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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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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为知己。
可
“丫的,脑子有包吧!”
延珏一把砸下手里头的兵书,甩甩那被魔音灌耳的脑袋,两条锋利的眉头朝下直插,烦躁不已。
弹弹弹,弹你大爷啊!
就他妈这一曲《破阵子》翻来覆去的扒拉好几天,这女的就她妈不闹心么?
延珏为数不多的耐心,就快用尽了。
要不是想着在这府里待不了几天,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儿损了果相面子,延珏估么自个儿早就砸了她那把琴。
“主子,喝点儿茶消消气儿吧。”于得水哆哆嗦嗦奉上一盏茶。
“喝个屁!”延珏烦的直接把那茶扒拉到一边儿,俩眉一挤,把书一摔,“走,出去转转!”
嘭
门一开,琴声止。
只见延珏甩着袍子大步一迈,外头的奴才掌灯的掌灯,跟班儿的跟班儿,无一不放下手里的活计,跟上听伺候。
仲兰怔了片刻,连忙抱琴俯身请安。
“七爷吉……”
话只一半,院子里已经没了动静儿。
仲兰抬头看天,只剩残月半挂。
却说那厢,才从浴桶里捞出来,把谷子搓澡儿搓的筋疲力竭的石猴子,这会儿只挂着一件儿红色绣花小肚兜,脱壳儿王八似的摊在小炕儿上,谷子往她身上涂着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膏脂。
“嘛玩意儿,恁味儿。”受不了这股子娘们儿味儿,石猴子嫌弃的皱皱鼻子。
“哎,别乱动!”谷子拍她一下,嗔道,“这嫩肉一半儿靠长,一半儿靠养,还真别说,二福晋拿来这些膏脂,还真都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就涂上一层,瞧瞧”
掐了把石猴子的嫩胳膊,谷子一脸得意,“这叫一个嫩!”
“嫩有嘛用!不奈风吹,不抗伤的,碰一下不是青就是紫的,跟她妈那豆腐似的。”石猴子一脸不耐烦,趁谷子没注意,一个翻身起来,“得得,差不多得了,你去灶房瞧瞧我那鸡咋样儿了?”
“嗨,你!”
才吃了饭,是有多饿啊!
却说谷子说归说,可那猴子的五脏庙,她是从不忍亏着的,不一会儿,她就端着那炖了小半天儿的冰糖参鸡回了房。
被那美味儿勾的口水直流,石猴子哪里顾得上穿衣服,只穿着那小红肚兜儿,盘着腿儿,抱着小圆炕桌儿,悠哉的进补着。
嘿,吃的那叫一个香!
唆了完鸡骨头,唆了手指头,那家伙吃的叫一个饿死鬼托生,口口是命。
而那转悠转悠莫名奇妙转悠她这儿来的延珏,一进屋儿,瞧见的就是这么一副‘饿殍’图。
瞅着那光着膀子,举着一鸡爪子,满嘴是油的丫头,延珏俩眉毛又攒成一堆儿。
“我是没给你饭吃怎么着?”
第四六回 纨绔祖宗忽变态 鸡鸭一窝来助兴()
介人怎么来了也没个动静儿?
“今儿咋没个报丧的呢?”扫他一眼,小猴儿咕哝咕哝吐了嘴里的鸡骨头。
报丧?
呦喂,这猴儿嘴!
她可真敢说。
一阵冷风漫过,谷子悻悻的缩缩脖子,不敢瞧七爷那铁定黑下的一张脸。
她麻溜利索的给那猴儿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后,才到延珏跟前儿硬着头皮道,“主子可要再吃点儿?奴才去准备碗筷。”
“不用。”延珏板着一张脸,从牙缝儿里挤出俩字儿。
“下去。”
关门儿之前,扫了一眼那一副没长心模样儿的猴子,谷子心里念了句,‘小爷儿,你就自求多福吧。’
灯笼氤氲,烛泪点点。
瞄着眼么前来了自打来了就没动过地方,一直黑着一张脸的延珏,石猴子拿着啃了一半的鸡爪子,皱眉。
“你说你介午经半夜的,跟个黑白无常似的杵那儿,是让我吃还是不让我吃?”
咔嚓,又一声雷劈下,延珏忽的扯扯嘴儿笑了。
但见他甩甩四岔袍子,大步迈过来一屁股坐在石猴子对面儿的炕塌上,瞄了一眼那堆儿鸡骨头,和颜问道。
“福晋爱吃鸡?”
“鸭也凑合。”小猴儿倒也没矫情,眼睛咕噜噜转了一圈儿,颇为认真的回答。
“嗯……”延珏转着大拇指的扳指,面有愧疚的点点头。
“是爷忽略了,你说你病了好几天,我也没说叫人给你送点儿什么吃的过来。”
嘛玩意儿?
这厮冷不防的一句软话说的小猴儿一阵恶寒,一个激灵差点儿没把手里的鸡爪子当飞镖撇了。
“你介没事儿吧今儿?”杏眼儿一瞪,石猴子觉得这厮病的不轻。
延珏也不恼,反而是眯着狭长的眼儿笑呵呵的瞅着小猴儿,上下打量。
只瞧着那平日不着调的主儿这会儿温柔软语的,小猴儿撇的嘴都歪了,一股子酸味儿从胃肠往上翻涌。
恶心,介太他妈心了!
恁说一好好的王八,非得卸壳儿装肉饽饽!
一个哆嗦,被他瞅的闹心的石猴子利索的把衣服穿上,边系扣子边挤眼睛,“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诶~”延珏眉一挤,像没听她说话似的,只伸手拨开她才系串领口扣子的手,宠溺的斥道,“迷糊!”
噫!~
丫大爷的,她想吐。
然
让她更恶心的是,那从来祖宗的主儿这会儿竟操着那白皙修长的手,慢悠悠给她重新系着扣子。
半臂的距离,延珏微凉的呼吸不急不缓的喷到她的脸上。
小猴儿那堪比千年树皮的脸,红了。
当然,与害羞无关。
“有话就说,有屁奏放,别她妈在介恶心我!”石猴子一把揪过延珏的脖领子,一双杏眼儿满是怒色。
这一贴,俩人几乎没有距离。
呼吸交换间,一个忿忿,一个不疾不徐。
“烈货,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这性子了。”延珏轻撩着嘴角儿,淡淡的道。
说罢,他伸手搭上那攥的越发紧的小手儿,轻而易举的包住,稍一使力,便从脖子上扭下来,反手一拉,直接握在手里。
“来,把鸡爪子放那儿,穿鞋下地。”延珏轻声道。
“做嘛?”
石猴子使劲儿拽着,却无法挣脱他的手。
延珏笑笑,“今儿爷送你点儿好东西。”
少时,院儿里。
月高高,鸡鸣鸭叫。
“来来,都放好,这儿就成。”于得水甩着拂尘指挥着那十几个奴才,把他们手里的笼子拉成排摆开。
但瞧见那些个见方的笼子里,每个里面都装着一只鸡或鸭,不听叫口,兹瞧那外型儿,那绝对都是各顶个的雄赳赳,气昂昂。
可
于得水有种不祥的预感。
打小儿伺候延珏,若说对他的了解,他于得水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但瞧此时那院儿中间,握着女主子手的主子这会儿那笑眯眯的眼神儿,于得水就心下一叹。
完,主子这么一乐,准没好事儿!
“这相府的水土还真不错,鸡鸭养的还挺肥的。”
完全当看不见身侧的小猴儿脸有多黑,延珏指指其中一个扑腾的最狠的大公鸡,兴奋的拍着腿,“瞧瞧那只,蹦的多欢,倍儿精神!”
甩了一个看疯子的眼神儿,石猴子损道,“没你精神。”
延珏也不恼,只笑笑,操着恶心了石猴子一晚上的宠溺语气道,“福晋瞧着这些个鸡鸭可好?”
再甩一个傻子的眼神儿,轻嗤,“没你好。”
“那自然是。”延珏哈哈笑着,掐着小猴儿的下巴,宠溺的道,“还有谁能像爷我这么疼你。”
“……”
石猴子面无表情。
恶心了一晚,她已经麻木了。
道是一旁的谷子一脑子雾水,全然不懂这俩活祖宗闹哪门子,那一院子鸡鸭是闹那样儿啊!
正琢磨着,延珏忽的朝她摆手,“来来,把你们院儿小灶的厨子叫来。”
厨子?
半晌,谷子带着两个婆子前来。
“主子,就是这俩婆子了。”谷子鞠着回道。
延珏点点头,指着那堆鸡鸭跟那两个婆子吩咐道,“把这些鸡鸭都收拾了,下锅炖了,一个时辰一只,送到福晋房里。”
啥?
哪俩婆子瞄了那十几只大肥鸡鸭,面面相觑,以为七爷在说笑。
可
“没听明白么!”延珏忽的厉声,转而又漫不经心的道,“十五只,少一只,拿手来换。”
“是,是,奴才知道了,奴才知道了!”
两个婆子吓得一会儿都没敢多留,提着笼子就奔着厨房去了,只剩下一院子心开始不安的人。
“满意不,馋猴儿?”延珏捏捏石猴子的脸,满是宠溺,“爷瞧着你爱吃鸡,今儿就管够吃,不过”
小猴儿斜着眼儿瞟他。
只见延珏笑的那叫一个灿烂,指着一旁的谷子,在她耳边轻喃,“吃不完,我要她的手。”
厄,我又给自己丢到一个木有信号的地方了…
晚了,见谅。
第四七回 凉性薄情纨绔主 翻手为云猴子精()
上回书说到那延珏命人烹了十几只鸡鸭,用断谷子的手做威胁,逼那小猴儿一气儿吃完,有的看官问了
咱七爷儿是抽哪门子疯儿了,咋恁折磨猴子?
咳咳……我要说了,您千万别用鞋底子掺合瓜子皮子砸我。…………
呃……。
就一个字儿
浑。
延珏的浑,在这北京城可是出了名儿的。
您听过哪个皇子往先生的茶杯里尿尿的没?
呃……四岁的延珏干过,只因为那先生在保酆帝面前数落了他两句。
您听过哪个皇子把人绑了,跟十几条狗关了一晚没?
咳咳……十二岁的延珏也干过,只因为那人背地里嚼舌根子说他纨绔。
那您又可曾听说哪个皇子往年过花甲的老臣床上送过七八个勾栏姑娘?
不肖想,这北京城里,除了延珏,没第二位爷儿这么浑了。
只是苦了那老臣晚节不保,倒霉的是他不过是附议了皇帝不让延珏领兵的旨意。
这么说吧,延珏这人,他格路,你若不经意触到他的逆鳞,他的心眼儿小的,比那针别儿大不了多少。
而他折磨人的那些个路数,甭说亲眼瞧见,就是听说,你都觉得闻所未闻。
比如,此时小猴儿面前,那碗由延珏亲自端过来,飘着香味儿的炖鸡。
嗝……
粗鲁的打了个嗝儿,石猴子揉揉自个儿早已被头前儿两只鸡撑的圆滚滚的肚子,斜眼瞟着眼么前已经笑呵呵的‘伺候’她两个时辰的延珏。
如果眼神儿能杀死人,延珏这会儿已经死了几个来回儿了。
你大爷的!你大妈的!你个挨千刀的!缺德带拐弯儿的!
杀人不过头点地,逼她吃鸡也就算了,恶心人的是他居然摒退了所有下人,‘亲自’在这儿‘伺候’她,‘欣赏’她吃鸡。
“瞅瞅,你说你这奶娃儿啊,又吃一嘴。”
听那宠溺的动静又响起来,石猴子简直是后脊梁骨钻凉风,骨髓都跟着结冰,她瞪眼儿瞧着眼么前的延珏放下那碗‘新鸡’,拿着手绢儿‘温柔’的给她擦着嘴上的油。
呕……
她想吐。
“快,甭瞅爷了,待会儿鸡凉了,就不好吃了。”延珏弯着眉眼儿,笑的那叫一个如沐春风,挪挪炕几上那两个空碗,把才端来的那碗还飘着热气儿的摆在小猴儿面前,自个儿坐到对面儿,有模有样的拿着筷子往石猴子的碗里‘伺候’了一块鸡腿儿。
“快尝尝,这只火候儿够了,味儿肯定不错。”
呕……
那吃了几个时辰的鸡味儿一钻进鼻子,勾出胃底儿的那些同类,一阵恶心,小猴儿差点就没吐出来。
红着眼儿,捂着嘴,石猴子下意识的推开了那让她恶心的不成的鸡。
却听这时延珏那凉透儿的动静儿唤到,“谷子,进来把空碗撤了。”
贱!
这摆明是拿谷子威胁她!
石猴子咬着下唇死瞪着延珏,那拳头都攥的咯咯直响,可瞧着眼么前才推门进来的谷子那一脸担心,又咬紧压根,鞠了鞠身子,缓缓胃,抓起了那碗里的鸡腿儿,狼吞虎咽的扯上了。
那架势,简直恨不得那鸡皮是延珏的皮,鸡腿儿是延珏的肉。
谷子端着才撤下来的空碗,瞧着那猴子明明撑坏了,还在那儿吃,心一酸,眼圈儿都红了。
她咋能不知道,那猴儿是怕七爷真说到就到的动她啊。
“主子……”谷子想要跪地跟延珏求情。
“出去。”
石猴子低喝,难得甩了一个主子对奴才的犀利眼神儿。
“……”
见谷子迟疑,一脸担心,石猴子顶着撑的慌的肚子硬扯扯嘴儿,“我介一时半会死不了,你出去吧。”
哎……
甭闹了,恁凭那猴儿是一精,也胳膊掰不过大腿啊!
这七爷儿摆明是要她服软儿,她不开口求饶怎么也过不了这劫啊!
“你对奴才道是挺好的啊。”待谷子走后,延珏抬眼儿瞧她,自个儿都没察觉自个儿嘴里那股子酸味儿。
狠扯了一口鸡腿儿,小猴儿嚼的咂咂直响道,“我对猪和狗也都不错。”
那言外之意就是,除了你延珏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
“……”
延珏眼底儿的墨色一沉,嘴角撩了起来,呵呵笑了出声儿。
只见他拿着汤勺舀了一勺儿,放嘴边吹吹热气儿,又送到了小猴儿嘴跟前儿,轻声道,“来,别光吃,再噎着,喝点儿鸡汤。”
“谢了。”
从牙缝儿里挤出俩字儿,小猴儿一张嘴叼住了那勺子,赌气似的一气儿喝的丁点儿不剩。
瞧着眼么前那张气的红扑扑的苹果似的娇俏脸儿,延珏满意的笑笑,‘温柔’的给她擦了擦嘴。
“真乖。”
癞蛤蟆不咬人,他往死膈应人。
石猴子只觉得再这么下去,哪怕不被撑死,也被恶心死了。
不成,这不是办法。
三扯两扯吞掉一鸡腿儿,又拣了一块儿放到嘴里,吧唧吧唧的嚼着,只瞧着眼么前儿这人模狗样,衣冠华丽的纨绔混蛋,石猴子忽的转转眼珠子,心生一计。
半个时辰过去了,外头已是深夜。
因皇上特准归宁期间,延珏和果相可以不用上朝,整个府里连更夫都罢了营生,安静的除了吱吱蝉语,再无其它。
而那香气四溢的屋儿里,则是除了啧啧的吮骨声,安静的落针可闻。
延珏此时已经侧躺在炕塌上,手拄在方枕上撑着头,半着眼,盯着那打刚才起像是打鸡血了似的一直低头在吃的石猴子。
那吃的叫一个香,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那鸡是珍馐佳肴。
“福晋还真是爱吃鸡。”延珏说着风凉话,扛着那频频袭来的困意。
然
却如同石沉大海,除了吃,小猴儿什么都像是听不到,一句话都不说。
哈……。
延珏打了个呵欠,眼圈儿一红,眼皮越来越沉。
又过了一个时辰。
壶漏将涸,灯焰已昏,烛台上的烛泪已经堆的老高。
已经吃完了第三只鸡的石猴子,撇了最后一块骨头后,打了个嗝儿,费劲的拆开盘腿儿,捂着就快漾出东西的嘴,下了地。
借着越发昏黄的烛光,瞧着那已经鼾声起的男人,她咕哝着嘴儿骂了一声儿,而后轻手轻脚的点地,到了里间儿四下瞄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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