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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让你坏[重生gl]-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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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雨桐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为了不让对方再说出肉麻的话,她笑了笑后不再说话,而是继续喂药。
一勺子一勺子入口,到了后面,凤羽弈感觉自己已经没了味觉了。
喂完药,席雨桐又扶着人起身出去院子走了几圈,等对方感觉到累了才扶着回去休息。
她心底警惕,在凤羽弈抬脚的瞬间就瞧出不对,拉住对方,小声提示:“王爷,您的房间在那边。”
“可是你房间距离比较近。”凤羽弈无辜地望着她,睡意朦胧,“雨桐,本王要撑不住了。”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无数次,席雨桐甚至能想象到以后自己的床被对方霸占的画面,顿时一个激灵,摇头拒绝了对方:“王爷,你还是回去睡吧,反正不过是几步的路程。”
“你都叫我王爷了,那只能听我的。”凤羽弈半个身子靠在席雨桐身上,含糊不清地说完这句,就半拉着人往左边的小道走过去。
席雨桐力气自然是比对方大,但是对方现在中蛊,她也不好欺负病人,只能顺着对方的力道扶着人回到自己的屋子。
伺候着人上床休息,席雨桐方才坐下来休息。
小桃见她累的模样,主动上前帮忙揉肩,问:“小姐,王爷又在这里睡?”
“嗯。”席雨桐提起这事,就对凤羽弈的厚脸皮感到无奈,“她想睡,我还能制止不成?”
小桃担心地说:“只是王爷这样,终归是对小姐的闺名不利。”
旁边筱禾听见了,接了句:“若是小姐愿意,奴婢想王爷一定会很乐意负责的。”
席雨桐顿时瞪了筱禾一眼,方才拍了拍小桃的手背:“她想睡就睡,我就不信这么大个院子还没有个别的住人的地方。一会儿,你们去给我找暗七,要一间别的屋子,这屋子就留给王爷了。”
小桃眼前一亮,觉得这也是个法子,顿时点头:“小姐,奴婢现在便去帮你询问。”说着,撒腿就跑,一眨眼就没了人影,完全不给席雨桐开口的机会。
席雨桐原本被揉着正觉得舒服呢,这一瞬间就没人了,只能继续捶打肩膀,无奈地摇头,“这丫头真是毛躁。”
筱禾瞧她这般,上前接替了小桃的位置,帮她揉肩:“谁让小姐往日惯着她,自然是惯出毛病来了。”
虽然了解筱禾的性子,但席雨桐总觉得听出其中有一两分吃味,笑着道:“我也不是不惯着你,只是你这性子太过冷淡了,也不闯祸给我这个小姐收拾摊子的机会。”
筱禾还是第一次听见说哪家小姐想着丫鬟闯祸然后收拾烂摊子的,顿时被逗笑,心下感动。但她也不像是小桃那般感情外露之人,只能更加尽心地给她揉肩。
又过了会儿,小桃回来了,还带回来老大夫。
老大夫此时模样有些糟糕,眼睛肿胀无神,而且身上穿着的还是昨日甚至前日穿的灰色衣袍,拿着书籍的右手直颤抖。
不待她出声询问,老大夫就走过来说,“雨桐,找到办法了。”
席雨桐眼瞳一缩,而后松了口气,询问是何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凤羽弈:都一起睡了,一起打架还远吗?【微笑】
第47章 第 47 章()
“王爷所中的乃时蛊; 所中之人会如王爷这般昏睡不醒; 久而久之便不知时间流逝; 在昏迷中渐渐没了气息。”老大夫一说完,便引起众人惊慌。
席雨桐连忙问:“信先生; 那可要治理的法子?”
老大夫神色沉重地摇了摇头:“想要解蛊,一般需要养蛊人来解开。老夫只是找到了一些简单方子,倒是可以一试; 只是不确定能有用。”
席雨桐听着那没把握的话,顿时面色苍白。
说不定有用,那岂不是也很有可能会没用?
想起爹爹上一世的情况,她偏头看向凤羽弈:“王爷; 我们还是回京城; 让太医们想想办法,甚至询问整个京城的大夫,不可能治不了的。”
上一世她爹爹就是在京城治理好的; 只要凤羽弈回到京城,只要如同她爹爹那般; 凤羽弈肯定能撑过来的。
“雨桐; 老夫说过了,王爷身体不允许舟车劳顿到京城。”老大夫说完,就瞧见那张苍白的脸,叹了口气,“老夫知道你是担心王爷,但事到如今;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瞧见席雨桐这般,凤羽弈心底倒是看开了,抬手握住席雨桐的手,方才冲老大夫点头:“那就劳烦老师了。”
老大夫瞧了眼二人,点了点头,叫过两丫鬟出去买药材。
等所有人都下去了,凤羽弈才拉着席雨桐坐下:“雨桐,此事不关你事,你无需放在心上。”
“其实……”席雨桐看她一脸坦然,并未有丝毫恐惧的模样,心中更是愧疚,“这确实事关我事。”
凤羽弈心跳漏了一拍:“你可别告诉我这蛊是你下的。”
席雨桐略微无奈地看着她:“臣女何来的蛊?若是下了臣女也没必要过来此地惹人怀疑。”
“既然蛊毒不是你下的,那此事定当和你无关。”凤羽弈笑道,“生死各安天命,约莫也是忌恨本王的人做的,你更无须愧疚。”
她越这般,席雨桐心中便愈发愧疚,慢慢地将上一世爹爹生病的事情说了出来。
“上一世并非是王爷过来主持骅扶的蝗灾,而是爹爹。”她垂下眸,不敢瞧上方人的眼神,只能呐呐地说道,“王爷仅是随行,而后你们回京,爹爹便重病不醒,如王爷这般时常昏迷不醒。”
凤羽弈神色未变,只是问:“那老师是否痊愈?又是如何痊愈的?”
席雨桐皱着眉:“那时候太医以及大夫们束手无策,每日只能开一些滋补的方子以免让我爹爹亏空了身体。然而后来,我爹爹躺了半月却渐渐好了起来。那时候我们都不知道是蛊,还以为是何疑难杂症,全靠我爹爹自己撑过来的。只是这场大病之后,爹爹身体终究是差了许多,不复往日康健。因为梦见此事,我便阻挠了爹爹,不曾想王爷过来骅扶会惹上此蛊。”
凤羽弈瞧她时不时偷瞄的小眼神,笑了出来,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脸颊:“你觉得此事和你有关?”
怪不得先前时不时让人送补药过来,原来是这番缘故。
席雨桐点头,瞧她这般不像是生气愤怒的模样,有些疑惑:“王爷不觉得此事是您代替臣女爹爹受罪?”
“太师能撑过去,本王自然也能。”凤羽弈自信一笑,“更何况,你说以前是太师得了此蛊,为何不怀疑是太师代替我遭罪?不然为何后来蛊能无缘无故解了,也有可能是养蛊人发现认错了目标,故而才能渐渐好了起来。”
席雨桐一愣,还真没想过这种想法,而后瞧着凤羽弈眉目含笑的温和模样,才反应过来这只是对方开解自己的话,连忙微蹙眉头,只是眉头刚起就被人抬手按平。
“我不喜欢你蹙着眉。”凤羽弈缩回手,刚说完就感觉到困意席卷而来,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席雨桐回神,收敛起杂乱的思绪,起身扶着对方回床上。
凤羽弈躺下来,强撑着困意抓住她的手掌,“此事和你无关,只是和养蛊人有关,你必须记住这点。”
席雨桐一愣,而后紧抿着唇不说话。
凤羽弈对她这倔强的性子无可奈何,只能偏头亲了亲手中的手指,继续说:“你既然说了,日后我还要欠你和老师一条命,自然不会现在便出事了的。”
她说话含糊不清,加之席雨桐被她亲吻手指的动作吓了一跳,更是没听清楚,只能弯下腰,轻轻唤了声:“王爷。”
“说来,我倒是庆幸这次中蛊的人是我,不是老师,不然你得……”多伤心。
凤羽弈静静抓着那只手,双眼渐渐合上,但还是强撑着说,“不要愧疚,本王命令你。”
席雨桐这回两句话都听清楚了,只是不待她说什么,被握着的手便松了,显然对方又昏迷过去了。
瞧着那松开的手,她红着眼反握回去。
安宁——
*
这几日,凤羽弈昏迷之时都能瞧着事情走马观花,甚至时间流逝得比以往还要快,不知不觉便到了登基一年后的时候。
登基两年,只立了一位皇后,而皇后又未曾怀有子嗣,故而朝臣便施压广开后宫。那时候朝中还有姚丞相的党羽,也是她在朝中最为难得时候。
她本意是有席雨桐为后便好,可席雨桐觉得只是如此容易惹人怀疑其女儿身,纳妃更是可以拉取人脉,被她拒绝提议后竟私下召见宫女入宫并作主安排了妃子侍寝。
为了气对方,凤羽弈把侍寝的妃子迷晕,而后在宫殿里坐了一宿,也等不来那人来争风吃醋。
也是。毕竟是对方主动为她纳妃,又如何会来争风吃醋?
这般,两人倒是生了缝隙,接下来半月凤羽弈每日都换一个妃嫔伺候,也不曾去梧桐宫,最多夜里偷偷去瞧上一眼,也不曾让对方知道。
她自然不会宠幸,每日都是使用了迷药让伺候的妃嫔做了鱼水之欢的梦,并未触碰任何一人。
再次醒来时候,凤羽弈还能感受到梦中的憋屈和伤心。
“王爷。”席雨桐对上她的视线,被那红彤彤的眼睛吓了一跳,连忙问,“王爷,你可是哪里不舒服?可要叫信先生过来瞧瞧?”
凤羽弈摇头,拿起她的手放在心脏上:“我这里好难受。”
席雨桐不知道她梦见什么,见她这样,只能小心询问是何缘故。
“我梦见我们吵架。”凤羽弈挪动身子,将脑袋枕在她的大腿上,将先前梦见的事情说了出来,“我梦见你私自做主为我叫了妃嫔入宫,更是安排了人侍寝。”
席雨桐身体一僵,垂下眸。
此事她也记得十分清晰,那是两人第一次吵架。
她知道此举会伤了凤羽弈的心,但她还是忍着心痛做了。那时候凤羽弈日夜忙于朝政,每日睡眠都不过两三个时辰,所作所为都被姚丞相下属的那些个官员阻挠。在朝中受阻严重,以至于整个人迅速消受下去。她瞧着心疼,才想着纳妃来收买各位妃嫔父亲的心。女儿入宫,那些官员果然不再多加阻挠,这让凤羽弈各项措施得以施行。
在凤羽弈第一次宠幸妃嫔的时候,她在门口站了一夜,听着那女子的喘息声听了一夜,无声地哭了一夜。
一想起那时的情形,她一瞬间便能感同身受地红了眼。
“你怎能这么做?”凤羽弈瞧见她红起来的眼睛,心下一疼,但还是抿着嘴,不让自己心软,“你可知道我那时候等你一夜都没等到你来。我还想着,只要你来阻挠,我就不生你私自做主纳了妃嫔的气了。”
“是臣女的错,是臣女自私了。”席雨桐一回想那时的画面,声音带着挥之不去的低落。
那时候她想着二人感情情深,只是纳妃,做个样子给那些大臣看看,并不会影响二人感情,然而诸位妃嫔连续多日的侍寝,让她反应过来不是事事都能如她所想。她想着凤羽弈朝中无阻,为对方做了开头,却没办法帮对方收尾,只能眼睁睁地听着哪日又去了哪位妃子那里休息。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在朝中的情况,但你怎么能私下帮我纳妃?甚至还直接安排人给我侍寝?”凤羽弈说着,气愤地抓起手边的手轻轻撕咬。
她终究没舍得,只是用牙齿轻轻磨着,并不疼。
席雨桐心中也有气,顿时言:“既然王爷不愿意,为何还要让人侍寝?本、臣女那时候便在门口候着,想着只要陛下能有些许不愿意,那臣女便舍了脸皮改口,可偏偏王爷风流得很,与那女子……”
她听了一夜的墙角,心中又悔又恨,更多的是对这人的埋怨。说了感情深厚,可到头来,这还不是广纳后宫。
*
凤羽弈下意识道歉,而后察觉到不对,抬眸瞧她:“你是说你在侍寝的宫殿外等了一夜?”
等席雨桐点头,她便愣住了。
原来两人都有着同样的想法,只是都不曾舍下面子先服软,等着对方来走出这最后一步,可偏偏谁都是一样的想法,便落入了那般尴尬的境地。
知道席雨桐不是不在意她之后,凤羽弈一颗心轻松许多,说道:“其实那夜我并给和那妃子如何。”
席雨桐一愣:“但我明明听见——”
“那是迷药,可以让吸入之人产生鱼水之欢的错觉。”凤羽弈解释道,“后来也是这般,我并未触碰过别人。”瞧着席雨桐不信的模样,她笑着摇头,“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如何能与她们鱼水之欢?”
席雨桐自然知道,但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呆呆看着她不知该如何反应。
认真说来,凤羽弈倒是觉得梦中的自己太过孩子气,也大概是两人感情一帆风顺,没经过什么考验,故而两人在这感情上都十分单纯,都未想过这些不经意的举止会产生何种后果。
“你纳妃的举止气着我了,我想着也要让你气一气,这才顺着你的意思让各位妃嫔侍寝。”她说着,拉过席雨桐的手在手掌心落下一吻,“反正除了你我没碰过别人。”
席雨桐心下一颤,这么说来,上一世她倒是误会凤羽弈了。
“说来也怪我,年轻气盛,为了赌气就没和你说。”凤羽弈设身处地,也能想象得到席雨桐得知她日日召唤别人侍寝是何等心情,心下惭愧,“雨桐,此事是我不对,你千万不要因此伤着身子。”
那时候席雨桐还真的被气着了,心情抑郁,躺了半月,还是渐渐看开了方才好了起来,但这种子却也埋了下来。
席雨桐抬手捂住她说话的嘴巴,“王爷,此事是臣女不对。”
如今再想,她觉得两人那时候都有不妥,她不该私自安排侍寝,不该怀疑二人感情,而凤羽弈不该将所有的事情隐忍于心。对方不说,她又如何知道?只能一步步加深误会,最后心灰意冷。
“那我们两个人都有错,便都不要生气,可好?”凤羽弈倒是瞧见了其中的问题,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雨桐,我觉得这是乃是交流不够的缘故,日后我们若是想做什么,便先和对方说一声可好?就算是心中生气愤懑,也不要憋着,也要说出来。”
席雨桐心下一顿,迎着那期待的眼神,终究不忍心拒绝,点了点头。
“既然王爷说了坦诚,那臣女倒是想问一句话。”席雨桐板起脸,“您所没有宠幸,可为何那些妃嫔还能怀孕生子?”
凤羽弈一愣:“这也不关我的事吧。毕竟两人同为女子,如何生子怀孕?”
“我自然知道不能。”席雨桐耳根渐渐染上红色,想起凤羽弈每日欢爱都要打趣让她怀孕生子一事,强撑着严肃的表情,只是配着那张嫣红的脸蛋却没了那几分严肃的意思,“如若不是你所谓,那便是她们私通,□□宫闱,我那时要处置她们,你还护着她们。”
凤羽弈虽然还未梦见怀孕生子的事情,却也能想明白个七七八八,顿时笑了:“你先前让她们入宫不是为了让她们的长辈放松防备?若是她们一同在宫里出事,那岂不是和你初衷相违背?”
席雨桐想来还是气愤不已:“可她们□□宫闱,这是死罪,传了出去世人要如何说你?”
“我不可能一辈子都隐瞒自己的身份。”凤羽弈虽然不知道后来自己会自揭身份,却十分坚定自己会恢复女子身,那时候才是处置她们的时候。
至于名声如何,她其实并不在意,毕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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