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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八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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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的神情。
“小主,您怎么来了,这……”
“不合规矩”四个字钱嬷嬷还来不及说,早就为儿子的惨状而心如刀绞的良贵人哪里听得到钱嬷嬷的话,从钱嬷嬷怀里抱过不住抽搐眼看着气都喘不上来的儿子,良妃漂亮至极的脸上全是泪水。
而被暴怒和痛苦席卷的胤禩,在落入了额娘瘦弱却温暖的怀抱中后,竟出乎意料的平复了那狂潮一般的心情,种种的后悔、不甘、心痛的负面情绪,在感受到额娘还活着,一切还来得及这样的希望后,终于暂时的从他心底褪去了,此时的他恨不得不要浪费任何时间来好好感受一下活着的额娘,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怨恨和回忆呢?
曾经小时候的记忆并不太清楚,他不知道,在他模糊不清的记忆里,额娘有没有这样紧紧的抱过他,额娘总是在惠妃那里小心翼翼的保持着和他的距离,然而他却每一次都在额娘的眼里看到她没有藏好的激动和深情——在亲眼见过德妃看待老四那家伙的眼神之后,他越发的感受到了亲额娘对他的疼爱。
相比于在德妃与佟贵妃之间夹缝生存到被亲生额娘德妃厌弃的胤禛,胤禩觉得自己足够幸运。
感受到怀中的孩子渐渐安静了下来,呼吸也渐渐的平稳,刚刚还憋得青紫的脸色已经渐渐回转,良贵人脸上惶恐的神情这才渐渐褪了下去,一旁的钱嬷嬷也松了口气,等了好一会儿,直到确定八阿哥终于熬过了刚刚那一道坎儿,钱嬷嬷犹豫得看了看犹自抱着八阿哥不放手的良贵人,又看了眼跟在良贵人身后的大宫女采青。
采青对钱嬷嬷微微点了点头,又示意钱嬷嬷先离开,钱嬷嬷便也不再多说什么,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采青虽说是良贵人身边的大宫女,却是八阿哥被抱给惠妃抚养那年,从惠妃宫里面送到良贵人身边去的宫女,宫里面的明眼人都知道,采青与其说是良贵人的宫女,倒不如说是惠妃放在良贵人身边的眼线。
宫里面的规矩,小阿哥长到三岁,便要抱离后宫嫔妃的住所搬到乾东、乾西这些阿哥所里,小阿哥们虽说是搬进了阿哥所居住,但晨昏定省却是人伦大礼,不过是不再住在后宫嫔妃的宫中,并不意味着就要从此母子分离。
而若是在平常时候后宫的嫔妃们想念儿子,可叫身边的宫女或是太监到阿哥所来传话,从没有哪位后宫的小主或娘娘亲自到阿哥所来的,这并不合乎规矩,也是为何钱嬷嬷看到良贵人亲自到了这里会露出那样惊慌神色的原因。
良贵人的性情软弱在这后宫里可是出了名的,虽说顶了张艳冠后宫的脸,但良贵人的性子委实是太辜负她那样艳丽的容貌了。
看看德妃娘娘,钱嬷嬷难免腹诽,同是包衣小选出身,那位娘娘可是一路荣宠不衰,除了被抱养给佟贵妃抚养的四阿哥外,还接连生下了六阿哥和两位小格格,如今又有了身孕。论相貌,德妃娘娘不及良贵人,可偏偏德妃就是圣宠在身,早早就晋了妃位,与良贵人如今连唯一的孩子都被抱给惠妃抚养、住在惠妃钟粹宫偏殿依附惠妃生存,连身边的大宫女都是惠妃心腹的处境,简直是天壤之别。
惠妃虽然待八阿哥不薄,可惠妃有亲生的大阿哥在,对八阿哥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平日里看不出深浅,到了眼下这要紧的时候便看出了分晓来。若是良贵人能有德妃娘娘那样的盛宠,八阿哥的病也不至于在这个节骨眼上束手无策了。
钱嬷嬷守在门外胡思乱想,屋里面采青也开口打破了一室的安静,她看了看犹自紧抱着已经呼吸平稳沉沉睡着的八阿哥不放手的良贵人,犹豫的走到近前,低声的唤了句:“小主儿,该回去了,若是被人发现便不好了。”
第三章()
然而一向性子绵软对采青言听计从的良贵人,此时却倔强得摇了摇头:“我放心不下,让我再这儿再待一会儿。”
采青咬了咬唇,继续劝道:“小主儿,如今因着太皇太后的缘故,皇贵妃娘娘和贵妃娘娘在慈宁宫侍疾,惠妃娘娘、荣妃娘娘、宜妃娘娘和德妃娘娘都在宫里跪经为太皇太后祈福,更别说各宫的小主们了,眼下多少双眼睛看着,小主儿您实在是太冒险了。”
原本这宫里面对良贵人艳若桃李的好容貌妒恨非常的人就不在少处,平日里贵人深居简出,又有惠妃娘娘庇护,倒没有人明面上招惹麻烦,可眼下,本应该在闭门为太皇太后祈福的小主却私自跑到西三所来探望八阿哥,这可是活生生的把一个天大的把柄送到旁人的手上。
见良贵人并不开口,采青不死心的继续说道:“惠妃娘娘说了,年初的时候皇上提过,要在新年分封后宫,小主儿的位子也该动一动了,如今太皇太后虽然不大好,这分封后宫的事儿只怕有得拖了,若是因为此事惹怒了皇上,可如何是好?”
闻言良贵人嘴角动了动,最终叹了口气:“我现在哪有什么心思想这晋位的事,若是八阿哥有个闪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采青无奈,当初惠妃娘娘安排她到良妃娘娘身边时,为的是提防德妃事件的重演,要知道,当初皇贵妃想要借宫女的肚子生子,却最终让德妃从一介宫女扶摇直上极尽荣宠的成了四妃之一德妃的那件事,足以让后宫里每位娘娘都心生警惕了。
同样是宫女出身,良贵人的容貌委实是太让人不放心了,惠妃娘娘一面想利用良贵人固宠,一面又不想被当做梯子,便对良贵人防范到了极致,多番敲打。
可日子久了,惠妃娘娘也发现,这良贵人简直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性子太过绵软了,一心就扑在八阿哥身上,毫无争宠之心,久而久之,就算良贵人的容貌在后宫里面是一等一的,可却伺候皇上的本事却不及她样貌的万分之一,不仅没把德妃的宠爱分走,甚至都不及许多没有被正式册封的庶妃们得到的恩宠多。
这一次,采青咬了咬牙,不由得说了句逾矩的话:“小主儿,若是您真心为了八阿哥着想,才更应该上进些,子以母贵,若小主您有德妃娘娘那样的本事,那八阿哥的地位便也不可同日而语了。”
良贵人听了,却摇了摇头,再不说话了,剩下采青一个人苦劝无果,急得后背都被冷汗湿透了,良贵人这条把柄若是被捅了出去,连惠妃娘娘都会受牵连,到时候她这个没有拦住良贵人的小小宫女,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良贵人并无意为难采青,只是实在放心不下刚刚还浑身抽搐,眼下尚在昏睡中的儿子,而对于采青所言的争宠一事,个中的心酸苦辣又哪里是她能和采青分说的呢?她几乎咬破了嘴唇,才克制下冲去慈宁宫为儿子求来一位太医的冲动。
此时的良贵人并不知道,她心中翻腾的这股强烈的对儿子的担忧、关切,以及被采青提到争宠一事后内心强烈的抵触和复杂,虽未宣诸于口,却被八阿哥身上一个若隐若现的半块阴阳鱼的痕迹捕捉到,随即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八阿哥的脑海里响起:
“接收到强烈执念,执念系统激活,请宿主准备,五、四、三、二、一,执念系统开启……”
伴随着脑海中响起的冰冷声音,胤禩的眼前闪过了一幕幕景象,胤禩吃惊的看着那样的画面,那是额娘的生活,胤禩从没想过他竟会看到这样的景象,吃惊之余,他不由得想起刚刚那冰冷声音提到的“执念”,这,就是额娘的执念吗?
胤禩屏气凝神的看着,看着那个穿着明黄色便服的年轻帝王在惠妃那里吃过了晚饭,便被惠妃三言两句“劝”到了额娘这边。皇帝走后,惠妃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吩咐宫人收拾桌上的碗筷,被马嬷嬷扶着进了内室。
抿了抿嘴,惠妃对马嬷嬷抱怨道:“每次都是这样,皇上的确是来了我这钟粹宫,可最终侍寝的却是良贵人,嬷嬷,皇上这又是何必,直接翻了良贵人的绿头牌便是,偏要在我这儿绕弯子!宫里面那些人,指不定都怎么看我的笑话呢!”
马嬷嬷忙劝道:“娘娘,不过是个小小的贵人,您何必动怒呢,凭她们怎么说,在皇上面前,您可是一等一的贤惠人,这不比什么都强?皇上的性子您还不知道,您这一劝,圆了皇上的面子,讨了皇上的欢心,岂不是比什么都重要?”
惠妃面色松动了一下,却还是有些不甘心:“嬷嬷,皇上这么宠爱良贵人,我真是怕,你想想永和宫的那个,当初不也是贵妃宫里的宫女么,贵妃倒是贤惠,最后怎么样,就算得了个儿子,还不是成了笑话!”
马嬷嬷闻言却笑了:“我的娘娘,这您就多虑了,就凭良贵人那张脸,她就飞不上枝头,您想想,为什么皇上连翻她的绿头牌都十分忌惮,偏要从娘娘您这儿入手呢?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可是警惕着她那张脸呢,先帝爷的往事,皇上可还警醒着呢。”
听到自己最信任的奶娘说出了这一番话,惠妃的脸上不由得也终于露出了笑容:“嬷嬷你说的对,皇上是明君,明君是不会被女色所迷惑的。”
胤禩听到这里,心便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额娘生得极美,这一点毋庸置疑,可额娘到底为什么承宠数年却始终是个小小的贵人,直到生下他还依然没有得到晋位?这个疑问,一直盘桓在胤禩的心里,没有答案。若说是因为出身,额娘虽说是出身于辛者库,却并不是罪籍,宫里面另外一个包衣出身的德妃可是一步步平步青云,没道理出身会成为额娘晋升的绊子。
多么可笑,同样是包衣,额娘被痛骂做辛者库贱妇,他被骂作贱妇之子,而同样玉碟上身为包衣之子的胤禛却荣登大宝,成了皇阿玛属意的继承人!
不等胤禩回过神来,眼前的景象再一次转变了,眼前出现的是额娘的寝宫,钟粹宫的西偏殿,殿里燃着淡淡的香,熟悉的味道让胤禩忍不住眼圈都红了。
纱帐里额娘的脸色苍白正沉沉的睡着,可胤禩却分明从她的身上察觉到了恐惧的情绪,再看向额娘身旁的男人,年轻的帝王还清醒着,他睁着眼睛看着沉沉睡去的漂亮女人,薄唇紧紧的抿着,眼里交织着迷恋、警惕以及一丝丝的厌恶。
在这一瞬间,胤禩仿佛读懂了帝王的心思,他迷恋这幅惑人的皮相,警惕这种迷恋会让身为帝王的他行差踏错,被扣上个好色之君的帽子,既摆脱不了这种男人与生俱来的对美人的好感,又克制的用一种冷落来纾解这样的矛盾。他渴望这个美丽的女人,却连翻她的绿头牌都犹豫再三。
在这一刻,胤禩终于明白,为什么额娘会出现那样恐惧的情绪。想必从额娘被帝王选中的那一天起,她就已经经历过无数次帝王忽冷忽热的对待了吧?
画面渐渐模糊,再度清晰的时候,胤禩看到了还在襁褓中的自己,这时候,他才在额娘永远苍白而恐惧的脸上,看到了温柔得不可思议的笑容,他小小的身影映在额娘带着温柔笑意的眼底,浓浓的温暖瞬间涌了上来。
胤禩鼻子一酸,他终于明白,原来,让额娘感到恐惧的是这冰冷的禁锢的皇宫,是那个阴晴不定忽冷忽热的帝王,而让额娘支撑着活下去的力量是自己。可叹他从前看不透,一心想要在皇帝面前“争气”,好以此让额娘母以子贵,却全然没有发现,在额娘的心里,她想要的,一直都不是帝王所谓的“宠爱”。
额娘,这一次,儿子一定不会再亲手把你推向你恐惧的那个人了,既然你不喜欢他,不喜欢这皇宫,那么……胤禩将眼泪憋了回去,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康熙二十六年么?太皇太后病重,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仔细研究了一下这所谓的执念系统,胤禩的眼底闪过一抹流光。
床边良贵人依旧对采青的话听而不闻,不为所动的盯着床上小脸烫的通红的儿子猛瞧,丝毫不知道,她的人生,将会从这一刻开始,拐向了她从来没有想象过的境遇。
天色渐渐大亮,在床边枯坐了一夜的良贵人面色憔悴,眼里布满了血丝,最终还是被采青以及惠妃派来的马嬷嬷一起扶回了钟粹宫,而在她们走后,床上胤禩慢慢睁开了双眼,最终又缓缓的合上了。
皇阿玛,请期待今夜的梦境吧。
第四章()
天色才刚刚放亮,便又被浓密的乌云遮盖得透不出一丝光亮,北风渐渐变得越发锋利,直刮得人眼睛都快要睁不开。只片刻的功夫,乌云密布的天空便开始下起了大雪,而此时的康熙却已经换好了祈福的装扮,在御前侍卫们的层层保护之下离开了紫禁城。
皇帝沿路所经之地早已被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派人清理出了干净的道路,官差们顶着大雪牢牢的隔离着看热闹的百姓,饶是这样糟糕的天气,也没能打消京城的百姓们看热闹的心思。
康熙为了太皇太后的健康顶着这样恶劣的天气都坚持要去天坛祈福,但一干满汉大臣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让皇帝在这样的天气还素服步行的,一大清早就跪在紫禁城城门口,恳请皇帝放弃素服步行的想法,改换龙辇行至天坛再行祈福便是。
这一次就连太子、大阿哥也带着一干年长阿哥们一道请求康熙三思,五阿哥更是代表太后向康熙再三恳求。便这样,康熙终于点头同意放弃素服步行去天坛的打算,改乘了龙辇。
祭天的仪式繁琐又庄重,伴随着漫天的大雪又显出了几分静穆,康熙入天坛祭祀,随行的众阿哥与满汉大臣并没有进入天坛祭拜的资格,全都跪在殿外静候。这祭祀虽然决定得仓促,但礼部早有祭祀的一应规矩,虽然准备得忙乱了些,却并没有出现任何纰漏。
祭祀足足耗费了两个时辰才结束,百官恭迎皇帝回宫后,这才在下人们的搀扶下乘轿子回家,其中索额图略顿了顿,看向面色同样苍白憔悴的太子,略一迟疑,凑到太子面前:“殿下,臣听说您病了,不知……”
太子摆手道:“孤没事,叔公不必担心,孤只是担心老祖宗。”两个时辰在寒风大雪中跪着,饶是身子康健的人也受不住,更别说近来身子并不算舒坦的太子。
索额图知道太子与太皇太后感情深厚,但看到太子这般模样,不由得劝道:“殿下,臣知道您为了太皇太后担心,但您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皇上这一次祈福,必定孝感动天,太皇太后必是安然无恙。”
这话所说不假,索额图倒是真心盼望太皇太后能够化险为夷,如今大阿哥渐渐大了,文才武略都很出色,纳兰家的人便有些蠢蠢欲动了,想到明珠最近几次在朝廷上的那些小动作,索额图心里面委实不大痛快。
不过他索额图在朝堂上经营多年也不是木雕泥塑的,斗一个小小的明珠倒还难不倒他,只不过索额图着实有些担心太子,从前那后宫里大阿哥虽然有惠妃照拂,可太子却是太皇太后最宠爱的嫡曾孙,太皇太后的分量可比惠妃要重要得多,索额图倒也放心。
如今太皇太后病重,太子在后宫的最大支柱摇摇欲坠,索额图心里面不由得十分焦急,如今看着皇上倒是最疼爱倚重太子,可将来谁又说得准呢?这枕头风可不是省油的灯,佟家如今也虎视眈眈呢,好在皇贵妃是个不下蛋的,只不过抱养了一个四阿哥,还没更玉碟。
和索额图在这儿和太子一道期盼太皇太后能够化险为夷不同,另一边明珠和大阿哥凑到一处,两个人却是在商量奏折的事。
“两份奏折可都要备好了,若是太皇太后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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