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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堕-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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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南宫启月轻笑,“这玉人阁是风公子的地方,风公子没开口说话,启月怕是不能成全摄政王呢!”
“启月公主守着风公子不放,莫不是看上风公子了,想招风公子去雪陇国。”金齐也是狠,那这种话来怼一个姑娘。金钰不耻,可那又如何,为了不让金齐起疑,金钰在金齐面前,只能伪装得无能。
好在南宫启月比一般女子来得坦然,倒也不觉得喜欢风晟有什么不方便表露了,索性点头承认,“启月确实有这个想法。”
“只是摄政王一个男人,这么拖着风公子,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那目的……龙阳之好?可南宫启月语言隐晦,不是刻意曲解,一般人也想不到这层意思。
苏堇极力兜住表情,“就借这个机会风某再次表明意思,如何?”
南宫启月轻轻启唇,“风公子请讲。”
而金齐不说话,只是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要看就要把手里的茶杯捏碎。无言的威胁,对苏堇可不怎么管用。
“风某会慢慢把玉人阁和青木济转移出凉国,再以五五关系转入陈国和雪陇国,这一点,请陈国和雪陇国放心。只是……”苏堇顿了顿,“风某暂时没有和两国皇室扯上关系的想法。”
“风某只是俗不可耐的商人,没打算插手国争!”此举,不过是为了打击凉国,仅此而已。
金齐和南宫启月皆是沉默,许久之后,才相继点头。
窗外的台上,芦吟声声泣,还唱着苏堇写的那曲词,她唱江南,处在泱泱华夏的那个江南:
白墙青瓦尘封岁月的疤
红尘凄苦轻叹陌上人家
朱漆的院门里只空留了咿呀
老去的渡口也仅剩望断天涯
我看到青石板桥上爬满孤寂的年华
乌篷船里宿息了哀鸣的寒鸦
柳岸章台的奢华跌落了风沙
细雨缠绵着无止歇落下
街角喧闹着尽飘零的花
金齐起身,推开窗看了一眼,“听闻这首旧江南是风公子写的词,玉人阁的必唱之曲,打破了历来词作的束缚,倒也有几分美感。”
“风公子是江南人士?”
(啊,旧江南就是拿来凑字数的,是……混古风圈的时候想的了……呜哈哈。)
第一百二十八章:我真没用()
金齐让金钰留下银票,然后和南宫启月装作一派友好相互礼让着离开了玉人阁,苏堇瞳孔微微缩着,继而起身。
“芙潇的伤势都被芙湘控制住了,只需要再养些日子。”月衡跟在苏堇身后,眼里同样有几分怒意,“说起那些人还真可恶,为了一些莫须有的东西居然也下这样的狠手。”
“他以为赔钱就能算了么,月衡才不会就这么放过他呢,月衡今天夜里就去……”去吓唬他。月衡一路嘀咕。
苏堇却一僵,“够了!”
猛然一声喝,是真的把月衡给吓住了,月衡顿了顿,憋着嘴垂下头,“月衡闭嘴,月衡知道错了。”
把月衡的反应放在眼里,苏堇觉得或许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对,于是抬手想揉一揉月衡的脑袋,可月衡比她高,自然而然的,苏堇的手就僵在了半空。
“把头低下来。”苏堇动了动嘴角,努力保持住自己僵直的表情。
月衡一双眼眨巴眨巴,末了俯身,“做什么…”啊?
苏堇自然的把手落在月衡的头顶,随势揉了几下,月衡的头发极柔软,绸缎一般,苏堇居然有些爱不释手,几个呼吸之后,苏堇启唇,“方才我语气有些重。”
“但是月衡,我需要你记住,金齐玄法第六层,就是我也对抗不了。有些事当忍则忍,芙潇的仇,只能等以后,等我们能轻易抹灭他的时候,再报。”
“所以,是因为月衡太弱了吗?”月衡轻轻抬头,眼里有点点泪花,一个劲儿的就开始重复,“如果月衡强一些,就可以立马给芙潇和芙湘报仇,你也不用一忍再忍,受着委屈了。”
万古书说,灵这种存在特殊,若是用对了方式,就可以在短时间内,实力猛涨。虽然具体如何苏堇还不得而知,可现在就能够确定的就是,这句话之后,苏堇明显感觉月衡有了变化。
勾了勾嘴唇,苏堇摇头,“我倒不觉得委屈。左右金齐在我这里,是敌人,所以他的所做,不过起一点激励我的作用。”
“走吧,咱们去看看芙潇。”苏堇把手收回,领着有些苦恼的月衡去芙潇所在的房间。
芙湘精心处理了芙潇的伤口之后,芙潇幽幽转醒。
“我给你把该复位的都复位了,右手也保住了,只是……”经脉断裂,短时间是不能过分用右手了。
芙湘把芙潇扶起来倚在床边,本来是想给芙潇说清楚情况的,可芙潇那样子,叫芙湘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说下去。
“还能恢复如初吗?”芙潇眼里挣扎,“还能……能吗。”
“这……毕竟是断了经脉,长拢需要多长时间还说不准,至于恢复如初……”芙湘阖眼,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叫芙潇有些泄气的字来,“难。”
芙湘说难,芙潇立马变得怏怏了,“我真没用,真的。”
“我单知道去找场子,我不知道金齐可以那么不留情面,明明是有事求咱们小……主子,偏偏还敢这么对我,是我考虑欠周全。”
“我真没用,真的,要是我在修为上更上心一点,兴许我已经玄法第五层了,如此,面对金齐也不用这么无力。我……”芙潇这么自责起来就没完没了,半天没听芙湘搭话,不由得顿了顿,然后抬头看芙湘,“你怎么不说话?”
芙湘白眼,“你是主子口中的祥林嫂吗?还有,你想让我说什么。”
“我……”芙潇理亏,张张嘴,最后也不过有气无力的说一句,“我…我是伤员,你可不能这么欺负我。”
苏堇走到门口,听到这样的对话,不由得笑出声,“怎么,受伤精神还这么好,似乎也没多严重啊。”
“主子你就心灾乐祸吧,我这右手现在虽然保住了,可日后如何还说不准,不定什么时候就废了。”芙潇愤愤,“还有我这下巴,这可是好不容易才复位的,你是不知道那时候疼得我想叫唤都困难。现在倒好,你不关心我就算了,怎么能打趣呢!”
“什么叫‘不定什么时候就废了’?”苏堇坐到床边,似笑非笑看着芙潇。
芙湘无奈,“她不听我把话说完,准是误会什么了。”
“误会?怎么可能是误会,我可先说了,现在我右手……我根本就感觉不到右手的存在好嘛,用主子的话说,神经都断了,什么传入神经传出神经都残缺了,那…”芙潇强忍了泛红的眼,抽抽之后抬头,“那可不就是废了么。”
“修行之人还怕这些吗?”苏堇抬起芙潇的右手,打量之后又用玄力试探,然后苏堇在芙潇和芙湘,甚至是月衡期待的目光中点头,“只要芙潇在突破至玄法第五层的时候注意一些,所有的经脉也好,神经也罢,都能很好的长合,恢复如初也不是难事。”
“不过……”
“金齐终究是碰了我的逆鳞,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金齐还在马车上,突然觉得背后一凉,那感觉,就好像有人在背后放冷箭一样。
“皇叔,皇叔,你刚刚说凉国国典,妖族也会来,那…是狐岐山的狐妖族,还是……妖族?”金铎害怕得缩了缩身子,金钰轻轻拍着金铎的后背,以示安慰。
狐岐山狐妖族是在很久之前就独立出来的存在,金铎最后问的妖族,是狐岐山以外,所有的妖族。
勉强抛开那背后一凉的不适,金齐看一眼金铎,然后解释,“狐岐山必定会有厉害之人前来,这一点不需要怀疑,而妖族…凉国国典牵扯极多,或许连妖族皇族都会感兴趣,又怎么可能不来呢。”
“那……接下来的两个月,凉国也太可怕了。”金铎咽了唾沫,身子差点瘫软。
金钰垂眸,掩盖了眸底那一缕精光,而轻佻的嘴角表明了他的想法。‘可怕吗?能不能可怕到给金齐一点教训呢,还真是……期待啊。’
“凉国确实可怕,特别是那凉国国主。”金齐别有深意的看一眼金钰,意味深长,“本王所做的一切,总还留了些情面,而凉国国主对他的生死弟兄,对那苏潇然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叫人齿寒。”
“这样的人管理的凉国,如何能不可怕。”
金铎疑惑,“凉国国主对苏潇然做了什么吗?”
“做了什么?呵,眼里只有皇位的人,对付想脱离自己掌控的下属自然是…身心摧残。”金齐眸子轻抬,嘴角开始勾勒笑意,“这样也好,省的到时候对立,还要考虑苏潇然的作用。”
“……”
秉辜北擎坐在新做的案桌边龙飞凤舞般写着什么,苍则站在旁边研磨,欲言又止。
放下紫毫,秉辜北擎用玄力烘干笔墨,“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主子,”苍停下手上的动作,“如果说主子已经替真人打了苏潇然一掌,那……是不是也帮帮苏小姐把苏潇然救出来。”
“她总要学着面对这些事情,哪里需要我呢。”秉辜北擎一顿,“再说了,苏潇然还有的作用,叫请君入瓮!”
秉辜北擎的眸底有光芒闪过,看得苍身子一颤,也不敢继续问了。
“胡笙回来了吧。”把宣纸拿起来,对着烛光看了看,然后卷成小卷,招了一只夜鸟来。
苍轻轻点头,“是,也已经把他送回南庭了。”
(国典之前尽量填坑……本渣渣会加油的!)
第一百二十九章:姬苓花()
深夜,几乎是万籁俱寂的时候,一袭红衣的夜清抖了抖衣摆,然后只身一人走出客栈。
长街里,月光把夜清的影子拉得极长,长影落寞,看上去孤孤单单的,连空气也似乎变得清冷可怜了。
夜清的目标是一处布置奢华的院子,说来可能没有多少人愿意相信,这院子的奢华程度,比宫殿也不遑多让。
院里站着一个穿白衣的男人,夜清顺眸看过去,只觉得男人周身弥漫着冰冷都快把空气给冻结了。
直接迈下矮墙,夜清落到白衣男人的身后,勾唇就是一声轻笑,“半月不见,你倒是回去恢复了皇族的身份。”
男人闻言,缓慢转身,那眉眼,是白秋寒无疑。白秋寒面无表情,而语气中有淡不可闻的东西,不屑,或者是轻轻浅浅的恨。他说,“皇族又如何?”
“皇族……”夜清顿住,然后就抬起他妖艳的眉眼,“皇族若是拿到那样东西,一怒就可让万妖俯首呢。”
“你选择来凉国,甚至是参与凉国国典,一定是知道那东西会在国典出现吧。”夜清阖眼,“我会帮你拿到那样东西,只要你答应,你做了妖王之后,依旧支持狐岐山独立出来。”
白秋寒不语,一双毫无情感波动的眼看着夜清三月桃花一般潋滟诱惑的眸。良久,白秋寒才轻哼,“就算是你,也帮不了我。”
“只凭我一只狐当然不可能从他们手里抢到那样东西,可关键是……我从头到尾就没说只有我一只狐吧。”
“何意?”
夜清的眼里闪过戏谑,“你可还记得苏堇?”
“苏堇?”白秋寒当然记得苏堇,甚至,苏堇在他心里,还有几分特殊。只是这又与苏堇有何关系,就因为无形吗,因为无形在苏堇手中?
可下意识的,白秋寒也不愿意把苏堇牵扯进来。
夜清点头,抬手用妖力凝聚了光罩,确定没问题之后,夜清才说,“苏堇隐藏之深,连她爹娘都没有发现。当然了,或许苏潇然是有本事去发现的,可他选择了相信和放任,加上还有一个不弱的势力帮苏堇隐藏,于是……”
“于是?”白秋寒凝眸,等着夜清继续。
酝酿了许久,夜清噙笑,换了一个说明方向,“知道风晟吧,如今人类国度争先抢夺的商人。明面上是青楼玉人阁和药材店青木济与苍生济的主子,暗地里却还一手操办了集情报收集和悬赏杀人的杀生楼的年轻人。”
“你是说……”饶是白秋寒生性冰冷,听到这些也难免有些波动。特别的,依夜清这么铺垫,白秋寒甚至可以大胆猜测,他口中描述的风晟,就是苏堇的另一层身份。
夜清点头,“没错,风晟就是苏堇。要不是我狐族的天赋特殊,也查不出这些东西来。”
“再就是,我去青木济看过,青木济里,有个不一般的人物,就是我对上他,胜算也不过一半。”说到这里,夜清表露了少有的凝重。
那一天,那板蓝根问他是何人。夜清似笑非笑,自然回答了一句“狐岐山,夜清。”
板蓝根居然挑眉,“狐王请自重,莫要来此惹事。”
惹事?真是笑话,夜清当即笑得不能自已。不过,什么时候一只中阶的板蓝根也敢威胁他了?
“既然知道本王,你就该知道本王不是来惹事的。”夜清话刚落下,就听到帘后,有一个声音,带着叫人心惊的力量落在夜清的耳边。
“青木济永远都是风晟的,还请狐王打消不该有的念头。”很是平淡的一句话,偏偏就因为那股力量,把夜清逼退了。
现在想想,苏堇果真不一般,能得了无形,还有这样的强者相护。
“……”夜清没听到白秋寒应声,抬眸却看到白秋寒一直盯着他,“怎么了吗,我刚刚说的,你不信?”
“信。”白秋寒转身,“我该歇息了。”
“……”夜清勉强兜住表情,“那好,你……慢慢休息,我就回客栈了。”
末了还嘀咕,“皇族就是皇族,还有专门的宅子,唉,也就是本王,可怜兮兮的,住客栈。”
意有所指就意有所指吧,反正白秋寒不介意。抬手一挥,光罩自然散开,然后白秋寒转身进屋。
是世界刚刚睁眼的黎明,丝丝清冷的空气里,飘落的叶翻飞在昼与夜之间的罅隙。菀萝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苏堇的房间,苏堇猛然一睁眼,就对上了菀萝那双如释重负的眸。
“娘,你回来啦。”自然的勾起嘴角,苏堇撑起身子,想要翻身起床。
“诶,时间还早,堇儿再睡一会吧。”菀萝连忙给苏堇紧了紧被子,满目慈爱。
菀萝不打算告诉苏堇这三天她都做了什么,遇了什么,她只是看着苏堇,像是要把苏堇的模样深深刻进脑子
苏堇把身子往床的里边移了移,“那…娘和堇儿一起睡。”菀萝满目慈爱下的疲惫,苏堇看得清楚,本着各自不便言明的隐私,苏堇也不多问。
“好。”
菀萝的身子极冷,就算隔着薄薄的里衣也能轻易感受,这样的清晨触碰着这样的冰冷,一下子就让苏堇清醒得彻底。
轻轻垂眸,苏堇搂住菀萝想要逃开的身子,‘看样子,娘在这三天,经历了不少事情呢。’
考虑得太多,翻来覆去苏堇也睡不着了,只等天大亮之后,绿芙来唤她起床,草草的吃过早饭,然后苏堇就又在菀萝担忧的目光中把自己关进研药的屋子。
时间总在不经意间流逝,凉国国都为了国典做出的一系列变化,连寻常百姓也有察觉,更别说那些天生敏感的金字塔尖的人物了。
暴风雨之前的平静永远都是最耐人寻味的,那种热闹之下的压抑也足够叫人深刻。
苏堇总是趁菀萝不在的间隙去玉人阁,而青木济,或许是因为有云凉河在的缘故,苏堇已经半月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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