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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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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自己怎么纠正都改不过来。算了,将来再告诉他吧,爸爸是不能有两个滴!
安东尼低头看了看阮少斐还穿在脚上的皮鞋,还有那半掩着的门,明显一副打了招呼就要走的样子。
“哎!你今天在这里吃晚饭啊,可不能再推辞我了!”
阮少斐沉了沉眉,只是笑。
他的顾虑是什么,安东尼不用问也知道,还不是他们家的河东狮吼林晓蛮,刚要张口,却是一道纤丽的身影自自己身后错开,从自己怀里抱走了正把口水蹭在自己身上的宝贝儿子。只见林晓蛮秀眉挑了挑,故作梳理地轻咳了咳:“就留下来吧!既然东东都开口了”
说着,抱着孩子往里面走了几步。
不单是安东尼,就连阮少斐也被林晓蛮今天的态度吓得一怔。
只见她翩然回头,迎上两人的目光里的疑惑,有意将自己的面色放冷了些:“不过,事先说好了,我这儿可没什么你爱吃的红烧排骨清炒虾仁之类的”
安东尼想要说些什么,却是阮少斐握过了他手臂,朝他淡然笑了笑,示意他没什么的。
这样的林晓蛮,阮少斐早就习惯了。孟浅离开的五年来,每次见到林晓蛮,她虽然不正面去提孟浅这个名字,可就像是有意要戳痛他一般,从来都少不了明讽暗刺一番。
每一次,他都告诉自己,疼多了就麻木了、就习惯了。
可事实并非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她的思念深重,每每看到听到有关她的事或物,往事便犹如带刺的藤蔓,将他死死缠绕,带着幽绿色毒汁的刺也跟着刺进他血肉当中。
说不在乎,说没什么,那都是他演给别人看的。
只有他自己知道,笑越是灿烂,疼痛就越是清晰。
最后一道水煮鱼端上桌的时候,餐碗应声而落,桌上的餐碟也都跟着三三俩俩地震起又落下。
“最后一道菜!吃吧!”
冷声落下,餐桌上对坐的两个男人似乎能听到林晓蛮狠狠咬牙的声音丫。
最后一道菜也被端上桌了,再一扫这餐桌上的五道菜,一片辣椒的艳红,菜上飘着的那一层辣油厚厚的只能照出人的脸来。一直默许林晓蛮这样肆意妄为的安东尼也蹙了眉,阮少斐不怎么吃辣的,林晓蛮都知道的,她是故意的。再偏过头,去看阮少斐的表情,却见他唇角敛着淡淡的笑,手里已然提起了筷子,大有吃下去的意思。
林晓蛮将黏黏抱在自己的腿上,眼角、眉梢、唇畔悬着的都是玩味的笑,眸光一点不偏向阮少斐那头,针对的人却明显是他:“吃吧,怎么不吃?”
她的心思,安东尼再清楚不过了。
五年过去了,林晓蛮还是改不了这小孩子脾气,她总是变着法儿地整阮少斐,要他难受,要他不好过。这么做,是为了谁,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若说他一个人一味地纵容是绝对不可能让她嚣张了五年这么久的,当中,还少不了另一个人的默许和忍让。
但今天,阮少斐上门做客,她还这样任性,这让安东尼实在看不下去了:“再去做两道菜吧!”
话里的字眼是商量式的,语气却带了命令的口吻。
犀利的眸光倏地转到阮少斐身上,林晓蛮在用一种无声的方式审问着面前这看似清心寡欲的男人,她真的想不到,他的心究竟是有硬,才会在孟浅飞去加拿大的那一天,连她最后一面也不见,在过去的这五年里,他连一通电话也没有给那边打过,没有问过有关她的消息,甚至没有一次提及到“孟浅”这个名字
115像风走了八千里,不问归期5()
安东尼总是和她说,对孟浅,阮少斐爱得深沉。
好,就算安东尼说得对。想了太多太多次,她是真的不懂,深沉的爱就该是这样不闻不问吗?
做这么多辣到他根本吃不下的菜,其实是因为,她想看到他流泪的样子,她想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体里到底有没有心?
如果没有的话,那她真的为孟浅感到不值。
所有的人呼吸和心跳似乎都绷在那一根弦上,只要她一句话,就会顷刻爆发。
一滴热泪,自眼眶溢出,顺着右颊滚落在她腮边,落进她嘴里,咸涩蔓延的同时,眼里的泪越积越多。故作坚固的城墙已然坍塌,她怕下一秒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于是将怀里的黏黏放在地上,生硬地留了一句“我不舒服,先上去休息了”,便落荒而逃了。
因林晓蛮的离开,气氛变得异常尴尬冷凝起来。
两个男人沉默对坐,各怀心事。
却是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攀上自己的裤脚,阮少斐低头一看,黏黏正睁着一双大眼看着自己,嘴里还念着:“爸爸,抱抱”
就是这一声,让阮少斐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柔软了下来,心间犹如被一阵和煦的春风吹过。
两只大手插进黏黏的腋下,他微一俯身,就将黏黏抱到了自己膝上,饶有兴致地把玩着黏黏的小脸蛋。
“少斐,你别介意小蛮她的这个脾气,都是被我这些年给宠坏了”
阮少斐头也不抬,轻笑道:“介意?我不介意啊。女人嘛,都该要宠的。话说回来,我一直都很羡慕你”
“羡慕我?”安东尼不解。
“嗯。”阮少斐收笑。
旁人是不会了解的。
不会了解,每天一进家门,那种油然而生的寂寞和失落感;不会了解,每天一早起来,一个人面对一个空荡荡的大房子,就连自言自语都带着回声;不会了解,每到佳节该是一家人团圆的时候,他都一个人躲在家里,拒绝一切应酬,一个人面对着一碗泡面;不会了解,他夜里常常无故醒来,然后发现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凉的,接着就是睁眼直到天亮的那种感觉
他真的真的很羡慕安东尼,比起自己,他拥有了太多自己想要而得不到的。比如说,一个温暖可供遮风挡雨的家,比如说,一个美丽贤惠的妻子,比如说,一个健康乖巧的孩子细数起来,这些年,他好像什么都没有过。
想到这里,捏了捏黏黏的小脸蛋,阮少斐笑,笑得有七分凄凉:“想不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五年,一眨眼就过去了。连林晓蛮都追到了你,连孩子都三岁多了”
安东尼也是笑,感叹道:“是啊,岁月不饶人。”
而阮少斐的眸子明明在黏黏脸上,也被思绪抽拉开,瞳仁一点一点地失了焦。
五年,如果当初的一些事情没有发生的话,想来,他和孟浅或许正过着比安东尼他俩还要幸福的生活,如果他们的两个孩子,也都还在的话,大概也有五岁了吧!他还记得年轻气盛的时候,和安东尼醉在一块儿的时候开玩笑,说是将来如果有了儿女,一定要结成亲家,现在
十几二十几年的好兄弟,阮少斐这一刻在想什么,安东尼看得出来,他垂眉沉吟了半晌,问出口道:“少斐,一直以来,我也想问你的。对孟浅的消息,你是真的不想知道吗?
阮少斐摇头苦笑:“有什么好知道的?她没回来,就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她的病还没治好,那个人还不能带她回来,另一种,就是她的病治好了,不愿意回来”
一时,安东尼哑然,俊眉紧拧:“那莫妍呢?看得出来,这五年来,她对你,从没有过一点想要放手的念头”
那神祗一般俊朗的男子浅笑如故。
“我和她,在五年前,就已经不可能了。”
次日一早。
阮少斐到了办公室之后,便开始翻自己的抽屉,找自己的胃药。找了有十分钟还多,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那个小药瓶,拧开盖子往手心上倒了倒,药瓶里就只剩下一颗药了,正常的量是每次两颗,算了,就这样吃吧!连水也不喝的,阮少斐将那颗药干咽了下去,感受到药顺着自己的食道缓慢下落进自己的胃里时,心理作用作祟一般的,那胃里持续传来的痉挛一般的疼痛才得到了些许的缓解。
昨晚和安东尼两个人又像是从前上学时候一样,边喝酒边聊天,尽兴的时候,他根本把自己不能喝酒的事忘在脑后了。这五年来,他每天早上的一杯黑咖啡再加上日积月累的应酬,他的胃早就不堪酒精的刺激了,医生的建议是要他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尽量避免吃生冷和有刺激性的东西,昨天他吃了那么多辣的东西再加上喝了那么多酒,几天没在疼过的胃,又开始和他反抗起来。
重新坐到旋转椅上,他将整个身体放轻松,闭目养神了小会儿。
再度睁开眼的时候,最先看到就是摆在桌角的那一张照片。
那是他和她唯一一张合照。
他清楚地记得,那还是她十八岁的生日,他带她去海边看日出,返回来之前,他拦下过路的司机,为他们拍的。
如今,这张照片成了他想她的时候,唯一可以用来寄托思念的东西了。
五年来,他没有一天不在想他,他不是没有试着联系过莫大同,可每一次都怯懦了。他想,感情的世界里,他真的一直都一个胆小鬼,他不愿意面对。他怕打给莫大同的电话接通了的时候,告诉自己的会是孟浅的病治好了,但是他却不愿意再想起他,如果是那样,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也一直告诉自己,那就是没有孟浅的消息,就是好消息。
他也一直都期待着,期待着会有那么一天,莫大同会把她带回自己身边。
当目光散漫地飘向最后柜子被拉开的最后一层抽屉时,样式简单的信封的一角映入他眼帘——
那是五年前,莫大同临走前,拜托林晓蛮转交给自己的。
而这五年来,这信封都一直躺在这抽屉里。
太多次,他当他抽拉开抽屉的这一层,看到这淡色的信封时,都有会想要马上拆开的冲动,但一想到莫大同随信一并要转告给自己的话,一个心又犹豫不决了起来,几次,他甚至将信封封口的位置撕开了一个小口,下一秒,里面封存着的白色信纸就要触到指尖了,却又在最关键的时刻,强烈的念头又被镇|压下去。
最后,这封信还是躺在这里,占据这一整个抽屉。
心交到自己的手上的时候,林晓蛮也一字不落地向阮少斐复述了莫大同的原话媲。
他说,这个信封里有着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交给你,我的遗憾和愧疚就少一些了。不过打开这信封之前,你要事先考虑好,很有可能,这信封里面的内容一旦被公布,所有人的命运都会因此而改变,所有人都会因此偏离最初的轨道。
这五年来,阮少斐一直都在一个字一个字地品着莫大同留给自己的话。
除了莫大同之外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是什么?
为什么他会说,把这封交到自己手上,他的遗憾和愧疚就会少一些了?
而又是为什么,他建议他要慎重做决定,因为这里面的内容有可能改变所有人的命运?
所有人
不知道为什么,阮少斐有一种预感,这个信封里封印着的秘密,似乎和莫妍有关
犹豫,徘徊,他整整用了五年的时间。
他沉了沉眉,微微倾身,干净而修长的指尖捏起信封的一角,就要拿起信封的时候,却是实木质地的办公桌传来一阵震响,打断了他的动作。起身,他松了松勒得有些紧的领带,长指在屏幕上一划,接起了电话。
“喂,你好,我是阮少斐。请问,你是哪位?”
在听到阮少斐礼貌得有些机械的问好时,电话那头的人轻笑了一声,而后男声温醇作响:“是我,我回来了。”
接到了莫大同的电话,阮少斐腾地站起,握着的手机的手颤到根本在屏幕上点了几次都不能将电话挂断。挂了电话,他拿起车钥匙便冲了出去。等在电梯里的每一分钟,他都觉得是煎熬,他嫌等电梯太慢,在到了下一层的时候,他冲跑出了电梯。这栋大楼里的其他人看到总裁大人狂奔的场景,都直觉自己一定是出现了幻觉。而一颗心早已飞到和莫大同约定地点的阮少斐,哪里还顾得上去在意别人的目光,一路狂奔,二十几层的办公大楼,他是跑下去的。
当整个人钻进车里的时候,那颗几分钟以来一直狂跳不安的心才得到了些许的平复。
一只手拄在车窗的位置,一只手操控着方向盘。
他抬手咬住左手食指骨节,眸光投向前方路况的同时,整个人的思绪却是神游在外的。
刚接到莫大同电话的时候,他根本来不及去问,只是听了莫大同说了等下见面的地址就冲了出来。
116像风走了八千里,不问归期6()
他是太兴奋了,兴奋到忘了去问莫大同,孟浅是不是跟着他一起回来了。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笃定着,对,就像他当初和莫大同约定的一样,孟浅的病一定是治好了,他才会带她一起回来的,而她一定记起了自己
抱着这样的想法,阮少斐几乎在十五分钟的时间内,就出现在了和莫大同约定好的地点,一家专为儿童口味设计的冰淇淋店。
虽然不知道莫大同为什么要把两个大男人的见面的地点选在这里,但一走进这家店,阮少斐小心扶过一个个追跑过来的小孩子,几步穿梭向那人群中央耀眼的一点。
五年不见,昔日的少年已然续起了胡须,剪成了精干利落的短发,一身的浅灰色休闲西装,整个人的打扮要比从前成熟上许多。皮囊之下,并不难感受到他强掩起的疲惫。若不是那一双星眸还似从前般明亮,阮少斐还真的很难一眼认出他来。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淡漠的目光飘向窗外,梳理而静远。
似是并不怎么喜欢小孩子的甜品,他点了一杯冰水,却一口没有动过,放在桌角的位置,等着覆在最上层的冰一点一点融化。
却是一双大手狠狠拍在他坐的那张桌子上,让这因聚集了许多孩子的吵闹环境在这一刻忽然变得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也都自然而然地聚向这里。“孟浅呢?她也跟着你回来了吗?”
因为按捺不住情绪的激动,阮少斐问话时,不自觉地扬高了声,一双眸子死死盯在莫大同平静无波的俊颜上。
而这一切举动,似乎都在莫大同意料之中,他依旧维持着前一秒的姿态。等到周围又稍稍恢复了才刚的喧吵,他方才仰起头,对上阮少斐灼热的目光,他看着他时的目光,似是别有一种魔力,能让人无处可逃,犀利地直达眼底。半晌,他唇角浅勾,扬起一抹淡到似无若有的笑来,偏过头,他看向这店里的另一个角落。
跟随着莫大同的目光,阮少斐看去。
那独坐在另一张桌前的女子,让人一眼便觉得熟悉的侧颜有着美好的弧线。
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那个方向移动,一瞬犹如千斤般沉重。
一步,两步,三步步步走近,直到她就在离一米远的位置,阮少斐这才敢肯定这在自己面前的人,正是他年年月月日日夜夜浅浅不忘的那张脸孔。
她剪了短发,换上了她从前最排斥的白色长裙,长睫以极慢的速度眨着,目光聚在地板上的某处,坐在这喧闹的环境里,她一手托腮,一手用银质小勺将草莓冰淇淋舀送进自己嘴里。时间仿佛停在这一秒,那凝神思考的她,安静美好到让人不人打扰。
阮少斐迈开最后一步,在她身前,单腿屈膝蹲下,一双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腕子。
就在早被汗水腻湿的掌心触到她凝润的皮肤时,他才敢肯定,她在他面前,这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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