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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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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玮敛眸,淡淡的道,“僧格岱钦不是糊涂人,否则他成就不了今日。”
“大哥!有些事不得不防啊,虽说满朝堂都以为僧格与你有亲缘,可说来,他毕竟是你舅父扎萨克亲王的养子,少一层血脉关系,谁又知道他会顾虑几多?”
“……”延玮不语,只品着茶。
“肯定不只我一人想到这些,不然皇阿玛命老七督造的‘僧王府’,他老七怎会修到自个儿家隔壁,全禁城最贵的地界儿?若不是存了近水楼台的心思,他老七怎会给僧格如此体面?”
“好了。”延玮打断他,只放下手中的茶盏道,“时辰不早了,路祭要开始了,咱们别错了时辰,伤了果相的面子。”
“嗨!”延琛长出了一口气,知大哥不想多说这些,他就是想说也没法儿再说。
“对了。”延玮从案几旁拿出一个贴金边儿的锦盒递给延琛,“待会儿忙完,你留在府上善后的时候,找个机会把这个给仲兰送去。”
延琛一瞧,这盒子并不陌生。
“这不是皇阿玛赏你的碧玉墨床?”
“嗯。”延玮哼了一声,淡淡的道,“她配的上。”
……
说完这茬儿,咱再来瞧瞧咱自个儿家这俩活祖宗。
彼时,天儿已经大亮。
那才刚也只有一家儿祭棚的路口,也接二连三连成了一线,整条街上一眼望不到头,皆是白漫漫一片,各家大小车辆,不下几百乘,拥挤在路中间儿,那祭棚里各个儿是设席张筵,和音奏乐,王孙公子,诰妇商贾,皆熙来熙攘,好一片繁华景象,那真真儿可谓是乌衣巷内车流水,王谢门前马如龙。
而那自天有人,便有贵贱之分。
这路祭,亦然。
打从头儿数起,这把头的两个棚子,便分别是敏亲王府和宝亲王府的,那睿亲王府占宝亲王后头的第二号,其余那些个郡王,闲散宗室王爵在后。
诶,您问了,才刚咱睿亲王府不在头一个么?怎么如今又变成了第二号?
嘿,自然了,这肯定是咱七爷儿自个儿让的。
延珏虽纨绔,却不糊涂,早上四哥那一闹虽是沾点儿不讲理,可有些话说的在理儿,他虽和大哥二哥一样,都为和硕亲王,可他确实是排行老七。
这般出风头,确实不合适。
可若说让他让给那‘笑面虎’的大哥,那绝对没门儿。
不过要说自个儿亲哥延璋,那就是他把整个睿亲王府都送到他手上,他也绝对不带有一点儿心疼的。
且说在才刚挪了棚子后,延珏和小猴儿俩人儿就谁也不搭理谁,若不是这满街的人,俩人都要挂个脸儿,这会儿都恨不得立马儿掐死对方。
直到宝亲王夫妇来了之后,瞧见小猴儿那一身儿实在狼狈,舒舒立马带走了她。
待过了二刻,再回来时。
舒舒一双巧手,小猴儿已然换了个人。
合体的衣着缟素却不失体面,淡妆敷面,清秀却不失娇憨,尤其是那双未染胭脂的眸子。
那种灵气,哪里是一般的大家闺秀有的?
小猴儿走在路上,周遭各个祭棚里的人纷纷探出头来,那些个头回儿见这传说中‘菩萨福晋’的人,暗地里,没一个不赞着
好个灵动的女子!
只不过,待这‘灵动女子’一进自家儿祭棚的内里,瞧见那两条腿儿搭在桌子上晃悠,牛逼哄哄的抽着水烟袋的延珏,那眼神儿里的灵气瞬间全都转成膈应,手捏了捏鼻尖儿。
嗨!
延珏那眉眼儿才刚攒的那么一抹惊艳全无,只剩火气。
合着他一大早上砸了一扳指不算,这会儿还成了臭豆腐不成?这货还捏上鼻子了!
小猴儿压根儿当他不存在,瞅都不瞅他,只想着这会儿趁谷子那聒噪的丫头被二嫂借去使唤的当下儿,自个儿偷摸打个盹。
昨儿一共就睡了两个时辰,又折腾那么一早上,这会儿上眼皮都开始砸下眼皮了。
可四下瞄了一圈儿,见这临搭的棚子除了几个凳子,和那主儿搭腿儿的那一米长的桌子,再没其它什么多余的摆设了。
无奈,小猴儿翻个白眼儿,大大方方的走到那桌子旁,挪了个凳子就一屁股坐下。
瞧着旁边儿那叼着眼袋斜眼儿瞄她的延珏,她扒拉扒拉他那两条儿结实的长腿儿。
“往那头点儿,我要睡会儿。”
噫!
瞧着那二话不说趴桌子就睡的石猴子。
延珏倏的扯扯嘴角儿,乐了。
一旁伺候抽烟的于得水,瞧着那火星子被使劲儿抽的越来越旺,心下叹着
完,又恼了。
才琢磨着,就只瞧着自家主子,抬起一条腿儿,朝那福晋的板凳儿腿儿上一蹬
呦喂!
库咚,哐啷
“你大爷”
“操!”
接二连三的闷响,混着两声叫骂,那小猴儿一栽歪竟把那身边儿的‘始作俑者’也一块儿砸到地下。
再一瞧,嘿!
这俩儿主的嘴儿可是贴在了一块儿?
呃,虽是大半个馒头,不过年戗面揉的,亲们凑合瞧吧。
还有,不用猜了,那僧格岱钦就是男二
第五六回 那一双明亮的眼 那一副嚣张的字()
软软的,糯糯的,冰冰凉,有一股子烟味儿。||
嗯,就像是小时候冬日里吃的那种带冰碴儿的奶子。
涩涩的,但很好吃。
这是小猴儿从来没有尝过的味道。
“好吃不?”
唇齿间挤出的一声儿咕哝,把小猴儿从那儿时奶子的回忆里拉出来。
转眸,定睛,鼻尖儿顶着鼻尖儿。
许是太近,小猴儿俩眼儿倏的对上了。
可那交错的视线,不耽误她瞧见一双漫着玩味的的狭长眸子。
大爷的!
小猴儿那正压着俩石头块子的手使劲儿一拄,火烧屁股似的撑起了身子,然却还没起来,又被一结实的胳膊给捞了回去。
“嘶我说你头别过去干什么,转过来爷儿瞧瞧。”延珏一胳膊肘子拄地半撑着身子,一手捞着那远比想象中要细的多的小蛮腰,一脸玩味的瞄着那别过去的小脑袋。
只瞧着那小扁髻下头的白萝卜似的嫩脖子泛着的那层红晕,延珏今儿的一肚子火儿倏的一散而尽。
那种大男人的心里瞬间充盈着他,心情真真儿大好。
感情这货也会害羞?
“嘶……你松手……”小猴儿拧着身儿挣扎,却无奈那看似摆设的白玉似的大手手劲儿大的离谱儿,这三扯两扯的,还给自个儿扯栽歪了,狗吃屎似的又趴他身上了。
小猴儿一抬头儿,那掺合着烟丝味儿的鼻息又无比近的扫在她的脸上,直扫的她脸上的那些个透明的汗毛,痒痒的,酥酥的。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是陌生的,就像是葵水初次来的那个晚上,那俩眼儿傻瞪的瞧着那自个儿尿的那摊血,无从下手,不知所措。
外头的丧曲儿吹的热闹,祭棚里四下窜着初秋的凉风。
可恁是再凉,也冷却不了小猴儿脸上火烧的烫,她自个儿也不知道自个儿脑子进嘛水了
为嘛心扑通扑通的狂跳?
为嘛腿儿都开始发软?
为嘛奏是不敢瞧那主儿的眼睛?
嘛呀?
她从前也不是没瞧过,不过就是一摊白点俩黑点儿,既没花儿,又没虾,她为嘛奏是不敢瞧?
她憋着口恶气,甩过头,逼着自个儿对上那狭长眼儿,但一触到延珏的眼神儿,她整个人倏的震了一下
她瞧见过这主儿跟她耍横时轻谩的眼儿,也瞧过他捉弄她时贱呲呲的眼儿,更瞧过他因为驯不住她时窜火儿的眼儿,唯独没瞧见过现下这种眼儿。
一种单纯男人看女人的眼儿。
天津卫锅伙十年,石猴子从来没怕过什么,可眼前这个可以称得上是精致的睿亲王散发的那种气息另她感觉恐惧,不由地流露出一种小动物受到惊吓的紧张。
多少年后,当那纨绔不在,人性不在,忘情弃爱,唯剩冰霜的延珏每每把酒夜下时,年少时的一切记忆对他来说都是久远而模糊的,唯独这双眼睛。
这货有双漂亮的眼睛。
尤其这会儿,明明是死命瞪着,硬撑着那股子‘杀气’,然那一双乌黑的灵动的眼珠儿里却好像是有两团火在烧,整个人因此娇憨的不可思议。
这双眼睛,足以让所有爷们儿心跳加速,体温升高,但那货貌似并不自知。
“你快松手!让人瞧着惹笑话!”那嗓子眼儿挤出来的动静儿娇的,让小猴儿都不敢相信。
亲妈耶,亲大爷诶,这‘勾栏送客’的矫情声儿是她自个儿的动静儿?
“出去。”延珏沉声吩咐,那平素凉薄的声线似是染了上好的女儿红,似醉,似茫。
“看着外头,任何人都不准进来。”延珏再度吩咐着那早就尴尬不已的于得水,眼神儿却从未离开过身上的猴儿。
瞅嘛!
别他妈瞅了!
“再瞅我他妈咬你!”小猴儿呲着牙,一慌连奶娃子的杀招都出了。
噗……
延珏笑的不能自已,不是平素那种不走心的笑,而是满心满眼都泛着弯度。
他头回觉得,这货再烈,左不过一个十六岁未经人世的丫头片子。
一种说不出的充盈感觉充斥着他,他只想把她扯的更近些。
轻而易举圈住她全部的腰线,往上一提
鼻尖儿再次贴上鼻尖儿。
“咬吧,爷儿借你,使点儿劲儿。”
呦喂,不成了
小猴儿这会儿像是中了传说中的点穴,僵尸似的,一动也不敢动,心咕咚咕咚的像是要跳出来似的。
那缠着凉气儿的喘息就转悠在她鼻端,只要一想到她现在喘的都是身下头这主儿膛子里才倒腾出来的气儿,她连呼吸都给自个儿闭了。
她觉得这会儿的这主儿好像有毒,无色无味,染上必死。
可不,就只是这么脸儿贴脸儿的接触着,就让她平素最牛逼的嘴皮子屁都放不出来一个,就这么一动不动的任他摆弄。
任那软软糯糯,凉凉薄薄,夹着烟丝儿味儿的两片儿这么压过来。
妈耶!
那湿湿的往里头钻的,泥鳅似的是嘛呀
顶她牙嘛呀!
勾她舌头嘛呀!
“哎嘶操!”延珏猛地一把甩开身上那货,啐了一口舌尖儿的腥甜,脸一黑,全然没有才刚的慵懒。
只瞧着那地上一摊带着血丝儿的唾沫,直接一个鲤鱼打挺起来,翻儿了。
“你他妈狗啊!咋还上牙!”
“不是你让我咬的么!”小猴儿地上爬起来,扑弄扑弄一屁股灰,许是接了地气儿,才刚那些奇奇怪怪的别扭劲儿全无,又换上平素那不着调儿的顽主模样。
只瞧着才刚弄的她五迷三道的延珏,就想损他几句给自个儿找找面子。
“噫,卸磨杀驴不是,才刚还跟那勾栏娘们儿似的,恶心吧啦的说什么……咬吧……爷儿借你……。使点劲儿。”小猴儿掐着细细软软的那种嗓子,眯缝着眼儿,学着那些在仙人馆常见的大姐们的‘揽客’招数,复述这延珏才刚戏谑她的话。
那模样儿,让延珏气的简直想一把捏死她。
“主子,时辰要到了,二福晋才刚送过来待会儿要用的挽联,说是为表心意,让主子自个儿写。”这时,于得水来报。
“滚进来!”
一声爆喝从棚内传出来,震的于得水拿纸的手一哆嗦,心下叹道
完,这俩祖宗又闹上了。
少时,于得水鞠着身子小心仔细的研着墨,压根儿不用抬头,只用余光瞥着自个儿俩主子的脚,也知道这会儿是个什么气氛。
大的那双正岔开死死踩着地,那力道用的恨不得给地翻起几层土来,而那双小的,踩着花盆儿底儿的,则是盘着二郎腿,痞子逛窑子似的惬意的晃悠着。
再一瞧那还有着二人摔过印记的地儿的一旁,那搀着血丝儿的那口唾沫。
哎呦喂
于得水都替自家金贵的主子抱屈儿。
恁说古秋自个儿媳妇儿咋还古秋出伤来了?
“主子,墨研好了。”于得水放下磨墨石,从笔架儿上摘了一个狼毫放进笔洗里涮着。
“备两只笔。”延珏沉着一张脸,撂下这么一句话。
嘛意思?
小猴儿斜眼瞅他,一股子不详的预感上脑。
“瞅什么?”延珏轻笑,“你不是能耐着么?自个儿写。”
嘿!
挨千刀的!
屋里头闹闹就得了,用不用的着丢人丢到外头啊?
拿刀拿斧子拿弹弓都成,她哪儿会拿笔啊!
少时,一张按台,两条宣纸,一边儿一人儿。
男的单手背过,恣意挥毫,一纵行书,有如行云流水,跃然纸上,虽寥寥数字,却是笔锋遒劲,字字劲道,气度非凡,却难掩张狂。
而女的
栽歪膀子站着,拿糖葫芦似的拿着根儿毛笔,沾了满满的墨,只盯着那下头的纸,俩眉头攒的几乎连在一起。
写嘛?
石猴子这会儿在心里头骂了无数遍谷子,按说那丫头这会儿要在,她用得着丢介份儿人么?
“怎么不写啊?”才把毛笔扔笔洗里,延珏背着手踱她这边儿来说风凉话了。
瞧着这货这会儿那三岁痴儿初进学堂的模样儿,您还别说,延珏还真意外了。
“你别告诉我,你这辈子头一回拿笔。”
他猜到她这粗货肚子里没几两墨水儿了,本想借此栽栽她面儿,可一个乌衣门第的小姐,尤其是果相一门,女儿各个才逼男子的情况下,他居然连毛笔都不会拿,他还是真没敢想。
“咋?”小猴儿脸一红,“女子无才遍是德,我没拿过笔有嘛不正常的!”
“德?”延珏挑眉,上下扫她一眼,那轻谩的眼神儿里说的是,‘就你这样儿,还德?德行吧!’
“不就吃过点墨水儿,狂嘛呀?”小猴儿憋着赧意,呛他一口。
“呵……”延珏压根儿不恼,只贱呲呲的嘱咐着,“慢慢写,今儿各府都是自个儿写的,你这墨宝,埋没不了。”
嘿!
嘛意思,羞辱她不是?
小猴儿真他妈想立马把这沾满墨的毛笔甩他脸上,可心下一忖,妈的,不成啊,她是不会写字儿,可那真的叔荆绝对不可能不会啊!
不能因为这一副字儿露馅儿吧?
“干什么?”袖口忽的被一个小手儿揪住,延珏回头,睨了一眼才刚还咬牙切齿的小猴儿,这会儿笑的那叫一个谄媚。
“爷儿。”
压下不断翻涌的恶心,小猴儿觉得今儿自个儿的晚饭甭想吃了。
“咋,求着爷儿了?”延珏甩出一副全天下只有老子能拯救你的贱表情。
“嘿嘿。”小猴儿干笑两声儿,罕见的一副奴才相儿的把手里的笔给延珏递过去,那连挑两下的眉眼儿里说着。
‘你来,你来。’
牛逼哄哄的抬抬眼儿,瞅了半天,恰逢舌尖儿上的痛感丝儿丝儿袭来,延珏朝小猴儿眯眼儿一笑,‘拯救苍生’似的接过那笔
挥毫就是一撇一捺。
呃……在小猴儿脸上。
“笑。”延珏一脸漫不经心的命令着,那‘婊子’似的眉眼儿绝对是在说着把爷儿哄乐呵了,爷儿就给你写。
你妈!你妹!你大爷!你缺德带拐弯儿!你祖坟冒青烟儿的!
小猴儿袖口里的拳头紧攥,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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