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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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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璋了然的拍拍自个儿弟弟的肩膀,长吁了口气,半晌才岔开话题叹道。
“待明日僧格入城封了亲王,朝堂上又要兴起一番朋党之争了啊。”
这话说的没错,虽保酆帝身子尚算硬朗,可这千古帝王,但凡有几个儿子的,就没有那齐心协力之事,管他诸如延玮般主动争权也罢,或是如延璋般被动‘怀璧’也罢,总有那红蓝阵营,甲乙之分。
是以,虽延璋并无野心执意争那储位,可这许多年拥护的朋党,已然结成了利益链条,牵一发,动全身,如今延璋是箭在弦上,动也得动,不动也得动。
就像今儿早晨保酆帝的一句指婚,明着是君恩浩荡,暗地里又是一番朋党博弈。
延璋头疼的揉揉太阳穴,“明儿皇阿玛给僧格指婚,可有好的人选?”
“果新家的老二和老四,成吧?”延珏抬眼儿道。
“好是好,只是”延珏顿顿道,“那庶出的老二,大哥曾于皇阿玛求过,那老四更是延琛一小儿便盯上的,果新那个老狐狸向来行事安稳,如今他又怎么可能为了咱们公然驳了大哥和老四的面子?”
“他敢。”延珏撩唇笑笑,眸中漫过一丝寒凉,“如今我叫他往东,他必不敢往西。”
“这话怎么说?”延璋错愕。但见自个儿弟弟漫不经心笑笑道
“佛曰,不可说。”
……
从僧王府出来,兄弟二人分道扬镳,各自回府后,已是酉正三刻。
这会儿的延珏正端着根儿烟袋锅子,叭叭的边走边抽着,那呛的人辣眼的冲烟儿漫的周遭的奴才跟着咳儿咳儿咳嗽,唯独不觉味儿的自个儿,拧着个麻花眉,满脑子都是临行前延璋打趣他的那一番话。
“反正皇阿玛只点名儿我与大哥去迎劳,明儿劳师你就别去了,剩得瞧着人家威武,自个儿回家闹心,你只管好好收拾收拾去赴宴就是。”
嘿!他闹什么心啊!
他延珏心眼儿难不成就恁小?
‘不然呢?奏你那虮子逼似的小心眼子,难不成还算大?’
莫名其妙的,脑子里钻出来一句天津味儿的损嗑儿,延珏一个激灵,摆摆手划拉划拉眼么前儿的烟儿,但见除了花草树木石头亭台等等,屁都没瞧见一个,自个儿咕哝咕哝道
“操,真他妈撞邪了!”
待延珏一行人呼呼拉拉回了院子,只瞧着那破布吊着胳膊的于得水一脸为难的迎了上来。
“主子……”
“别他妈唧唧歪歪的,有话说,有屁放。”
听着主子口气不太乐呵,于得水心里吆喝了两声哎呦喂,硬着头皮道,“侧…。侧福晋见您未归,执意等您……奴才拦了……可拦不住啊。”
侧福晋?
延珏顿顿步子,眼儿一横,“哪个啊?”
却说这话才说完,但瞧正房门儿推开,一身着青绿色薄纱缟素的纤纤女子袅袅前来。
夜色下,那泛着潮红的脸儿,那漫着水波的眼儿,精致如画,美艳如妖精。
“爷儿不必为难公公,是婧雅唐突了。”婧雅上前屈膝问安道,那声音娇柔的像是最上等的丝绸,撩在人心上,直叫人酥酥麻麻。
当然
这不包括那天生凉性儿的延珏。
“有话说话,别夹个嗓子。”只扫了一眼,延珏压根儿没多瞧一眼。
“是。”应了一声,起身时,婧雅在袖中使劲儿的抠了抠掌心,待那阵阵刺痛唤回了几分清醒,才清清嗓子,低眉柔声道。
“知爷儿空着肚子忙了许久,婧雅特备了些许薄酒素菜,伺候爷儿用膳。”
用膳?
一旁的于得水瞧着主子那眼底的波纹未动,心下一叹,完,这婧雅今儿八成要落寞而归了。
然
“进屋吧。”甩下一句不冷不热的话,延珏背着手儿迈着大步儿走在前头。
少时,吱嘎一声儿,正室的房门阖上。
隔着窗子,瞧着那红烛映着的两道影子,于得水捂着嘴儿,哧哧的笑着。
这就对了,放着婧雅主子这般忠义温顺美艳温婉的女子冷落着,主子不是暴殄天物么~
室内,延珏坐在梨花木凳儿上,斜眼儿瞄着那婧雅此时剪着捻儿的那两根儿红烛,端着饭碗,零星的挑拣着桌上的菜儿吧吧的嚼着。
“爷儿,饭菜可还可口?”放下剪刀,婧雅施施前来,拿起桌上的酒壶为延珏斟了一盅酒,拈着纤纤玉指敬了过去。
扫了一眼那酒杯,又扫了一眼脸色异常潮红的婧雅,延珏叨了一口菜儿,嚼了几口,漫不经心的道。
“你就喝的这个?”
“……”婧雅怔了怔,半晌抬头直视着眼前贵气逼人的延珏,媚眼如丝,莞尔笑道,“酒虽不同,却都是求的一醉。”
“呵……”延珏轻笑,低头嗤道,“额娘终于挑上个伶俐的了。”
“还请爷儿成全。”
婧雅的声音微微颤抖着,闭上眼的同时,那原本就轻薄的衣衫在纤手的撩拨下,坠到了地上。
只三两下,那泛着潮红的身子便像才刚拨壳的煮蛋一般,呈现在延珏的眼前。
这真真儿是一副精致绝美的身子,肌理细腻,骨肉匀称。
延珏抬眼儿瞧瞧,忽的起身走过去,在俯身猛地一倾的时候,只见那一直呼吸纷乱的婧雅脑子猛地甩向一边,攒着眉头紧紧咬着下唇。
“怎么?不愿?”延珏似笑非笑的在她耳边吹着气儿。
“……不……”婧雅连连摇头,惊慌的要解释,却只听那男声忽的嗤道。
“放心,我也不愿。”
身前阴影一晃不在,待婧雅平复呼吸后,只瞧那七爷早已坐回了凳儿上,那眉目间清冷的,哪里有一分动情的样子?
“爷……”婧雅紧攥的手,想要去解释,然,还未曾开口,却只听延珏沉凉的道。
“你要的不过是我延珏侧福晋的位份,我成全你这份体面,可前提是”延珏顿了顿,抬眼儿阴冷的扫了扫那抱着臂膀的婧雅又道。
“有些事儿,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个儿心中有数。”
延珏并未直说,可如婧雅般精明,自是一点就透。
捡起地上的衣裳披上身后,婧雅屈膝恭顺的道,“七爷放心,无论今时今日婧雅是何等位份,福晋永远是我主子。”
“还算个聪明的。”延珏敛了敛眸,又道,“记住你说过的话。”
“是。”婧雅恭顺的道,晃了晃越发昏沉的酒劲儿,咬了咬下唇,捡起了衣衫,利落的穿好,而后到延珏面前屈膝道。
“不打扰爷儿休息了,婧雅告退。”
“不必。”
闻此,婧雅怔楞了片刻,但见延珏起身朝门口儿走去,头也不回的甩下一句话。
“今儿就睡这吧,知道明儿怎么跟皇额娘说就是。”
嘭
一声关门声,带进来了一股子小风儿,那秋夜的凉意窜进了婧雅昏昏沉沉的脑子,她狠拍两下自个儿的脸,从一旁的盒子里掏出了一块白绢。
利落的咬破了手指,涂在了那白绢之上。
而后,一声长吁,松了一口气。
……
好,婧雅这厢说到此,咱接着说咱七爷儿。
有得看官说了,呦喂,七爷儿这下去了咱小猴儿的屋儿吧!
嗨,我说,您想嘛呢!
既然咱七爷儿留了婧雅,自然是要给那宫里头手伸得老长的自个儿老娘一个假象儿,懵她一个面儿,换她一个消停,要不然那接二连三的那些个催子招数早早晚晚得给他烦死。
所以,咱七爷儿今儿哪房也没去,打从出了屋儿,跟于得水说了一声儿,就自个儿跑到了隔壁僧王府的小校场上,十八般武器换样儿的耍了半宿。
您又问了,呦喂,咱七爷儿脑子有病吧,这家中娇妻摆着晾着,自个儿大半夜的跑这儿耍剑来了,这,这,这不是正常男人啊!
嘿,您还真就说对了。
这延珏,他就真不是个正常男人,许是他双手断掌,天性喜欢那些烈性的东西,所以在他的脑袋里,这些个冷冰冰刀枪弓剑从来都比女人招人稀罕。
当然,这硬气话儿得说在那个烈货没出现在他生命中之前。
世上的姻缘,大多是月老胡乱系线儿,这运气好的天王盖地虎,这运气不好的那宝塔还真不见得就阵的住那河妖。
延珏格路,小猴儿更加格路。
恁说,这女人自古善妒小性儿,您可曾瞧见这一号人物没有?
“福晋请喝茶。”
‘圆房’的翌日,才从延珏屋里出来,婧雅就按制来给这府中的女主子奉茶。
原本这满屋子丫头婆子奴才无一不等着这脾气暴躁,嘴皮子尖酸的福晋给那婧雅小鞋儿穿,却不曾想
“好!好!”那炕塌上的小猴儿连连点头,接过那茶水儿喝了一口,笑的那叫一个乐呵。
您问,这娃子傻吧?爷们儿都让人给睡了,自个儿跟那儿笑嘛呢!
嗨,介真没招儿啊,咱这脑子万般精,唯缺一根弦儿的小猴儿满脑子只想着一个一加一等于二的事儿
管他丫的棒槌杵谁,反正她不疼,就成!
“伤好点儿没?”小猴儿头一回的‘和颜悦色’,直让婧雅有些惶恐。
“回主子,无大碍了。”
“诶。”小猴儿煞有介事的道,“介伤了皮儿,可得好好养养。”
小猴儿扭头吩咐道,“春禧,把二福晋送来的那去疤的膏脂通通拿来。”
半晌,小丫头春禧用衣角兜着一堆小盒儿碎步过来,只听小猴儿吩咐道,“都赏了你了。”
“主子,这怎么使得……”婧雅赶忙摇头,屈膝半蹲道,“这么精贵的东西,婧雅不敢收。”
“操,矫情。”小猴儿嗤了一声儿,眼神儿闪着精光,似笑非笑的道,“有嘛是你婧雅不敢的么?”
“……”婧雅颔首,不语,一派谦恭。
呷了一口茶,小猴儿扬扬下巴,示意春禧把东西都给她,接着半敲打半提醒的道
“如今你也介般身份了,有那扯别的功夫莫不如把劲儿都使唤在爷儿身上,那才是本分,介玩意儿赏你,好好养养自个儿的皮儿,没事儿多去去他房里。”
省得他出来霍霍别人。
最后一句潜台词儿,小猴儿吃到肚儿里没说,然,那前头滴里嘟噜一串儿的‘谆谆教诲’一个字儿不落的钻进了来人的耳朵里。
“我道不知,福晋竟这般明事理。”
阴阳怪气儿的动静儿响起
预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奏这些了…也没多哪里去…
我还得磨叨,那个清朝是多妻多妾制度,侧福晋地位比福晋低,但也是妻,呃……重笔墨的都是重要人物……如果有什马不明白的,来群里头晃悠,群里的姐们儿们懂的嗷嗷多,哈哈,197804321。
还有一句,断掌的人真的冷淡,股子里头冷淡,而且严重慢热,我压根儿就没想写什么一睡上瘾这类的事儿。
某二货作者说,追我文的读者们都有一颗强大的心脏,哈哈,ceon,继续,你们嗷嗷伟大!
第七七回 两个祖宗一窝哄 一道惊雷两刀劈()
丫心呢?丫肺呢?丫非得就不伦不类么?
狭长的黑眸斜眼儿死钉着,那窜出的两簇火灼烧着那压根儿不瞧他,兹管白话的眉飞色舞的死猴儿身上。ziyougec
“来来,快伺候爷儿吃茶~”
“哎,介奏对了!”
“瞅什嘛啊你,人家婧雅端的累呢,你道是接啊!”
“……”延珏一张脸由黑转白,由白转青。
但瞧这眼么前介鸨子推介姑娘似的死丫头,延珏抿抿唇,生生咽下了一口唾沫。
酸,咸,辣,苦
延珏说不上自个儿心里是什么滋味儿,可现下他特想戳瞎那双波澜不惊的杏眼儿。
凭什么?
她把他的搅和的一团混浆,心烦意乱的,她自个儿却水不沾身,淤泥未染?
“于得水!”
“喳。”
“待会儿收拾收拾东西都搬过来,打今儿起,我住福晋屋儿里。”
“嘛?!”
那声儿形同崩溃的几歪声和一群丫头奴才的倒抽气甩在耳后,延珏黑着一张脸,抬屁股走人。
再多留一会儿,指不定就断了那死丫头的气儿。
郁闷。
延珏今儿,各种郁闷。
不只一大早上那死猴儿给他窝股火儿,更让他郁闷的是心眼儿当口挂着的那串儿酸葡萄
破了皮儿,滴了水儿。
劳师仪委实盛大。
时值正午,烈日当空。
永定门十余丈前的郊外官道上,早已被成百上千的百姓围挤的水泄不通。
所有人的脑子都朝着那插满了旗子的官道上拼劲儿的探着,然那两侧身着甲胄,手持长矛的士兵却生生让人止了步,不敢造次。
“恭迎大将军还朝!”一声嘹亮庄重的呼声由十余名礼官齐声喝出。
随之一声低沉号角扬起,雷鼓声声,众人忿忿屏住呼吸,被那由远及近的马蹄齐整震地之声,霎时夺去了魂魄。
啊!
人群中传来小孩儿的尖叫和哭闹声,大人赶忙捂住了他们的嘴,再瞧向那宛如黑铁色潮水列阵的头排,那重剑披甲身,盔上一簇白樱的人手中提着的东西,惊噩的血色进退。
那是太平盛世的京城里不曾瞧见过的东西。
青黑色的人头已经腐烂,那干涸的血渍零星的贴在其上,蛆虫从那头颅的逸着浆液的眼眶中来回爬着
“僧格岱钦携准格尔格齐汗首级还朝,愿吾皇万岁万万岁,我大清基业千秋万代!”
“吾皇万岁万万岁,大清基业千秋万代!”
将士们齐整整的呼声,严阵肃立的围着那刚劲血性的下马拜谢之人。
烈日闪闪,打在那冰冷的铁器上,随风滚滚飘着的旗帜上,那满汉二文书写的‘僧’字,漫着血红的颜色。
那是胜利的颜色,那是杀伐的颜色,那是万千男儿热血的浇铸的颜色。
那样的颜色,深深摄住了延珏的眸子。
他,到底还是来了。
一身便服,颀长的身影背手矗立在城门之上,延珏,被震撼了。
那铁蹄踏土的沙沙声,那冰冷刀剑铮铮声,那辎重的盔甲铛铛声,每一声儿都直捅着他的心窝子。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过立马儿脱掉着一身繁重的‘皇子贵胄’,带着刀剑驭马离城,哪怕是做那帐下一无名小卒,战死沙场,也好过如今耍浑度日,安逸纨绔。
建功立业,名垂军使,那才是爷儿们儿该干的事儿!
锁紧了眸子,延珏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清史》记载,保酆二十三年,七月初十,安北大将军僧格岱钦,克敌班师,敏亲王延玮,宝亲王延璋奉旨率文武群臣郊外迎劳,武英殿大学士,一等公果新奉旨郊劳行饮至礼,仪毕,入宫于太和殿御前,谢恩行礼,奉上准格尔格齐汗首级,恭缴敕印,帝甚悦,赞其‘安北有僧,边关无患’,后着封其为博多勒葛台亲王,世袭罔替。
翌日未时,太和殿赐宴。
现下,咱先把洋钟拨到大半个圈儿以前。
寅时,天刚擦亮,一声暴怒的娇喝划破了槐暖轩的清晨。
“操!还他妈让不让人睡觉了!”
猛地对折起来的小猴儿,气急败坏的揉了一把乱的鸡窝似的头发,俩明显睡眠不足的青黑熊猫眼圈着那猩红的眸子,若不是被窝儿里那条光裸的大腿死死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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