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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重生:神医太子妃-第5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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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一改之前的爽快模样,只收了一只金锭子,将另一只金锭子推回了朱焱,笑呵呵道:“多谢客官美意,这一只就够了,还望客官为铃她爹多多尽心,尽早治好她爹的病,也好请她爹回来一品居重掌大勺。”
朱焱含笑点头,也不再推辞,看着小二的眼神也多了两分赞赏,一个跑堂的小二,活累钱少,面对客人的赏钱,没有几个能拒绝,何况是这样一只黄灿灿的金锭子。
众人离开一品居,随着南门金铃去往她的家。
南门金铃她爹从前还在一品居掌勺之时,他们家也住着两进的院子,可后来她爹病了,买院子本就欠了些外债,又少了一品居的收入,他们只好将院子卖了,另租了间简陋的老房暂居,卖院子的钱还了外债后,剩下的便全数拿来给她爹治病,只可惜,几百两银子,全数打了水漂,她爹的病是半点起色也没有。
莫说他们手头已经没有闲钱看病,就算有钱,也不知还该不该相信这些沽名钓誉的大夫。
幸好,天可怜见,今日让她遇见了传说中的小神医,她爹的病,在小神医的手中,一定会有好转,一定会,她坚信。
第768章 软骨散()
第768章
百里府在东市,南门金铃家的院子原本也在东市,而东市,也算得上是胡林城中富人的集聚之地,可如今,南门金铃一家子,租住在了胡林城西市的老房区。
这里的房子都是历史悠久的老宅,墙破屋漏是正常。
南门金铃一家四口人,父母和姐弟,金铃是姐姐,在她下头,还有个年幼的弟弟。
四口人便挤居在这样一间残破漏风的老房中,也不知他们冬天是怎么挨过去的。
这样的际遇,让夏元秋和夏元昊纷纷想起了他们曾经在西坡村时吃过的苦头,心中怜意更甚。
南门金铃领着夏元秋去到里屋,她母亲正坐在窗下绣花,父亲正躺在床上叹息,而小弟则睡在父亲脚下。
见女儿回来,南门夫人放下了手中的绣活,起身来迎,又见女儿带回了人,还是个漂亮的大姑娘,愣道:“这位是?”
南门金铃笑道:“娘,这位是夏神医,就是上回许大个来咱家时说过的小神医,她来给爹瞧病来了。”
南门夫人一听,更是惊得合不拢嘴,随是是喜不自禁,赶忙拉着夏元秋要给她看座,又要给她沏茶。
夏元秋拉住了南门夫人,道:“夫人莫忙,我今日是以大夫的身份前来您家里看诊,您千万别与我客气。”
南门夫人见夏元秋这般和气,半点没有许大个口中所说的傲气,七上八下的心也平缓了几分。
夏元秋来到床前,南门钏挣扎着要起身,却始终力不从心,叹道:“夏神医见笑了,我这把骨头,怕是医不好了。”
夏元秋摇头不语,伸手扣了他的腕脉,诊听了一会,又问道:“你这种四肢无力的情况有多久了?”
南门钏道:“足有半年了,自打半年前发病起,便一直是这样,下个床也费劲,走不了两步便要跌倒,浑身上下的骨头仿佛都酸软了一般。”
夏元秋眉头微皱,又让他张开口看了他的舌头,翻开眼皮瞧了眼底,心中有了答案。
南门金铃忙问:“夏神医,我爹他怎么样?一定能治好的对不对?”
夏元秋道:“当然能治好,只是需要一些时日。”
南门金铃忙道:“需要多少时日都没关系,只要我爹他能好就行。”
夏元秋背手自空间戒中取出一只瓷瓶,瓶里装着她之前炼制的解毒丹,将丹药递给了南门金铃,道:“你爹并非是生了病,而是中了毒,中了一种名叫软骨散的毒,所以才会这般骨软无力,连久站都不成。”
南门金铃愣住:“中毒?可我爹从来都是与人为善,在这世上,几乎没有仇人,谁会下毒害他?”
夏元秋叹道:“他中毒之后,谁会得利,谁就是凶手!”
南门钏用尽全身的气力拍了拍床头,怒道:“这还用想吗?一定是你姑父害的我,我中了毒,他却四处称我得了恶疾,一品居大厨的位子他便顺理成章的取而代之,不是他还有谁?畜生,畜生呐——是我有眼无珠,是我自作自受啊!”
第769章 行针化毒()
第769章
夏元秋道:“南门伯伯,这事也不能怪你,人有善,人有恶,你以善心待他,他以恶念回报于你,他心术不正,终究会害人终害己,您且等着瞧。”
南门钏叹道:“夏神医说的对,人有善恶之分,我们不能因为恶人对我们行了恶事,便也变成恶人,既是恶人,自会有恶报。”
南门金铃将解毒丹倒出一粒,递入了父亲的嘴中,待父亲咽下,又扭头问道:“我爹吃下这药,多久能好?”
夏元秋已经自空间戒中取出针包,她将针包平铺在了床侧的小几上,道:“这药每隔三天吃一颗,一共吃三颗就成,若是中毒不深的,吃一颗也就行了,可你爹他中毒半年之久,毒入骨脉,所幸这毒并非致命的毒药,吃了这解毒丹,再调养一段时日,总是会好的,我现在为他行针化药,催药入骨,化毒于脉,能更快的解去他身上的软骨散之毒。”
众人退开,夏元秋命南门钏脱去外衫,只穿着薄薄的一层里衣,行针于九脉,阴脉入阳脉出,针行九周,催药经脉入骨,化毒于血髓之间。
夏元秋捏针的手,便如那顶尖的绣娘捏着绣花针时灵动自信,一针针刺入穴位之中,虽隔着衣料,却半点误差也没有,仿佛生就了一双透视眼,这种功夫,没有十数个寒暑,休想练成。
有时连夏元昊也很疑惑,姐姐究竟是在什么时候炼就这一门刺穴之法。
针行九周后,南门钏立时便感觉身体力似乎回复了些许气力,只是依然无法行动自如的站立起,但能撑着床沿坐起。
南门钏喜出望外,他原本并不报希望,只以死马当活马医之心态接受夏元秋的治疗,没想到,这才没过一会子,他居然就有了好转,看来夏元秋这小神医之名,果非浪得虚来。
待南门钏将衣裳穿好,夏元秋便道明了她的来意:“南门伯伯,实不相瞒,我今日能与金铃相识,便是因你做的大酱。”
南门钏并不知南门金铃背着她做的事,不由疑道:“我做的大酱?你怎会知道我做了大酱?”
夏元秋道:“或许你还不知道南门金铃为了赚得家用,在一品居做工,而她能留在一品居,每月拿一两银子的月俸,凭的就是你家的大酱,这也是南门三愿意留下金铃的最大原因。”
南门钏先是一愣,随即是大怒,他没想到,女儿竟然背着他拿大酱去了一品居。
夏元秋在他发火之前,忙道:“南门伯伯,您先别忙着发火,你试想想,这个家已经揭不开锅,您又病躺在床,她母亲靠做针线活,根本养不活这一家四口,而金铃又是个姑娘家,在外头抛头露面的,总是不好,在一品居,说什么也是自家人的地方,总比别处好,她这么做,也是为了这个家着想,大人能挨,可这个小家伙怎么挨?又是长个头的时候,总不能让他跟着大人们挨饿吧?”
南门夫人早就知道此事,是她帮着金铃瞒着丈夫的,如今事发,她也不好再瞒,直言道:“当家的,你就别怪金铃了,她若不是瞧着家里连米都买不起,能去一品居里收碗洗碟么?这孩子,从小也没吃过什么苦,这两个月来,眼看着就瘦了一大圈!”南门夫人说着说着眼睛便红了,哽咽着说不下去。
第770章 酱引()
第770章
南门钏见夫人这般模样,又想到女儿这些日子受的苦,心中也是一痛,红着眼眶道:“罢了罢了,此事便不提了。”他伸手握住女儿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叹道:“孩子,让你受苦了,都是爹不好,待爹好了,一定还让你和小弟过回从前的日子。”
南门金铃哽咽着摇头:“女儿不苦,女儿也不期望过什么样的日子,女儿只想爹爹好起来,咱们一家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
夏元秋鼻头微醉,眨着泛红的眼睛道:“你们怎么都哭上了?今儿可算是大喜的日子,该高兴才是!”
南门钏点头:“不错,我这病终于能治好了,确实该高兴起来,夏神医,你刚刚说想学做大酱,这有何难,我这就将方子给你。”
夏元秋求之不得,赶忙拱手谢道:“多谢!!我保证得到此方后,定不再外传。”
南门钏点头,对夏元秋的机灵劲很是赞赏,又朝着南门金铃道:“金铃,你去后房,将柜子里放着的缸子取来,小心些。”
南门金铃应声去了,不一会就抱着一只酒坛大小的缸子出来。
待南门金铃将小缸在桌中间放好,南门钏又道:“金铃,你去取一只小酒坛子来,将这酱缸子里的老酱匀一半到酒坛子里。”
金铃哎了一声便又去取了小酒坛子来,按着父亲的吩咐揭开酱缸上的封口罩,那封口罩一取下,一股十分浓郁的酱香味散逸而出,灌满了整个房间。
夏元秋不解,指着那酱缸问道:“这是您做的大酱?”
南门钏摇头:“不,这是三年老酱,唯有用这种封存三年以上的老酱去引制新酱,方能做出真正鲜美醇厚的新鲜大酱,我的大酱秘诀,便在于此。”
夏元秋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那美味至极的蘸酱,还有那令普通菜肴变得更加美味的调味酱,都是由这老酱引制而成。
难怪别人就算再如何模仿,都无法成功的超越,三年又三年,老酱一酿三年,再以老酱去引发新酱的生成,层层循环,代代相传。
南门金铃按照父亲的吩咐,将酱缸子里的老酱取出一半置于酒坛子里,封好口后递给了夏元秋。
夏元秋也不客气,她来此便是为了这东西。
南门钏又口述了那鲜大酱的做法,由夏元秋自己记录于纸上,有了这老酱和鲜大酱的做法,她相信很快就能做出一品居那种味道的烤鸭。
病也瞧了,酱也得了,夏元秋便向南门钏一家人道别,并留下了百里府的地址,让他们有事便来找他们。
待回到百里府时,已经是暮时,烈阳西沉,晚霞满天,仿佛天边着了火,一望无际的燃烧着。
众人回来时又碰见之前带他们进府的青年,夏元秋主动与其招呼,笑眯眯:“这位大哥请留步。”
那青年停下身,恭敬的朝着夏元秋回了一礼,道:“不知小姐唤在下何事?”
夏元秋道:“我之前与你说过,想要见见你家主人,不知现在方便否?”
第771章 胃癌早期()
第771章
那青年摇头:“抱歉小姐,我家主人说了,他谁也不见!”
青年言罢便转身离开,保持着一惯的平静与温和,任谁也挑不出他的理来,无法借题作难。
待众人都回了各自的住处,夏元秋故意打发了邢芳进空间去看看小白和大白它们,将邢影叫进了房间,重新为他号脉。
邢影见夏元秋脸色凝重,眉头紧皱,还刻意将邢芳打发走了,心里也是毛毛的:“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夏元秋没有回他,依然细细诊听着他的腕脉,听完脉伸手去摸他的腹部,他赶忙闪身避开,拿眼尴尬的去看朱焱,朱焱朝他点头,道:“没事,你好好配合元秋。”
邢影这才坐回了原处,心里不断打着鼓,他难不成真的得了什么重病?
夏元秋自他锁骨以下,寸寸叠进式按压,观察他面部表情,不断的询问是否疼痛若有异感,见邢影面不改色,全无痛感,她紧皱的眉头这才松了几分,叹道:“看来情况比我预期的要好!”
邢影急道:“殿下,太子妃,我究竟得了什么病?”
朱焱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道:“应该没什么大事,且听元秋说说。”
夏元秋泻了盏温茶推至邢影的身前,道:“你别着急,听我慢慢跟你说。”
越是这样,邢影便越是不安,茶也不肯喝了,急道:“您就别卖关子了,是死是活,直接了当的给我痛快来一刀得了!”
夏元秋见他这样,再不想说出口的话,也不得不说了:“邢影,你这时胃上有病,若早些治了,兴许只是小毛小病的,吃上几剂药便能好全,可你这拖得时间太久,小病拖成了大病。”
邢影一愣,忙问:“大病?什么大病?”
夏元秋道:“据我初步估计,应该是胃癌早期,也幸好是早期,否则,情况只会更复杂。”
邢影不解:“胃癌?什么是胃癌?”
夏元秋道:“你或许不知道什么是胃癌,这是于我而言的一个名词,代表一种病症的名字,你不需要知道什么是胃癌,你只需要好好接受我的治疗便可,全然听从我的安排,我会尽我所能,将你治好。”
夏元秋说话时,并没有半点轻松之意,在邢影看来,这是极为恐怖的一件事。
从前他跟在夏元秋身边,见她治愈过不少的病患,在病患面前,她极少露出这般凝重的表情,只有在遇到江东瘟疫之时,她方才有过这种凝重纠结的模样。
难不成,他的病,与那瘟疫一样难治?
他从来都不是怕死的人,只怕死的莫明其妙,不得其所。
而如今,他已经不是从前孑然一身的邢影,他有了邢芳,有了与她的白首之约,他不想死,也不能死,他颤声道:“治愈的机会有多少?”
夏元秋伸出一只手,道:“五成!”
五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生与死的机会对半分,他知道,这是希望不大的意思。
夏元秋还欲再说什么,邢影伸手一挡,道:“别说了,让我静一静!”他转身离开了房间,狂奔离去。
第772章 冬儿()
第772章
朱焱望着邢影狂奔而去的背影,俊美的脸上满是忧色,叹道:“这事也怪我,早就发现他食量不正常,为何我就没多关心他一下!”
夏元秋沉思不语,脑子里不停的研究着治疗方案,若在现代,一场手术便能解决的事,可在这里,所缺少的东西太多,这手术压根就做不成,她的九阴九阳针法中的跳穴针术,能有效的抑制癌细胞的扩散,却无法清除体内已经存在的癌细胞,且,针术抑制也只是一时的,不可能一世都依靠针术而活,时日长久后,此术亦会失灵,再无用处。
所以,她必须找到一种,不用手术,也能完全根除此症的治疗方案。
邢影回到百里府时,已经是七分醉,虽有七分醉意,脑子意识却依然清醒,满脑子都是他将要死去的画面,他不怕死,就怕活着的人难过。
一道轻灵娇俏的身影飘掠而至,浅淡而熟悉的香风扑鼻而来,他不用睁眼也知是谁,他此时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只能装睡。
邢芳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嘟嚷道:“这是喝了多少酒啊,怎的还在花园里睡着了?快起来,快点起来。”她拉扯着靠坐在树下的邢影。
邢影先是不动,突然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紧紧的,想要记住她身体的温度,真不想放手,真想就这样一直一直的搂着她,永不放手。
邢芳先是挣扎了两下,见他用了气力,怎么也挣扎不开,便也就放弃了,任凭他紧紧搂着她,她则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心脏狂跳的声音。
“怎么心跳得这么快?”她不解,他不是喝醉了,人事不醒么?按理说,心跳不应该跳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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