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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传-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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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的名字——石墩儿。
而就在去年,在石猴子这个长姐的安排下,娶了年方十五的白玉霜,虽然这两口子的脑子都不太灵光,可也正是因为没心没肺,反到让这死人比活人多的‘石府’笑声连连。
“诶,给。”小猴儿边进院儿边把手里提着的几包药材甩给白玉霜,“明儿你赶个大早进内城去趟宝亲王府,把这药给格格送去。”
白玉霜闪着傻里傻气的大眼珠子:“可是治福晋那疯症的?”
“废话,难不成是治你丫这傻症的?”小猴儿乐着杵了杵白玉霜那矮她两个头的脑袋,结果丫的是真傻,遭了埋汰非但不恼,还堆着那一脸‘富贵肉’呲牙朝她乐。
半晌才想起来什么似的道:“啊!对了!是不是还像上一次那样儿,说是我哥寻来的?”
小猴儿横着眼儿,赏了她一记‘废话’的眼神儿,不然呢?说她给的,乌布里那丫头直接就得跟白玉霜这傻丫头断交。
自打她这张‘七婶儿’的脸,换了个石猴子的名字,又去见天儿的伺候太后和皇上,别说她乌布里,这艾新觉罗家知道她这‘偷龙转风’内情的人,有几个背后不嚼着她的舌根子?
说她不守妇道的,还算小儿科,那说她吃里扒外,蛇蝎心肠,为了报仇,不知耍了什么妖道,利用了果家,迷惑了七爷,最后弄的……
种种舌根子嚼的像戏似的,弄的石猴子自己听了都觉得自己像那画上,柳条腰一栽歪,俩手档着脸,眼睛刷刷放着妖光的苏妲己。
好在,这传说没处传去,可不?
她可是新帝亲口平反的‘石家后人’,谁敢跟她的身份过不去?
于是,她石猴子就顺水推舟的享受了一把‘过去二十二年生平不详’的待遇,就像那史书上没人写过二十六岁才跟了皇太极的海蓝珠,她到底是个**,还是别人媳妇儿。
……
“呦,我说谷老板,您弄这么身儿新鲜衣裳是要去会哪路子相好?”猴子一手掀着棉门帘子,一手搓着下巴瞧着那穿了一身儿月季红旗袍,正要出门的谷子。
“哎呦!我说你回来怎么也不传一声儿!”见是她,扣儿大的眼睛里带着惊诧的谷子,赶忙一瘸一拐的朝门口走过来,边走边从上往下打量着这猴儿是胖是瘦,等到了跟前儿,那眼珠子正好停在她踩着门槛子来回嘎悠的脚丫子上。
谷子推她一把,嗔道:“滚下去!我说就你这猴脚丫子金贵!说了多少次踩这玩意儿不吉利!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在宫里多学了什么回来!”
“啧啧,刁婆娘。”小猴儿俩眼儿带笑的咂砸嘴儿,回头跟身后,寸步不离她的太监小伍子甩着话儿道:“快点儿,跟我们家这把家虎说道说道,咱平日里是个多体面的人~”
谷子翻眼儿失笑:“你不嫌臊到罢了,为难人家扯谎做甚!”
小伍子哧哧直笑。
绕过小猴儿,谷子伸手过来拉小伍子,一派热络的道:“快!快进屋!天儿这么冷,咱们在外头说笑做甚么?”
“诶!”小伍子边笑呵呵的进屋,边支起耳朵记着这俩人的每一句话,太后说了,尤其是跟这个谷子说的话,要一字不落的
一字不落的学回去。
可一字不落不是扯蛋么?天知道每次这两人见面儿,要说多少废话……
才一进屋,谷子便忙来忙去看茶、上点心,又拨了拨炭火后,在小猴儿一句:“可别转悠了,转的我兹迷糊!”
谷子白她一眼,正要跟她身边儿落座时,忽的掐掐鼻子躲得老远:“你这什么味儿?臭烘烘的!”
小猴儿抬起袖子自己闻闻,“没味儿啊~我一早才换的衣裳。”说罢又伸过去给小伍子:“你也给闻闻~”
小伍子攒着诧异看着那像是熏的要吐的谷子,嘿,是没味儿啊~
过了半晌,猴子才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拍掌道:“瞧瞧我给忘了,丫的才刚回来的时候,赶上菜市口掉脑袋了!”
谷子一听,气急败坏的跺跺脚,掐着鼻子赶紧奔着柜子去了,边走边说着:“我看你是要看我过不了今儿晚上才高兴!”
小伍子一头雾水,瞪眼儿瞧着石猴子,却听她神秘兮兮的小声嘟囔:“我们家这货,从小就招下头那些玩意儿,能闻着咱们闻不着的那些味儿。”
“啥味儿啊……。”小伍子肯定不知道自己说这话时,下巴都有点哆嗦,结果那猴子一句话,本来就信邪的他,全身都哆嗦了。
“死人味儿呗!”
才说完,小猴儿就给谷子扯进去换衣裳,小伍子吓的哆哆嗦嗦的侧耳听着,好像是换了衣裳也不成,那谷子姑娘说什么,不成,还是拿点儿香灰儿洗洗吧,要不宫里怨气更重,要是跟了回去,定是要糟蹋身子的!
这话让那小伍子听啥的心情都没有了,只自个儿拿着袖子是一顿猛闻,越闻越觉得恶臭。
石猴子打里间儿出来的时候正瞧着这一幕,她硬憋下了笑意,端着一脸不耐烦的嘟囔着身后做呕的谷子:“这一天天数你事儿最他妈多!大白天的,谁家洗澡!”
谷子没说啥,小伍子道是瘪吃瘪吃开了口,“……姑姑,大姐也是为你好。”
“就是!”谷子赶紧把话接过来,“我还不是怕你给那些东西闹了身子!你难道忘了,前些年,我给这些差点儿折腾成什么样!偏你这没良心的——”话才说一半儿,但瞧那小伍子已经哆哆嗦嗦到了跟前儿,他一脸紧张的伸过去一个袖子:“大姐,那你瞧瞧我这……”
呕……
谷子一声干呕,那小伍子的脸登时煞白,知道他平时胆子最小,怕他真吓死到她家门前,猴子赶紧收了尾——
“得!咱俩都涮一水儿吧!”
……。
于是乎,半晌后,俩瓷终于骗了个说说话的机会。
白嫩瘦削的膀子露在水面,热气熏的脸红的苹果似的,二十二岁的小猴儿褪去青涩,远比从前好看,可谷子这会儿没心情瞧她,因为那肩膀头子上还未癒合的疤痕,实在碍眼。
那形状的烫伤她并不陌生,是太后娘娘的烟袋锅子烙的,当然,是小爷儿的婆婆,东太后。
想来,她又拿小爷儿撒火了。
背对着小猴儿,谷子无声的抹抹眼泪儿,她没劝她别再去钟粹宫,因为小爷儿的性子,没人比她更明白,她想做的谁也劝不住。
谷子只得像每一次一样,避开伤口,给她搓着澡,但听石猴子舒服的哼哼着,“虽说是个障眼法,不过我还真想你这搓澡的功夫~”
“滚蛋!”谷子没好气儿的拍拍她,进水儿里捞了一把泥儿扬她身上,嗔道:“如今人人说你石姑姑体面,呸!狗屁,脱了衣裳,还不是那泥猴儿一只!”
“嘿~我是泥猴,那活到九十二没搓过澡儿的苏麻喇姑就是泥塑~”
谷子噗嗤一笑,杵杵她的头:“了不得了你现在,这懂的多了,嘴皮子更不饶人了!”
月余没见的俩瓷笑闹了一会儿,又听谷子学了学如今外头的事儿,要说谷子,现在可是不少书生心中的活菩萨,自打白扇来府上做了管家,他那望远阁书肆的老板就成了谷子,厂甸那地方银子虽然赚的不云集的地儿,谷子在那儿一混就是四年,平日里头说说闲话儿,偶尔遇到穷书生,再资助资助盘缠,这日子久了,也算是在哪儿盘上根儿了,反正她听是没少听,人也认识不少,可要说哪些有用的着的地方儿,她还真不知道,她只知道,多一样准备总比少一样要好。
她知道,小爷儿也是这么想的。
那猴儿是什么样的人,没人比她更清楚。
“看来明儿,我要去趟僧王府了。”小猴儿冷不丁来了一句,谷子惊的手里的麻布都掉了,“小爷儿!你——”
“不是去看他。”小猴儿不冷不热的一句话灭了谷子的心头火,半晌又补了一句:“你也少给我偷偷摸摸去瞧他。”
谷子咬着下唇红了眼睛,明知她是为了护他而从不提他,可五年了……她一个当额娘的,竟一眼都没瞧过他!
每每想到这儿,谷子的心都揪成一团儿,为那明明是皇孙却给人当着下人的四断,更为眼么前儿这五年都没流过一滴眼泪的猴子。
她们娘们儿都是断掌,她谷子不是,她也曾试过憋着不哭,可那眼泪,总是不听的她的话。
就像现在,说起那孩子,她又抹了好半晌泪渣儿。
“得了,你可别嚎了,待会儿顶着个灯泡眼儿给那细作瞧见了,不一定回去又传
定回去又传成嘛了。”
知她不是玩笑,谷子抽搭抽搭止了啼,脑子里又重新过了事儿,思及如今连书生间都传的沸沸扬扬的阿灵敖和僧格岱钦的视同水火,忽然间嗅出不寻常的味道来。
“小爷儿,怎么?莫不是太后和阿灵敖撕破脸了?”
小猴儿扯嘴笑笑,“她要想撕一早就撕了,为啥没撕?她不敢撕,就算那阿灵敖骑在她脖子上拉屎,那也最少给她遮风挡雨,她比谁都明白,现在要是她脖子上的人换任何一个,那都会拧断她的脑袋。”所以即便婉莹憋了几多火气,也只能在后宫上使使劲,想着让毛伊罕先生下龙储,让僧格岱钦来制衡越来越无法无天的阿灵敖。
可阿灵敖也不是傻子,宫中处处是他的探子,但凡皇上有动作去毛伊罕那里,他总会像昨儿晚上那样寻个由子给他拦下。
阿灵敖不是不知道婉莹对他的不满,他是根本不在乎,就像他知道小猴儿是七爷的女人,可他也任由她在眼皮子底下出入,他想的是:不过是一个娘们儿,又能弄出多大章程来?
所以不管婉莹在后宫搞什么小动作,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若是这小动作伸到了宫外,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小爷儿,你这是想来一出离间计?”谷子问道,可不?不管小爷儿曾经什么身份,如今就是太后的贴身丫头,她若是去那僧王府,便是太后如何撇清,也是没用的。
小猴儿咪咪眼,咂咂嘴:“她不肯撕破脸,我就推她一把。”
“诶,不成!”谷子忽然想起什么来似的,连连摇头,“不成!你这么冒然动作,不管那阿灵敖中计与否,西太后都不会白吃你这闷亏的!就算皇上护着你,可若是西太后真恼了,万一——”
“大不了遭顿打呗,反正我也不知道疼~”
“去!如今你的身子能跟从前比吗?天天抱着药罐子当饭吃,连我都不如,隔三差五被那东头的太后打一顿也就算了,如今再跟西头撕破了脸,你在宫里可怎么活啊!”谷子说着说着都出了哭腔,“你说说你这些年都宝贝着这条命,不就是等着有朝一日一家团聚?如今七爷人还没回来,你急个什么急?不行!再等等!”
那主儿压根儿没染上谷子的丁点儿激动,而是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那笑像是从心尖儿上反出来的,直达眼底,和那死灰复燃一般的晶莹混在一起,她看向水中升起的雾气,像是看着什么,看的出神,她嘟囔着:“这么多年没见了,咋的我也不能空手吧。”
这个晚上,石猴子做了个美梦,连睡觉一向很沉的谷子,都不知道被她的笑声弄醒了几回。
……
第二天,猴子带着那细作走的时候,谷子正跟白扇在那说着今年收租的问题,白扇说今年外头乱,京城的地价儿也跟着掉,隔壁的宅子价钱应该降一些,可兹一听是隔壁,谷子的火气蹭蹭窜了三丈之高,她铁着脸说道:“不只不降,还要涨!嫌贵就给我挪地方!”那模样,只惊的白扇没敢再多说一个字。
其实他不明白,那阿克敦大人如此官阶和家世,大可以在内城分得一个上好的宅子,为啥他非得不嫌折腾非要租住他们府上为了糊口分出来那半个院子?
他更不明白,明明谷子姑娘年年到收租的时候都气的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立马给他们赶出去,可四年过去了,他还安安稳稳的跟这儿住着。
不明白,想来他白扇是鱼木脑袋,他是真弄不明白。
……
往内城走的路上,听说今儿菜市口有大热闹,说是要连着砍白莲教徒一百三十五个脑袋,兹一听,那昨儿就吓破了胆的小伍子说什么也不肯再走那宣武门,没招儿小猴儿只得陪着他绕了远走那正阳门。
要说这正阳门外可是北京城最热闹的地带,兹要你想要的玩意儿,这儿都有的卖,如今的小猴儿已经不好这些热闹,可那才十六的小伍子不成,难得出城的他是左看也新鲜,又看也新鲜,那见啥都放光的眼,惹的石猴子几次都想给他插瞎。
这不?这小子杵在瑞芳斋门口瞧着那里头摆的层层月饼,口水都要流到了脚面儿,石猴子一脸嫌弃,完全不记得曾经的自己也这德行。
“姑姑,你跟这儿等着,我去买几块儿咱们路上吃吃!”那小伍子的腿儿比嘴还快,嗖的就钻进了瑞芳斋。
小猴儿心想:吃吧,吃吧,吃饱了好挨打,等太后知道了她去僧王府的事儿,她什么下场不一定,可那傻小子必是要挨顿板子的,思及此,小猴儿从钱袋里掏了几文钱给了帐房,见姑姑请客,小伍子呲牙一乐:“谢姑姑赏赐!”
小猴也乐乐,心里道:操,又是傻逼一个。
老实说,这瑞芳斋的月饼味儿还真是不错,那小伍子一口就造了两个,小猴儿只吃了一块儿就说什么吃不下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这几年个子长的太快把胃给拉瘪了,她有时候也纳闷儿,自个儿曾经能吃两三只整鸡那胃死哪去了?
到最后,那月饼还是剩下一块,许是吃了六七块的小伍子是不好意思了,恁是小猴儿怎么给他剩下的一块儿,他也不肯揣怀里。
算了,不要拉倒,她带回去给闷驴蛋吃吃吧,小猴儿把那月饼包一包,胡乱塞到了腰间的钱袋子里。
……
其实这个时辰,僧格岱钦一定不
岱钦一定不在府上,可小猴儿还是登了门,见不见着他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胡同口日日守在那的探子,瞧见西太后宫里的石姑姑进了僧王府。
“姑姑且随奴才堂前侯着,奴才这就去回福晋。”守门的奴才一听是宫里来人,登时紧张了几分,而小猴儿始终挂着笑面儿,这么多年,第一次来僧王府,她没有丁点儿不安,打眼儿望去,各个是面生的奴才,只除了那庭院的格局,似是没有丝毫改变。
恣狂内敛,别有洞天,呵……简直像极了设计他的那主儿。
“姑姑,您瞧什么呢?”小伍子一嗓子,小猴儿才发现自个儿的脑袋瓜儿正别向隔壁那院儿,她道也没慌张,就眉头没脑的说了句:“瞧见没有,那歪脖槐不错~”
歪脖槐?哪儿呢?
小伍子脑袋转了一圈儿,也没看出来哪有歪脖槐。
僧王府的奴才们都不明白,怎么从来待客有礼的侧福晋,今儿的脸色这么难看?
莫不是真像外头说的,西太后和阿灵敖有一腿,在朝堂上合伙挤兑咱们王爷了?还是福晋才出月子这胎又是个格格,心情不爽利?
他们是左瞧瞧,右瞧瞧,也没瞧明白,可不,这宫里来的石姑姑瞧着模样好,性子好,连请安都那么有架子有样儿,可福晋偏生连杯茶都没给叫。
“不知姑姑今儿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季娇的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狠狠挤出来的,虽然如今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性子也早不是年幼时那般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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