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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传-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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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祖有诗曰:独居地中巍广殿,忽从天上落曾城。
好,废话到此,诸位看官心中有之即可,咱们接着说故事。
却说黄幔城中顾名思义是皇帝的住处,历代皇帝大多将皇子皇孙等安排在黄幔城的网城之外,然,许是保酆帝子息并不多,今年秋狝,他倒是破了例,让诸位皇子以及延玮所携长子福忆一起住进了黄幔城,而才大败准格尔格齐汗的大清唯一异性亲王僧格岱钦更是被皇帝准许住在黄幔城,这对一个蒙古出身的外姓人来说,不得不说是极高的荣誉。
如此一来,这延珏与小猴儿的帐房便与僧格岱钦的离的极为近。
说到这儿,您又扯脖子嚷了,哎呀吗呀,你不是还要来狗屁外加狗血吃醋的那套吧!
嘿,也许会,也许不会,但肯定,都不是现在。
原因其一:延珏压根儿寸步不离小猴儿,除了才刚晚宴的时候,远远的能瞥见一眼僧格岱钦的影子,她基本上连他眼仁儿往哪儿转都瞧不清楚。更何况,延珏那小针别儿心眼子如今防他,简直已经达到了防贼的境地,别说说句话,就是扫一眼,他那手都能在桌子底下拧她大腿几下。其实小猴儿是十分想跟僧格岱钦说几句话儿的,诸如他最近有什么发现之类的,可每每瞧着病中的延珏脸色越发惨白,小猴儿道也善心大发的暂时没跟他一般见识。
而这原因之其二:今儿晚上,延珏又烧冒烟儿了。
待两个小两口从大草原上扑腾回来之后,又是好生打闹了一翻,原是小猴儿被延珏的蛮力制的全身拧的麻花儿一般,无力动弹,可嬉闹到了后来,则局势大变,小猴儿反过来骑着延珏是一顿咯吱,直到好一番笑闹后,才发现延珏那冷冰冰的肉竟又烫的像个烙铁。
彼时小猴儿赶紧嚷嚷着于得水去找了太医,好半晌太医过来给开了药,延珏服下又再度休息时,业已到了半夜,于是乎,这昨夜噩梦今夜重现,这一个晚上,小猴儿再度给那任性主儿折腾的魂儿飘印堂。
到了第二天,别的人出了营帐各个神清气爽,唯独这老七两口子,宛如两只蜀地到访的熊猫。
今儿是围猎的第一天,按例将行阿密达,阿密达是满语,有试猎之意,顾名思义,今儿只是大围猎前夕的小比划,便也没那么多的讲究,只则了一块范围并不大的山谷间,四周由营兵守卫,一大早,皇帝便带着诸位皇子皇孙,王公大臣,诸将等入了密林,自由围捕。
便是延珏病了,也是一大早戎装随着大军入了山谷,唯剩腿脚胳膊都刺挠,想骑马狂奔想的快疯了的小猴儿,因帮着婉莹准备稍晚些时候的大宴,只能在营地打转儿。
其实小猴儿除了能奉献一张比别人能吃的多的多的嘴之外,她能干嘛啊?
答:屁都干不了。
那些诸如仪制,礼制等等摞摞缸的事儿,她哪里懂得?于是这一整天,除了头午的时候哄了淳伽笑闹了好一会儿,接下来的时间她只如行尸走肉似的跟在婉莹的身旁,陪着她见了这个,见那个,吩咐了这个,吩咐那个,那些个没完没了的繁文缛节,直听的她眼冒金星,头脑发胀。
然最让她头疼的还不是这个,等婉莹张罗的一大圈嘱咐的差不多之后,便闲下时间与她说说话儿,这话题么,无疑有二。
这其一,便是昨日她与宝星格格是如何说劝的。
想当然,她肯定不能把她那些粗俗的原话照搬,于是小猴儿凭着记忆,外带用有限的矫情加工了一下,也算是换得了婉莹的微笑点头,外加一句拍手安慰:“倒是为难你这孩子了。”
而这其二,才是最让小猴儿头疼的。
“这老七鲜少生病,怎么好好的,说伤风便伤风了?”婉莹的问话中,疑窦多余心疼。
只一听,小猴儿就猜出她所想,八成她是想着:这老七该不会是故意赶着秋狝缩头,只为不与二哥争风头吧!
其实小猴儿也是这么猜的,可是又不是又能如何?如今病也病了,烧也烧了,身子软的根棉花似的也软了,说什么也都晚了。
“没准儿是赶巧呢?再说他那体格子,恁是病了,也没准儿比人好人打的猎物还多着呢~”小猴儿如是的编着瞎话儿哄着婉莹。
当然,瞎话儿,瞎话儿,就是说这话吹牛逼的成份占了大半儿。
可不,他延珏一不是神,二不是魔,病成那个逼样儿,别说故意不想拔得头筹,就是故意,也是难上加难。
所以待到晚上大军拔回行营后,草草的数了猎物后,且不说大获全胜的保酆帝,以及箭术慑人的僧格岱钦,就只说诸位皇子中,延珏理所应当的拿了个倒数第一,而且是仅有两只兔子。
这样的结果,不仅是让那个烦他烦到睡不着觉的延琛乐的嘴丫子劈叉,更是让毛伊罕跟小猴儿好一阵损讽。
“这就是你说的八旗骑射第一?!我倒是想起你们中原人的一句话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晚宴的时候,一早便被婉莹请来的毛伊罕,才见到小猴儿,便扬着脸儿嚷嚷着。
小猴儿压根儿懒得搭理她,只站在席位前,看着远处的校场出才回来的一众人等中,那个走在最前,腿儿软的打晃,频繁打着喷嚏的延珏,心下只想,这厮早上走的时候烧才退,折腾这么一天快折腾拉稀了吧?
“喂!”见小猴儿也不理她,毛伊罕在她耳旁叫唤着,“你别敢吹牛不敢说话!”
被她吵的实在是烦,小猴儿慢悠悠的转过头来,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谁借你的胆子,介么跟我说话?”
“你——”毛伊罕给她噎的一句话说不出来,想要骂她,却偏逢皇帝与众臣的笑声传了进来。
阿爹嘱咐过她多次:这个皇帝不是表面上那么好说话,为了阿爹的脑袋,你一定要注意言行!
对,就是为了阿爹的脑袋。
毛伊罕紧抿着嘴唇儿,死都不肯承认自己是给她吓着了。
“xxxxx恭请皇上圣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一身戎装的皇帝入席,声声请安声破了草原的天,待再度起身时,病殃殃的延珏已经出现在了小猴儿的身侧。
咳咳——
连着两声猛咳,小猴儿赶紧唤着于得水把大氅拿过来,她才要问问延珏,今天是不是累屁了之类的废话,却在这时,她却猛然见到那落座在她们旁侧席位的人。
四目对接,不过三步之遥,小猴儿却仿若被雷击到一般。
“……实在是巧,竟是二叔。”她不知是如何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的,可她知道此时的自己,笑的定是灿烂。
这样的笑,她是与他学的,越是残忍,便越是灿烂。
果齐司浑也只是楞了一瞬,待反应过来便不失礼仪的做了一揖。
“老朽怎受得起七福晋这般自降身份。”
“受得起。”小猴儿眼神闪过一抹杀气,又转瞬即逝的笑道,“二叔受不起,谁又受得起?”
袖子下小猴儿的拳头业已攥起,她几乎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让她不至于冲动的掐上眼么前的果齐司浑的脖子。
她跟自己说:石猴子,冷静,你必须冷静。
吃力的咽咽唾沫,她微笑这点了点头,便扭过身来,原是想从于得水手中接过大氅给延珏披上。
却见这时——
那毛伊罕竟不知何时已把那大氅拿在手中,当着一众人的面前,竟然就披在了延珏的肩上。
“你谁……”延珏满带膈应的问话还没出口,却听这时銮驾之上的保酆帝却忽而大笑道!
“今儿当真是花好月圆之夜啊!”
第百十回 君心莫测六杯酒 猴胆滔天知隐情()
书接上回——
却说保酆帝一语,四座皆静,无论是相互攀谈的臣子,来回忙活的奴才,或是怔楞一时的延珏、小猴儿等,每个人见皇帝背手而立,站的笔挺,连藩王外史在内,无一不是打千儿或是跪地,万般臣服的悉听他接下来所言。
但见那身着一件巴图鲁背心,腰悬宝刀的保酆帝,在一身盛装的婉莹的陪伴下,登上那月台之上的銮驾后,他甩袍旋身,望着那之下,平原之上,篝火四起,映得明晃晃如白昼的一席席,那其中有他的臣,他的藩属,更有他引以为傲的艾新觉罗一众子孙,彼时圆月高照,年近知天命的他不免心中升起一股子豪情。
保酆帝笑的爽朗的拂袖道:“都起来吧,如今苍天在上,朕与众卿家皆为臣子,今儿这些礼节就全免了吧。”
众人一听,诚惶诚恐,无一人起身,皆道:“xx不敢。”
保酆帝大笑,“朕言已出,有何不敢?”
一旁的婉莹温婉道,“万岁爷堪与天齐。”
“天齐?哈哈。”保酆帝又笑了几声,心情大好的道:“便是上古尧舜颛顼,也无一人敢称天齐,有道是满招损,谦受益,朕虽为天子,也懂其中道理,朕受上苍恩德,承嗣龙脉,在位十余载,得如今天下安定,万民皆福,朕心已甚慰,又岂妄求与上苍同生同德?”此一番话终了,只见那果齐司浑抬头朗声揖道。
“皇上真乃亘古明君!有君王如此,实乃我大清臣民之福祉!”
这一声宛如号令,接连的“万岁,万岁,万万岁。”声不绝与耳。
在一片振聋发聩的恭维声中,小猴儿随众人起了身,她冷冷的看向那取悦了龙心的果齐司浑,攥了攥拳头,紧咬了牙关,全然没有察觉一旁的延珏蹙眉打量着那暂且去往别处的一身蒙古公主装扮宝星格格。
今儿这晚宴不比寻常在宫中,既是旷野,自带几分随性,自那銮驾之下只见数百篝火,除却宗室觉罗,王公贵族及数十重臣等分桌而坐,自下再不设桌椅,只十数人围一团火,席地而坐,却说只从銮驾望去,尽是一片花火,好不壮观!
可虽是数万人成席,却都是规规矩矩,待坐下许久,仍是一片鸦雀无声。
此情此景,只用百年后一狂人所语,便可概括——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可不?君王治下,皇帝不曾言语,哪个又敢放肆?
更何况,值此藩帮众部,各属国使节都在的宴会,本就是壮大清国威,皇帝之尊为重的场合。
待雅静片刻后,保酆帝看了眼身侧一身盛装的婉莹,她点点头,跟一旁的太监递了个眼色,但见那太监呈上来一托盘,上有一壶酒,三个蚊龙浮花琉璃酒盅。
保酆帝吩咐身侧的总管太监道:“戴荣,都给朕斟满。”
“喳。”
少时,盅已满,保酆帝再度起身端起一杯朗声道:“今儿这头一杯酒,朕敬苍天!”说罢只见保酆帝手举杯齐眉,静望一轮皓月,又道:“苍天在上,臣艾新觉罗。敏祈谨以薄酒一杯,愿苍天悯万民众生,佑我王土无灾少患,百姓安乐升平,大清万世基业永固!”
吾皇万岁万万岁!
一片恭奉声中,保酆帝一饮而尽。
酒再斟满,保酆再度将杯举至齐眉,俯身又虔诚的道:“这第二杯酒,朕敬大地,不吝赐予我大清树木山林,农耕泽被,万物繁衍,生生不息,此番画卷,怎堪一美哉,壮哉!”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再度一饮而尽后,酒至第三杯,保酆帝端起酒杯,朗声笑推杯至众人道:“此第三杯酒,朕敬座下诸位,我大清基业如今一般枝繁叶茂,四海平定,万民升平安乐,皆赖以诸位兢兢业业,不辞劳苦,有尔等贤臣良将,朕心甚慰!”
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到这第三杯饮尽,座下老臣俱已眼眶泛湿意,而那些藩王外史等更是无一不正襟危坐,彼时人人心叹:这一番豪情壮志,普天之下,只大清君王一人耳!
敲山震虎一过,保酆帝又命人斟了六杯酒,彼时他业已座下,卸下君王的架子,宛如寻常一家之长者般亲和的又道:“借着今儿这月儿爷亮堂的景儿,这六杯酒,朕要分别赐予六人。”
“延玮上前。”
“儿臣在。”却见一身戎装的延玮利落的甩袍跪地。
皇帝道:“自你督管户部后,接连三年各地收缴秋赋顺利,今年更是破了所有先例,国库大为充盈,论功,大阿哥,当赏!”
“儿臣谢皇阿玛赐酒!”延玮饮尽时,大爷党众人无一不眼中盈动着激动,纷纷想着:皇上值此之际,头一个便赏大爷儿,究竟是随意,还是故意?如果是随意,又怎能排在那战功赫赫的僧王之前?
这第二杯酒,正是赏与僧格岱钦。
僧格岱钦是一个让人完全无法忽略的人,便是此时跪地听宣,那因常年征战而遒劲的身形也远比寻常王公多出许多的煞气。
“准格尔扰我大清边境十数载,如今终归顺我王化,此战,岱钦当居头功!”
“皇上谬赞,臣不敢受。”僧格岱钦深鞠颔首,并未上前,座下人人面面相觑,许多人猜想,如此不识抬举,皇帝定是要怒的!
然——
良久之后,保酆帝却是满意的笑道:“瞧瞧,朕都忘了,岱钦你是不饮酒的。”说罢回与戴荣道:“斟茶。”
茶再上来时,皇帝又笑道:“岱钦,你便不用推却了,这酒,是君臣,而这茶,朕敬真英雄。”
如此,僧格岱钦便没有再推却,谢恩后,饮尽。
之后接连的两杯,又分别赐予青海土司与西藏喇嘛,皇帝依旧宛若亲友间的寥寥数语,而这其中所包含的政治意义不言而喻。
而到了这第五杯,当皇上忽的唤了身旁的皇贵妃,众人皆是一楞。
保酆帝声音便的异常柔和:“爱妃,这杯酒朕当赏与你,此一程,亏得有你解语。”
虽是只言片语,可众人无一不心下叹道!如今一般场合,皇上竟如此赏酒给一个后妃,难怪那北京城都说这皇贵妃才是皇帝心中的正妻,如今一看,果然是了!
好,这五杯酒已毕,风云诡谲咱们只说到此,若是您瞧着这些皇权御驾,勾心斗角的政治玩意儿打了瞌睡,那您眼皮抹抹凉水儿,精神精神,这第六杯酒,万不能错过。
您问:为啥?
佛曰:接着瞧。
且说这最后一杯酒,皇帝并未叫人上前,反是卖了个关子,先是唤了那偎在自个儿阿爹身侧的宝星格格毛伊罕。
保酆帝慈爱的笑道:“宝星,皇伯伯听你阿爹说,你心中已择好了人选?”
“阿爹!你——”嘴怎么恁地快!毛伊罕气声恼着扎萨克汗,她说是说,可真到了当下,她!她!
“蠢丫头,怎么还愣着?!”扎萨克汗宠溺的道,可推着宛若石化的毛伊罕上前的手劲儿,却是倍儿大,当毛伊罕踉跄的被挤到御驾之下,许是才刚那一番群臣朝拜的壮观惊倒了她,又许是这决定自己一生的一刻竟来的这样快,种种惊恐袭来,一时间,她竟忘了跪下。
“畜生!礼数都被你给吃了么!”扎萨克汗恼怒的一吼,又万般惊恐的朝保酆帝作揖:“万岁爷,小女——”
“诶。”保酆帝摆摆手,断了他的话,失笑道,“朕平日瞧惯了那些板惯了的公主,格格,如今瞧见宝星这愣头愣脑的直爽样儿,朕是打心眼儿里喜欢。”
“宝星。”保酆帝唤道。
毛伊罕似是还未从怔楞中回魂儿,冷不防被一唤,竟忘了那座上之人是皇帝,只呆呆愣愣的“嗯?”了一声儿,四座霎时低笑声四起。
保酆帝拍拍手,只朗声笑道,“瞧瞧!这出生牛犊儿的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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