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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传-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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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她年纪再小,也是个格格,便是无理取闹赏他一巴掌,精卫也认了,可这回不一样,她扯到精卫的拧筋了。
她冤他什么?背后嚼七爷舌根子?
这万万不成!
“格格这话什么意思,我精卫可背不起这样的罪名!”精卫捂着脸,壮硕的身板子挡住乌布里的去路。
“你做得出,就别怕说!”乌布里刚跟季娇抓扯完,也是满肚子火。
“我没做过!”精卫黝黑的脸上生生憋起一股胀红。
“人嘴两张皮,怎么说都是你!”
“天地良心!”
“哼,天地有没有良心我是不知,我就知你的良心都给狗吃了!”
“你这丫头!”
“诶!叫谁呢!本格格也是你能这么叫的!”
“我、我、我、”精卫嘴笨的直结巴,气的小孩似的竖起三根手指,“我精卫发誓!我若做过,天打雷劈,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乌布里掐腰:“那本格格就祝你如意!”
“……气煞我也!走,咱们找七爷评评理去!”
于是乎,俩人一个气的冒火,一个着的要爆炸,一个攥着拳头,一个掐着腰,一壮硕,一娇小,俩人气冲冲朝槐暖轩走去,结果一顿嚷嚷,于得水出来回:“呦,爷昨儿一夜没阖眼,这才睡下……”
于得水自个儿都说的心虚,睡什么啊,这二位闹这么大动静儿,什么梦里也都给拽出来了啊,哎……自家爷这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性子,怕是这辈子都改不成了,非但自个儿‘睡下’了,连别院的几个福晋都挨个吩咐‘睡下’。
于是乎,可热闹了。
这二位,居然生生吵了一整天,据来回扫院子的奴才说:“哎呦喂,这二位主儿,孩儿似的,我这俩时辰都转上三回了,那二位还没换过说辞儿呢。”
“我没做过!”
“你就做过!”
“没有!”
“就是你!”
如此对白,就差‘骗你是小狗儿’等蒙前奶娃的口头禅了,其实吵到后来,乌布里已经脚步虚浮、头脑发胀、口干舌燥了,如果不是她爱面子,真真儿是一会儿都站不住了,可再瞧瞧那个大块头,简直了,就没瞧出来那犟劲减少分毫!
这头犟牛哪儿来的啊!
乌布里离疯不远了,当七叔慢悠悠的朝她走来
七叔慢悠悠的朝她走来时,她眼睛里都瞧出重影了。
“呦,这是怎么了,你们两个怎么还闹上了?”老七打了个哈欠,一副才与周公下过十盘棋的样子。
见救星来了,乌布里赶紧跑过去搂住七叔胳膊,一副死里逃生模样,好好的告上了他一状。
可老七笑笑说:“我与精卫提过,他说不愿意给官职所累,这才罢了。”
“丫头,你确实冤了他了。”
其实七叔说这话的时候,乌布里已经丁点儿不意外了,就算用头发丝儿想也知道,如果真有这么一回事,这犟种能跟她义愤填膺的墨迹了几个时辰?
可错了又能怎么样,乌布里就是拉不下来脸道歉,她剜那大块头一眼。
却听他仍旧咕哝:“我就是没说过。”
那一瞬间,乌布里真的恨不得寻块豆腐把自己撞死。
乌布里一直认为,虽然动手打人的是她,可那大块头的犟驴神功绝对是把她折磨的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了。
可这事儿一过,人人都在说她。
婧雅说:“怎么说,精卫也是尊贵出身的,自小别说打了,便是骂,也没几个人能骂的上的。”
舒玉说:“你这丫头,可是给精卫气坏了,我自小认识他,还没见过他这么失态。”
于得水说:“呦,我的小格格啊,你是不知道,这精卫爷儿说什么都成,就是不能戳了那忠义的骨头。”
讷敏说:“不过是一场误会,道个歉得了,以后总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乌布里说:“呸!谁要跟他道歉!我赏他东西还不成么!”
一个‘赏’字说明,乌布里压根儿放不下这架子。
让她道歉,不可能!可还得堵住别人的嘴,是以乌布里那天回家之后开始琢磨,要‘赏’他点什么,才不折了她的‘尊贵’。
打听了一番,这人还真没劲,一不好字画,二不好瓷器,丫好啥?
鸟枪?
要说这京中的样子,估摸对他来说没什么是新鲜的,说是广州十三行有洋人卖的上等货,乌布里就去谴人打听,这回来一说价码,枪三百两,往返路费一百五十两!
乌布里赶紧摇头,五百两送一礼,不如掐死她算了。
算了算了,枪不能送,再去舒玉那打听打听——
“那犟驴还有没有别的什么缺的?”
“呦,精卫有什么缺的啊,他阿玛是镶红旗的都统,家中自太祖爷入关时便是功臣,他自小吃得、用的,也不比咱们差上几分,七爷对他又好,自小也是不少赏他,什么新鲜玩意儿没见过啊。”
“再好好想想!”
“我的小姑奶奶,你可甭难为我了。”
“诶,他几岁了?”乌布里忽然想起什么来似的。
“比你七叔大上一两岁吧。”
“嗯。”乌布里点头,笑笑:“我知道送什么了。”
乌布里简直觉得自己太聪明了,早怎么没想到,送个小倌啊!
非但他缺,还能扔在府上,恶心恶心那季娇她姐,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啊~
那管乌布里做这决定的时候,那犟驴已随七叔去开封府查亏,可她咬咬牙,连那路费的三十两银子都甘心出了,怎么着都得给那犟驴挑个恶心人的送过去!
于是乎,每到夜里,乌布里就女扮男装的去八大胡同转上一转,怕给人发现给自家丢人,索性连奴才丫头都不带,就一人,揣点银子,往那一坐,扇扇子挨家瞄姑娘。
这一坐,就是个把月,乌布里是瞧哪个都不顺眼,要么太文静,要么太风雅,她是送去恶心人的,不是只给他暖被窝的。
终于这天,在醉月楼,她瞧上一个顺眼的。
凤眼儿上挑,不凶也刁,便是那小倌抿着小嘴笑的温婉,可乌布里也瞧出来,那肯定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就她了!
“我出二十两!”乌布里扯嗓子喊着,这价不高,却也不低,话音才撂,却听那另一边,一怯生生的动静喊道——
“二、二十一两!”
呵,就加一两,还买什么姑娘。
乌布里笑笑,没当回事儿,“三十两!”
“三、三十一两!”
又是那人?!
“四十两!”乌布里有点变脸了,不是因为别的,每次都加一两,不是恶心人呢么!
“我、我出四十一两!”
“五十两!”
“五、五十一两!”
“六十两!”乌布里越喊越气,心尖儿更是因为那银子而针扎似的疼。
“六、六十一两!”
“……”
“……”
“一百两!”乌布里喊出心中底线,却听那人——
“一百零一两!”
什么意思!丫的托儿吧!
嗖的,乌布里从椅子站起来,她就要过去瞧瞧,结果一瞧那喝的云里雾里只会傻笑的男人,她问他:“你是托吧,每次就比我多一两!”
“你嘴巴干净点!”旁边一个也满是酒气的人,牛逼哄哄的道:“我们把总可是石府的少爷,用得着玩那下三滥!”
嘛?
乌布里眼珠子瞪的溜圆:“你是石墩?”
“你咋知道?”石墩卡着醉眼,还没乍么全三下,就兹觉眼前人朝他扑过来,一片昏天暗地之后,他兹觉脸上呈线条状生疼生疼。
疼。
要说这乌布里可真真儿是泼,恁说一堆老爷们,便是喝了酒,居然都没拦住她,生生叫她给石墩挠成了花猫。
若不是滴酒未沾的小虎和小狼窜了出来,给她摁那,怕是谁还要受伤就不得知了。
“放开我!大胆,我是——”乌布里生生咽下了名号,彼时她给反剪的摁着,周遭无数的眼珠子都盯着她们,她哪能这会儿给宝亲王府丢人?!
幸得那小虎狼混迹江湖多年,兹一押着她的膀子,便之她是女子,这哥俩虽远离江湖多年,却还是相当有江湖道义,他们绝对不可能打一女子,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打她。
可这女的把少爷挠了,咋办?
“带回去吧。”小虎说。
“嗯,让谷子姑娘处理吧。”小狼说。
是的,那石墩在这哥俩眼中,与废物无异。
于是乎,便有了如今谷子掉下巴,猴子翻白眼的一幕。
……
------题外话------
2016年是猴年,年子携猴子全家给大伙、以及家人拜年,各种祝福送上。[具体参见cctv、微博等媒体]
都所谓新年新气象,年子的理想有三——
一、减减肥,等着夏天穿裙子,瘦成一柳条子!
二、勇于说‘不’,不想敷衍的就不敷衍,不乐意干的事,就不干,对的起自己,也就对得起全人类!
三、月更二十万!
哈哈,牛逼先吹吹,有了目标总好过没有目标。
你们都有啥目标呢?说来听听。(。。 )
第廿五回 人生若只如初见 何事秋风画悲扇()
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么?
平日里便是遇上都要避上三分,如今却活生生给绑到了府上?
“哼!有什么样的姐姐就有什么样的弟弟,一窝的狐狸,都是骚味儿!”乌布里看见猴子越骂越欢,彼时瘫软跪着的石墩还嘴:“你休要张狂!我、我姐姐也是你能说得的!你知道我姐姐是谁……长姐!你打我做甚!”猛的挨了一个巴掌,石墩更委屈了。
小猴儿狠狠瞪他一眼:“你给我闭嘴,等会我再找你算账!”
“……”石墩一声都不敢吱了,这一家大小,他都不怕,唯独这个病殃殃的长姐,发起脾气来,他全身都哆嗦。
却见长姐朝那打他的小子走去时,他媳妇儿白玉霜不知打哪儿冒出来了,他一瞧见媳妇儿,更委屈了,眼泪都要出来了:“媳妇儿,我让人给打了。”
“脸咋给挠成这样?疼不疼?我给你吹吹。”白玉霜捧着石墩的脸,就不合时宜的吹上了,她这一吹,软软糯糯的,石墩儿眼泪就飙下来了:“媳妇儿,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咋下这么狠手。”白玉霜也跟着哭,她抽搭着道:“你是不做啥坏事儿了,人家干啥打你啊?”
“……”石墩儿哑口无声,如果不是夜太黑,肯定藏不住他那红到耳根的脸。
却听那头骂的甚欢,什么难听的都有,白玉霜越听越不对劲,“咦?这动静儿好似在哪儿听过?”她说着,就拧头去瞧,已经给小虎小狼带到院子当间儿的那人。
“呀!乌布——”‘里’字还没说出口,白玉霜的嘴已经给人摁住了,谷子低声道:“闭嘴,瞧不见那后头跟着多少人呢么?你以后让不让她做人了?”
她这一说,这小两口都门口先后踱进来那些人望去,石墩一瞧,赶紧抱住媳妇儿,把脸埋在她怀里。
白玉霜吓了一跳:“你干嘛啊?”
“别动,挡着我点儿,要给他们看着了,岂不是要笑话死我!”石墩闷声呼道,这些可是刚刚一块儿吃酒的那些大人呐,谷子拍了下他的脑袋:“呵,你这会儿又知羞了?”
“这些人也还真仗义,这殷勤都送到西了。”谷子嘴里讽着,却也知道不能在外头丢了石府的脸面,遂跟他们俩说:“你俩先进屋儿,动静儿小点儿,别给人看见。”
“诶,谢谢谷子姐姐。”石墩像是得到大赦般赶紧爬起来,谷子啐他:“滚远点,这会子又知道我也是你姐姐了。”
白玉霜一步三回头:“那乌——”
“别废话,快走!”
俩个身影很快没在夜色中,彼时谷子皱皱眉,奔着那更热闹的地儿走过去。
彼时乌布里嘴里已经塞了整整一坨子布条子,脏兮兮的,飞出来的布角都是油亮亮的,不是小猴儿耍她,而是事出紧急,那么一大堆人踩进门槛子的时候,她也来不及找更好的布条子了,只得抓了小虎刀柄上的缠布,一股脑扯下来,堵住乌布里那张越搅和越乱的嘴。
“唔……唔……”乌布里憋的脸透红,瞪着猴子的眼珠子,都冒了火似的,胳膊腿儿都使劲蹬着,反观猴子却不冷不热,只一句话,她就消停了。
“你要非想让人知道你一个大清的格格逛窑子,你就再使劲儿点闹。”
见她老实了,小猴儿又威仪八分的对小虎狼道:“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我带下去!”
“我待会儿再好好教教你做人的道理。”甩了这话后,那些人已经来到小猴儿身边,这其中,有一年约三十五六的大汉,一派气忿的上前。
“姑姑,你可不能饶了这小子,瞧瞧他这张嘴!石家军的威名,也是他能污的!”
“什么石家军,呵。”小猴儿笑笑:“我小弟年纪小,不懂事儿,诸位将军怎么还跟着胡闹。”
“姑姑可不能这么说,要不是今儿我们哥儿几个,酒吃的多了些,就石大人的好拳脚,哪里能吃了这闷亏?哎……说到底,还是咱们没照顾好石大人,惹姑姑惦记了,在下跟姑姑赔个不是。”
“将军这又是何必?”小猴儿笑笑,越笑越假,“知道酒不是好东西,以后少吃些就是了,如今不过是我小弟挨了打,若是他日耽误了城防,便是咱们都担待不起的了。”
“姑姑教训的极是!想姑姑一巾帼,心中装的竟是家国天下,我秦敬身为男儿真真儿汗颜。”
“原来是秦将军,失敬失敬。”
“姑姑可折煞我了,下走不过区区三等侍卫,哪里配称什么将军。”
“哦,原是在宫中护着咱们的兵爷,怪不得总觉的面善,平日里在哪里巡护啊?”
“回姑姑,隆福门当差。”
“哎呦,这可是咱们内宫的喉舌之地啊,咱们安枕可是靠秦兄弟了。”
“能护的姑姑平安,是小的荣幸!”
却说谷子始终打猴子身边儿站着,听着这些个人一个个的跟这儿报上姓名拜着码头,这些个嘴脸她到不意外,反是小爷儿这进退有度,倨傲不娇的模样儿,反是让她瞧了个新鲜,从前她虽总是听说她如今处事得体,然当面见着,却真真儿是头一回,瞧瞧,兹三言两语,一个个的打发的都乐乐呵呵,既不得罪,也没许下什么,相当的有模有样。
待半晌,一一都拜完码头之后,不知谁先说:“今儿太晚了,便不打扰姑姑了,以后有什么
扰姑姑了,以后有什么事儿,只管召唤兄弟几个,咱们都是石大人的兄弟,都是自个儿人,不必见外。”
“诶,今儿招待不周,不送了。”
“姑姑留步!都是自家人,什么送不送的,不是见外么!”
……
待人前脚才走,门吱嘎一关,小猴儿就啐了口唾沫:“操,磨磨唧唧,跟他妈娘们儿似的。”
谷子咯咯直笑:“小爷儿,我到没瞧出来,你还有这两下子啊?瞧瞧那一个个迷汤让你给灌的,都不知东南西北了,八成都想着,这就靠上你石姑姑了。”
“不然呢,都骂跑了,满京城遭经咱们去?”小猴儿斜眼瞪她,越想越来气,“这他妈不长进的玩意儿,就他妈知道给我添乱!”
“哎呀,他也不是有意的,那小子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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