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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传-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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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晋如此回答,他也只能这么回答,察人入微的他一眼便知,这个睿亲王,便是不能讨好,也绝对不能得罪。
“王爷这是折煞祁某,若有什么需要,兹管说便是。”
他远比他大盛魁要多的多。
银子?
祁晋心中腹诽至极,若说别人求他,他知是为银子,可如今天下间明白人谁会不知,他睿亲王与瑞丰宝号的关系?
睿亲王求他?
“本王有一事相求,不知大掌柜的能否卖本王个面子。”
尤记得三个月以前,入京办事时,这人约他至府上。
尽管他输了,却也赢了。
祁晋开始庆幸,他不曾拒绝这人的赌约。
他并非没有见过世面之人,他知道,这样云淡风轻隐含冰寒刺骨的眼神,是要踩着无数尸体,历经世间冷暖才能磨练出的。
琏珏笑笑,凤眼微眯,唇角明明勾起了弧度,祁晋却莫名打了个寒噤。
他颔首失笑,“王爷棋艺之精湛,乃在下平生之仅见,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几个来回,祁晋举手再无落子之地。
祁晋虽如斯谦恭,心中却不然,然待他当真行至棋盘前,与睿亲王对弈十数来回,那倍感吃力的处处重围,却让他再一次感觉这人的可怕。
“王爷谬赞,在下拙技,怎敢在王爷面前卖弄。”
温凉难辨的声音,掩不住周身贵气,他摆摆手,指指眼前的一盘棋,“本王听说,念乡也是下的一手好棋。”
“起来吧。”
“见过王爷。
”
祁晋扬手,制止他继续尾随,而后自个儿上前,甩甩衣袍,打了个千儿。
随扈只觉脊背上钻出一层冷汗。
那样俊美至极的五官也藏不住那股子仿若与生俱来的阴戾之气。
哦,不……妖异。
随扈揉揉眼,他竟以为自己见到了仙人!
男子侧头,看着那朝他走去的祁晋,凤眼一勾,淡淡一笑:“念乡来了。”
不曾见过此等奇景的随扈尾随祁晋身后一路偷偷打量着,直到那梅林的中心处,只见石凳上一玄衣男子端坐其上,手执棋子,专注与石桌之上的棋盘,金色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绘出一副似仙似幻的侧影。
时值初春,按说梅树尽已凋零,可此处不知是何品种,那诺大的梅林,竟处处芬芳。
直到那阴阳怪气的人来传话,他才恭恭敬敬的进了梅林。
祁晋在梅林外,候了半个时辰有余。
……
祁晋再次颔首,“有劳公公。”
那人只道:“主子在梅林歇着,大掌柜的怕是要候上一会儿。”
两长一短的敲门声后,一人来开门,那人身形瘦削,粉面柳眉,说话阴阳怪气,见到祁晋并不虚迎,反是祁晋有礼的向他点了点头。
叩-叩-叩――
他们心中都很好奇,一年前送这宅子给大掌柜的那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假山流水,青葱绿植,每一处都好似从一副江南水墨画上誊下来的。
每每随掌柜的到别苑,随扈都为这里的精致而叹服。
可他的别苑却是豪奢不止,雅致上乘,外观质朴,内里却是别有洞天。
祁晋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晋商,赚钱的本事一流,节省的本质更是一流。
这是晋商之所以成功的原因,也是祁晋年届三十,仍不曾有家眷的原因。
他们祁县人在口外行商有着不成文的规定,十年不得携眷,吃苦耐劳,守在柜上。
祁晋在归化城中有一处别苑,除了几个跟了他多年的老长工外,鲜少有人知道。
……
“不,去别苑。”
随扈问:“可是回总柜?”
“走吧。”祁晋一跃上了马车。
她这摆明了是告诉他,虚枪就不用耍了,她只要实成的好处。
石头、秤。
这丫头到是个痛快人,连周旋都免了。
祁晋掂了掂秤杆子,哑然失笑。
“掌柜的,这是甚么意思?”
拆开盒子,瞧着里头别扭的躺着一堆石头,一根秤杆子,随扈满头雾水。
只让人送了一大盒子礼给他。
祁晋登门拜访,小猴儿没见。
第六九回 月光光来照地堂 疑似地上人两双()
就在他的额头贴上她的之前,小猴儿眯眼,伸出了一根儿手指头直挺挺的戳在僧格岱钦的脑门上,横在二人之间。
“喂,和尚,差不多得了,我就当你喝多了。”她没说狠话,不代表她默认他的行为。
“也许吧。”僧格岱钦低低笑着,带着些许涩涩的味道,“也许那年在穗馨阁认识你的时候,我已经醉了。”
那年的穗馨阁,还是七福晋的她,二话不说当着众人的面抱着垂死的毛子,那是僧格岱钦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画面。
“你记错了,咱俩第一次认识,是在庙会。”小猴儿笑着,岔开这越来越暧昧的话,戳戳自个儿脖子,没事儿人的逗着哏儿,“诺,这还让你给叼一口呐,我说你可别想抵赖,我可是记着呢。”
僧格岱钦伸手去触她的脖子,
小猴儿虽反射的往后一躲,却是没有躲过。
僧格岱钦有一双长年征战的手,只是轻轻摩挲,都会让人觉得粗砺无比。
“你喝醉了。”小猴儿倒地是扳起了脸,她再傻也看得出来今儿的僧格岱钦不太对劲儿。
她一点也不怀疑他会做出什么更进一步的事来。
小猴儿侧手撑地,翻身要起,然一只大手敏捷的朝她的腰只一扣,她又回到了原地。
就算挣扎,也是徒劳。
对她如今的破布身子来说,僧格岱钦就是一座岿然不动的巨石山。
如果换作从前,小猴儿十之八成是要踹他下盘,骂他祖宗,老死不相往来。
可如今不同了,她不只是石猴子,更是石家的石猴子。
太过任性的事,都被三思而后行变成了废物。
她只能试图唤回他的理智。
“僧格岱钦,你不是个糊涂人。”
“不,我是。”
僧格岱钦收紧了扣着她腰的手,轻而易举便将瘦削的她锢在身前,两个人再次近的呼吸交错,僧格岱钦却没有再进一步。
他只是认真的盯着她,一瞬不瞬。
“我若不糊涂,当日怎会欺你,我若不糊涂,怎会一次次的错过你,我若不糊涂,怎会不曾试着走向你。”
“我不只一次想过,如果当日在穗馨阁之后,我与你坦白一切,我们的关系也许不会是今天这般,若即若离,永隔一线。”
“丫头,我僧格岱钦这一生磊落,不曾有任何事后悔,可唯独你――”
“这些年,尽管我不愿承认,我也是知道的,曾经的你对我,未必无情。”
小猴儿终于开了口,她抬头,轻笑,“有情又如何?无情又如何?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说出来有劲没劲。”
“再说了,
你僧格岱钦傻么?如果说当年也就罢了,可我石猴子如今什么样,我想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且不说我早已嫁做人妇,就说我这破身子,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我能喘几年的气儿都尚未可知,这么半残的破落户,你求来何用?”
“怎么?你府上缺丧不成?”
小猴儿被自己逗笑,却觉腰间一紧。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哈,逗了,你僧格岱钦是华佗转世,还是阎王的哥们儿?他嘛时候想找我下棋,难道还问过你不成?”
僧格岱钦眉头紧蹙,“别拿自己开玩笑,这一点也不好笑。”
“不,这不是玩笑。”
小猴儿莫名正经了起来,她迎上僧格岱钦的眼睛,紧紧钉上他的滚烫,丝毫没有闪躲。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也想长命百岁,可我确实时日无多,运气好的话再凑合个十年,运气不好的话三五年没准儿就下头玩儿去了。”
“别――”
“你听我说,和尚,我承认这些年我跟你不实在,可我也承认,就算我告诉自己多少遍,你僧格岱钦是个精于算计的人,我还是不曾算过你一分。”
“细细想想,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一直都信你。”
“和尚,我当你是朋友,有些话我就不会瞒着你。”
“我日子不多了,再不为我自己活活,我石猴子这辈子就太没劲了,小的时候为活命奔波,长大了为报仇折腾,再后来――”
“呵呵,我说的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真他妈的可怜。”
僧格岱钦低语:“是,你真可怜,直到现在,你还在为了他的江山,折腾自己。”
小猴儿摇头,轻笑,晶亮的眼睛里是漫不经心也藏不住的坚定。
“不,他的江山是他的,他是我的,他的江山也就是我的。”
……
僧格岱钦不知何时松开了手,或者是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或者是更早之前。
不是他不敢继续错下去,他心中知道,就算他犯下什么糊涂事,她也未必会与他老死不相往来。
可他还是放了手。
不是因为他残存理智,而是她说起那人时的那双眼,亮的好像世间最美的星星。
他看见了她的梦。
不忍破坏。
他舍不得。
僧格岱钦起身走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她更多那头酒席刚刚发生的热闹。
也没有告诉她,石墩儿喝多了,私自作主讨要了他的配刀做聘,以石家唯一男丁的身份,把长姐许给了他僧格岱钦。
那丫头一定不知道,现在那整片酒席都是一片祝福声。
呵呵,他
第七十回 偷得浮生半日闲 不羡鸳鸯不羡仙()
延珏轻轻扳过小猴儿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腿上,微凉的指尖不疾不徐的顺着她垂散下来的碎发。
风吹草低,星灿苍穹。
嘿,最美的梦也不过如此了。
“怎么?见了我反到没了话说?”延珏捏捏小猴儿的鼻尖,状似惩罚,却是无限宠溺。
小猴儿窝在他腿窝上,咯咯乐,“怎么?你冷面阎王也会倒醋坛子?”
她知道,他一定没有错过刚刚僧格岱钦抱她那一幕。
延珏轻笑,凤眼瞥她,“不守妇道。”
小猴儿丁点儿不恼,得意的朝他仰脸儿,娇俏难掩,“哎,你不明白啊,这妇道守的辛苦啊,没办法啊,谁让你媳妇儿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呢?”
“脸皮到是越来越厚。
”
延珏揪起小猴儿一颊,捏上一捏,那薄如纸的单薄触感,让他手一僵,复又轻轻拍拍,朝自己揽了揽。
小猴儿顺势腻向他,把整个脸儿埋在他的肚子上,手也抓来抓去,找他的手。
延珏抓住她,五指撑开,嵌进她的。
十指相连的一瞬,那属于他的冰凉触感和强有力的抓握,让小猴儿终于觉得这一幕不是梦。
闷在他的怀抱里,小猴儿使劲儿嗅了两下属于他的味道,不知是不是野草沾了露水的味儿发涩,她居然被呛的酸了鼻子。
嗯……就是味道太涩。
一定是的。
小猴儿清清嗓子,小孩儿哼哼似的,“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想我来?”延珏搔着她的耳后,小猴儿痒的咯咯直笑。
“那是当然,你不也看着了,我一个人的日子多精彩,左手将军,右手王爷的,一整个军营的爷们儿都是我的后宫,多潇洒。”
延珏低头看她,没有任何恼意,云淡风轻的笑着,却道――
“别再让我看见第三次。”
“第三次?”
小猴儿倏的把脑袋从怀里掀起来,脑筋转的飞快的反应过来。
“你早就来了归化,是不是?前两天我跟僧格岱钦去酒楼吃饭的时候,你就来了!”
“呵。”延珏低笑,像是非常满意她仅有一次的回忆,修长的指尖挑挑小猴儿的下巴,赏赐似的轻啄了一下。
“还不错,还算守妇、嘶――”唇上传来刺痛。
烈货,居然咬他。
“延珏,你王八蛋……”尖利的小牙嵌着冰凉的唇,小猴儿都感觉的到自己的唇在颤抖。
很快,咸咸的什么顺着脸滑了下来,漫在两个人连接的唇齿间。
“王八蛋……”
“王八蛋……”
“王八蛋……”
小猴儿一遍遍的喃喃着,
每叫一声儿,牙就嵌的更狠一些,到最后,咸味与腥甜混在一起,他们都分不清究竟是什么味道了。
延珏揽紧了她,整个锁在怀里。
她又瘦了。
真的抱在怀里,远比看上去更加单薄。
延珏十指用力,又抱的紧了些。
小猴儿也回抱着他,很用力、很用力,即便姿势别扭的不得了,她的牙齿也始终嵌着他的唇。
因为他是延珏。
独一无二的延珏。
她盼星星盼月亮,盼了无数个昼夜才能见到一次的延珏。
小猴儿不想这样酸唧唧,可她管控不住自己的身体,也管控不住自己的心。
她死贴着他。
每一个连接处,她都不愿放开。
她甚至不想问他来归化做什么,她生怕他说了那些家国啊、江山种种事后,他们很快又要分开。
就让她任性一次吧。
“烈货……”
“闭嘴。”
“你……”
“我叫你闭嘴!”
“好。”
延珏不再说话,只绕过她的脖颈,给她别扭的姿势一个有力的支撑,任由她在他怀中颤抖。
他们就这样抱着,安静的抱着,时间仿佛被杀死,天地好像恒久在这一刻。
直到过了很久之后。
草原的那一头喧嚣都早已散去,躲在角落的马车里抹了好久眼泪的于得水,才使劲儿揉揉眼,带着两件氅子过来。
“二位主子,起风了。”
于得水的眼睛又没出息的红了,他真恨那草原上的夜风,非要吹的这么狠么。
看不见两位主子多么难才能见上一面么!
看着越来越瘦的女主子,想着刚刚他和主子爷儿听见的那番话――
‘我日子不多了,再不为我自己活活,我石猴子这辈子就太没劲了……’
‘是,你真可怜,直到现在,你还在为他的江山,折腾自己,’
‘不,他的江山是他的,他是我的,他的江山也就是我的。’
于得水替女主子心疼,更替主子爷儿心疼。
虽然主子爷儿从头到尾没有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可于得水反是更难受。
心尖儿像是剜了一把尖刀。
他怎么会不知道主子爷儿的心呢,就算那心再硬,再冷,再狠,里头也从来住着一个女主子啊。
主子,你不会哭,于得水替你哭!
“于得水,可别嚎了,你眼角都出老褶子了。”
小猴儿任由延珏给她裹着氅子,自个儿重新挂上了笑面儿来逗壳子。
于得水抹抹眼泪,没出息的傻乐,“嘿,奴才怎
第七一回 春宵水暖丫先知正是双煞追忆时()
“现在想想啊,月
“要不是跟精卫阿克敦他们打了赌,死我也不会多留。”
他的大手顺势揽着她的背,只僵了一下,便轻轻拍着她,接着缓缓轻谈刚刚未完的话题,“当时我这心里啊,不,是胃里,整个晚上的酒席都恨不得反上来。”
贴上他结实的胸膛时,她才尽情的咬牙拧眉。
小猴儿呲牙傻乐,整个脸朝他怀里娇态的偎去。
延珏瞥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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