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莫大同。
莫妍如遭电击,愣在原地。
慢条斯理地转过身来,却见身后的那人一笑,温和无害:“小姑姑”
李护士家不大,只有一室一厅。为了方便莫大同和莫妍谈话,李护士将卧房空了出来。莫大同倚在梳妆台旁,审视着静默地坐在双人床的一角的人。两个人维持这样的姿态,足足有一个小时。
捏得直响的骨节,正宣告着他的呼之欲出的愤怒。
“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解释的吗?”他最后还是强压制自己。
在这不大的卧房里,久久盘亘。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惊得轻颤了一下:“说你要我说什么?”那声音细弱蚊蚋,小到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得清。
“说你把安安偷偷藏起来,说你不是为了要重新回到阮少斐的身边不择手段!说这一切都不是你计划安排的啊?!说你还没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他忽地扬声低吼起来,发了疯一般地冲到她面前,大手扣着她肩头使劲儿地晃着她,仿佛这样就能她从那些不切实际的梦里清醒过来一般,“你说啊,说啊!莫妍,你他妈的说给我听啊!”
房间不大,再加上隔音效果差,他的一声怒吼,门外便已传来一阵哭声。
淡然地迎上他一双腥红的眸子,她扯扯嘴角:“我是。”
她的答案让他的手一松,就算所有的事情他都已经猜到了,都已经亲眼看见了,甚至亲耳听她说到了,他还是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她挺直了身子,坦然地看向他:“我说,这一切都是我计划安排的。我是为了回到他的身边不则手段。”
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啪——”
怒不可遏,一耳光照着她脸颊狠狠落下。
雪肤上,指痕鲜红可见。
不住地退后,最后退到了墙上,已经无路可退。他惊慌失措地看着自己的手,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打了她。
可那积郁在胸中的怒气提醒他,他没错。
他气得双肩发抖,要他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是他的小姑姑,是那个曾经在无数个饿肚子的晚上把仅有的食物让给自己的小女孩儿,是那个因为自家的花盆里多了一朵盛开的花就会笑上半天的女人,那个曾在自己病床前整夜整夜守护的女人
良久,他才颤抖地从薄唇下挤出一句话来。
“莫妍,你疯了!”
莫大同的那一耳光掴得力道极大,顺着唇角甚至流出血来。她擦也不擦,缓缓抬起头,看向他,双眸笃定异常:“对,我是疯了。我不疯的话,怎么去争取我想要的幸福?怎么给安安一个完整的家?”
“你到底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这一个决定,多少人人生的命运会发生改变?!”
“会吗?”她勾着嫣红的唇角,玩味而笑,“这一切,就算我不做,也自然会发生。我做了,也不过是加快了它的发生而已。”
哀,莫大于心死。
有些人一旦变了样,再想挽回也都无济于事了。
莫大同忽地低低地笑了起来,他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拧开了门锁。
“莫大同,你给我站住!”
他一怔,身后的那道身影已然冲跑了上来,“你要走?你是要去告诉阮少斐?”
莫大同的双肩倏地放松了下来,看着她被她自己摧毁成了这幅样子,悲极反笑:“小姑姑,你知道吗?因为你,我没有做到别人眼里的高尚,但也绝不会去做你眼里的卑劣。”
他漠然推开她,大步走了出去,走过客厅的时候,冷冷瞥了一眼那被李护士抱在怀里,哭得正凶的安安。
或许,这个孩子,他当初就不该带来莫妍身边
回忆像是根根细线将他秘密缠绕——
两年前,他还躺在床上,准备接受他的下一次修复手术,却突然从护士的空中得知她早产的消息,他疯了一般跑到手术室外。赶来的是医生告诉他,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在哪个选择当中,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保她。没了一直以来的精神支柱,他知道清醒之后的她一定难以接受,所以拜托一直照顾自己的护士长抱来了一个男婴
而这一切,到如今,她仍不知情。
075爱是一场义无反顾的浩劫9()
“莫大同!”她几步追了上来,一把扯过他手臂,坦然直视他双眼,“你不准走!”
莫大同嗤笑出声。
此时此刻,昔日同甘共苦的亲人挡在面前,他却不想多看她一眼,不想多被她触碰一秒甚至不想在有她的空气里多呼吸上一秒。无言,他一根一根将那紧紧攥在自己袖口的手指掰开,转身走下楼梯。
“是你一手把我推进这个深渊的,所以,你必须要对我负责。是你和我说,人活着是该要有那么一次义无反顾地去争取自己的幸福的,是你!是你,莫大同!”
她一声一声扬高了声调,楼道里涤荡着她尖细的低吼。
他的脚步一顿,眉心的蹙痕越来越深,久久不退。
不由地苦笑,是啊,是他说和她说的,这一切,归根究底,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可是现在,他发现一切和他预想得差了太多。他原本只是想,如果阮少斐和她之间还有转机的话却没想到现在,他间接成了她的“帮凶”,正伤害着这个世界上他最最不想也最最不愿伤害的那个人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逃一般地来开了。
“莫大同,你别走!莫大同!!!”
不管她再怎么歇斯底里地喊他的名字,他都不回再回来了。
心好空,空得让她极度缺乏安全感,他走了,好像这世界上就再没什么人是站在她身后的了。
“大同,别走”别丢下她一个人。
低喃着,莫妍瘫坐在地板上,泪和笑一同席卷而来,李护士一见莫妍瘫坐在地上,忙放下安安过来扶她,她却只是苦笑,坚持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仿佛这样可以让她的心也跟着清醒一些。
看着那空荡荡的楼道,她痴痴地笑——
“我只是想要追求我想要得到的东西,这样有错吗?”
*
*
*
星期天的下午,海边游轮的一家咖啡厅上。
在这浅秋里,咸涩的海风拂面,吹得人霎是舒服。明媚的阳光在海面上洒下一片珠光,连同他袖口上的水晶纽扣也闪着耀眼的光芒。
金属质地的咖啡勺在浓黑色的液体里轻轻晃动,划开层层涟漪。
层层海浪打来,涛声入耳。那端坐在藤制靠椅上的男子安静而坐,俊美如画,任谁看了也舍不得移开眼。他唇角衔着一丝笑,有着讥诮玩味的意味。
直到面前的人将一个文件袋递到了他的面前——
他唇角的笑才点点放大,咧成一道笑弧。动作优雅地打开了那沉甸甸的文件袋,低眸向里面一睨,随之,眉心一拧。抬起头,他很好得藏匿起自己措然,面容依旧温润如玉。
而坐在他对面许久不作声的中年男子终于开了口——
“阮少斐,请你整理和莫妍的感情,结束和她的关系,停止对浅浅的报复。”
声色威严,压抑感跟着袭来。
“你是以什么身份说的,说这句话的?”此时的阮少斐极度冷静。
那人舒颜而笑:“以一个父亲的身份,以一个丈夫的身份,更是,以一个想要为自己的家族赎罪的身份。”
阮少斐一挑眉,冷哼一声,随手将文件袋放在了手边的椅子上,十指交缠,支在酒红色细绒的桌面上:“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知道你姓阮开始。”男子淡淡一笑。
阮少斐忽地低笑起来,倏地面容冷峻了几分:“那,还真是难为你陪我演了这么长时间的戏”
“知道吗?你和你父亲的眉眼长得一模一样。一样到,我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差一点把你认成了他。曾经,我们是一对比亲兄弟更亲密的好兄弟。他陪我走过撒哈拉大沙漠,和我用同一个水壶在那里面坚持足足十天,他陪我踏过亚马逊热带雨林,冒着生命危险从巨蟒的嘴里救出了我,我们周游世界的时候,还说,如果将来我们各自有了儿女,一定要让他们结为夫妻,本是当时的一句玩笑话,却没想到现在都成了真。”
面前的人讲得都是阮少斐从未从父亲嘴里的听到的故事,不自觉地,他修剪整齐的指尖深深地抠进掌心里。
“年轻时的我们,同样向往自由、喜欢刺激,但你父亲他和我不一样,他有着自己的抱负,所以也正是在我们结束环球旅行的那一年,我把他引荐给了孟鹤先。你的父亲,他真的出色,几年的光景,便成了孟鹤先最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在他的帮助下,孟鹤先的路自然越走越顺。人总是贪得无厌的,孟鹤先更是如此,以至于在三年前,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终于达到了他人生的顶峰。”说着,他垂下头无奈地苦笑了起来,仿佛口中正讲的是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故事,“可你也知道,树大招风,正是在那一年,孟鹤先的政敌抓住了他的把柄。为了不让自己数十年的心血毁于一旦,他就只有牺牲对什么都并不知情的你的父亲”
海浪声打来,却依旧掩不住他的愤怒,依稀能听到阮少斐咬牙的声音。
良久,那人轻叹一声:“很抱歉,那一年,在加拿大的我,没能及时回来,以至于造成你们阮家的残剧”
“别说了!”
许久没说话的阮少斐,终于在隐忍中爆发了。
他眸深似海,当中翻滚的是那一年所有痛苦不堪的回忆,
父亲为证自己清白跳楼,却被那个叫作“孟鹤先”的人说成了是畏罪自杀,母亲接受不了父亲离世的打击终日神经失常,却被人以讹传讹成了是在装疯卖傻,只为了躲避父亲死后留下的大笔债务而自己,正满心沉浸在幸福之中,准备要和心爱的女孩儿在下班年结婚,却在同一年娶了一个自己根本不可能会爱上的人为妻'这一块改成商业上的,不要和政治挂钩'
命运,真的很喜欢看他痛苦,很爱捉弄他。
“现在的孟家在你的暗箱操作下,已经不再那座数十年不倒的高楼了,而是一座频临拆迁的危楼。我知道,孟家的现在的境遇全部是出自你的杰作,也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你要亲手报你父亲的仇,你会要整个孟家都万劫不复所以在见到你的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把这件事深深地埋在心里。孟家毁了你一个家,当然也要也还你一个,这一点我算得比孟鹤先清楚。所以,接下来,不管你要孟家怎样,我都会毫无条件地接受——”
阮少斐长眉一挑,不耐烦地打断了那人的话,嗤笑道:“你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些?”
“我来,是想拜托你,如果可以的话,请把这场戏一直演下去。”
“把戏演下去?你什么意思?”阮少斐眸光蓦地一寒。
“我,不想让浅浅再受到任何的伤害,对她来说,我或许真的不是一个好父亲。”他顿了一顿,双手局促地放在膝上,在牛仔裤上抓住道道白痕:“阮少斐,我以一个父亲的身份请求你,请你永远不告诉浅浅,她是你仇人的女儿,永远不要让她知道,她和他的丈夫之间,永远隔着着一条永远不可能跨越的鸿沟。”
斯人眸光深深,满是恳切,以一个父亲的姿态准确无误地击进他心里仍旧保留的那一方最柔软的位置。但同时,那心的一角同样徐徐传来的钝痛提醒着他,不能心软,不要心软。
阮少斐以倨傲的姿态睨视着在灵魂上以为他下跪向他求饶的人,冷声回道:“你知道的,这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啊?”
却是一道清越悦耳的声音突然闯进耳廓。
久久盘亘在头顶之上,对坐着的两人心尖皆是一颤。
一个没想到的是,她会来,另一个没想到的是,她会来得这样合乎时宜。
随着轻缓的脚步传来,那人已经站在自己的身后,阮少斐只感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身上如轻羽一般落在自己的肩头,侧目,那人已经坐到了手边。对着坐在余惊未平的某人,拿出了平生最大的礼貌,唤了一句“爸爸”。
早就习惯了,她在身边,他便开始念剧本的这一流程。
阮少斐轻扯过孟浅覆在小腹上的手,拿在手中如若至宝般把玩,轻捏着她温润的指尖,垂眉,对他宠溺一笑,和煦如风:“怎么这么晚才到?”
“你以为每辆出租车都有你阮大总裁的特权啊,交警见了你的车都不敢拦的。我在路上足足等了有一个小时。”孟浅嘟着小嘴,和他抱怨着。
“那又怪谁?”他重重都捏了捏她鼻尖,“刚叫你来的时候,不是说要我开车去接你吗?是你自己不要的那,路上有没有不舒服?”
孟浅皱着眉,一面揉着自己被捏疼的鼻子,一面答道:“还好,就是来的时候,出租车里没开空调,坐得有些闷。”
悉心地,阮少斐拿出口袋里的手帕将她额上冒出的那层细密的汗珠细细擦过。
而他和她所有的亲昵的举动,都被孟逍看在眼里。
是演戏吗?
不是演员的他,竟也可以演得这样以假乱真?还是
却是男子温醇的声音打断了孟逍的思路,方才还在同他撕破脸的人正他亲切地叫他爸爸:“爸,刚你打电话来不是说有东西要我代交给浅浅吗?现在我让她来了,你要我交给她的东西就亲自给她吧,正好,你们父女两个可以叙叙旧”
竟没想到阮少斐会这样安排,孟逍半张着嘴,要说些什么却被阮少斐生生打断了:“爸爸,浅浅,你们两个在这里慢慢聊啊”说着,阮少斐便站起了身,要迈开步子手臂上却多了一只小手,是她睁着一双清澈的眸子看他,微微蹙着眉头:“你又事要忙?可是”
他安抚地拍了拍她细肩,他知道她不想单独和这个爸爸在一起。倾身,她在耳际低语了一句什么,便离开了。
气氛,因为桌前只剩下了他和她两个人而变得异常尴尬。
他和她都清楚地明白,这不该是属于一对父女相处时的氛围。
先开口说话的是他,说的也不过是两个字叫了她的名字:“浅浅我听你妍姨说,你怀孕了,做爸爸的恭喜你。这是给你未出生的孩子准备的一些东西。”说着,他递过了提前准备了好些天的礼物。他的女儿不知道,那是他活了这么多年以来,选的时间最长的一份礼物,因为每做一次选择他会担心一次,怕怕那即将要出世的孩子不喜欢,更怕他即将要做妈妈的女儿不稀罕
那份礼物就孤零零地摆在咖啡桌上,大得几乎占据了整个咖啡桌的面积。
精致的包装,明显就是提前叫人包装过的。
半晌,她一直盯在那包装上的紫色蝴蝶结上,久久不做声。
气氛,因她的这一举动而变得更加尴尬异常。
孟逍并不介意,他扯扯嘴角,强笑道:“呃孩子还没出生,不知道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我这个做外公我也不好选是粉红色的还是天蓝色的,所以听了售货员小姐的建议,选了孩子的玩具,是一个小木马。他刚出生的时候,可能还不会玩,不过等他大一些了,你和少斐你们两个可以把它拼起来我觉得我外孙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孟浅心间五味陈杂。
抬起一直低着的头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爸爸,眸光闪闪烁烁。
打她近乎被孟鹤先从孟家赶了出来的时候起,她就没再见过除了莫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