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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传-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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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猴儿随即甩了一个看傻子的眼神儿给她。
佛尔果春这才反应过来,失笑,可不,这是睿亲王府,她怎么可能走丢?
……
却说舒舒闹了祭堂的消息传到了婧雅耳朵里,彼时她正在后院儿逐一核查待会儿筵席的吃食、以及住宿、各处所需等种种琐事,珊瑚来报时,她边看着各宫主子赏赐的菜谱边忙着按照官阶贵胄分席。
“主子,您听没听我在说什么?”珊瑚道是急的够呛,“二福晋众目睽睽之下跟那石猴子走了!”
“小点儿声,慌里慌张做什么。”婧雅斥她,彼时来一奴才上报:“回主子,镶白旗都统鄂伦大人带着夫人和七小姐一块来了,还十二个高僧来给诵经超度,说是自热河须弥寺请来的。”
“哦?可有了启辛大师?”婧雅问。
“那道没有,可听大人说,那十二个高僧,正是启辛大师所荐之人。”
婧雅一听,只觉这鄂伦一不送礼,二不送帛,而是送经这般有心之事,又带了亲眷,便猜的出他是想表达自个儿与睿亲王府之亲缘关系,是以,婧雅嘱咐那奴才,“去,鄂伦大人一家人若是下晚儿宿这儿,就安排他们去品茹居住,你去告诉讷敏一声,让她务必把他当成咱们府上的长辈亲戚,好好照顾着,你也放下别的事,只专注照看好他便是。”
但见那人自婧雅手中领走一块木牌,只道:“得令。”
接二连三的又先后来了几人,婧雅也纷纷处理的干净利落,人情缘故,滴水不漏,又都以木牌和文案存档,便是几百奴才,也能保各司其职,无一纷乱。
一旁的珊瑚还是要说石猴子的事儿,可婧雅一忙完便问她:“可有香姑的消息?”
“还没,我瞧着八成找不着了,前几天都没找着,怕是今天更难了,那外头几条街的祭棚,她要诚心躲,咱们哪儿找去?”提起这香姑,珊瑚就有气:“这丫头也真是的,平日里这个心疼主子,那个殷勤主子的,这侧福晋气儿还没咽呢,她道没了影子,谁也没说非得让她当孝女给主子陪葬,她溜的道是挺快的。”
“行了,别没事儿嚼舌根子了,快去该忙什么忙什么吧。”
“有什么比主子更重要的?”珊瑚说,“主子,那姓石的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咱们府上治丧,她来惹什么乱?你是没看见,二福晋跟她亲的那个样,我瞧着,都替主子委屈,什么时候二福晋让主子近过身了?她道是会做好人,到时候这话往七爷耳朵里一传,好人又给她做——”
“行啦。”婧雅失笑,“这是该说这话的时候么?”
“怎么不是,就算七爷不说,这院子的奴才也都是有眼睛的啊,要不然七爷怎么每次回来那么多院子不住,偏要住她住的槐暖轩?”珊瑚忿忿:“我就不明白了,她一个破鞋,有什么好惦记的!”
“闭嘴!”婧雅出声斥道,一时又瞧瞧两边,见无人听见,低声跟珊瑚道:“告诉你多少次了,祸从口出,她如今的身份敏感,哪里是你能说的?若是给有心之人利用,会害了咱们整个睿王府的!”
珊瑚悻悻,知主子说的有理,不敢再提。
半晌婧雅又差遣了两个奴役后,又与她说:“你去带上两个人,去品茹居看看讷敏吧,想来这鄂伦带七小姐来,也不是单纯来走走亲戚,讷敏毕竟是随继福晋入府的,跟她们家总是能说上话,寻个机会让她探探口风。”
“嗯,知道了。”
……
佛尔果春已经吃完了第五杯茶后,猴子才回来,彼时瞧见她背着手,神清气爽悠哉悠哉的模样,佛尔果春却是一副苦瓜脸。
“你可是会神仙,这一躲,竟这许久,瞧瞧,那道士的嘴都念出沫子了。”
小猴儿乐乐,坐她一边儿,接过身旁宫随递上来的茶,尝了一口不太烫,一股脑全干了,“再来一杯,别太烫。”她说。
“怎么渴这样儿?”佛尔果春失笑,在这么离近一瞧她,只觉她秀气许多似的,像是才流了好些汗似的。
“怎么?二福晋闹的厉害?”
小猴儿没接茬儿,把话转过去,歪嘴儿问道:“咋样,瞧见人没?”
佛尔果春点点头,小声儿跟她说:“还说呢,你这才走,鄂伦就来了,我还没与他说,他便奔着我过来了,说了几句就让他那闺女陪我说话,看来他可远比咱们着急。”
“人什么样儿啊?”小猴儿又接过一杯温茶,又一股脑闷了,她边擦嘴,边听佛尔果春说:“别提了,也是年纪小,没那么多心眼子,拉着我没说几句,就哭上了,说是害怕,什么七爷命硬克妻,说自己是被逼的,弄的我这不知说什么才好。”
“精卫他妹子呢?”小猴儿问完就乐了,“诶,有精卫黑吗?”
佛尔果春失笑,“还真别说,差不多,生的很是俊俏,就是黑。”
“这一家人合着都是炭窑子里生的。”小猴儿没边儿的扯着,俩人一块儿咯咯乐着。
半晌小猴儿问她:“精卫的妹子好些吧,总算得意那主儿的吧。”
一说这,佛尔果春哭笑不得,“哎,一样,出了没哭,问的都是一样的事儿,说的好像咱们爷儿是阎王似的。”
“他是啊。”小猴儿落井下石,指指舒玉的灵堂,“可不一个接着一个都克死了呗。”
佛尔果春失笑:“浑说,你不活的好好的?”
小猴儿俩手掌一摊:“俺俩一样啊。”
正说笑间,却见那祭帐内走近俩相当熟悉的身影,前者白头发,白胡子,仙风道骨一老头,后者,美脸蛋,美身姿,满身仙气一姑娘。
不是别人,正是那翰林院掌院冯沧溟和仲兰。
却见她俩一前一后,像是仲兰紧随老师冯沧溟而来,可诸如小猴儿这样自小就了解仲兰的人,只瞧着她每一步都越走越慢的模样,她就知道,想必她如今也是相当恶心她这位‘国之大儒’的老师。
“雪中送炭不见他,锦上添花他到来了,还真是对得起这‘大儒’二字。”佛尔果春不是喜好埋怨之人,却是十分厌恶这冯沧溟。
于此,小猴儿当然明白,想当年她才嫁进那睿亲王府的时候,头一回见这佛尔果春,可就是谷子那临摹的冯沧溟手卷打动了她这贵人,收下了她的礼。
这人吧,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不过猴子对这冯沧溟,从来没有好感,狗屁大儒,心眼子小的一个谷子都十年二十年的记仇在心上,能他妈儒哪儿去?
“要说那仲兰,也真真儿是个可怜的,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本是一块金美玉,却偏生落入那泥沼之中,可叹,可叹呐。”佛尔果春到底是个书卷之人,也知这仲兰痴心付与七爷,见她如今这般神神惶惶,孤僻更甚,不觉一番难过:“想当年,京城双卿,惊艳才绝,可如今,到底是凡心一动,才闹到这个份儿,哎……”
她正叹着,却见猴子起身,忙问,“诶,你这是去哪儿?”
猴子呲牙笑笑,“看见老朋友,咋能不叙叙旧?”
……
却说仲兰一席缟素,在那灵堂前,焚了三柱香。
站在舒玉的棺材前,她莫名驻足,盯着那尸身看了良久,半晌苦笑,自己喃喃道:“我道羡你,待他百年,还能相见。”
“仲兰,怎么不见千卷?”冯沧溟有意等她一步,笑语盈盈,一派师尊。
然,仲兰却像是全所未闻,视他如无物,看都没看他一眼,便拧身离去。
众人瞧着,冯沧溟只觉挂不下脸,又不能小气斥之,只道:“为学,莫重于尊师。”
窃窃私语者渐起,却见仲兰顿顿步,又转了过来,面容清冷:“师者,人之模范也。”
罢了,周围始有稀疏笑声,冯沧溟气的面色灰白,却又不好再言语。
“活该,死老头。”猴子嘟囔着,看热闹看的挺开心,彼时她抱着膀子站在祭棚门口等着,待仲兰才一出来,她坏心的一伸腿儿,绊的她一个踉跄。
猴子乐的高兴,仲兰一见是她,清冷的脸上居然眉头攒起。
“怎么是你?”
“咋就不能是我了?”小猴儿逗着哏儿,二话不说搂上才站稳的仲兰的脖子,俩瓷似的亲密,“死丫头,多少年不见,你还是一个逼样儿。”
“放手。”仲兰厌恶的挣着,却听小猴儿跟她耳边儿低声说着:“别动,有人盯着我。”
仲兰僵一僵,却当真没动。
小猴儿拍拍她肩膀,哈哈笑了一会儿,又低声与她说:“有个忙,你帮你帮?不是帮我,是帮七爷。”
……
------题外话------
上一章那养廉银,大致的意思就是,官员工资太低,活活逼着去贪污,然后延珏拿工资太低给逼死的清官一事做文章,搞了个大游行,类似与今天的上了头条,激了民愤,逼着政府必须表态,长了工资和办公费用,美其名曰工资+养廉银
大概意思就是,今儿xx会,有人提出疯涨工资,所有公务员都爱戴他一样,so,so。
ps:这事儿是雍正干的,我借来用用。(。。 )
第廿九回 嫁与阎王做发妻 黄泉路上喂着鸡()
是夜,睿亲王府依旧灯火通明,迎来送往,好不热闹。
两条街外兵部侍郎图门的路祭棚子里,邓昌贵慢条斯理的喝着茶,热气蒸腾而上,熏的那满是褶皱的三角眼不由眯了眯,松散的眼皮一耷,看上去像是睡不醒似的,却不知怎么,就是带着一股子阴冷之气。
图门虽与他把兄弟相称,却因他毕竟阉宦,始终是敬他三分,忌他七分,虽说他如今这兵部侍郎的要职,是他给求的,可他心下也清楚,这是买卖,不是情份,他坐这位子,许多就是要还的。
果不其然,一番虚以萎蛇后,邓昌贵便说到了点儿上,只问他:“你可熟悉那鄂伦?”
镶白旗都统鄂伦?
提起这人,图门蹙眉苦笑:“岂止是熟悉,自打这二年补了这兵部侍郎缺,就一直跟他们几个老家伙周旋来着。”又叹了一口气,图门倒上了苦水:“弟弟我如今虽说掌着京营的调令,可到底也是外来菩萨坐本地庙,哪哪儿都掣肘,要说着京郊八旗军的真正城隍,还是那几个老家伙,无论我做大小事,都得那几个老家伙先点头,才做的下去。”
“诶,对了,大哥怎么问起他来了?”才问罢,图门就倏的想到什么,忽而正色道:“可是因为那几个老家伙撺掇着与七爷结势的事儿?”
邓昌贵点点头。
“怎么?太后娘娘想要动那鄂伦?”
邓昌贵又点点头。
“那这可要从长计宜,虽说他不过一介年近花甲的老头,可这鄂伦在八旗宗室中的威望,绝非寻常,若不是寻个合适的由头贬他,定会激怒他,届时,就算他不在其位,若是死心塌地随了那阎王七爷,那可绝非一般的势力。”自小在京营混大的图门,对这其中的弯弯道道甚是了解。
却听邓昌贵笑斥道:“你小子当太后娘娘是干饭的不成?你能想到的,她又怎会想不到。”
“那太后的意思是……”
“离间。”邓昌贵道:“他们既然要结成连环船,咱们就松动松动那铁扣。”
图门摇头失笑,“那嫁与阎王爷的鄂伦之女早就死了,这关系也都成铁的了,哪里还能松的动?”
“若是她没死呢?”
“怎么可能?”图门摇头失笑,那阎王接连克死三个福晋,在这京中可是人人知道的秘密,头两个病死,第三个淹死,如今这侧福晋,都病死了,那天桥的说书的都给这事儿编成了曲儿,连他儿子都会唱上两句——
阎王七,阎王七。
嫁与阎王做发妻。
敲锣打鼓一路往西。
黄泉路上溜着鸡。
奴才无事就把麻披。
香烛元宝比粥稀。
“不可能。”图门失笑摇头,“那鄂伦之女,都死上多少年了。”
“这皇家宅院里的事儿,可是说不准的。”邓昌贵笑笑,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见他当真好似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图门也道是疑了半分。
“难不成,这当中真有什么隐秘?”
“这皇家从来最不缺的就是隐秘。”邓昌贵抬眼看他道:“便是当初,这继福晋,也不是病死的,不过是先帝想抹了这皇家的丑事,勒令封口罢了,那鄂伦更是从始至终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不然以他素来宠妻小的性子,便是闹不得,也是定会留下忌恨的。”
“不是病死的?”图门很是吃惊,“那是怎么……”
邓昌贵与他讲上一番,便是轻描淡写,那也是极为诡异,兹一想那胳膊反剪着,头面生生插在炭火盆里烫的焦烂的画面,让图门这一武将都听的是后脊梁骨发寒。
“当年先帝委任查这案子的正是敖公,兹一查到那东头上头,便盖住不提了。”
“东头儿?”图门不由叹道:“黄蜂尾上针呐,这女人使起狠来,可是真真儿让人慎的慌啊。”图门边说边恭敬的给邓昌贵续上茶,彼时又心下暗忖,那两宫的女人,当真没一个简单的,这东头儿的杀人不眨眼,是何等心狠性烈?那西头儿的知知装不知,又是何等城府?
邓昌贵点到即止,只说过去之事,并未再言语,所谓的‘依旧活着’是怎么一回事,图门也是极有分寸没有再问,他知西头儿必是想要用这事儿搅出一团风云来,而邓昌贵故意跑来与他说,也绝不是说着闲话儿,遂图门只道:“我知大哥给太后办事,不便多说,我就一句话,若有用得着老弟的地方,大哥只管吩咐便是。”
邓昌贵抬起三角眼看他,笑笑道:“你挑几个心腹,换上睿亲王府府兵的衣裳,在外头侯着那鄂伦一家……”邓昌贵手掌做刀抹了下脖子,又道:“只吓吓,别出人命。”
图门只一听,便知这是要彻底离间这鄂伦和睿亲王府的关系。
“大哥放心,一定办好。”
“我也该回去了。”邓昌贵起了身,却说这时不知哪儿窜出来一只黑猫来,打邓昌贵的脚面踩过去,呲牙瞄叫了一声后,纵身一跃,跳到那案几上,瞪着绿汪汪的琉璃眼,慵懒的蹲坐着。
图门一见,忙失笑道:“惊着哥哥了,这是犬子养的畜生,今儿他非缠着我来瞧热闹,谁知把它也给抱来了。”
“无妨。”邓昌贵也笑笑,伸手去逗弄那猫,然那猫却是又朝他呲牙一瞄,瞪着油亮的眼珠子,好不吓人。
“你这畜生,倒像个小老虎
这畜生,倒像个小老虎,威风的紧呢。”
图门是极少数知邓昌贵有那等隐癖的人之一,见状忙道:“哥哥要是喜欢这畜生,只管抱走就是。”
邓昌贵笑笑,“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送客时,做着长揖的图门听着那一声声猫的刺耳尖叫自马车上传来,只觉得后脊梁骨钻着凉气。
“阿玛,阿玛,你是不是把我的小黑送给那阴阳怪气的阉人了?”**岁的小娃不知打哪儿钻来,一股脑冒出一句话,吓的图门死死的捂住他的嘴,生怕给那马车之中的人听着分毫。
多年打交道,他心中清楚,随着权势的如日增添,那人越发扭曲了。
……
少顷,那黑猫奄奄一息的瘫在车板子上,下体被和弄出一个血窟窿,彼时那油绿绿的两只眼只能睁开一半,看着那邓昌贵将自它身上割下的东西装在一个锦囊里。
邓昌贵擦了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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