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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传-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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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猴子在石府门前下了马车之后,不经意间剐蹭到暖手炉的鎏金边儿,手上的线绳刮断了,沉香珠子散开,掉的满地都是。

    猴子赶紧蹲下开拣,头也不抬的拣,一个个的拣完之后,捧在冰的通红的手心里,一个个的数着,来回数了三遍,怎么都少了一颗,才要低头再去拣,却听小狼一声咳嗽。

    猴子抬头,只见那一脸玩世不恭的阿克敦,掐着一个珠子递给了她。

    “谢谢。”猴子接过珠子,起身要走,就算住着邻居,可这些年他就没怎么理过她,她也不想自个儿讨那没趣儿。

    然,转身时,却听他在身后道:“真是看不明白你,说你心里头有七爷吧,你却在宫里跟皇上共赴生死,命都不要,说你心里头没七爷吧,却又偏生拿这些个木头珠子当宝,莫不是,这一个人的心能分成两半?”

    猴子转身,扬扬下巴:“那你呢?明明去送了大礼,又不敢见他。”

    阿克敦失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

    “关键是你非得问呐。”酗儿显得不耐烦,“这么多年了,你丫见一次问一次,也不知道你是成心恶心我,还是恶心你自个儿。”

    “怎么,贝勒府上惹了气,拿我来撒?”阿克敦轻佻不掩,精致的狐狸面上都是打趣。

    旁人看来,这必是两个熟的不能再熟悉的铁瓷之间的玩笑。

    事实上,她们已经许多年不曾这样了。

    破天荒的,阿克敦道:“不知道请的动你石姑姑的尊驾否?”

    “做嘛?”酗儿斜眼儿,“替你家七爷弄死我这祸害?”

    阿克敦眨眼,“如果几壶杜康醉的死你的话。”

    ……

    就连酗儿都不知道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跟阿克敦喝上了,这一喝,就喝了整整两个时辰。

    到是个风雅的纨绔,阿克敦竟在半大不小的院子里搭了个雪庐,生上炉子,煮上几壶热酒,死冷寒天的,下肚子的酒却是热哄哄的。

    不得不说,此时此刻,这热滚滚的杜康,实在合酗儿的心,以至于她贪婪的拎起了酒壶,直接仰脖子灌下去。

    “怎么,慌了?七爷返京半个月了,一次都没找过你,你心里怕了吧。”阿克敦仰躺在躺椅上,雪白的貂裘盖在身上,拎着一壶酒,仰脖子倒灌,好一副风流。

    猴子没接茬儿,头都不抬的吃着花生米,一粒儿接着一粒儿,大半盘都吃完了之后,才抬头看他。

    正儿八经的问道:“如果谷子回来了,你肯娶她么?她的心思,你比我清楚。”

    似是没想到她转的这么快,阿克敦一怔,很快又复了笑容,他拿起炉子上的一壶酒递给酗儿,又自己拎了一壶。

    喝下之前,跟她碰了个杯。

    擦擦嘴角,阿克敦道:“寻谷子的事,如果有用的着我的,拒说。”

    一句话,酗儿明白了。

    这就是他对谷子的全部情份。

    酗儿一句话没说,仰头干了一整壶酒,擦擦嘴起身,阿克敦没留她,只看着她紧攥着双拳越走越远。

    出了府门,猴子把那生生压下的冲动,二话不说都招待在自己脸上。

    那巴掌打的倍儿响,连房檐上的乌鸦都惊

    的乌鸦都惊的飞了起来。

    只可惜,她却不知道疼。

    是啊,她有个屁资格打阿克敦呢,她石猴子又有什么不同呢?

    她替谷子委屈,比四断还甚。

    猴子不是没往最坏想过,如果四断出了什么事儿,到底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福份如此,没得强求。

    可如果谷子出了什么事儿,她真的恨不得自己给自己扎上几刀。

    若是四断如今不是音讯全无,而是像谷子一样,知道在谁的手中,怕是早有许多人扑过去,全力去寻,可谷子……

    平日里人人这好那好,可出事半年,陆千卷拒落寞,却依旧在京中为着前途谋划,阿克敦也问过次,可人却也始终守在京中,就连她石猴子,都依然如故的在宫中周旋。

    只为那一个承诺过的‘等’字。

    没有一个人为她不顾一切的冲动一次,没有一个人肯为谷子放弃些什么。

    可谷子,却为了每一个人,放弃了自己。

    猴子又连连给了自己几个嘴巴。

    冷风烈且硬,回家的路明明很近,走起来,却是那么远。

    ……

    大年三十儿,拒一家人都乐不起来,可到底是过年,总得有点气氛。

    鸡鸭鱼的在祠堂又祭又拜之后,原本要贴春联,突然白扇狠拍了下脑门。

    “遭了,不记得买了,往年都是谷子亲手——”

    “得,今年我写吧,字难看就忍着点吧。”

    写春联可是个矫情活,字好不好,尚且其次,最关键的是词儿,到底石府不是寻常人家,贴出去的玩意儿,总得差不多点吧。

    就酗儿那一瓶子不满,半瓶子都逛荡不上的墨水……

    果不其然,当白扇把两张裁好的四方形红纸铺在案上之时,酗儿就叼着笔下不去了。

    就算她钻破了脑尖儿,也想不出福字怎么写,正当白扇要去翻书给她找去之时,却见她已经落了笔。

    不是福字,而是两个再简单不过的‘全’字。

    少时,当石府的春联贴出去之后,整条街的人都不免驻足,甚至下午的时候,还有许多文人墨客故意经过前来观摹,一时间人人皆赞,石家大秀果然好境界。

    那对联全副加起来不过六个字。

    上联:有吃,下联,有喝,横批,有人。

    再加两个倒贴的全字,绝对是京城的一道风景。

    年三十生病绝对是个很烦人的事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外头喝酒那天着了凉还是怎么着,打从那天起猴子就伤了风,原本就是赖赖的咳嗽外加清汤寡水的鼻涕,可到了三十儿的晚上,竟然毫无征兆的发起了烧。

    不是滚烫的那种,而是赖赖的低烧,烧的全身没得力气,就连喝了口饺子汤,碗都没端住。

    “碎碎平安,碎碎平安,是好兆头!”白扇僵着笑圆着吉祥话,石墩儿和白玉霜两口子也没心没肺的跟着说。

    年三十儿的饺子里,都包着铜板和糖,石府也不例外,可说来极巧,孟姨前后就象征性的咬了两个,却生生吃到了唯一的铜板和糖。

    把吃下的两个饺子如数吐出来之后,孟姨吃力的笑笑,眼睛涣散的看着某一处喃喃:“老爷,夫人,过了正月,小秋就能去陪你们了。”

    酗儿给了石墩儿和白玉霜一对龙凤玉镯,全当压岁,小酌几口,微醺的小俩口特高兴,美美的拿着,爱不释手。

    白扇看出来她不舒服,兹说:“守岁的事儿我来就好,你不舒服去歇一会儿吧,不是烧的特别厉害,药就别吃了,今儿年节,端着药碗不吉利。”

    猴子无力的挥挥手,“我这一条横线画在这儿,嘛玩意儿能不吉利过我?”

    到底是没信那个邪,猴子还是传人备了药,一股脑的喝下去,窝在厚厚的被子里,倒头闷汗。

    烧退的很快,闷出来的汗也晕湿了厚厚的被子。

    猴子觉得自己的胳膊腿儿都轻的好像不是自个儿的了,闭上眼睛,耳边都是噼里啪啦的炮仗声。

    渐渐的,眼皮越来越乏,声音越来越小,她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猴子只觉有火在嗓子眼儿烧着,她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水杯,神奇的是,她手还在半空,水杯就到了她的手里,咕咚咕咚的灌下去之后,水润了脑子,她才觉得不太对劲儿。

    扒开眼皮一瞧,却见塌上好整以暇的坐着一个大活人,月光如数照进几净的玻璃,那人极其精致的五官,处处都泛着银色的光。

    “我是烧出幻觉了么?”酗儿伸手去摸他的胡子,指尖触及,只觉呼吸沉稳且微凉。

    她失笑,“呦,居然是真的。”

    ……

    ------题外话------

    我悄悄的又更了…

第四六回 一二三四五六七 七六五四三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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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二人戏就是写不多啊……

    ------题外话------

    他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他了解她亦如她了解他。

    延珏挑眉,全当她在说笑,然盯了有一会儿,他沉下眉眼间仅有的温度。

    止了咳,小猴儿眼睛通红的看着他,漫不经心的道:“如果我说我不想等了呢?”

    “再等等。”他揽住她的手,钳子似的用力,似乎触到了小猴儿咯吱窝的笑**,她又好一阵笑,直到笑的又咳了起来。

    小猴儿笑的不能自制,延珏却丝毫笑不出来。

    她抬头看他,笑的停不下,“我忽然脑子里钻出个画面,好像我一下成了仙人馆的头牌,你这傻子被我给迷住了,忽悠的倾家荡产。”

    “笑什么?”

    倏地,小猴儿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他毫无预警的搂紧了她,她也配合的把自己塞在他的咯吱窝下。

    “一模一样的话,你已经说了三遍了。”小猴儿被子里的脚朝他的蹬过去,脚趾头百无聊赖的玩着他的,果然,腿长还是有腿长的好处的。

    也许这世上,只有小猴儿会觉得,这个爷们儿是滚烫的。

    “嗯,再待一会儿。”延珏的声音带着激情消弭之后暗哑,却早已无丝毫迷乱,一如那个站在伊祁山桃树下的男子,冰凉的让人嗅不到一丝温暖。

    “天快亮了,你该走了。”小猴儿在他的肩膀的旧伤处画圈圈,嘴上说的平淡无波,可与他十指交握的手,却丝毫没有抽出来的意思。

    如果不是小猴儿咳的肺子都要掉出来了,她几乎怀疑自己很快就可以投胎了。

    ……

    她们都疯了。

    就像一片被烈日炙烤经年的流沙,一场暴雨落下,滴滴融入滚烫的赤地,溅出一缕缕烟尘。

    她们都等的太久了。

    她们都压抑太久了。

    不同的是,他也在疯狂的朝着她跑来。

    就像那个缠了她几日的梦,她追着他,死命的追的她,腿跑断了,也要追着他。

    她不停唤着:延珏,延珏,延珏……。

    小猴儿抱着他是那样的紧,声音在他耳边破碎。

    这一刻,他疯狂的疼着她,疼碎了她。

    “不要了!”

    “江山也不要了?”她上气不接下起。

    “不要了。”

    “你面子不要了?”

    他咬着牙,“喊吧,快喊。”

    飘飘然之际,她喃喃,“你这么野,我喊人了。”

    “八年的粮食都交齐,你吃的下不?”他的手快过嘴,小猴儿只觉云里雾里,脑袋晕的像是又烧了起来。

    延珏低笑,忽然收紧她腰上的手掌,用力一扳,二人俨然调换了位置,他抓住她的手,五指嵌进,用力一攥。

    “我有嘛本事。”她噤噤鼻子蹭他,怨气不掩,“八年没收的地,荒呐。”

    耳边一阵热气,延珏撩唇,轻喃,“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烈货。”

    “我想让你也试试喘不过气的滋味儿。”

    延珏的动作和他的声音一样急促,他的手已经不知何时紧紧嵌在她的腰上,不得不说,这副腰身看着闹眼睛,可搂起来感觉却实在太好,只是一只手掌便能轻而易举的罩住整片,而那其下两条修长纤细的腿,不用触碰只凭想象,就让他觉得干渴。

    “那你想怎么样?”

    后来她们许久都没有作声,直到小猴儿颤抖着声音道:“延珏,我喘不过气了。”

    该死。

    该死的胡子恁硬,扎的她周身过了电似的。

    “骗人,哪里穿了,都没有洞的。”她‘恼怒’的咬着‘骗子’的唇,‘骗子’的鼻尖,‘骗子’的耳垂儿,甚至使了狠扳过他的下巴,猫一样的蹭咬着他的胡子。

    她的手在他的心口窝上乱摸一气,摸乱了他的心跳,也摸乱了他的呼吸。

    她胡乱伸手去拽他的衣领扣子,动作粗鲁至极,落针可闻的室内,扣子被生生扯开的声音,清晰至极。

    “穿了么?”小猴儿含糊着,“我摸摸看。”

    “那日在福祈府上,我后背都快被你看穿了。”

    似是十分享受这样的‘待遇’,延珏也不动作,只轻蹭她的,一凉一热气息交换,他低笑着应声,“嗯,瞎子才看不出来。”

    “我表现的就那么明显么?”小猴儿叨着那冰凉润泽的唇,言语含糊。

    他其实已经做好了她会捶他一番的准备,然却无论如何,也没想过,她竟整个身子灵蛇般的钻出被窝儿,翻骑在他身上,一个不注意,延珏竟已经被她推到在塌上。

    “饥渴。”延珏正儿八经的道,小胡子却不由自主的翘起一头。

    “嘛啊?”小猴儿好奇。

    一口凉气吹的小猴儿一个激灵,只听他道:“不行,吹不掉。”

    “诶,别动,你眼睛里有东西。”忽的一张放大版的俊脸摆在小猴儿眼前,近的她连喘气儿都不敢使劲儿,实成的瞪大了眼,“嘛啊?赶紧给我吹吹。”

    小猴儿摸上他的胡子,下手不轻的揪了揪,“奇了怪了,我今儿瞅你这撮毛怎么恁顺眼呢?”

    可能是她也‘犯贱’吧,就这么听着这张贱嘴耍臭贫,她竟觉得眼眶发烫。

    自打多了那一排胡子后,小猴儿几乎以为他那张嘴这辈子都与‘贱’无缘了。

    这不仅仅是因为女人天生挡不住恭维,更重要的是,这样的恭维是从他延珏的嘴里说出来的。

    “花屁眼子嘴,还真会忽悠。”嘴上虽骂着,小猴儿心里却十分受用。

    “可它不听使唤,我也没办法。”

    “我也不想来啊。”延珏正儿八经的模样儿气的小猴儿吹胡子瞪眼睛,拳头眼瞧着就招呼他心口窝时,却被延珏一个反手钳制住,五根手指再一次精准的嵌进她的,稍一使劲儿,她就落进他的怀里,听着他扑腾扑腾的心跳,乱的几乎插不进去一根绣花针。

    “近一年没见,夸夸我能死啊。”小猴儿死翻了白眼儿,丧气的推开他钳住他的手,“边儿去,嫌弃我就离我远点儿,谁也没逼你过来。”

    延珏狭长的眼随便扫扫,笑着反问,“用我去给你找个镜子么?”

    “咋?打我?”小猴儿拍拍自个儿的脸,不要脸的道:“我长的介么俊,你舍得下手么?”

    延珏拍掉她用来发誓的‘爪子’,忽而扳起她的下巴,攫住她嬉皮笑脸的眼,低声道:“找儿子和谷子的事交给我,你要做的,就是相信你爷们儿我和少折腾自个儿,再让我听见一次,有你受的。”

    “行了吧?祖宗?”

    “成成成,我发誓行吧。”小猴儿煞有介事的竖起三根手指,从善如流,“阎王在下,我石猴子发誓,从今以后刮风下雨,打雷下雪,绝不折腾自个儿,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哪儿错了?”

    “好吧。”实在受不了那双死盯着她的凤眼儿,小猴儿认了怂,“我错了还不行么,祖宗。”

    “别绕弯子,说重点。”

    冰冷的声音响起,小猴儿噤噤鼻子,“本来就是,我石猴子嘛样儿人,你要是不知道,又何必跟这儿坐着。”

    “重说。”

    “心眼儿用不用小成这样儿?”捶了他肩膀一拳,猴子咕哝,“我就这么让你信不着?”

    以他的性子和如今的权势,没有眼线,才是天方夜谭。

    小猴儿完全没去想他怎么会知道那日的事,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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