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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雨如歌-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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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时候并没有确实的证据,能够证明有人有不臣之心,只凭教主一句话,便可以随口处置了,他甚至有时候会把玩腻了的侍女,或者年老色衰的姬妾,推下去取乐!!!!!!!
在这种阴森的气氛之下,教中一片惶恐。
并且教中,不准结党营私,不准私自结交,为的就是,怕他们联合起来犯上作乱。
可就这么个阎王一般的教主,不知怎么的,却被这连实体都没有的六天梵王拿住了把柄,制服了,从此教主竟听了他们两人的差遣。
依照教主的的吩咐,这左护法也就被派了过来,听任这六天梵王的差遣。
降魔教几千年来,一贯以降魔卫道为宗旨,如今却要让自己,听任这五百年前本应该被除掉的魔王差遣,何其讽刺!
不仅因为如此,这黑衣人心性本来就高,他早有了想要除掉教主之心,又怎么会甘心臣服在刘玉伯与时雨的麾下。
他早已想要除掉了刘玉伯或者。。。。。。。。
或者将他控制住,便可以进而控制降魔教主,自己也来一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甚至,取而代之,都是可能的。
他一向自视甚高,自然不会心甘情愿,听凭这六天梵王差遣,这些日子,他一直在伺机观察,观察这六天梵王的弱点!
还真别说,这些日子他还真不白下功夫,还真的想出了应对之法。这些没有实体所结出的精魂,最怕的便是被人拍顶心!
被猛地击中顶心的灵体,瞬间便会摄受不住元神。所结出的躯体,便有片刻不受控制的飘忽,这个时候,若是再用缚仙网将他罩住,再用摄魂瓶将他的精魂、灵魄摂走。。。。。。。
方才,离尘散人便是着了他的道,他用如此之法,果然就控制了这只久修的白狐。
若的了这灵狐的精魂、灵魄自己的修为,估计又会增长不少。
可好巧不巧,好死不死的,这是时候却被这刘玉伯来撞见!不仅救下了这灵狐,并且还将自己打伤。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可他们怎么会这么巧,正好来这里?
“他怎么会突然来了呢?”
方才黑衣人只管郁闷,没有细想方才的事,可这件事,仔细回味又觉的哪里不对劲。无缘无故的,这两个,不在他们那个销魂窟里鬼混,怎么会跑到这里?!!!!!!!!!!!!
若真跟那个时雨所言,他们没事溜达到这里,这无异于上坟烧报纸,简直就是糊弄鬼!
难懂?。。。。。。。。
他们对自己的想法也早有察觉?还是,真的就是无心撞过来的,无心撞过来,撞个大头鬼!
他们定然是已经发觉了自己的心思,这六天梵王看来也真有些本事。忽然,他又想起了什么,朝正在吃那些死尸的阿布叫道。
“阿布来。”
这时的阿布,正拎着一条人的大腿骨在啃,被吸干精气的人肉都是干巴巴的,像极了牛肉干之类的东西,那些肉丝弹牙而劲道,塞在牙齿里不好出来。
“嗯嗯~”他用力的扯了扯齿缝间的肉丝,咕哝着。旁边的阿梅怕主人着急,便踹了阿布一脚,催促他:“你快点,别让主人等着急了。”
阿布向来贪吃,这塞牙的肉丝也多,他拼命的边扯,边朝主人走去。
“我说阿布,方才的屁真不是你放的吗?”阿布浑身带着一股血腥气走来,手里还拎着半条没有吃完的手臂。
一听主人这么说,阿布心里不由腹诽,道:“吃饭的时候,主人怎么说这么恶心的事呢?”
不过他这些腹诽,也只能是腹诽,仅供自己的五脏庙之间交流,嘴里还是认真的答道,“真的不是我!”
他刚说完,后面的阿梅不淡定了,赶忙高声道:“不是你,难道是我吗?方才我可没有出去啊!”
“谁说是你了?”阿布听阿梅否认,立刻反问道。
阿梅听他这么说,立刻朝黑衣人道:“主人,这可不是我说的啊,是阿布说的您,跟我没关系,我还是吃我的饭吧。嘿嘿。”说完,她就又低头继续吃饭。
“主人,主人,我可没说是您啊,我是说,不是我,也不是您,也不是阿梅。。。。。。”
“那是谁?”
阿布不解,今日主人怎么忽然对屁这么感兴趣,不过他可不敢随便妄议主上的心思,只敢问什么答什么道:“是那个叫时雨的。”
“他?”黑衣人眼前顿时雪亮。追问道:“你是说是他。”
“对就是他,我闻的出来,他出来的时候,身后还带着臭味呢!”
“。。。。。。。。。”
看来,事情真的不会那么简单。看来,他们早就来了。并不是真的忽然撞见的,看来,他们早已经来了,正在偷偷的观察自己。。。。。。。
这。。。。。。。。
看来,以后要步步小心了,黑衣人将目光放远,瞳孔微微的收缩几次,脑中计划的蓝图在渐渐的展开。
第291章 脸上王八何人画()
薛宝义在木屋门外,呆坐着,他时值十六岁,按说正是少年鲜衣怒马,意气风发之际。
可今日,他无论如何却也不能再如往日那般无忧了。
他一个人面朝山野,一动不动坐着。
云儿本来还正在和小娟斗嘴,见少爷这副模样,也不由住了嘴,满眼都是担忧,说不出什么滋味。
他进薛家也有了五六年了。
这五六年里,少爷待他就像是亲弟弟一般。让他一个没爹没娘、没有依靠的孩子,能吃饱穿暖无忧无虑的过日子。
他也是最能理解这薛家二公子处境的人。
人人都以为这二公子是老爷子的小老婆的老来子。
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赏。又有俗话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旧。既然女人如衣裳,那一定也是莫不如新。
按常理说,这个老爷子定然是十分的宠爱这个如新衣的小老婆,不仅这样爱屋及乌,这个小老婆生的孩子,也定然极受宠的。
可是。
事实却并非如此,这老爷子待这小老婆,一切只能说是理遇之,并没有特殊的恩宠。
对于这个孩子,喜欢虽喜欢,但却从来没有宠溺过。反而,一切起居坐卧,都要求很严。他的出生,让他的兄嫂感到了莫名的威胁感。
从小,没有人时便是冷言冷语,当着外人与父亲时,又是另一种另一种态度。背后,这二公子不知道受过大少爷夫妇,多少闲话与闲气。
但是。
薛家祖训,向来便有,不许妄议尊长的族规,所以这二少爷可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这种情况,等到夫人死了便越发的厉害,那时少爷还小,独自一个人在一个别院里住着,虽说是有下人们伺候着,可这下人都是趋炎附势的势利小人,哪个不是,瞧着大少爷夫妇的眼色办事。
所以,二少爷平日在家里,出了有老爷在的时候,这些人还顾及着老爷的威慑,不敢怠慢二少爷,可只要老爷一转脸,这些人从上到下,便又是另一张嘴脸。
当年二夫人的死,云儿只听说十分的蹊跷,可是如何蹊跷。但,这也不是他一个下人能问的,
如今竟然知道,这小少爷的背后,竟然还有这么多的隐情。
云儿又抬眼看一眼少爷的背影,心道:“他一定,也想起了这些往事吧,要是真的像是小娟娘说的,也把少爷的什么什么打开,那这少爷就会便的很厉害,像姑娘一样的厉害,这样他就可以去查他娘亲的死,今后,再也不会受那些人欺负。”
但是。
听小娟娘说,若强行将他封闭的气海再打开,也会有危险的。若是方法不当,甚至,会有立刻毙命的危险!
怜月也注意到他孤寂的背影。
她想安慰少爷几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山岗上吹来的秋日的暖风,熏得人微微有些醉,扬起那背面而坐少年墨色的头发,金色的阳光穿过发间,一片令人迷离的金色,晃得人睁不开眼。
这个平日有些呆呆的少年,如今沉默起来,越发的像那个人了,单看背影和轮廓,真恍若时光倒流,一下又流转到了五百年前的时光。
他在想什么呢,依白若霜所言,今晚,便给他解开被封印的气海。他毕竟还是个没有涉世的少年,要经历生死关口,想必心里定然是怕的吧。她见他这副模样,微微不忍。
她放缓脚步,到他身后,抿下唇,低声唤道:“阿义,在想什么?”
。。。。。。。。。
半晌。
前方的人并没有回过头来,仍那么呆呆的半歪在门框上。。。。。。。
怜月眉目微动,眨眨眼,缓缓抬起手,拍在他肩头,“阿义,在想什么?”
“啊。。。。。。。云儿!又是你小子找打是不是?!”
她一拍之下,却不想那边人身子猛的一歪,一个趔趄倒在地上。难怪他方才没有理怜月,原来是睡着了。
随即,他惺忪的睁开双眼,见后面是正一脸懵逼的怜月,便大为尴尬,赶忙抹了抹口中流出的口水。
一叠声道:“月儿,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云儿呢。我。。。。。。我前两天,夜里没怎么睡觉,实在困了,实在困了。让你见笑了,见笑了。”
不仅是怜月,就连云儿,也向他甩过一个鄙夷的眼神。
这小少爷竟然没心没肺到了这个地步,今日夜间,便是要开气海的日子。这小少爷还这样没心没肺的,哎,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皇帝不急太监急。
“少爷,你原来在睡觉啊,我们还以为你在独自伤感呢?还以为你因为晚上的事在不安。看来我们替少爷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云儿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知道替本少爷说两句好话,说说什么少爷也是连日累了的,却在这里扇阴风点鬼火的。
这不是破坏我在怜月心中的形象吗?
看我以后不好好收拾你!
“月儿,你找我何事啊?”他一边恼怒着云儿,一边抓住了重点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方才心中涌出那些励志的,鼓励的,安慰的话如今统统的都忘了,怜月看着他右面脸上还有被门框搁出来的一个乌龟的形状,有些想要发笑,她强忍住笑,道:“你好好休息吧。这几日你着实也是累了。”
她一面说一面,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她一笑,这些屋里的人,都朝还懵懵懂懂的薛宝义看去,一眼便看见了他脸上那个红色的王八印子。这不知道是谁调皮,趁他睡着的时候,用朱砂,在他脸上画了一个王八的形状。
薛宝义不明所以的看着大家,他纳闷的摸摸自己的脸,问云儿,云儿指指薛宝义,道:“少爷,王八,是王八。”
“云儿!你最近越发的不懂事了!什么少爷是王八,我看我最近是没管教你,你皮痒是吧!”薛宝义一听云儿骂自己是王八,立刻沉声喝道。
云儿委屈道:“不是,少爷,是你脸上画着的王八,诺,不信您看!”便说着,他便从屋里的破木桌上拿起一面铜镜,递到了他手上。
第292章 头顶银针终须取()
薛宝义半信半疑的接过铜镜,透过铜镜隐约瞧见,右半边脸上,果然有一个红红的王八形状的印子,用手一抹,是朱砂!
“云儿!你真是越大越没规矩了!”
“不是我少爷!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那是谁?难道是我自己画的吗?”
他三两把抹掉脸上的画这王八的红色朱砂,抬脚就追云儿,云儿见少爷来追,一面讨饶,一面哭天抢地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薛宝义素来知道云儿顽皮,更爱恶作剧,只是没想到今日这胆子居然这么大,居然无聊到,往自己脸上画王八!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他们两个一前一后来回追了起来,这别人也是权当看戏,看的津津有味,激动不已。
众人一面看一面奇怪,这小公子睡着,也不知道是谁趁他睡着了,在他脸上画了个王八。不管怎么说,有热闹看就行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看他们主仆一个跑一个追,这热闹比过年去天桥上耍把式的还有趣。
他们这一闹,便闹了到了晚间。
夜晚,金乌西坠,狡兔东升。
马上到了要解开气海的时刻,薛宝义心中泛起小小的激动。
他第一次唤醒那股力量,应该是在自己小的时候,那时候他只有几岁,被同族的那些孩子丢进冰冷的河水里。那次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过自从那次起,醒来之后,那些原本总喜欢欺负他的孩子。每次见到他,总是畏畏缩缩的躲得远远的,可一转身,那些孩子又都指指点点。
慢慢的“怪物。”“妖孽。”这一类的词语,便和他有了扯不开的了。
小时候的他,每次被人骂做是“妖孽。”“怪物。”之后,都会去问自己的娘亲,娘亲,每每只会摇着头,垂泪道:“这是你的命,也是我的命。认命吧孩子。”
可究竟自己要认的是什么命,阿娘从来不说。
他知道自己的娘亲,本来只是府里的丫头,后来夫人死了,爹爹这才纳了她为妾。虽说是纳她为妾,可在他的记忆中,爹爹并没有和娘亲一起过过夜,也鲜少来他们母子居住的别院。
“娘亲,爹爹什么时候来看您,来看易儿?”
这是他小时候最爱问的一句话。这,也是永远得不到回答的一句话,每次他娘亲只是摇摇头,叹口气道:“你爹爹很忙,等他不忙了就会来看我们了。”
可那个永远在等爹爹不忙的女人,却到死都没有等到爹爹不忙的时候。一年到头,只有年下,全族都在一起过年的那几天,才能看见爹爹在席间忙碌的身影。
直到娘亲死,过的都是这种日子。
弱冠之后的自己,出了每个月的祭祖,还有每个月的考校中见到父亲,偶尔还能去父亲的书房去见他。
难道,自己的气海被封,与这些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阿娘那句,这就是你的命,这也是我的命。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只觉一想到这些,胸中似乎有一团郁气,结在胸中,愈发不发,更加难受,他舒一口气,他盘膝坐在白若霜对面。
他们身旁只有怜月守在一旁,云儿和小娟毕竟还是孩子,怕他们影响取针,都打发出去了。
这白若霜,虽然听她自己说自己已经有了快千年的年龄,可长得,却如同个三十多岁的少妇一般,并且还不是一般的少妇,是个十分美艳的少妇,薛宝义微微咳嗽一下,给自己稳了稳心神,强行止住了自己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道:“开始吧。”
白若霜点点头,便敛目,抬起手,将他头顶的发髻打开,任由他墨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开来。
“开始了。”白若霜道。
“嗯。”薛宝义颔首,点头。知道要开始了,之后,是死是活,就要看自己的福源了。
昨日,白若霜知道了他并非薛易哲之后,也大吃一惊,惊叹他居然的长相和薛易哲居然如此相像。随后,听他说起,他身上似乎有被封印的一股强大的灵力。
闻言,白若霜倒是并不奇怪,这不过与御虚族人,用银针封印自己的那股墟之力是一样的,定是有人,将他的灵力用银针之类,压制住了。
她听他问起,便伸手在他顶心摩挲起来,若然,他顶心百会穴处有几处硬硬的一点,想来,这就是银针所在之处。
其实,要打开也容易,只要将银针从体内移除便是,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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