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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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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这才记起年湘遇袭的事情刘彻还不知道,就对他说了那晚的事。刘彻拍案说:“怎么现在才说,人伤到没有?现在怎么样?”

“我当时去的时候她昏倒了,但并不见有什么伤,前几天听平阳公主府里人说她没什么大碍了。”

卫青一边说,刘彻早就迈步向外走去,扬声喊了常融备车,就带着卫青向平阳公主府去了。

年湘此时坐在小院中,陪霍去病逗弄着大缸里的两尾红鲤鱼,谁知道那鱼十分机灵,水中一个蹦跳,竟然溅了她满脸的水!霍去病在旁边看的哈哈大笑,年湘恼怒,兜起大缸里的水就向霍去病泼去。霍去病人小鬼大,左蹦右窜的一滴水也没沾到,年湘正和他闹的起劲,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院中,恰好被年湘泼了一身的水!

霍去病依旧指着年湘大笑,完全不顾愣住的两个人。刘彻看看年湘惊慌的表情,摇头笑笑说:“好特别的迎接方式,你果然就是与别人不一样。”

年湘见刘彻的衣服被她弄湿了好大一块,正要道歉,却被刘彻止住了,说:“今个朕是来看看你的,听说你被人袭击了,但看你现在的样子,似乎是全好了,明个就回宫当值吧。”

“喏。”

霍去病看着他们两个,依旧笑的没心没肺,从后面跟进来的卫青看见他这样子,轻喝到:“去病,不得无礼!”

见卫青生气了,霍去病才捂上嘴巴,压住自己的笑声。

刘彻看着霍去病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在这里?”

“我是霍去病,我母亲是这里的家奴,我自然只有在这里了。”

刘彻见他年纪小小,眉宇间却透着不可一视的神情,不自觉的就十分欣赏。

“你父亲是谁?”

霍去病别过头说:“我没有父亲。”

卫青适时的插进话来,“陛下,这是我二姐卫少儿的儿子,平日疏于管教,望陛下见谅。”

“哦?”卫青这句似乎是开解的话,反而让刘彻更来了兴趣:“你的二姐?那这孩子还是子夫的侄子了,那岂不是也是朕的侄子?”

“草野小儿,哪能与陛下攀亲!”卫青平静的说着。

刘彻大笑两声,说:“朕看这孩子不错,卫青你要多花些心思好好教导,回头再跟朕说说你二姐的事情,你和子夫都出来了,也不能让她继续做家奴了。”

“谢陛下恩典!”

刘彻对霍去病说:“你现在就跟你舅舅去后面马场转转,让他教你骑马,咱们大汉好男儿,马上功夫可不能少!”

“好!”

霍去病十分听话的跟卫青走了,走之前还向年湘诡异的笑了笑。

跟刘彻一起来的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他和年湘站在院子里,一时间,他反而不知道要对年湘说什么。

“陛下”,年湘打破两人的沉寂说:“太皇太后驾崩时我没有来得及回宫,职务疏忽,请陛下责罚。”

刘彻说:“这怪不得你,是朕准了你的假,后来你进不得宫哪能怪你?”

年湘有些不自在的看着刘彻,觉得今天的刘彻,脾气太好了些。被泼了水也不生气,现在说话也这么好言好语,真是奇了。

待她再仔细看刘彻的脸色,似乎有些阴郁。年湘问:“陛下可是有什么心烦的事?”

刘彻走进她暂住的屋子里坐下:“忙和了这么长时间,本以为可以歇歇了,谁知道送走了前面的,后面宫里的没有一个能让我安心的。”

年湘听霍去病说了些宫里的情况,大概猜得出刘彻心烦的是什么事情。

“微臣斗胆问陛下,可是为了新内阁大臣的人选而心烦?”

刘彻奇怪的看着年湘,问:“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猜的罢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

年湘沉思了一下,说:“其实陛下心里肯定也有了想法,我只说说我粗略的看法。”

刘彻满脸期待的等她说,年湘边给刘彻倒了杯茶边说:“水满则溢的道理陛下肯定是知道的,如今陛下刚从故皇太后那里收回大权,有好多人惦记着,不如就将这权利适当的分出去一些,不过要分的均匀,这家给点,那家也照顾些,让他们彼此制约,陛下只用在旁边看着就是。”

刘彻点点头,说:“朕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有人的要求太过分,想把所有重要官职都要过去,这样如恶虎一般怎么喂都喂不饱!”

“官职不是本质,谁要给谁好了,可是得了官职并不代表就有了权利,什么样的官做什么样的事还不是陛下说了算。就算是个丞相,陛下如果不让他进内阁,或者说周围都是于他不同心的人,那也做不了什么事。”

刘彻两眼放光的说:“你是说架空?”

年湘点点头,继续说:“如果微臣猜的不错,陛下的舅舅武安侯对丞相之位势在必得,陛下尽管提拔他,他这个丞相周围若都是窦家或者陈家的人,只怕比不做丞相还要忧心。”

刘彻有些犹豫:“窦家受太皇太后所托,自然是向着朕的,窦婴也是个能为朕解忧的人,但是陈家……就算了吧。”

壹 030 谁是谁的谁

看来刘彻对陈家的防备还是不减,“可是陛下认为没了太皇太后的窦家,斗得过有王太后支持的王、田二家吗?”

刘彻不语,实力的差别他是清楚的。不要说如今太皇太后去了,就是当年奶奶还在的时候,为了防止窦家狐假虎威,窦太后是不轻易用自家人的,导致窦家现在朝中根本没有什么势力。

年湘看他有所动摇,赶紧说:“陈家其实并没有陛下想的那样不可靠,馆陶长公主以前之所以支持淮南王,那是因为和陛下怄着气,她是最疼女儿的,见你那样对皇后,以为逼一逼你,你就会后退。她哪里会真的去支持淮南王,陈阿娇可是你的皇后。”

提起陈阿娇,刘彻突然叹了口气。

“朕以为阿娇经过元宵节的事情学会了一些东西,没想到还是本性难改!”

年湘问:“陛下这月与皇后不是重修旧好了吗?”

刘彻轻哼一声:“被她骗了!前段时间朕看她不仅脾气灭了,连性情似乎也变了,最难得的是她可以不去为难子夫了,但是没想到不过半月而已,她就原形毕露,仗着朕这段时间对她好点,又开始作威作福了。”

难道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年湘苦恼的想着,没有人在旁边提醒陈阿娇,她真就记不住自己叮嘱的那些话吗?看来要找机会再与她谈谈才行。

不过她又想想,如果陈阿娇性子变软了,也就不是原本的陈阿娇了。

“不管怎样,只要皇后对陛下的真心一日不变,那么陈家就会俯首与陛下,只是馆陶公主骄傲了一辈子,吃不住陛下的硬手段,陛下还是使用些怀柔政策才好。”

“怀柔政策?”刘彻颇有想法的念着这四个字,最后满意的笑了。

到最后,刘彻双眼如炬的看着年湘问:“你倒是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朝中的这些事情的?看的倒比谁都透彻。”

年湘一时醒悟,竟然忘了自己只是个小太医,这些事情是她不应该知道的!

她一时找不到借口,埂的站在那里没有言语,刘彻反问到:“是子夫告诉你的?看来朕平日要少对她抱怨一些朝中的事情,弄的你们跟着一起忧心。”

年湘站在那里干笑,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刘彻起身拂起衣袖,说:“你倒是个好太医,连朕的心病也能医,朕真想提拔提拔你才好。”

说着,刘彻靠近年湘,将她逼到了墙角。

年湘心中慌乱,她感觉到刘彻是另有所指,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幸好此时卫青十分不凑巧的跑了进来,当看到刘彻将年湘逼到角落的情景时,赶紧低下头告罪。

刘彻有些愠怒的问:“什么事?”

卫青低头回答说:“淮南翁主刘陵得知陛下在这里,坚持要见陛下。”

刘彻看了眼年湘,振了振衣袖说:“委屈了陵妹妹这么多天,朕是该去见见她了。”

刘彻头也不回的走出院子,卫青偷看了眼满脸通红的年湘,也跟了出去。

此时,刘陵和平阳公主对坐在颐望轩中,即不说话也不看对方,气氛极是诡异。

刘彻老远就看见两人,大笑着走进颐望轩说:“平日最说得上话的两个人怎么都成闷葫芦了?”

平阳笑笑说:“这不是等你来嘛!”

刘陵转过媚眼看了看刘彻,也不行礼,直接说:“表哥、表姐将阿陵留了这么些天,再多的话也说完了,现在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才叫人把我喊来,怎么现在说没有话讲呢?”刘彻问。

刘陵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盏,“我以为彻哥哥会有话对我讲呢,难道没有吗?”

刘彻打着哈哈,说:“今个一早表叔就回封地去了,也没让陵妹妹和表叔见上一面,我是在想什么时候让人送妹妹回淮南一趟见见表叔的,一年没见,你们父女也不想吗?”

“多谢了,阿陵这就准备回去的,也用不着人送了!”

说着,刘陵的眼中似是擒了泪水,望着刘彻眼波闪耀。

平阳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只留下刘陵和刘彻在颐望轩中。

“为什么?你难道非得这样待我吗?”

刘陵梨花带雨般的看着刘彻,刘彻只装不明白她的心思,说:“这两天委屈你了,回头我会好好补偿你和你父亲的。”

刘陵转过身背对着刘彻说:“我多年来留在京城的原因你不明白吗?”

刘彻被她问的好笑,心中想着,你留在这里还不是为了拉拢各族贵戚,帮你父亲密谋皇位。可是却听她说:“你以为我父亲用得着让我以身犯险,做这些不堪的事?是我自己要求做这些的,可笑我只担心你真被我父亲算计了,处处还为你想着,谁知道你到了最后关头还是利用了我,若你好好对我说,你以为我会不帮你吗?我对你……你不明白吗?”

听了她的话,刘彻心中惊疑不定,他从不认为和刘陵之间有什么真感情,但见她这样子,一时猜不出真假。

“罢了,跟你说再多也没用,早知道你是个薄情的人,是我自己犯了傻,从此我回我的淮南,再不相见就是了。”

说完不等刘彻反应过来,她就提着裙裾走出了颐望轩。刘彻在背后冷眼看着她,没有表情也没有言语,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陵快步走出平阳府,坐进了自己的马车之中,怀南双眼通红的瞪着平阳府的大门,似是想把它看穿一样。

“还看什么,速速回去!”

听见刘陵吩咐,怀南才靠马车外面坐上,让车夫驾车离开。

“他们实在欺人太甚,竟然如此对翁主,我……我是在忍不下这口恶气!”

怀南气愤不已的说着心中的不甘,却被刘陵的一声冷笑打断了。

“忍不下如何?你难道回去杀了他们不成?”

怀南认真的说:“只要翁主一声令下,我这就回去!”

刘陵听他这么说,心中有些些暖意,记得从很小的时候起,怀南就一直在她身边,容不得任何人欺负她的。

“傻木头。”

淮南听见刘陵这么喊他,呵呵的笑了两声,她已经好些年没这么叫过他了吧。在怀南眼中,刘陵就是他整个世界的太阳,那样耀眼,也那样遥远……

刘陵看着淮南说:“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壹 031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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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王府中,刘安接到了刘陵的平安信,心中也稍微安心。他吩咐身后的一个人说:“等阿陵一进封地,长安那边就能行动了。”

后面的人领命退了出去,刘安继续看着窗外的景色,草长茵飞,原来夏天已经来了。

若说年湘最近最头疼的事情是什么,已经不是苦恼于怎么斡旋与陈、卫二女之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刘彻!

刘彻自年湘回宫起,每日必定宣昭,却也不做什么事情,只是让年湘安静的坐在一旁看他批奏折。一日如此,十日也如此!年湘实在忍不住了,所以今天常融照例来宣昭的时候,年湘拒绝的说:“我身子不适,今日不去了。”

常融面色难看的看着年湘,“这叫奴才怎么回禀陛下,您还是去吧!”

年湘头也不回的边走边说:“你就这么回陛下。”

她往外走着,正巧碰到了从清凉殿来的宫女伊箩。

“年太医,小公主今早身子有些发烫,卫夫人着急请你过去。”

婴儿发烧不同大人,是相当危险的,年湘顾不得常融,转身提了药箱就岁伊箩走了,常融见这情景,只有硬着头皮回去交差了。

当年湘感到清凉殿时,满屋的宫女、麽麽,连卫长也爬在小床边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卫子夫见年湘来了,着急的说:“你快看看阳石怎么了,身上烫的厉害!”

“留一两个人在殿里,其他人都出去,把窗户打开通通风。”

年湘麻利的吩咐着,众人赶紧退了出去,照顾卫长公主的几个宫女要把她抱出去,她却抓着卫子夫的衣服说:“我不走,我要看妹妹。”

卫子夫走过来哄着说:“妹妹现在要睡觉,你出去玩一玩,等你回来她就醒了,再一起玩。”

卫长半信半疑的看看卫子夫,又看看年湘。卫子夫对卫长的宫女紫云说:“带公主去园子里玩玩,小心照料着。”

“喏。”

众人走了,只留了两个照顾阳石的奶妈在里面,清凉殿里的空气顿时通畅了很多。年湘轻手检查了阳石各个方面,发现并不是发烧,松了口气说:“不要紧,只是天气热了没有照顾好,热气集聚体内不得消散,才会发热,我开点药喝两天就好了。”

听她这么说,卫子夫倒是放心了,旁边的两个奶妈扑通的就跪了下来,“求夫人恕罪,都是老奴没有照顾好公主。”

卫子夫正准备让他们起来,就听见一个极冷的声音说:“你们的确有罪,照顾不好公主,你们还想活吗?”

众人一看,竟然是刘彻!

两个奶妈吓的跪在地上只哆嗦,心里想着,今天这条命算是交代出去了。

“陛下,”卫子夫柔声求到:“你就饶了她们吧,阳石是认人的,等她醒了找不到她们,是会哭闹的。”

刘彻扫过众人的脸庞,最后停在了静立在一旁的年湘脸上,问:“年太医觉得她们该不该饶呢?”

“回陛下,夏季暑热极易邪侵入身,大人都防之不及,何况才几月的幼婴?总是两位麽麽照顾的再好,也难免有疏忽的。”

听到年湘为两位麽麽求情,她们都感激的对她磕头,但刘彻偏说:“说来说去,她们还是有疏忽的,还是有罪。”

“是,不仅他们有罪,微臣也有罪。”年湘突然这么说,弄的刘彻不明所以。

“你何罪之有?”

她平静的回答说:“微臣身为御前太医,多日来侍奉陛下,却未发现陛下也换了季热之症,实在是罪过。”

“症好好的,哪里有病?”

“没有病那这火气又是从何而来?”

刘彻这才省悟年湘说来说去,原来是在指责他脾气大了,他忍了气将两名麽麽挥退了下去,眼神不善的看着年湘。

正尴尬之季,卫子夫适时的问他:“陛下今日怎么来了?”

“听说阳石病了,我自然要过来瞧瞧。”

卫子夫心中奇怪,她早上一时着急,并没有派人告诉刘彻阳石生病的事情,他怎么这么及时的知道了?

她一抬眼,看见刘彻又看向年湘,心中顿时一黯,自嘲的想到:原来是为了她才过来的。

刘彻并没注意到卫子夫的神情,对年湘说:“既然你说朕有病,那你是不是该随朕回宣室,好好为朕诊治一番?”

年湘皱眉,她实在是想不通刘彻天天把她困在宣室里究竟是要干什么!

“夫……夫人……”

一个宫女神色慌张的跑进来,见到刘彻在这里更是吓的要哭出来。

卫子夫见她这样失态,轻喝到:“什么事这样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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