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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重生:神医太子妃-第4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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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之身份已经十分的明白,定是大刘子无疑。
陈明杰上前,用刀背劈向不断翻滚嚎哭的大刘子,将其劈至晕厥,这才取了绳索将其捆缚。
莫伯瞧着白忆肩头的小白笑道:“这小家伙平日看着挺温顺的,没想到,竟是个厉害的角色,我这把骨头可不敢再招惹它,若哪天给我来上一口,我可吃不消。”
白忆也笑,道:“咬了一口也没事,喝点它的尿液,便能解毒,灵得很。”
说到小白的尿液,陈明杰面色微变,忙道:“那****眼毒肿痛,你给我喝下的东西,莫非就是——”
第438章 蛇毒血清()
? 白忆赶忙拉了莫伯进屋里,直接回避他的问题,免得他心里恶心。
陈明杰招呼了人来看住大刘子,自己也追着白忆二人进屋。
小楼共有两层,一楼很通透,除了桌椅用具外,没有住人的房间,三人顺着一角的斗椅上楼,刚上楼便听见有女人呜呜的嗯叫声。
二楼左右两间屋子,顺着声踢开其中一间屋子,里面的一张木榻之上,一位姑娘被绑缚住手脚,布巾塞住了嘴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声。
女子头发散乱,衣衫亦凌乱不堪,倒也还好,起码穿了,不像被凌虐过的模样。
莫伯上前取掉女子口中的布巾,问道:“你可是红袖阁的怜儿姑娘?”
那姑娘一眼瞧见莫伯和白忆身上穿着的衙役服,知道自己这是得救了,激动的眼泪直流,不断的点头:“是我,我就是怜儿,多谢几位官爷搭救!”
白忆为她解开绑缚,安慰道:“没事了,你不要怕,大刘子已经被拿下,你现在安全了。”
怜儿的身子不断的颤抖着,那怕明知已经脱离险境,可长时间处于恐慌状态下的她,一时半伙还缓不过来,这也是人之常情。
陈明杰看了看房间四周,皱眉道:“李掌柜呢?怎的不在此处?”
怜儿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对面的那间屋里,还关着另一个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李掌柜,那人情况似乎不太好。”
陈明杰闻言,迅速转身出了房间,一脚踢开那房间的大门,却谁知,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屋里的情况,一道青影便向他扑来。
他伸手去挡,却被那青影死死咬住手臂。
莫伯见状,赶忙举剑疾挥,将那青影一斩为二。
竟是一条青背甲尾蛇,那蛇的一截身体已经被斩落在地,口齿却依然狠狠咬着陈明杰不松口。
这青背甲尾蛇可是剧毒之蛇,且十分的凶悍,此时蛇毒的毒液必定已经沁入陈明杰的血液之中。
白忆慌忙上前,取过陈明杰手中的长剑,将青背甲尾蛇自陈明杰身上挑下,又一剑剁去青背甲尾蛇的头部,见那鲜血涌出,赶忙塞入陈明杰的口中,让他吮吸着蛇内涌出的蛇血。
莫伯见陈明杰发愣,忙道:“臭小子,想活命还快吸这血?若再晚了,你这小命不保。”
陈明杰不再犹豫,赶记吮吸蛇肉上的鲜血,直到白忆喊了停,让他就地坐下不要动更不能运气劲,否则蛇毒发作的越发快,他也死得快。
她用剑挑破陈明杰手臂上的衣裳,连袖撕下,露出他臂上被蛇咬过的伤口,周围的皮肤已经乌紫一片,可见这青背甲尾蛇之毒。
白忆喃喃自语道:“若是有抗蛇毒血清便好了。”
莫伯不解:“什么是抗蛇毒血清?”
白忆一愣,抗蛇毒血清?这五字是她下意识说出来的,也能在瞬间明白过来,这抗蛇毒血清是什么东西,但她却无法解释,因为这东西,似乎并不属于这里,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她若说出口,莫伯定会认为她是疯子。
第439章 蝎尾花()
? 她尴尬一笑:“只是一种罕见的草药,能解各种蛇毒。”
莫伯挠头:“这种草药我从未闻说,看来还是我太过孤陋寡闻了!”
白忆摇头:“并非如此,只是这草药本就失传于世,只记录在册,我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看过画像罢了。”
莫伯这才会意,点头道:“原来如此,只是眼下他中了青背甲尾蛇之毒,该用何法来解呢?”
白忆道:“莫伯莫急,陈大人已经服下了蛇血,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但还不足以解去蛇毒,还需对症下药,好在这蛇毒并非世间无解,只需取青背甲尾蛇经常出没之地的蝎尾花三朵,捣碎后缚于伤口处,再取蝎尾花根熬水服下,便能解毒。”
话虽如此,可莫伯依然十分担心:“只是这蝎尾花与青背甲尾蛇只产于南丰山,南丰山距离此地约有来回三日的路程,加上入山取花,至少也要四日的光景,可这蛇毒入体,怕是撑不了三日啊!”
白忆摇头:“莫伯莫急,我有法子能让他撑住四日。”
莫伯眼前一亮,忙问:“哦?你有什么法子?”
此时陈明杰头晕目眩,脑中思绪一片混沌,腹中翻腾难受,几欲呕吐,十分不妙。
只见白忆自袖间取出针包,再将陈明杰平躺于地,解开他的衣衫,裸露出他精状结实的胸膛,银针刺穴,封其脉,滞其涌血,令其周身血液循环之速减缓,身体各项机能皆被阻滞行缓,令蛇毒于其体内降行于速,或可撑下四日光景。
莫伯一行救人无数,前半生行医,后半生验尸,针术于他,也是十分之精通,可今日一见白忆的针术,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等精妙绝伦的针术,便他穷尽一生所学,也无法超越。
莫伯心知陈明杰性命得保,悬着的心也缓缓落地,起身朝着白忆行大礼,感激道:“白忆,今日若非有你,明杰的性命怕是难保,我替他的父母,敬谢大恩!”
白忆慌忙起身阻住莫伯的大礼,道:“莫伯,你这么说便是见外,你我皆为医者,当知医者本份,若见死不救,岂配为医?我不过是做了我应该做的带,尽了本份罢了,怎配受你这等大礼,可折煞我了。”
莫伯知她心地爽直,并非客气,便也不再多礼,只看着她的眼神,和从前再不相同。
招呼了几个衙役,命他们取用小楼里的东西,制成一个简易的担架,小心的将陈明杰抬回府衙,又派了人快马加鞭赶往南丰山收集蝎尾花。
安排好一应事宜,莫伯及白忆这才想起,刚刚陈明杰一脚踢开的房门内,或许还有李掌柜在,这才又匆匆赶回那房舍,只见房间的角落处,果然有一个人蜷缩于地,人事不知。
两名衙役匆忙上前将人抬出,探其鼻息,忙道:“莫伯,还有气!”
莫伯一闻,赶忙为其号脉,见其脉像极为虚弱,面色亦有乌紫之色,显是中毒之症。
与毒蛇共处一室,又怎会不中毒?
第440章 幕后黑手()
? 莫伯咬牙道:“这大刘子,果真是个狠毒心辣之人。”
白忆瞧着李掌柜的脸色,亦为其号了脉,皱眉道:“李掌柜被大刘子抓来此处也有些日子了,若中毒多日,为何至今不死?”
莫伯点头:“没错,这青背甲尾蛇,被其咬上一口,毒入血液,若不能及时饮下蛇血,不能极时服下解药,至多十个时辰,必定毙命,可这李掌柜,却活了这么久,实在奇怪。”
白忆突然撩起李掌柜的衣袖,细细查看,发现其手臂上有许多血点,不像是被蛇咬的痕迹,而是针扎的痕迹。
白忆心头一震,她再度想起抗蛇毒血清,想起蛇毒血清的制作方法,先以少量不致命的剧毒毒注入兽的体内,反复几次,直到此兽的体内产生对此类蛇毒的抗体,再从其血液中提取这抗毒血清。
莫非大刘子便打算用此法,在李掌柜身上提取抗毒血清?可这抗蛇毒血清,本不该存在于此世,大刘子又怎会???
她没有作声,带着满腹的疑问走出小楼,一眼瞧见被五花大绑,却依然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大刘子,这人邪恶张狂,这样的人,无知无德,他是如何学会这高深的武功,与精深的毒技?
回到府衙,白忆将自己对大刘子的怀疑告知莫伯。
莫伯一脸吃惊:“你的意思是,在大刘子身后,当然有一人?”
白忆点头:“没错,凭大刘子这样粗鄙的人,学会武艺可以理解,可这制毒之难,你我当很精楚,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在短短数年之内学会?”
莫伯点头:“你说的没错,这大刘子确实可疑,咱们得好好审审他。”
大刘子且邪且恶,虽是穷凶极恶之人,亦不怕死,可这等生不如死的感觉,令他十分难挨。
他没想到,这世间之剧毒,并非见血封喉这种毒药,而是可以令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剧毒,令你宛如心肝皆痒,却抓挠不得,令你周身无力,却如万蚁噬骨般疼痛。
“大刘子,你还不从实招来?你平日作案时所用之毒,究竟是何人所给?”
大刘子起先嘴硬,坚决承认是自己所炼制的毒药,可又当莫伯问他那制毒的方法时,他又答辨不出。
这更证明了白忆与莫伯心中的疑问,这大刘子,绝非制毒之人,而只是那人操纵的傀儡。
有这样一个人在暗中窥视着他们,随时准备暗算他们,他们还真是心有惶恐。
白忆让小白出马,去吓唬吓唬大刘子,看能不能撬开大刘子的嘴。
果然,大刘子吃过小白的亏,知道小白那尖牙之内,藏着比毒蛇还要毒上三分的剧毒,他此时已如剜心割肉般难受,若再被咬上一口,那滋味,他不敢想像。
于是心一横,干脆便交待了。
原来大刘子于十二年前在那杏林之中遇到了一位高人,那高人擅武精毒,大刘子偶然瞧见他在杏林外奸/杀一位女子,他瞧见那景况,非但不怕,反而十分的兴奋难持。
第441章 再续前缘()
? 于是,他便冒死跟踪他回到这杏林内的小楼,跪在院外大喊拜师,那人起先并不理他,甚至放出毒蛇来咬他。
大刘子也不惧,一心想要拜这人为师,见了毒蛇也不跑,就那么巴巴的跪着。
那人在窗口见到大刘被毒蛇咬伤倒地,最终现了身,将他带回楼内医治,大刘醒来后,那人便问他,为何要拜他这样的魔头为师?
大刘答:因为他不想再披着善良的假面生活,他想释放自我,他想做真正的自己。
那人突然狂笑,笑出了眼泪,并立马答应了教他武毒,但必须让他发誓,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
于是,大刘获得随意进入杏林小楼的资格,并得到那人的悉心调教。
二人相处的时间久了,大刘子愚钝的本性也就慢慢显露,无论那人如何悉心教导,大刘子依然学不会任何毒术,只能用现成的毒药,习武倒还算勤奋,虽天资不行,却胜在勤能补拙,倒也小有所成。
莫伯问:“那人究竟是谁?”
大刘子摇头,脸上有一丝苦涩:“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谁,十年来,我连他的模样也未曾见过。”
莫伯皱眉:“你刚刚明明说十二年,怎的现在又是十年?”
大刘子道:“我于十二年前遇见他,他于两年前离开南台县。”
一直沉默不语的白忆摇头道:“你这人好生奸滑,说话真中透假,假里藏真,你道我们果真辨别不出?”
莫伯哼道:“你最好老实点,否则,再让小白多咬你几口,让你知道知道,何谓世间至苦至悲之事。”
大刘子瞪圆了眼道:“我实话实说,你们怎的不信?难道非要我说假话你们才信?”
莫伯道:“那我来问你,李掌柜也中了青背甲尾蛇之毒,为何他却存命至今,且越来越好,似乎再无大碍,你且说说,这究竟是为何?”
大刘子面色一滞,眼珠子转了几转,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白忆冷哼:“我来替你回答,因为李掌柜是你抓回来的,可关进了那个房间之后的事,你便全然不知情。”
大刘子没作声,只将头低下了三分。
白忆又道:“还有一事我不明白,你杀了这么多女人,其中有你犯下的案,也有你那个所谓师傅的人犯下的案,无一幸免,所有的女人都惨死,可怜儿为何没有?那****去红袖阁,只需在红袖阁内下手便可,你为何还要费力气的将人带走?甚至将我们引至杏林小楼,你为何要这么做?”
大刘子面无悔色,狂笑了两声道:“就算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也绝不会改变,那怕为此,我将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为此失去了我的师傅,我也绝不后悔。”
“怜儿,她与我的亡妻生得一模一样,我见到了她,便像见到了我的亡妻,我又怎舍得杀了她?”
白忆恍然,皱眉道:“所以你将怜儿带回了杏林小楼,而你的师傅知道后,定然斥责于你,让你马上杀了怜儿,并与他一并离开杏林小楼,可你不愿意,为此你与师傅翻了脸,你师傅甩袖离开杏林小楼,而你则留下,打算与怜儿结成夫妻,再续与亡妻的前缘,是不是?”
第442章 小情绪()
? 大刘子凉笑了几声:“你既然全都猜出来了,又何需再问我?”
莫伯又想起一事,忙问:“你可有青背甲尾蛇毒的解药?”
大刘子摇头:“我师傅只会制毒害人,不会制药救人。”
白忆没作声,只深看了大刘子一眼,转身出了牢房,莫伯见状,也跟了出去。
“你怎么看?”莫伯快步追上白忆,问道。
白忆压低了声音道:“莫伯莫急,瞧这状况,大刘子与他师傅有十二年的师徒情谊在,他师傅虽负气离开,却依然放心不下大刘子,我猜,他一定会来救大刘子。”
莫伯挑眉:“怕是未必吧,大刘子与其师,皆是穷凶极恶之人,这样的人,怎会有我等寻常人的情感,他们陌看生死,视人命如草芥,如何会懂得珍惜什么师徒情谊。”
白忆却道:“你说得或许没错,可你想想,正因为他们是这种穷凶极恶之人,行邪恶逆天之事,无亲无友,他们只有彼此,他们之间的情感,一定比我们想像的要深,便如大刘子,他到了这等地步,也一心只想着为他师傅开脱,却不肯供出他师傅的半点线索。”
莫伯摸着下巴的小胡须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他二人相依为命,同作恶,共福祸,如今一方遭难,另一方,怕是坐不住的,再有,就算我们想岔了,他师傅对他没有半点情感,也一定会出现在大牢里,因为,他怕他的徒弟会供出对他不利的消息,从而大胆前来灭口,这种事,也并非稀奇之事。”
白忆点头:“没错,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总之大刘子的师傅一定会来一躺府衙牢房,咱们只要提前部署好,还怕拿不住他吗?”
他擅使毒,难道他们就不擅长了吗?他武艺高强,可入了这府衙大牢,再高强的武艺,怕也施展不开啊!
南台县令中毒昏迷,可整个府衙却没有因此而乱套,在莫伯和白忆的主持下,一切事务依然如往昔一般井井有条的行进。
夜晚,白忆拖着酸痛的身子回到寝居,洗漱完毕,刚刚倒在了床上,小白却厥着嘴不肯上/床,那小脸,别提多委屈。
白忆笑,伸手一捞,将她捞上了床,亲了亲它白绒绒的小脸,笑眯眯道:“你呀,一心惦念着那烤乳猪,连觉也不肯睡了么?”
小白的嘴巴扁了扁,吱吱叫唤了几声,小脸上的委屈之意更浓数分。
白忆哈哈一笑,道:“你是说,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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