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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黄金年代(重生之我是我二大爷)-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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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都没达成的成就,让你小子给赶上了哈?
“去去去!”李宪笑的邪性,把吕志敏惹恼了,赶紧转移了话题:“对了李宪,你后来和同学们聚了吗?”
李宪摇了摇头,“没、去年年后倒是聚了一次。不过说来好笑,同学们都步入社会了,聚会也带着功利性。去年那次是我们寝的彪哥张罗的,等我们到了地方才知道,这小子是想借着同学聚会推销保健品。”
他苦笑道:“今年干脆就没人搞了。反正我是没人通知。”
“这样啊、”吕志敏也怅然,“都参加工作了嘛、正常的。要是年后你有时间的话,我张罗张罗,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人聚一次。”
李宪答应了下来。
。。。。。。
辞别了吕志敏,李宪带着苏娅就出了供销大楼。
“梁永和?”
刚走出不远,苏娅就递过了一张纸条。
“哦。”拿着纸条,站在人来人往的供销大楼门口,李宪微微一笑,“是我同学,一个寝室的兄弟。人特别好,特别实在。脑子也好使。”
脑海之中浮着关于梁永和的记忆,望了望林业局只有过年时候才能如此繁华的街道,李宪叹了口气,“就是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见他面露担忧之色,苏娅悄悄的拉住了他的袖子,递过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嗯,不担心。他肯定会混出人样来的。”
收到了苏娅的安慰,李宪淡淡一笑,提了提菜篮子,拉住递过来的那只小手,大步向公交车站走去。
……
第497章:守夜的人(白银盟加更)()
一九七九年,那是一个春天。
有一位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
神话般地崛起座座城,奇迹般地聚起座座金山
这首《春天的故事》现下还没问世。
八个月之后,它会由董文华唱响,并迅速传遍中华大地。
可是歌曲虽没有问世,不过经过十余年的发展建设,那座座城市和座座金山,却已成为了见证中华大地改革开放成就的不争事实。
深市特区。
经过十余年的建设,这里早已不是那个坐落于罗湖口岸的小城。一座座高楼大厦以“深市速度”崛地而起,从全国而来的淘金者,冒险家甚至是赌徒们,在这片奇迹之地翩翩起舞,创造了新中国历史上一个伟大而壮阔的篇章。
不过在这个城市之中,并非所有的人都是幸运儿。
奇迹之下,更多的是失意。
深市的冬天相比于东北暖和的很,可是湿度大。有太阳还好,天上没了日头,就难免阴冷潮湿。
新兴的城市总是差不多的,在这个城市里本地人少,外地人多。走在大街小巷,满眼都是打拼的人,都是过客——在中国的传统之中,过年就是要回家的。
大年三十。
赚到钱的没赚到钱的,成功了的失败了的,大部分都已经踏上了各自的旅途,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归属,整个城市都冷清了下来。
繁华都市的边上,一家破旧的货站仓库之中。
仓库中潮气像是有了实质,混着什么东西发了霉的味道飘荡着,让人透不过气,又不得不忍受。入了夜,二十五瓦的灯泡就像是远远坠在天上的启明星。看得到亮,却照不亮人。
就在这昏暗的灯光之下,破旧凌乱的大通铺上,梁永和抚了抚那腿儿已经折了只用了根儿橡皮筋套上,像是骨头被人打断只连着肉般的眼镜。
他的腿上搁着一块破板子——就当是书桌吧。
即使是披着军大衣,人还是没感觉有暖和的意思。梁永和搓了搓手,看了看墙上的日历。
没了父母,也就没了年。油印纸上“大年三十”的红字,也就没了什么特殊的期盼和意义。
空空荡荡的仓库之中,就他一人。
年货已经买好了,几瓶罐头,一箱方面便。速冻的饺子放不住,仓库里不让起明火,也没有什么能下厨的设备,年夜饭也就这么对付了。
一个人,就是这么简单。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梁永和先是经历过行李被抢,招工被骗,最终成了这个城市里面的黑户。后来几经转折,才终于到了一个郊区的货站,当了保管员。
说是保管员,其实就是个干杂活儿的。装卸缺人手了,就去抗包卸货。货站里有个什么跑腿的,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也可着他来。黑户嘛,身边儿有没什么照应,这样的人现在全中国走到哪儿,都是挨欺负的那个。
将钢笔放在了木板上,梁永和看着木板上那份报纸,微微一笑。
那上面有一篇文章,文章的作者叫李宪——他的兄弟。
“李宪吾友,见字如面。过去一年之间奔波不定,没有给你写信报平安,勿怪。我现在一家外贸公司工作,一切顺利安好,因岗位关系,春节间着手几个外贸大单无法回家。然千里之遥不隔思念之情,待工作稳定后,定回去相聚。勿念……”
报纸一旁,是封已经不知道写好了多久,可是始终没寄出去的信。
想了想,徐茂和将信卷起来,团成一团,塞到了一旁一大摞的旧报纸里。他觉得不管是出于善意还是恶意,骗自己的兄弟总是不好。
他打开了日记本。
扉页上是一首诗。
“冷冷的街淡淡的的灯,这个晚上还有多少扇未关的门。
用一个梦安慰着自己,安慰所有找不到家的人。
期待的脸,紧闭的唇,这个夜晚还有多少苦苦的等。
用一份情温暖着自己,温暖所有疼爱明天的人。”
“守夜的人啊,何须反复的追问?
每个清晨,都有那永不重样的新闻。
守夜的人啊,不妨送出一个吻。
融化你自己心中,所有的伤痕。”
看着那自己刚来到这破仓库时候写的诗,梁永和摇头笑了笑,将扉页撕了下来,连同那封没有寄出去的信一起,扔进了废纸堆。
拍了拍发木的脸颊,将那些无用无意义的惆怅和失落赶走,他打开了日记本的最新一页。
日记本其实就是一个印满了红绿线的保管账。大大的一本,已经用了大半。跟正常的日记不同,那本子上的内容,很少有记录自己生活状态或者是内心感受的东西。其中的绝大部分,都是针对货站中发生的一些事情的所见所闻所想。
就比如这最新的一篇,就是对仓库内交付流程的想法。
“货站目前的管理已经混乱到了极致。在年前的配送高峰期,仅这一个仓库,就出现了错发货物十六笔,其中甚至有两笔造成了货主超过五千元的重大损失。归其原因就是,各岗位间的分配问题。装卸这面的效率现在还可以,凭借去年九月份补充的两台叉车,无易碎物品件可以在半个小时之内完成卸车。但是货站办公室的协调能力,简直是让人无话可说。装卸工卸完货,办公室那头要好半天才能接收单据,平均一到两个小时,才能将单据通知货主。往往货主来提货,还需要等待半个小时甚至是一个小时的时间……
如果将其改变成为货站每天上午中午下午,采用固定时段,比如十点半,两点半,四点半三个时段统一信息,划定票据收发人的责任和交付核对时间,办公室将所有小工的单据绘制成表,按表收发。如:下午两点半,接收处将所有单据提交办公室,验收合格货物和验收破损货物单据区分开。破损货物由专人对上级货站反映,正常货物交办公室定时通知提货或安排投达……”
正在梁永和写的入神的时候,仓库的门被人推开。
“什么人在这?”
看着来人,梁永和眉头一皱,“老同志,我是仓管员,你有事?”
一听是仓管员,那老农模样的老汉这才点了点头,“哦,没啥事儿。就是走到这儿瞅仓库里边亮着灯,还以为是遭了贼了呐。那小伙子,过年不回家?”
梁永和拉了拉身上的大衣,将钢笔连同日记本放在了大通铺上,起了身。
见老头不像是偷东西的,自觉自己能打得过,再听着那股亲切的乡音,拿了暖壶和茶缸子:“哦,老家也没啥人了,过年就不来回折腾了。”
“哎呦。”听到梁永和口音中的大碴子味儿,老人一愣:“家东北的?”
梁永和点了点头,“龙江。”
“哎呀,特区这边儿咱们老乡可不少。”老人将仓库中的环境打量了一遭,走到了梁永和的床铺前,拿起了那大账本,坐了下去:“那你过年就在这儿过啦?”
梁永和没言语。
见他脸上有点儿失落,老头大致猜到了他的情况。在特区,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年轻人,苦一点儿日后都是资历。”
他打开了账本,本想着随意瞅瞅,可是看见那最近的一篇,就入了神。将最新的一页看完,老人就翻到了前页,一页看完,就再翻到了前页。
等梁永和端了茶水回来,才发现这人正在偷看自己的日记。
“唉?你这人咋不懂礼貌、咋能随便看人东西!”
将大茶缸子往大通铺上一摔,梁永和一把将日记夺了回来。
老人一愣,随即拍了拍额头,“你瞧,我就看着你字写得漂亮,我这人不咋识字,可就羡慕那字写得好的人呐。”
梁永和这才消了气,将茶水递到了老头面前,“大爷,您是干啥的呀?”
“哦!我啊、”老人嘿嘿一笑,“这不过年了嘛,公司那头怕这几个仓库没人看着,再遭了火灾遭了贼啥的,派我过来瞅瞅。”
“那您是总公司管事儿的?”梁永和问到。
“那当然,更夫也是管事儿的嘛。是吧?”老人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询问了几句梁永和什么时候过来的,以及在货站工作多久了了之类的问题,老人话题一转,“小伙子,你在这货站干着咋样啊?”
梁永和抚了抚眼镜儿,“就那么回事儿吧、”
“咋说?”
“这地方太乱了,看不到什么前途,我想着等到年后存点儿钱,换个地方。”
一听这,老人有点儿急:“那咋说没前途呢?”
他指了指那账本和钢笔,“我看你这能写能算的,咋不跟你们管事儿的说说,让他给你安排个好活儿啊?”
“他们?”梁永和轻蔑一笑,“都是拿钱干活儿的,上班就是混下班,混一天儿就是一天儿。巴不得员工都是我这样的黑户,算个工人往上报,还不用发全额的工资。跟他们说有个啥用?”
老人的粗重的眉头拧了起来,“你是黑户?你跟我好好说说,这里边儿都有啥事儿呗?”
“嗨、”梁永和一挥手,“背后不说人,我跟你说了也没用。大爷,货站年前的货都清点完了,也都封了仓,丢不了。我这过年不回去,火啊电啊啥的你都不用惦记。”
老头被堵了回来,不禁气闷。沉默一会儿,眼珠一转,起了身。
“那行吧,小伙子,那我就先走了。”
梁永和挥了挥手,打开了一袋方便面——他得准备年夜饭了。
……
十几分钟后,隔街。
一台尼桑蓝鸟之内,叫骂声震得车窗户嗡嗡响。
“个王八犊子!老子把家业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给我经营的?我问你,你天天喝酒请客,有多久没下去货站亲自看看转转了?下面货站的事儿,你现在能说出来个一二三不?”
“我为啥发这么大脾气?老子要是不发这么大脾气,怕是你个小王八蛋把老子创下的家业都给混黄了!得了,大过年的,老子不跟你生这个气。过完年赶紧给我滚回来,公司老子还是不能大撒手,你把权给老子交出来!”
不由电话那边辩解,老头放下了大哥大。
想了想,又拨了个号码。
“歪?你那啥,你多包四十……嗯,六十个饺子吧。要酸菜馅儿的!蒜酱和陈醋都给我装一份出来,一会儿我回去拿。”
“干啥?嘶……你个老娘们儿家家地咋管那么多呢?让你包你就包得了!哪儿那么多废话!行了,我一会儿就到家,你切酸菜加点儿小心,别割着手。”
“啧!你咋这么墨迹呢!行了,不愿意跟你说话!”
第498章:狗年到()
在深市的梁永和即将迎来人生中一场重大转折的同时,邦业,李家大宅之中却已经被浓浓的年味所包围。
这年头过年都图个热闹,但是整个邦业估计也没有几个人家过年能像大宅这头这么热闹的了;
李宪一大家子不说,老朱一家五口人,带着朱峰今年刚处的对象。老吴两口子顺带着苏娅苏辉姐弟,再加上干休所没回家过年的9个老头,整个大宅里边儿就跟开了联欢会一样。
宅门口,王林和和郑唯实拿着浆糊和梯子,将老王同志挥毫书就的“天狗下凡春及第,财神驻足喜盈门”的大红对联往门柱上贴——狗年了嘛。
李匹看着俩老头登梯爬高的,捧着“佳业兴旺”的横批在底下吓得直跳脚。
李道云笑呵呵的在宅子里,跟老朱一起将那自酿尘封了好几年的小烧从土坛子里边儿往出道——老太爷在祥云寺里边儿憋了好几个月,就盼着这天了。
苏娅和朱静朱娟两姐妹,以及苏妈杨淑珍,大中午的就已经开始准备年夜饭,人口太多,大家伙儿掐着手指头一算,光是饺子今年就得包四百多个才够吃。杨淑珍开玩笑说,今年过年做的是大锅饭。邹妮则吐槽,说也就是自己儿子有远见,买了个带大灶房的宅子,不然这么多人在一起过年,怕是要在院子里支起大锅,用铁锹炒菜——一如当年生产队那样。
作为将这么多人聚在一起的纽带,李宪当然也没闲着。
小时候他就特喜欢农村过年时候的家家院子旁边树上的那些树挂,今年特地让苏娅和朱家两姐妹剪了好多的剪纸。有小福字,有小旗子,一水水的红纸剪裁出来的,足足好几百个。
端着老秦泡了好茶的保温杯,指挥着老实孩子苏辉爬树上去一个一个的往树杈上挂……名义上的干弟弟,实质上的小舅子嘛,该收拾就得收拾。
年三十儿,院子里任谁都是满脸的喜气。就连被李宪从萧基那里截留下来,临时充当狗年吉祥物的狼狗,都和李玲玲在院子里闹得正欢,这样的喜气洋洋,方圆百里八杆子难找。
一大家子忙忙活活的,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人太多,索性就在正堂里边儿放了两个大桌子,爷们儿一桌女眷孩子一桌,热闹,还能一边儿吃饭一边儿看电视。
人多了就是那么回事儿,一家人在一起吃饭,除非有那么特别能说的,不然总有那么一会两会儿冷场的时候,可是这人一多,一下子就跟通了个马蜂窝似的,你一句他一句,你说说这个话题他聊聊那件事儿,气氛热烈的不行。
给李宪的感觉,就像是家人群里边儿闯进来一群老司机,一下子就把气氛给搞起来了。
不过这样的气氛,他倒是挺享受。
过年嘛,不就是一大堆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的看春晚?
94年的春晚跟以往的都不太一样,根据后来的对比报道,可以说是自打春晚电视直播以来最注重实际舞台效果的一届。李宪倒是知道这个,只不过94的春晚节目对比他印象中的几届经典,好像差了不老少、
舞台效果倒是提升上来了,不过节目上这一年没出什么特别出彩的。除了在未来几年带起了一股青少年习武热的,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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