边帮忙。

刘彻知道卓文君和年湘颇为熟悉,并且相互扶持,也暗许了年湘在乐府里做事,一时间,二人都忙的无闲顾及其他,不知不觉,便到了元光元年。

越是过年的时候,乐府越发忙乱,好在年湘和卓文君都是能顾大局的人,也没有出什么乱子。一直到元宵家宴,过了今夜,她们便能轻松的休息几天了。

家宴依旧是在温室殿举行的,但是今年却跟去年又有不同,因为主位上坐的不是窦太后,而是英气勃发的刘彻。而今年也不似去年那般闹腾,阿娇和刘彻一起出现,显得相敬如宾。卫子夫带着两个小公主也随后出现。

王太后、馆陶长公主,刘彻的几个姐姐,平阳、隆虑公主都懈家眷来了,一时间温室殿中和乐融融,倒是让人羡慕。

年湘在下面,小心的注意着阿娇的表现,发现她这一年成长了不少,倒也不必让自己这么担心了,也许历史上的巫蛊案真的能避免也说不定。年湘正准备收回目光,无意间却看见席末坐着一个眼生的人,她想了一会才记起,那是王家半年前送进宫的王娙娥。自从王婕妤被赐死之后,王家不管是在宫里还是宫外都收敛了好多,如今深处宫中的王娙娥倒是快叫人遗忘了。

她又看了眼那个低眉顺眼的美人,心里略微叹息了一下,便别过头去,这宫中永远不缺的,就是可怜的女人。

元宵节平安的度过之后,卓文君和年湘得了三天假期,稍做休整。她们这天难得的睡了个懒觉才起床,准备出门买点东西回来补过一个年,却在门口遇见了不想见的人。

年湘与卓文君结伴走在院中,正准备开门出去,却因为年湘把钱袋掉在房里,就转身回去拿。在年湘刚进屋里之后,木门上就传来扣门声,卓文君打开门一看,是一个极其美貌的女子。

“请问……司马夫人在这里吗?”

婉转柔和的声音轻轻问到,卓文君打量了两眼,便心思敏捷的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站在门口的正是苏如,她见眼前的人不回答她,再仔细看这年轻夫人的容颜气质,试探的问:“你就是司马夫人?”

“你来做什么?”

一个清亮的声音从卓文君背后传来,正是从屋里走出的年湘。

壹 043好戏开演

苏如感觉到了年湘明显的敌意,但却不退缩,只是看着卓文君。

卓文君对年湘轻轻说:“让我和她单独说两句吧。”

年湘有些不放心的点了头,说:“那我出去买东西,你们谈谈吧。”

卓文君淡淡的对苏如说:“姑娘请进吧。”

当苏如经过年湘身边时,年湘向她射去警告和威胁的眼神,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由于心里担心着卓文君,年湘到医馆草草的看了眼,又买了些东西,便赶回了家。当她回到家时,发现两人还关着门在房里深谈。有过了好一会,门缓缓打开,二人相续出来,竟然都红着眼眶。情人见面分外眼红,这个眼红原来是这个意思,难道自己以前都理解错了?

苏如狼狈的看了眼年湘,轻轻抹了抹眼角,道声告辞后,飞快的就走了。

卓文君看着苏如离去的背影对年湘说:“苏姑娘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如果没有这件事,真是值得一交。”

听着她颇为感叹的话语,年湘如掉进云里雾里,完全不明白她们两个这是怎么了。

“你们……谈的怎么样了?”

卓文君淡淡的笑了,“都是明白人,只看如何取舍了。”

丢下一句让年湘十分不理解的话之后,卓文君转身走进了厨房,收拾起年湘买回的东西,对苏如的事情再闭口不谈。见她这样,年湘也断没有追问的道理了。

安生日子没过几天,长安城里又闹起来了。

开年二月间,淮南翁主刘陵进京,继年湘和卓文君之后,第三位女官即将上任,这让朝中的各位大臣再也坐不住了。说到女官,眼下在职的就只有年湘和卓文君。年湘任御医一职,早先受到过谏议大夫的弹劾,但后来众人都以为这是刘彻想纳妃的障眼法,便也不多追究了。再说才上任数月的卓文君,女子任乐府令一职虽有违体制,但是乐府令原本就是以后宫宦官充,如今换做女子,朝中意见倒也不大。

可是……刘陵,她又会被任命去做什么?

朝中议论纷纷,淮南翁主身份本就尴尬,不说淮南王刘安的“司马昭之心”,但说刘陵本人与刘彻不清不楚的关系,刘彻真的会把她放在后宫吗?而且,一个好端端的藩王翁主,掺和这个热闹做什么?

一切的争论,随着刘彻的一道圣旨,议论的更盛了!

“陵,智敏好思,才学卓著,命其为南越典客,主司闽越边邑之乱,即日起即赴南越平乱。”

刘陵手握圣旨,长长的指甲在白玉般的手心中,生生掐出了几条红印。

二月中旬,刘陵奉旨进宫谢恩。

宣室殿里,她和刘彻二人互相冷眼看着,嘴角都略微擒着冷笑,竟然有几分相似的样子。

“去年你走时,狠心的说此生再不相见,朕可是信以为真了,谁又想到,妹妹会有报国之心,愿意做这样辛苦的事情,这又是何必呢?”

刘彻一番话说来,配合着多变的表情,似乎真的是在替刘陵感叹一样。

刘陵站在阶下却突然说不出话来,她要说什么呢?这次本来就是自己失算了。

本以为凭着在长安中安排的眼线,和以前做的手脚,在淮南也是可以掌握长安的形势的,却没想到半年之间,几次计划都宣告失败,这种挫败感让她再也坐不下去了。于是,她不顾之前说的话,厚着脸皮到了长安。本以为,自己学卓文君一般,得一个官职,便可堂而皇之的留在长安,可她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官职是刘彻给的,是留进还是放远,由他说了算!

此时真是骑虎难下,刘彻将刘陵遣到南越那个偏僻的地方去,她又不能不领旨,谁叫她是自己求的官!

听了刘彻的这个圣旨,原本已写好奏章的柬议大夫们,全都收回了自己的奏折,他们不用在为刘陵当女官一事多做计较了,刘彻的态度说名了一切。而从另一方面来讲,刘陵长袖善舞,倒真是出使闽越的好人选,这战后安抚一事,估计很快就会办妥吧。

刘彻见刘陵不说话,接着说:“南越自去年战后,一直不安定,闽越王降服一事还未办妥,此事一直困扰着朕。我相信巧舌如簧、长袖善舞的陵妹妹一定会将这件事办妥,你要让朝中众臣看看女儿家的风采!”

听他这么说,刘陵只好苦笑到:“阿陵定不辱皇命。”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后还传来刘彻忍笑的声音:“阿陵去了那边,要多注意身体啊。”

刘陵不清楚自己诅咒了刘彻多少遍,憋气的走出了未央宫。怀南一早就在宫外等着刘陵,请她上了车,往长安的住所驶去。

怀南见刘陵心情不好,他的心情也不好。他自然是知道自家翁主要被派往南越苦地,心里忿忿的替她生着气。

马车在街上不紧不慢的驶着,怀南心中想着事情,没有太注意周围的事情。正在路口转弯时,一个乌黑的身影突然冲了出来,倒在马前。马儿受到惊吓,前踢高抬长斯,怀南花了好大功夫才将马匹安抚下来。他正准备呵斥马前的那个人,却见后面又追来几个大汉,三两下就将那个人影按捆在了地上。

怀南见车驾受惊,现在又被阻,高喝出口:“好大的胆子,竟敢拦淮南翁主的车驾,你们都不想活了?”

那几个大汉听了这话,赶紧赔罪,把地上捆住的那个人往一旁拽去。

可是地上那个人在听到“淮南翁主”几个字以后,猛的抬起绝望的头,凄声喊到:“翁主救我,翁主救我……”

刘陵早被这群人堵的不耐烦了,现在听到这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不紧掀帘看去。

“慢着。”

刘陵将那几个大汉留住,下车走到被捆绑的那个人前。只见纠结的头发中露出一张白皙秀气的面孔,竟然是个女子!

“你认识我?”

那个污秽的女子挣扎着往她脚边靠去,说:“是奴婢,是奴婢啊!奴婢是皇后娘娘身边的楚服,翁主还记得吗?”

楚服?刘陵端详着看着她,依稀记得阿娇身边似乎是有个这样的人,但怎么沦落至此了?

她问那几个大汉:“这是怎么回事?皇宫中的宫女怎么在你们手里?”

那个大汉没见过权贵,早低着头说:“他是我大哥买的奴隶,正要把她转卖,我们真不知道她是宫女呀。”

刘陵想到其中定有蹊跷,也没多做纠缠,只说:“既是要卖,那我就买了吧。”

怀南和那几个大汉迅速的交易过后,便给楚服松了绑,让她跟在马车后面回府了。

回去过后,楚服被人安排梳洗过后,便来见刘陵。

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刘陵脚下,哭泣的说:“奴婢多谢翁主的救命之恩。”

刘陵看看她,楚服早不是当年在宫中见到的那样水灵了,现在就像是被人扎干过后的人偶一般。

“你起来说话吧。你怎么会沦落至此?”

听到刘陵的问话,楚服泣不成声的说:“奴婢不知道哪里惹皇后娘娘不开心了,被她遣出宫回到了馆陶长公主那里。长公主见我不得皇后娘娘喜爱,也不想留在身边,就把我转卖,这一年中,奴婢被卖了很多次,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直到今日遇到翁主……”

“就这样?”

刘陵这一问,让楚服的心又纠结了,她害怕自己没有价值,又会被刘陵卖掉,赶紧说:“不、不,奴婢知道很多事情,奴婢这就告诉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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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帖士:典客

典客,掌诸侯与少数民族部族首领朝觐事务、接待诸郡县上计吏。属官有行人,备临时差遣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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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票昨天都没有上涨呀

期盼中……

怨念中……

呐喊中……

壹 044 喜事吗?

起了个早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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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主,最早的时候,奴婢不是馆陶公主手下的侍婢,而是平阳长公主买回去的歌姬。平阳公主请最好的歌舞师父调教我们,不断的选美貌女子入府培养,奴婢在那时便认识了卫子夫,也就是如今的卫夫人!”

楚服想起原来的往事,不禁有些伤心。她的这番说辞让刘陵十分惊讶,她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婢女,出身这样复杂。

楚服继续说到:“奴婢那时与卫子夫十分较好,她性子软,有人欺负她也是我来给她出头,却不想那贱人……那卫子夫设计来害我!”

原来早几年前,楚服和卫子夫一样,同是平阳长公主府中的歌姬,也颇得平阳赏识。可是有一次,她吃了卫子夫从外面买回的吃食,便上吐下泻,一时卧病在床,可就是那一天,刘彻来到了平阳公主府,也是那一天,刘彻带走了卫子夫。

从此,楚服便对卫子夫怀恨在心,她认定了是卫子夫故意害的自己,也认为是卫子夫断了她进宫的希望。

楚服后来听说卫子夫在宫里很不如意,处处受到陈皇后的欺压,她那时很高兴,可当两年后,她听到卫子夫被封为夫人的时候,嫉妒怀恨之心再次作祟,她想方设法接近馆陶长公主,说要投靠她,说她可以帮助皇后对付卫子夫。刘嫖听了她的话之后,想方设法把她弄进了宫,却没想到短短半年,又被阿娇遣出了宫。

楚服迫不及待的说着她知道的一切,哪些人是刘嫖安排的眼线,哪些人又和卫子夫有特殊关系,刘陵在听完她说的一切之后,颇感意外。

刘嫖在宫中安排了人,这一点都不奇怪,可是卫子夫……倒真小瞧了她。

“你说她身边的紫云是你们一起的歌女?和卫子夫情如姐妹?”

楚服拼命的点着头,但刘陵却笑着说:“你骗我的吧?她们怎么会情如姐妹?那紫云可是把卫长扔进了水里,差点害死了卫子夫的女儿呢!”

“不,不会!紫云的弟妹都是卫子夫救的,她绝对不会害她的!”

这样吗?刘陵笑着喝了口茶,她以前不明白的一些事情,现在逐渐都明白了。

“好啦,我相信你就是。你以后就跟着我吧,不过……眼下我被陛下派到南越去了,你要跟着我吃些苦了,你可愿意?”

楚服点头说:“能跟着翁主是楚服的福气,我定会好好伺候翁主!”

刘陵点点头,“你下去休息几天,也不需要做什么事情,养好身子,过几天随我走吧。”

楚服感激的看着刘陵,应声就退下了。

元光元年对于刘彻来说,是颇为顺心的一年,如今他听见太医令在下面的禀报,心情更加舒畅了,因为他即将迎来他的第三个孩子。王娙娥有喜了。

太医令李政禀报完后,就退下去领赏。刘彻坐在殿里微笑着想着,这个王娙娥倒是有福的,没想到自己为数不多的去了她那里几次,她就怀上了皇嗣。但是他又想到了王太后,这王家的人,会不会趁机又跋扈起来呢?

他思量了一会之后,觉得王家现在对他实在造成不了什么威胁,先不说这个王娙娥是那样的低眉顺眼,再说王太后和田汀缃穸运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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