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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守则:重生毒女不为后-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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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备惊道:“武功还挺高的啊!”
然而,话音才落,却见一银钩落在城墙的处,勾住砖头,长剑发出一声清啸,剑芒突闪,守备只来得及呼吸一窒,那剑势凌厉至极,在空中一道回旋,落到他的脖子前。
一道殷红的血迹蜿蜒而下滴入城楼地上之中。不过不是守备的,却是来人身上的。
号角声响起,四周的兵马倾巢而出。刀剑闪着寒光对着中间的男子。
场中一片肃静。守备叫道:“他受伤了,不用管我,杀了他!”
楚煊赫目光凌厉,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嗜血的残酷与冷戾,冷冷道:“朕都站在你们面前了,你们还未认出来!真是该死!”
“住手!”余元帅急急的赶过来,他喘了一口粗气,愣着看着面前穿着黑色盔甲的男子,“你……你……”
楚煊赫似笑非笑的挑起眉毛:“外公多年未见孙儿,连孙儿长什么样子也忘了吧。”
四周一片安静。余成握着冷剑看着这个身上带血的男子,陷入犹豫之中。
此时,听到号角声急匆匆赶过来的江笑影站在城楼的楼梯上,只看到一个黑影挟着凛冽的寒冷气息站在那里。
江笑影愣了一下,不知为什么,竟有点移不开眼来。突然苏醒了一般,低叫着便向来人冲去。“你……”这一声唤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小心翼翼。她狂冲的脚步,在众人的惊愕中,撞入那人的怀抱,伸手握住他的肩膀:“伤得严不严重?”
楚煊赫浑身一僵。
四目相对。
瞬时,江笑影的眼圈一红,对于东方念的险恶用心一下子全明白,楚煊赫狭长的凤眼也是大亮。转眼间,他猛然伸臂,重重把她搂入怀中。他抿紧了薄唇,淡淡道:“一点小伤,都习惯了。”
江笑影倚在他的怀中,感觉他衣裳上,血腥混合着泥尘汗水的味道,顿时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安心。
余元帅忙叫人撤了弓箭,打开城门,将伤员赶紧送到军营里急救。
楚沉叫道:“皇上的腿!”
楚煊赫整个人压在江笑影的身上,大家此刻才看到,楚煊赫的右腿在直颤抖着,因为他穿着黑色的衣服,又在黑夜当中,刚才又从城楼下飞了上来,这右腿受伤的痕迹和鲜血倒看得不清楚。
江笑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撕开楚煊赫的甲胄。他的左肩靠近心口的地方血流如注,肉血翻腾,强自镇定心神,迅速取出囊中药酒与伤药,将一颗药丸扔进他的嘴里。
江笑影迅速将药酒涂上他伤口,眼眶含泪,道:“你忍着点,马上就好!”
余元帅很快叫人抬来了担架,将楚煊赫架在上面。
此时明月移出云层,月华透过窗子洒落在屋里。
楚煊赫的双眸如黑曜石般闪亮,慵懒的躺在软榻上面。
余成瞪了他一眼,见他胸前隐有血迹,忙问道:“这是匕首所创的伤?”
楚煊赫轻哼两声,淡淡道:“是,一不小心被暗算!”
余成在他头顶敲了一记,怒道:“你若不留着这条命娶我孙女,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江笑影正在为楚煊赫的腿上药,一听了这话,手一抖。
余成细心看了看楚煊赫胸前的伤,又看看腿上的,诧异道:“你有软甲相护,按理来说就算再厉害的暗器也只刺进了分半,可是,我怎么看你胸前的伤刺入那么多。”他眯起眼睛:“大胡的主帅呼延承这几日回京,谁还有本事伤到你?”
楚煊赫含糊其辞:“总会有人的……我这伤口本来就受过伤,所以,才会这么严重。”
余成还是觉得怀疑想再问。此刻,江笑影正用软纱布蘸上药酒,涂上楚煊赫小腿的伤口,然后打开药箱,拿出针灸的银针,扎进他的腿力,楚煊赫呲牙咧嘴,猛然厉声痛呼,倒把站于旁边的余成和江笑影吓了一大跳。
两人都瞪着他。
楚煊赫一副累及的模样,哼哼了几声:“外公你别问了,我想休息一会儿。”说着,就闭上眼。
余成见此也不好再问问题,只得吩咐江笑影好好照顾他,走了出去。
楚煊赫倒在软卧,闭着眼睛,一副睡着的样子。
江笑影不客气的用力打了一下他的腿,低声笑骂:“让你演戏,演给谁看的啊,叫得中气十足的。”
楚煊赫眯起眼睛,哼道:“为了演这场戏,我容易吗我?外公一直在这里,我想和你说几句话都不行。”
江笑影面颊微红,眼见他身形斜靠,低头望着她,整个人慵懒中透着丝妖魅,忍不住问道:“你胸口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骗得了外公,骗不了我的!”
楚煊赫懒洋洋道:“不过是旧伤,被暗器射到,一不小心就裂开了,实在没什么,你多虑了!”
“只是这样?”江笑影怀疑的看着他。
楚煊赫凝望着烛火上的火苗,愣怔良久,忽唤道:“笑笑。”
他如此正色的模样,江笑影心里一惊,觉得他是有什么话要告诉自己。迟疑了一下,轻声应道:“嗯。”身子不由得贴近他。
窗外的草地中,传来虫鸣声,屋里有些闷热,江笑影看着他,等着他把话说完。
“其实……”楚煊赫的声音很小,江笑影听不清楚,再离近点。
江笑影晃了晃手中银针,笑道:“够时间了,皇帝大人。”说着,收拾了东西便离开。
江笑影第二日起得极早,左手拎着药罐,右手提着药箱走近楚煊赫住的地方。
在大门口跪着几个人,正是昨日夜里下令射箭的守备。早晨天气凉,他们却浑身冒着汗,可见是跪了一夜了。
进了屋里,楚煊赫躺在榻子上,手里正拿着一封密报看着,眉头紧蹙。
“喝药!”江笑影拿出一碗还散着热气的药递给楚煊赫。
楚煊赫一口喝下,眉头轻皱,有一些不解:“这药怎么喝起来是甜的啊?”
江笑影闻言,心一惊,忙抢过他手上的药:“怎么会是甜的,是苦的?”她心里慌张,这药是她看着熬的,连离开一步都没有,难不成还是被人做了手脚?她越想越急越怕越惊,伸手拍着楚煊赫的后背:“你赶紧吐出来,吐出来啊!”
楚煊赫被她用力一拍,身子向前,不停的咳嗽,可是一滴药也没有吐出来,江笑影急得要哭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只手指往着楚煊赫嘴里而去,直捣他的喉心:“你给我吐出来!”
手指被轻轻咬住。往前不行,往后不行,江笑影抬眼,
忽看清楚煊赫唇角微挑,眼神有几分戏谑之意,她顿时明白,劈手夺过药罐,暴怒道:“我看,你腿断了,舌头也失灵了,分不出什么是苦,什么是甜!”
江笑影轰的一声脸红了。
楚煊赫看着她满面通红的脸庞,双腮如雨后的桃花,目光为之一凝。她抬起头来,与他目光相触,时间仿佛有些凝滞。冷风从她那个方向涌过,空气中流动着一股令人燥热不安的气息。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道声音传来:“皇上,我进来了!”
两人皆是一惊。
年过花甲的余成走进屋里。
却见楚煊赫躺在软榻上握着密报,低头看着。一动不动,而在另一侧,江笑影蹲在他的脚边,轻轻是轻轻将他的素袍撩起,又轻柔地将白绸裤卷至大腿上方,敷药缠带。
两个都是他的外孙,余成心情大好,坐在软榻边,也不说来意,就是细细的掂量着二人,越看越觉得是男才女貌,越看越是欢喜。
江笑影打开药箱,为楚煊赫针灸,她的手有一些发抖,在他的小腿上的数个穴位砸下银针,呼吸温热的扑在他的小腿上,痒痒的。
楚煊赫的右腿不由得一颤,江笑影忙抬头:“很痛吗?我的技艺不好,要不要请军中的军医来为你针灸。”
“不用。”密报折子遮住了楚煊赫的脸,看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久,在余元帅炯炯有神的注视下,楚煊赫终于忍不住的问道:“外公,你有什么话要说?”
余元帅呵呵笑道:“好久未见你,特地来看看你……哎,这一别就是好多年,你们都长大了!还记得我走的时候,你和影儿才那么小……”他絮絮叨叨讲了很多以前的事。
第266章 是否有情?2()
楚煊赫不住的点头,透过密报的上侧,凤目微眯,凝望着女子低头的侧影,她纤瘦秀丽的侧面,微微闪着光,让他神思恍惚,却再也移不开视线。。
他完全听不见外公讲的话,腿部麻麻痒痒的感觉传来,直传至心底深处。只听见女子细细的呼吸声。
过得一刻,江笑影将银针一一取下,又替楚煊赫将裤子放下,理好,站起身,拍了拍手,笑道:“好了,针灸功夫不好,多谢皇上赏面。”
她微笑着看着余成,拍手道:“外公和皇上聊吧,我出去忙了。”说完,面带着微笑的站起来。
正要离开,楚煊赫忙道:“你别走……你坐下。”
江笑影止住脚步:“皇上还有何吩咐?医帐那边忙不过来,我得赶紧回去。”
楚煊赫一时噎住,忽将哼哼叫起来,道:“你是不是针错了穴位?好象有些疼。”
江笑影过来掀开他的裤腿儿,疑道:“没错啊,怎么会疼起来了?”
楚煊赫吸了口冷气,皱眉道:“好象越来越疼了。你是不是学艺不精,扎错穴位也不懂……”
见他的样子好像真有其事,江笑影也着了急,道:“我去找师傅过来看看。”
楚煊赫怒道:“医帐里那么忙,你再过去添麻烦?手里头没有医书吗?作医童的不会看书?”
得他一言提醒,江笑影忙从药箱底部的格子中找出医书细看。翻到穴位那一章,对照着,一边喃喃道:“没错啊,昨天你都没叫疼。”
楚煊赫冷笑:“瞧仔细了,要不然我腿断了,你可要负责的。”他转头望向余成:“外公,我明白了,外头那几个每个人仗打三十大棒,叫他们离开。”
余成被瞧出了心思,一时有一些尴尬:“哈哈,我是真心过来和你叙旧的……呵呵……那一些人大逆不道,不识帝王,活该跪死……”
楚煊赫合上手上的密报,似笑非笑:“那全部压下去处死。”
余成忙站起来:“老夫去看着执行人,三十大棍,绝对不会留情,一定会为了皇上出口恶气!”
说完,余成生怕楚煊赫改变主意真的斩了那几个人的头急忙就出去了。
楚煊赫凝望着帐门,唇边渐露一抹笑意,良久,视线自门口收回,扫过那份密报,笑容又慢慢消失。
江笑影看得分明,问道:“这封信里面写了什么?”
他慢慢拿起那份密报,在手中顿了顿,笑道:“没什么,是关外传来的些战况。”
江笑影道:“慕容玥最近如何?我已经好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楚煊赫看着她一闪一闪的眼睛,有些失神,旋即急速低头,将密报慢慢折起,缓缓道:“关外的四大部落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境地,他不久后就会回来了。”说完,就将密报放在烛火中燃烧。
楚煊赫默然无语地望着密报一点点化成灰烬,化成袅袅青烟,长长透了一口气。
江笑影对他腿上的穴道检查了一番,比照着书,终于,站起来道:“穴道没错,会觉得疼可能是你的伤势有所好转,伤口正在慢慢愈合引起的痛痒感。”她顿了顿继续道:“你有没有觉得痛中带痒?”
楚煊赫点头道:“有。”
“这就对了。”江笑影微笑道:“你内功高强,伤了腿骨,好得挺快。”她担心的看着他的前胸:“如果胸口的伤也能好得那么快就行了。”她低头将东西药箱收拾好:“你好好休息,我也要去医帐,师傅他们实在是忙不过来。”说着转身便走。
楚煊赫却是一阵急咳,江笑影脚步顿了顿,听到身后之人咳嗽声越来越烈,终回转身,扶住他。
楚煊赫反手握住她的手,她忽觉心跳加快,楚煊赫的手也似有些灼人。
“笑笑!”楚煊赫突然唤道。
“恩。”江笑影抽回手,将他脚边的火盆移得远了些。抬头对上那双乌黑的眸子,她立马低头解释道:“这烧火的烟,不利咳症……”
楚煊赫笑道:“这几日在军营里,到学会了照顾人了……”
江笑影怒道:“我平时就很会照顾人!军营里有一半的伤员药是我煎的,伤是我看的,你还当真以为我是骄纵不懂的大小姐……”
楚煊赫望着她澄静的双眸,迟疑片刻,缓缓道:“笑笑是世间最好的女子,没有人能及的。”
他说这话的语气极为自然,就好像是说今天的饭菜很可口,今天的天气很好一般。江笑影却是微微一愣,反应过后,满脸通红,顿时有一些手足无措,回道:“你这皇帝挺会说话的,是不是在后宫油嘴滑舌习惯了,把妃子个个都哄得很开心?到现在搪塞我……哼……我可不吃你这套。”
楚煊赫顿时一愣,生生的就说不出话来。
江笑影咬着嘴唇,自知失言,有此东西,他们这些日子很有默契的从不去触碰,只是这些东西还是深入心底,在不自觉的时候尴尬的掀了出来。
气氛顿时有一些尴尬。
谁都不说话,两人就在那里安静着,仿佛若无其事的样子,只能听到轻稳的气息声,在空气交替中混合缠绕。
江笑影觉得一阵烦躁,拾起药箱,匆匆往后外走去:“我得回军营了,你好好休息。”
楚煊赫在她的身后慢慢伸出手来,嘴唇张口想唤住她,而是那人似乎逃离般飘过不见,无踪无影。
夜晚,大胡皇宫的凤翔宫。
天下起大雨。
与东方念厮磨了几夜的呼延承终于离开了,帐帘落下,涌进一股强风,和着浓浓雨气。
东方念披散着满头青丝,躺在床上,一双美丽的眼眸对着顶头绣着金丝的床帐发起呆,过了一会儿,只是喃喃说道:“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这不算什么,最近的战事情况怎么样了?”
没有人回答。
东方念闭上眼,缓缓道:“一切都是踏板石。这实在没有什么。”
反复说了几次,她缓缓睁开眼,烛光下,她的漂亮的美容有些扭曲,如星空般生辉的双眸,此刻罩上了一层血腥的红。
呼延承在床上就是个变态!
她深吸了几口气,缓缓坐起来,玉白的肌肤上面,都是一条条鞭痕。那洁白如玉的后背伤痕似巨大的蜈蚣,在烛火的照耀下,触目惊心!鲜血自她的身上和背上缓缓渗出,一点点落在被单里。
一旁的宫女们跪在地上,头低得低低的,连看也不敢看。
东方念的十指扣进自己的掌心,控制不住颤栗的身躯,双手不住颤抖,过了一会儿,才悄无声息下榻,神情木然地由宫女们穿上衣物,赤着双足,头发披散。
她看见镜中的自己,上头便已布满点点红色耻痕,触目惊心,入目的,还有白晳肌肤上的累累伤痕。
她身子一僵,心中的恨意,似滔天洪水,拍打着即将崩溃的堤坝,她并不后悔,也没有后怕。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成大事者,必须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不过是被呼延承这个变态在床上打了几鞭子而已,这和她得到的东西相比,实在不足为说。
可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意,走到妆台面前,哗啦一声扫去上头的杂件儿,胭脂梳子零落满地,镜片碎得到处是。
宫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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