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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弦毒妃,王爷不能休-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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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
他嗤笑,又有些恼恨,低头咬她的耳朵,“宴上的时候你可乖得很。朕给你长了威风,现在又来嫌弃朕,小没良心的!”
“你才没良心。”
墨寻被他咬疼,自是不肯吃亏,抓过他的手便咬在他的手背上,虽说没用十足的力,却也没怎么留情,连城裔吃痛的同时,她用力一推他,趁机从他的腿上跳下来——
“连城裔,我警告你,今日除了批奏折,你这个皇帝可是诸事不宜的。”
说着,朝他摆摆下巴,书案上厚厚地一摞卷宗,也是他先前特意要荣叔备好方便他今晚熬夜用的。
“你想当昏君,我可不愿意陪你做祸国殃民的妖女!快披你的奏章吧!”
连城裔看她那副神气而认真的样子,心下不由好笑,盯着她自顾地看,“那你呢?”
“我当然是……”走了。
在他满是警告与提醒的眼神中,墨寻抿了抿唇角,将最后两个字咽下,在一旁的软榻上坐下,“留下来陪你啊,顺便监工,看你这个皇帝有没有偷懒,是否合格。”
她这样有些小讨好却又不太明显的模样,看上去真是……诱人极了。
连城裔的喉结微微滑动,调动气息,将眼睛收回到书案上。
案上随手摆放的宣纸,上面的墨迹已经干涸:
我愿横笛策马,我愿四海为家;管他世俗真假,管他雪月风花;看尽日暮晚霞,操刀远去天涯;纵是此生潇洒,独缺枕边结发。
186。186:往后只折磨你一个()
纤细柔软而又有些奇怪的字体,在宣纸上规矩地排成行。
这桌上的墨笔没有动,该不是用毛笔写的。视线扫过一旁,就看到一根蓝色的羽毛,上面已沾了墨色的污迹躺在砚台旁边,这一行字该是用这东西书写的。
这东西尽管眼熟的紧,但连城裔的心思却还在这几行字上,眉心微蹙。
抬头看墨寻,已经躺在了软榻上,半蜷着身子,有些迷顿的样子。
“过来。”
他朝她招手酢。
墨寻才刚闭上眼,这会儿睁开眼,一脸地不情愿看着他,眼睛里满满地写着‘干吗?’和‘不爽’。
“过来。”
他又重复一遍,耐心很好的样子。
墨寻走过去,被他又拉到腿上,这才看到桌上摆着的那副涂鸦――
脸色微微地一变。
伸手想把那纸取过来,他却先一步将那纸张拿了开,丢到一旁,并自顾拿起了一本奏折,翻阅开来。
“不要说话,陪着朕就好。”
他说这话时,眼神是落在那奏章上的,单手翻阅着,眼眉微垂,一本正经的模样。
墨寻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就这样堵在了喉咙里。
御书房里安静得即便是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到的,只除了他偶尔翻动纸张的声音。
墨寻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又往那张涂鸦过的纸上瞄,他在生气吗?
一脸严肃认真地样子,看着是了。
不就几句诗吗?不准她出宫,还不准她写写了?
小气鬼。
不让她说话,哼。墨寻撇嘴,索性也懒得理他,挣又挣不开,便就着他臂膀的弯度靠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继续瞌睡。
软软的发在他的肩头上墨一样地摊开,发梢打落在手背上,刺刺痒痒;她的气息恬恬淡淡,均匀地吐纳好像在像他报告它的主人是多么地乖巧而安静
连城裔胸腔里方才一直在压抑地情绪,此刻却冷冷地涌上,移眉看着她垂闭的眼。
横笛策马,四海为家,远去天涯,雪月风花
墨锦欢,这才是你心里真正的愿望,你想要的生活和枕边人么?
哼,当真是潇洒。
奏折在指端微微地变形的时候,连城裔终于将它放了下,转而将那张纸重新取了过来,几排字再次入了眼帘――
想象着她横笛策马的样子,该是怎样地惬意,日暮晚霞之下,又是笑得怎样风华无双
竟不由地出了神。
等到门外忽然有动静传来时,他才怔怔醒过来,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忍不住叱声一笑――
离开他?想得美!
墨寻感觉自己被重重地丢在了小榻上,睁开眼就看连城裔的人已经去了外面。
走到他的御书案前,那张纸还摊在上面,除了那些狗爬一样的字,其上还多了一枚鲜红的印迹――上有两个整齐而古老的字:准奏。
她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眉开眼笑。
玉玺之印啊,有了这两个字之后,这张破纸也是一份圣旨了!
连城裔从外进来,就看她把那东西宝贝一样地折了起来,然后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待连城裔坐回自己的椅上,朝他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礼,“我先替我们家绿桐,谢过皇上隆恩。”
“哼。”
连城裔重重地哼了一声,声音听上去也是又冷又不屑,“是要你替她谢朕了,这婢子人如今大概已到城外三十里了吧!”
墨寻咧嘴笑,自己做回他的腿上,还是原来那个舒服的姿势偎着他,“上次皇上都口头应允了啊,我也是奉命行事嘛!今天那么热闹,”
“奉命行事?朕看你是先斩后奏!”
鉴于她的美人计感觉很不错,连城裔暂且没有把她给丢出去,而是捉着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你什么时候和十三王叔关系那么好?”
方才殷暗来报,带绿桐出宫的人是聿亲王的亲信手下。
“你确定要听实话吗?”墨寻勾着他的脖子。
“你敢欺君?”连城裔捏她的鼻尖。
墨寻在他的手上也咬了一口,“从,你给连城筠和季凌风赐了婚,却迟迟不肯让两人成亲开始。”
“哦?”他凝着她的眼睛。
“当年的事,聿亲王都告诉了我。木头,你相信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可以近二十年那么久吗?”
他看着她,眼眸微深。
墨寻微微地撇嘴,忘了,他和季堇凉不就是十多年?
他又怎么会不相信?
她从袖口里,把那块石头拿出来,递给他,“他说,这东西是他小时候送给连城筠的,算是二人定情的信物。在连城筠嫁给风濂的时候,她又把
东西退给了他。前几天,聿亲王要我试探了一下她,说如果这东西她还记得,那么他就不会放手”
连城裔看着掌心里的石块,外表平平无奇,背面刻着两个人的名字。
看得出来常被人握在掌心里,竟微微地发亮。
“朕会尊重三姐的意愿。”他将石头还给她,声音淡漠。
因其身体和性格的原因,连城瑾在皇权的争斗中一直表现淡漠,也不屑,而之所以会选择助连城裔夺位,不过是因为连城筠站在他的这边。但连城筠之所以会站在他这边,根本上却是为了报复连城瑾。
很奇怪,也很没有道理可讲的逻辑,导致两个人都选择了和他站在一起。
这也正是让他犹豫的原因所以,至今为止,他只是给连城筠和季凌风指了婚,而迟迟没有让两人成亲。
他不能强迫二人做任何对方不愿做的事。私心里,却也希望能够给连城瑾一个机会。
但,季凌风情意同样深重,这些年亦是跟着他出生入死,他也不能完全不顾。
“除非,你能让三姐亲自开口,说她愿意嫁给十三王叔”连城裔在她的额间亲了亲,“那样,即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朕也会成全他们!”
墨寻随即领会了他话中的另一层意思――反之,圣旨就是圣旨。
若是连城筠心意已决,连城瑾和她便是努力再多也是徒劳。
“这个自然没问题。只要你说话算数就行。”
墨寻眨眼,看着他――他深黑的瞳孔里有小小的闪烁的她。
“反正,说话不算数的人都会变小狗。就算你是皇上也不例外。”
她这样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连城裔看得心尖微痒,低头去亲她的唇,她的动作倒是快,一抬手,他的唇印在了她的掌心上。
他移眉,看她,目光灼灼。
墨寻咯咯地笑,手还在捂着他的嘴巴。
连城裔看着她嘴角的欢笑,眼光渐柔,声音却是略带愤恨地,“墨锦欢,你真是个”
墨寻凑过去咬他的唇,轻轻的又离开,“折磨人的小妖精?”
他一定是最近说太多这句话了,才能给她这样抢白,连城裔心下好笑。
她的样子愈发地傲娇,挑着他的下巴,静静地看着他,“怎么,你不喜欢?”
连城裔微微摇头,轻轻地亲吻她的额心,“喜欢,怎么会不喜欢”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也不知别人和喜欢的人之间是如何相处地,只是心口里那处空落了多年,即使是当初季堇凉都没能给他填补的那个缺口,这样抱着她,就觉得满满地
他也说不清这是什么,只是,就想要这样看着她,疼爱她。让她的眉心舒展,让她能尽情地欢笑。
这大概就是母妃曾经说的,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吧?
“那,我往后只折磨你一个。”
墨寻捧着他的脸,眼角里点点地揶揄和得意,“好不好?”
他点头,又在她的脸颊上重重地咬了一口,“这算是你给朕的承诺吗?”
墨寻朝他皱皱鼻子,连城裔随手抽了张绢帛,在上几笔勾勒,一只威武地狗头跃然纸上。
她还没看明白,就觉得手被他握住,然后指头上一痛,已被他咬破,随即鲜红的拇指指印被印在那只狗头之下。
“连城裔!”
她还没吼完,指头就被他含在了嘴里――还咬?
墨寻下意识地又要收回来,却被他紧紧握住了手腕,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湿润的唇舌将她指尖的血迹允干,他的动作很小心,给她将指头包扎好。
“墨锦欢,朕要你记住今日的承诺。若是敢反悔,朕保证让你变成一只真正的小狗。”他凝着她的眼睛,语气是冰冷的命令。
“你”
墨寻垂下头,握着那根刺刺地疼的手指头,心口里凛凛冽冽地,不是疼,可就是忽然莫名地难受。
她就知道,他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放走绿桐,还给她承诺,准她出宫?
自己刚刚的那些感动,如今看来,简直是可笑。
187。187:突变()
“听到没有?”他又在她的耳边询问。
“知道了。”
墨寻猜想,若是她不答应,他八成会一直问下去,说不定会把她的十根指头全都咬破。
他要求过的,她也该乖乖的。
她不大友善的语气,他又怎会听不出,倒也不打算和她计较,随手拿起奏折看着醣。
她不想理他,在书案前写写画画着什么,很认真地模样。
他却没了心思继续,探头过去,看她满满的一纸上写满了‘为什么’,三个字呙。
本来想不理她,但看她的字越写越难看,忍不住伸手把笔夺了过来,丢到一旁,“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过来,陪朕说话。”
“你刚才不准我讲话的。”墨寻翻个白眼瞪他,“你这人变卦也太快了吧!”
“朕是皇帝,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他咬她的耳朵。
“无赖。”墨寻低咒着。
他被她的表情逗得好笑,静静地看着她,取过批改奏折地笔,在她刚那张废纸上写下,前缘。
“什么意思?”墨寻蹙眉,觉得奇怪。
“笨死了。”
连城裔斜提着眼角,拿笔作势要戳她的额头,被墨寻躲开,略恼地看他。
“墨锦欢,朕上辈子一定是做足了孽,如今才会栽在你手里。”他在她的耳根叹息,声音低低,透着淡淡地无奈和眷眷地宠怜。
若是就像她说的那样,说话不算话的人,都会变成小狗。
那他,如今已经是了。
“是我做足了孽才对”墨寻的抗议被他堵在唇边。
门外有轻轻禀报声,连城裔给她将锦被裹紧,吩咐人进了来。
墨寻撩了下眼皮,隔着珠帘看到是荣叔,神态有些焦急,像是发生了大事一样。只是看她在这里,欲言又止。
她把头蒙在被子里,听到连城裔的声音,“但说无妨。”
“宫婢来报,聿亲王昨夜”荣叔微微哽了一下,“宿在了长公主的房里。”
“什么?”
墨寻一个激灵做起来,果然看连城裔的脸色已是阴沉铁青,如冰霜凝结。
“怎,怎么回事?”
墨寻朝着荣叔问道,连城裔蓦地扭头瞪她一眼,“躺回去!”
说完,人已飞快奔出了寝宫。
墨寻忙地叫住欲随他一起离开的荣叔,“荣叔,究竟怎么回事儿?”
荣叔叹口气,摇摇头,只道,“姑娘您还是听皇上的话,好生歇息吧!”
发生那么大的事,她还歇息个
墨寻险些爆粗,再按耐不住,急忙穿上衣衫追出去。
她昨晚才总算让连城裔稍稍松了些口,给了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连城瑾这家伙搞什么?
荣叔不是多嘴之人,兹事体大,看他那严肃地神情,这事怕刚和连城裔说得已是极隐晦。
墨寻脚步如飞,只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两个人昨晚就只是单纯的守岁而已,没发生什么。
然而,希望也只是希望,事实却并非尽如人愿。
连城筠素来喜安静,平日身边侍奉的也只不过一两婢女,此刻都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头伏地低低。
墨寻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两名暗卫正将衣衫不整的连城瑾往外带。
“怎么回事儿?”她着急地拦下人,质问连城瑾。
连城瑾看她一眼,唇角一勾,淡淡地丢出一句,“昨晚高兴,喝多了。”
“你”
墨寻瞠目结舌,暗卫已将连城瑾带了出去。
她欲往外追,身后传来连城裔的声音,“回来!”
听得出来,怒意正盛。
她乖乖地回来,走到他身边,看他的脸色实在难看,“你,怎么样?”
看她关切地眼神,他的声音也不由地柔和了些,“朕没事。你去看三姐吧。”
推门进去,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地酒气。
珠帘边,入眼的一幕,却让她心口猛地一窒――
“长公主!”
高高的房梁上,悬挂于上的长长白绫,上吊着的人,墨寻忙地反应过来,上前抱起昏死过去的连城筠,嘴里急急地叫着连城裔的名字。
连城裔听到声音飞奔进来,脸色也是一白,飞快出手削断了悬挂的白绫。
墨寻将人扶到榻上,给她按压着胸腔,还好时间尚短,连城筠的气息短促着总算醒了过来。
殿门之外,连城裔负手而立,声音沉冷,“荣叔,传令下去,昨晚守宫巡逻但凡知晓此事的人,全部杖毙。”
“难道皇上要杀的,不该是始作俑者吗?”连城筠缓缓睁开眼,轻弱似无的声音,透着一丝讽笑。
墨寻的心口
微跳――
果然就听连城裔沉默稍瞬,厉声道,“将聿亲王关进暗房,听候发落。”
呼吸不禁一窒,他说的是暗房,那地方隶属天牢,却是一个特殊的刑房从来都是关罪无可恕的死刑犯的。连城瑾这次,真的是惹了大麻烦!
天的,他怎么会如此地糊涂?难道这就是他说的,解决事情的办法?
墨寻简直不敢想象,发生了这种事,手握重兵的季凌风那边还不得闹翻天?
连城筠缓缓地阖动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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