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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为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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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一恼,裔凰怒然驳道:“那些钱是我用命换来的,你怎么能将它们算成借的?!”
见蘇墨川依旧含笑不语,她摸不准脉象的额角微跳,弱弱的后撤了几步,“若想要治疗费,我用东西抵给你就是了。”
正好她还在发愁,要怎么将珍楼拍到的那个头冠送给他,思索了几个方案,都感觉太过做作,如此用头冠抵作医药费,倒是自然的不尴尬了。
“什么东西?”见裔凰一脸涨红,守财奴般的护着藏在胸口的无穷袋,好笑之余,蘇墨川心情舒展地揉了揉她的头,“凰凰又要以身相许了?”
“……”
都说了是东西!能不能好好地听人说话啊!
在裔凰将要跳脚的时候,身后那缓上力的男子,忽然凭空抢白道:“你们说完了吗?快点动手吧,我在选择除妖卫道之时,便已看淡了生死。”
“……你闭嘴!这里有你什么事啊!”微微一愣,裔凰头也不回的愤然怒道。
他怎么好意思说除妖卫道?明明就是个拦路杀人的,这男的与山贼的区别,不过在于一个要命,而另一个又要钱又要命罢了,如此有必要说的这么正义吗?
没看到这边在说正事呢吗?!烦人的家伙!非要她一刀砍下去才肯消停?!
问题是,他还会反复的活过来啊!
真不知道在这之前,这男的因为缺心眼被人打死过多少遍?绝对是个拉仇恨的拱火利器。
烦躁的凝出了弯刀,裔凰掂着刀的还未转身,身后那不开眼的男子,已一声闷哼的跌倒在地。
“就抽了一下,不妨碍你问问题。”凉凉的解释完,蘇墨川衣袖一拂,自顾自的凝出了一桌两椅。
趁着无聊,他准备将烘焙完成的白露茶,沏开存放。
“干得漂亮。”实打实的赞扬完,裔凰回身看着男子高肿的左脸,眉目含笑的点了点头。
讲真,如此下场除了大快人心之外,她没有任何想同情他的心思。
暗暗叹息,自己变弱了以后还真是各种不方便,连最基础的嚣张跋扈都办不到了,这人若是放在以前,她早就一个威压的压扁他了,哪还用得着现凝刀这么浪费时间。
不过照蘇墨川的这种领会速度,她已是要习惯狐假虎威的生活了。
“你想干什么?”虽然吃了瘪,但男子那双极具韵味的凤眸深处,仍是沉稳的波澜不惊,凝视着越走越近的裔凰,他漆黑的眸子里,深黯的看不到底。
提着刀的裔凰并未理会男子的问题,刀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蹭着地,她心下暗暗决定,要还给他两刀。
毕竟这男子杀也杀不死,而她也没算上胳膊与墨雨的仇,如今只是报胸口被捅的那两剑,无论怎么看,她都是个心胸开阔的人吧?
男子见迎面而来的‘妖精’,乌黑的眸子水波盈滟,粼粼荡漾间,愉悦清灵的透着开朗。
然而那略微苍白的薄唇,却是不怀好意的向上翘着,周身环绕的利剑亦是虎视眈眈,明显是要取人性命的样子。
凤眸微睁,他偏头看向了裔凰身后的蘇墨川:“仙尊大人怎会纵容他人行凶?真正的仙尊大人,难道不应该匡扶正道吗?”
玉石桌上,小巧的香炉中腾起了一柱青烟,闻言,正准备沐手焚香的蘇墨川停了下来,毫不客气的说道:“‘仙尊’这称呼,不过是你们满足自我偏好取出来的,与本尊并无关系。”
将代表身份的面具凝于面上,他清冷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而能让本尊无条件纵容的,这世间只有她。”
淡淡的说完,他便不再搭理男子,将自己修长有力的手指置于香炉之上,那已是碧色的腾烟,缕缕细分为雾,飘飘摇摇的化在了微风中。
炉香袅孤碧,云缕霏数千,墨发如瀑的流淌在绯红的长衣上,缥缈隐浮在了烟气的熏缭中。
心里狠狠地夸了下蘇墨川,裔凰以弯刀抵在了失语男子的胸口,轻轻地戳了几下,“如何?仙尊大人的面具也看到了,是不是该配合了?说吧,到底为何要伤害妖精?”
“……”男子不死心的打量着那张在香雾中时隐时现的面具,少倾,他心灰意冷的收回了目光:“下仙名为夜纹鹤,前几日被……”低沉悦耳的嗓音轧然而止。
面色绯红,夜纹鹤似是极其不愿提起,又像是回忆到了什么复杂的事情。
经过了短暂的内心挣扎,他才语气阴沉的接着说道:“下仙被一不知廉耻的妖精,强行做了夫妻之事,而她与那妖精的气息极其相似,下仙实在不能放过如此变化多端的妖精。”
脚下一个踉跄,裔凰惊讶间,差点把手里的刀掉在夜纹鹤的肩膀上。
攥紧了手中的弯刀,这个叫夜纹鹤的,分明就是在胡说八道啊!而早知道他要胡说,她还不如先下手的捅死他算了!
心下一沉,裔凰越发不明白了,这种轴人怎么会是上古族?!自我封印的时候,他是不是把封存记忆与封存智力给搞混了?
越想越气,眼眸低垂,她狠狠地在夜纹鹤挺括有型的胸口上捅了一刀,合着肉与骨割开的钝音,弯刀穿背而出,微微的向上翘着。
停顿了下,她便将刀抽了出来。
(。)
第一百二十七章 诬蔑()
待刀抽出,鲜血失去阻挡后,很快自伤口淌了出来,而夜纹鹤愣是毫无?13??应的连眉都不皱,仿佛那被戳地透光的胸口,是别人家的。
这种无趣的反应让裔凰有些诧异,暗暗猜测,他该不会是没有痛觉吧?
可是他刚才被蘇墨川抽到的时候,明明还发出过声音,怎么这会儿被扎透了,倒是完全不疼的样子?
难不成,他的痛神经都集中在脸上了?
暗道上古族奇葩的天赋异禀,她放弃了再捅一刀的想法,毕竟这种没有惨叫的捅刀,过于索然无味。
感应了下不远处的蘇墨川,他难得平淡的没有发散冷气,虽是如此,裔凰仍是觉得需要解释一下,脚步未挪,她心塞的说道:“不是我干的,若我有强上他的能耐,又怎么会扎着剑回到这里?”
“下仙一时不察,被妖精下药封住了元神。”不顾胸口喷涌着鲜血的伤口,夜纹鹤异常淡定的与裔凰反驳着,“请仙尊大人相信,下仙绝对没有说谎。”
说完,夜纹鹤反应慢了半拍的低下了头,嫌弃的向自己被弄脏的衣衫施了个清洁术,蹙着眉开始进行治疗。
看着诬蔑完便没事人一般的夜纹鹤,裔凰惊讶的站得笔直,不敢扭头去看蘇墨川。
这完全没有的事,怎么会被他说得如此真切?!
她这几天真心忙的要死,捡完这个捡那个的四处送温暖,哪有闲工夫强迫别人做那种羞羞的事情?
抛开她手里是不是有能麻翻人的药,单凭夜纹鹤固执的性格,就不合她的胃口啊!感觉每分钟都要砍他几刀,才能保持住好心情!
所以要多想不开,才会逆推强迫他啊?!
惴惴不安中,蘇墨川始终没有如往常那般散发出寒气,裔凰万分不解间,终是忍不住的回头看去,见他此时已焚香完毕,正端坐在桌旁沏茶。
宽大的袍袖微敛至肘,明晃晃的露出了一节结体秀美的小臂,姿态闲逸放松,蘇墨川似是压根就没在听这边的对话。
揣摩不透,盯着他脸上看不穿的面具,裔凰一时发起了呆。
回想着没说穿蘇墨川要元神之前,他时时刻刻都在散发着‘这块肉是我的,谁也不许动’的气场,对于靠近她的,无论男女,都会被他护食的赶到远方。
而现在被人堵在门口说有染了,他竟是一副觉得泡茶更重要的样子。
如此,她是不是已经没有价值了?
心里矛盾,不用交出元神难道不是件好事吗?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失落的感觉?
还是说,他觉得已经把控住她了,不需要再费神维护?!这未免也太自信了吧!她有那么好搞定吗?!
“本尊认为不是你做的。”感受到裔凰明亮的眸子一直凝向这边,蘇墨川停下了手,偏转着头,他目光温和的说道:“待问完了,过来喝茶。”
那望过来的目光似有重量,在身旁温暖的流淌着,让她那颗无限憋堵的心,松快了下来。
“……嗯。”心神一荡,裔凰下意识地点点头。
静下心后,她再次细细地思考起来,总的来讲,不管夜纹鹤表现的有多缺心眼,但他确实不像个会说谎的人,可若是没说谎,那气息相似的说法是指什么?
“呃……”发愁的捂住了脸,裔凰的脑中,猛然晃过了一脸璨笑的夕飒。
在这个界层中,能与她气息相似的,除了作为交通工具的墨雨,就只剩下正在放飞自我的夕飒!
而墨雨无论从鸟身形态还是能力来讲,都不可能办出这种离奇的事,它甚至连性别都很模糊,若她想,墨雨也可以变成公的。
看来真的是那匹浪马干的!可是下药上车的行为,并不是夕飒的风格啊!
有些不能确定,抿抿唇,裔凰硬着头皮问道:“你说的那个欺负你的妖精,是不是有双说不出颜色的斑斓眸子?金色的头发,精通各种姿势,身材丰满到完全不是凡人的样子?”
自她说到‘各种姿势’的时候,夜纹鹤的头便越来越低,随着他羞赧的看着地上的花,那露出来的耳尖都羞红了。
一改之前又愣又缺心眼的模样,低垂着头,他局促的一声不吭,宛若一个走错了深夜场子的老干部。
裔凰:“……”心中咆哮着夕飒,说好的不撩良家夫男的原则呢?!现在这叫什么事啊?!
很明显,夕飒取了人家的贞操啊!
夜纹鹤真不愧是上古的战斗民族,即便被封印住了,他竟还能分辨出气息间的联系,何况她与夕飒虽是姐妹,但血缘在经过兔妖的妖晶过滤后,已然稀薄寡淡到难以察觉。
再加上她当时不过是自空中路过,万尺高空啊,飞行的速度又快,居然还能被夜纹鹤发觉,简直敏锐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若是换她来感受气息,首先这人不能离开超过百米,再远点,就算让她凝神也感悟不到了。
话说,这么一提她倒是想起来了,之前在酒楼与夕飒吃饭的时候,夕飒确实说过在主城睡到个优质男。
可当时那个形容,完全与夜纹鹤对应不上啊!都是触感和有关不可描述的那些,鬼知道夕飒上的这个人,到底长成什么样?!
所以,她算不算是被后补妹夫捅刀了?照夜纹鹤这不说废话的下手速度,应该很快就能干掉,排在前面的那几个柔弱妹夫,极具效率的顺利上位。
发愁的胡乱想着,裔凰暗道自己得冷静下来,“你详细说说下药是怎么回事?”
“下仙一直在冠山随师父修炼,待修成剑仙,便进入到凡世继续历练。”沉默了下,夜纹鹤仰起了绯红的脸:“就在逢缘节的前几日,下仙在城中修整时,那妖精坐在了下仙的身旁,自她坐下,下仙便感到身上脱力……”
语气有些幽怨,长叹了口气后,他接着说道:“之后所发生的事,仙子亦是知道了。”
“呃……确实是知道了……”暗自琢磨着他的话,先不吐槽称呼从妖精变成了仙子的问题,光是这个描述,已让她心虚的无言以对。
感觉时间、地点都合上了,就算她想偏袒夕飒,也没了开口的底气。(。)
第一百二十八章 背锅()
既然是夕飒的锅,那她背起来倒也不算太冤,毕竟她们之间有血缘气息?13??在那里,而夜纹鹤感官敏锐出奇,认错人也是在所难免。
可人家都是父债子偿、父仇子报什么的,为什么她身为八竿子打不到的姐姐,居然要替妹妹的骄傲放纵背锅?
眼下的夕飒,倒是拍拍屁股的跑路了,可留下的这叫什么事啊?!
心累不已,不管怎么说,她是不好意思再扣着人家受害者了。
暗暗骂着夕飒才应该被捅刀,看向蘇墨川,裔凰甚是心虚地说道:“问清楚了,是个小小的误会,把这人放了吧。”
“果然。”了然的点点头,蘇墨川将那圈紧盯着男子的锐利长剑,不动声色的消散化开。
“……嗯,挺意外的,她以前明明不会动这种良家人,可能是出门的时间太久,欠管教了。”暗暗攥拳,裔凰恨不得现在就再夕飒的脸上打几下,这回绝对是玩脱了!
不管那男子封印之前的私生活怎样,但至少这世,看起来是个标准的保守派。
可自夜纹鹤描述的脱力情况来看,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被人下了药,事情有些莫名其妙,以夕飒那天夸耀的兴奋情绪来看,更像是捡到个便宜。
很可能,下药的不是夕飒,而是有人下药后,出于某种原因被夕飒愉快的捡到漏。
毕竟就算用了不光彩的手段,那个道德意识薄弱的夕飒,也会毫不在意的与她全盘说出,甚至很有可能带着炫耀地意味。
论肆意开车,夕飒详尽的细节描述,羞耻的能让老司机瞬间翻车闪腰……
而那日不可描述的内容里,并没有下药这个环节。
“仙子是不是认识那个该死的妖精?能否告知下仙,此妖精去了何处?”夜纹鹤已将胸口的伤势治好,丰神秀逸,白衣肃然,只一会儿的功夫,他便又恢复了那风迎袖展的翩翩姿态。
裔凰:“……”
夕飒该不该死她不知道,但按理来说,能做出这种事的人,确实应该被劈成柴火的捅到锅底,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太胡来了,怎么也要先征得对方的同意吧?若是实在急的慌,这界层里难道没有鸭子吗?!下手前好歹讲究些啊!
特别想与夜纹鹤揭发撩汉魔夕飒的行踪,然而那货即便再猥琐,也是她唯一的妹妹啊……
仙兽与同一伴侣仅能孕育一次,而她们的母上祝羽茗,显然没有再换夫君的打算,所以,若擅长惹事的夕飒死了,她就变成唯一的独生女了!
担子好重,而且她又极易招黑,保不齐,前后脚的就要与夕飒一同去了……
怎么办啊?坦白地告诉夜纹鹤,那妖精已经跑远了?还是干脆骗骗他,说那妖精因为作孽太多,天雷滚滚的被报应劈死了?!
叹了口气,裔凰放弃思考的劝道:“你今后的日子还长,这次的不愉快就当是被狗咬了吧……”一点也不想当独苗,她暗暗的希望夕飒已经回老家了,“那妖精确实变化多端,我也说不准在哪,你就别浪费精力去找她了。”
“怎能当做狗咬?”夜纹鹤不肯罢休,郁结难平的说道:“下仙有门规在身,发生这种事情只有两条路可选,杀掉她,或是娶了她。”
“那还真是见鬼了……”
多么奇葩的门派啊!当初订这条门规的人是拍脑瓜决定的吗?还是武侠看多了啊!?明明有那么多可以约束的事情,为什么非要揪着结婚这种屁事不放!
而这种贞操观念,除了能使采花贼的数量激升,其余完全没有任何正面意义!
清白与修炼没有直接关系吧?这门派还不如定个,十年内,没有修出元神的徒弟统统砍死重练,类似如此的门规,比较容易激励人心啊!
这夜纹鹤也是,他那里又不是一次性的,是被夕飒玩坏了吗?!有必要这么纠结吗?!
“这事你自己嘴严点,不要说出去就行了,而且那妖精虽然没有夫,但以你的容貌,顶天了,也就能做她一年夫侍。”咬牙打击道,裔凰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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