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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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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个断掌,还真就煞的三丈之内不得入内?”

    才听过一丫头说这儿打从三小姐小时候走后,再也没住过人,谷子可真是哭笑不得。

    小猴儿俩手一扬瞧瞧,不知咕哝一句什么,就进了屋。

    晌午才过,日头从房头耷拉下来,斜钉在那崭新雕蝠的木儿门上。

    打赏了带路的丫头,又以“福晋用不惯外人伺候”为由把府上谴来伺候的丫头撵到外头听支使后,谷子和婧雅给石猴子换下了便装又给手和脸上的伤擦了些药,伺候她在小炕上休息。

    待一切行李都收拾利索后,谷子给那婧雅按在了凳子上,从石猴子的药箱里拿出一盒药膏来,只道,“这膏脂是二福晋留下的,说是消肿最好,姐姐的脸如今虽好了过半,可这折腾了一小天儿,似是又红肿些了。”

    婧雅一听,忙推却,“使不得,这可使不得,这膏脂如此珍贵,我怎配用得!”

    “诶,如何用不得!”谷子跺脚佯怒,只道,“姐姐替我挨了这打,这天仙似的模样毁了这许多,如今我只是借花献佛,你又何不顺了我这苦心!”

    “这不成,我用了,主子不是少了?”

    “你就别推却了,二福晋给了好多,就是下回再伤着碰着,也足够了!”

    呸!呸!

    婧雅啐了两口,又翻了眼谷子失笑,终是任谷子在她脸上抹抹擦擦。

    半晌,婧雅忽然问道,“主子原来可是认识这二小姐?”

    谷子擦药的手乎得一僵,只片刻,便打上哈哈,“嗨!这哪可能,除非那不是人间烟火的二小姐原来到过咱天津卫。”

    “这不可能。”婧雅想想,道,“这二小姐除了十多年前跟着二老爷在归化驻军地待过两三年,便没出过京城了。”

    十多年前?

    那时候小猴爷儿也还没来那天津卫,莫非……

    谷子心里头一沉,面儿上却越笑越扯,“呦,那更不可能了,那主儿就没出过那天津卫!”

    许是她那模样夸张,婧雅也捂嘴跟着笑着,俩人打着哈哈说到别处,再没人说起这个。

    却说小猴儿这一休就是几个时辰,婧雅只道她这是一路太累了,委实疲了,可谷子只听她太过安静的动静儿就心知肚明,这猴儿跟本没睡。

    可至于她一人闭眼睛琢磨什么呢,她既不知,也没法儿现在问,这一屋儿三人各自攒着的心思,恐只有天知,地知。

    稍晚些时候,伯鸢过来,见她拄拐行走如此远路吃力的直流汗,婧雅连忙伺候,谷子去唤石猴子起来。

    预知那小猴儿究竟从伯鸢口中听到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卅五回 千里寻情丰生叹 猴子上树夜遇狼() 
却说那晚膳前夕,大丫头伯鸢前来,原是以为她定是为了才刚那自家母亲和妹妹冒犯之事前来化解矛盾,却不想,她才一来就摒退了屋里头所有下人,只一脸正色的低声道。()

    “丰生上京寻你来了。”

    丰生?

    “嘛风声?”冷不防这么一句弄的石猴子一头雾水。

    “妹妹当真不认得?”伯鸢说起这话,那端庄的模样变的急迫。

    她该认得么?

    石猴子翻着白眼儿,脑子里搜罗着谷子成天念叨的那些必须记住的人里,确实没翻出这么个人来。

    她扁嘴摇摇头,“真没听过。”

    这话一出,却听那伯鸢倏的长出一口气,连连甩绢拍心口窝,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哎呦,谢天谢地,你不知道,我几夜都没睡好,只怕这晦气事儿是真的。”

    “到底是嘛事儿?”这模样儿倒是弄的石猴子有点好奇。

    那伯鸢始终捂着心口窝,顺了几口气后,娓娓道来

    原是三日前,那伯鸢去娘娘庙里烧香,才出娘娘庙,便被一衣衫褴褛,又满身是伤的男人拦轿。

    那人说自己叫丰生,原是她们家户下奴才,在天津卫的御史府听伺候,与三小姐青梅竹马长大,因那小儿女的两情相悦,终是打破了那些门楣礼教,私订了终身,可好景不长,一旨赐婚,让果齐逊发现了她腹中的胎儿,一怒之下叫人杀他灭口,幸他命大,趁看管人醉酒从府上逃了出来,得知三小姐已嫁到北京,便一路乞讨过来。那丰生哭诉,如今木已成舟,他不求再叙前缘,只求见三小姐一面。

    这番话听的伯鸢是一身冷汗,不知是真是假,全然不知如何处置,只得先将那丰生安置与娘娘庙中,托住持多加照料。

    却说那石猴子拣了个梨子,一边儿咯咯嚼着,一边儿听着那伯鸢讲着,待她讲完,猴子的梨子也吃的只剩核了。

    “介江湖骗子用惯的招数,你也信。”

    “可不!”那伯鸢气的直拍桌面,“可让这骗子把我折腾苦了,待会儿就叫人撵了他去!”

    这时,只听外头谷子一嗓子道。

    “大奶奶,您这身份做偷听这种下作的事,实在是太不顾及脸面了!”

    随后,嘭的一声门被推开了,只瞧那齐佳氏一个踉跄跌进了屋儿。

    伯鸢的脸一阵赤红,“额娘,你怎么……。”

    “你给我闭嘴!别一天天胳膊肘往外拐里外不分!”齐佳氏被大女儿气的直掐腰,又因扒门儿被抓恼羞成怒,攒了一窝子火儿没地儿发,索性都冲着那推门逼她进来的谷子撒火儿。

    “好个不知分寸的奴才!看我今儿不撕了你的皮!”那齐佳氏说罢就伸着那指甲尖利的手朝谷子掐过去。

    可才贴上衣服要拧,却倏的手一疼,再一瞧那地上砸了自个儿的‘暗器’。

    不是梨核,又是啥?

    再一回头,只瞧见那始作俑者万般闲适的抹着嘴儿,指指她,又指指眼么前儿的地,只漫不经心的道。

    “过来,请安。”

    “你!”齐佳氏气的脸红脖子粗,也不跪,只冷笑,“如今你能耐了,这麻雀变了山鸡,长辈都不认了!”

    石猴子单手指撑着太阳穴,笑道,“我介眼睛只认人,牲口我瞧不清楚。”

    这时的门口早已站了几个丫头,屋子里漫着低低的笑声。

    齐佳氏被噎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一连着几个“你!”从嗓子眼儿挤出来,像是随时能憋过去。

    好半晌,才导上一口气儿来,“你这蹄子也甭在这儿装根儿青白葱,我那傻闺女信你,我可不信你!明儿我就叫人去那娘娘庙里把人接回来!等我问出个子午卯酉来,可别怪我这做伯娘的不给你台阶下!”

    “额娘!别说了!”伯鸢是又气又为难,“你偷听我和叔荆说话已是过份了,如今又是这般胡搅蛮缠,若是被爷爷知道了,定要恼你的!”

    才说罢,伯鸢又撑起了杖,从凳子上起身,费力的半拂着身子跟石猴子道,“妹妹,我知道今儿额娘有错,可求你看在我的份儿上,饶了我额娘这遭吧。”

    石猴子搀了那站着有些摇晃的伯鸢一把,扶她坐到了凳子上,又瞄了一眼四下都皱着眉猜度的丫头们。

    “你放心,我回去与我额娘好好说说,定让她守口如瓶。”伯鸢小声说道,同时又抬头瞧着自个儿这三妹,想要打量打量她的想法。

    无奈,却只见她眉目舒展,全然一副不上心的模样,反叫她瞧不透。

    正忖度间,只听她道,“我介没做亏心事,也不怕他一鬼敲门,麻烦大姐明儿给他直接接府里来。”

    说罢石猴子又忽得转向那开始心虚的齐佳氏,“奏按你说的,咱们对质对质,若是没啥,别怪我介不给你台阶下了。”

    这一番闹剧散场之后,虽呈了那一时之气,可当听婧雅说出那三小姐的旧事,竟是与那丰生所说分毫不差,这可急坏了谷子。

    恁说七爷那性子怎能容的下此等王八事儿!

    不对!

    现在要担心的是那丰生会直接捅出石猴子不是三小姐的事儿!

    这跟本是一把剪刀夹脖子,管她往哪边儿挪都是刃啊!

    谷子急的是两条长短腿儿来回踱着,婧雅也鲜少的皱起了眉头想着对策,无奈时间太短,俩人全然没有头绪。

    直到晚宴回来后许久,那非要出去溜达溜达的石猴子出门儿前,附在谷子耳边说了那么几句。

    谷子眼睛喷儿的一亮。

    嘿,这个猴精儿!

    彼时,果府西跨院。

    月儿弯弯,像小船儿。

    一袭素青色纤纤身影被月光拉长,只见那女子抱着一把琵琶,如仙如幻,踩着似是醉了的步子,走到那还亮着灯的正房门前。

    “介晚上还真是没少喝。”那一路跟来,藏在大槐树后的石猴子自个儿咕哝着。

    打从她跟到这院儿就纳闷儿了。

    介不是那纨绔主儿的院子么?她来干嘛?

    “主子晚上酒吃的不少,已经歇下了。”值夜的于得水上前道。

    “无妨,仲兰只想一曲琵琶语,助七爷好眠。”

    说罢,不管那眼神儿始终往上飘的于得水面有难色,只随意坐在那石凳儿之上。

    闭眼,拨弦。

    那琴音一出,如泣似幻,那每一次拨弦,空灵而清澈,悠远中透露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直叫所有听者随之醉了。

    当然,这不包括咱完全不懂音律的小猴儿。

    这会儿咱小猴儿只纳闷一件事儿,为嘛介丫头半夜跑这儿来扒拉弦儿来了?

    小声儿啐了两口唾沫,搓搓手掌,小猴儿抱着树,腿儿一夹,三窜两窜的灵巧的爬到树上。

    待才找一叉子骑上,一阵风吹开那眼前遮荫的树叶,月光透进来。

    只见那本该在屋里头睡觉的主儿这会儿正半倚在一树杈上,一只手垫着头,一只手拿着酒壶瞧着自个儿,嘲弄的笑着。

    “你这小猴儿还真是个猴儿。”

第卅六回 越黑风高花满楼 树杈子上骑俩猴() 
诗曰:月黑风高花满楼,树杈子上骑俩猴。

    公猴提酒来买醉,母猴一来全白废。

    却说那小猴才一窜上树,竟被那主儿风凉话给呲了。

    她翻一白眼儿,顺着话茬儿直接呛回去。

    “你不是猴儿你在介嘛呢?”

    介天津味儿一出,那满枝杈的槐树叶儿都捂嘴跟着笑,哗啦啦的拂着这琴音满飘的小院儿。

    七爷今儿许是乏了,或许是习惯了她说话这虎实劲儿,也没跟她扳杠,只重新垫垫脑子底下那胳膊,抬眼儿瞧瞧天儿。

    “你们家屋儿忒小,待着闷的慌,我出来凉快凉快。”

    嘿!这话房头儿的大青砖都不乐意了。

    呦喂,这话可冤枉,恁说这按您七爷家那宅院标准,这北京城里,除了那紫禁城,哪个不憋啊!

    片刻,那望天儿的延珏似的才琢磨点啥,乎得斜眼扫扫眼么前树杈上骑的正当的那人儿。

    “诶,我说你跑这儿干什么来了?”

    嘿,这话终于问正道了。

    可咱小猴儿觉不能傻不楞腾的告诉她,她是跟着下边儿那扒拉弦儿的女鬼来的。

    挠挠让树叶子刮的刺挠的脸,她只歪嘴儿笑道,“介兴你上树灌猫尿,不兴我上树看风景?”

    延珏直勾勾的盯着她,手指头朝下头指指,“这是我院儿。”

    小猴儿只觉得被那两条狭长的眼儿盯的心虚,遂压根儿不瞧他,只斜歪脑袋瞧月亮,随口扯着谎。

    “我院儿那棵是歪脖柳,骑着咯裤裆。”

    嘎,嘎,嘎……

    月下,三只乌鸦飞过,阴漫了延珏的脸。

    却说那树下石凳上的仲兰,自闭眼拨弦起,便似陷入了那靡靡之中,那石桌上的茶盏已换三次,她却昏然未觉。

    那神态,那风韵,如同那九重天下飘落的琼楼仙儿,一尘不染,愣是没有半点人间烟火俗气儿,瞧在于得水眼里,心下不免感叹。

    如此仙家方可寻,人间难得闻的女子。

    怎偏生拿凉薄到骨缝儿里的自家爷儿比做知己?

    若不是那自家主子在那树上,他真想劝她一句,“姑娘,你回去吧,我们爷儿就不是那调风弄月的人。”

    一曲已过,再弹新弦。

    声渐大,音织密,如珠落玉盘。

    且说这新曲儿听的那树上不懂音律的小猴儿是烦乱不堪,直踹跟前儿那主躺着的树杈子。

    “喂,你那酒还有没,给我喝两口。”

    独饮不如对饮。

    延珏也没琢磨,就起身把酒壶递过来,可许是起来急了,又或者是已经喝的有点儿迷糊了,这抽冷子一折,那树杈子一晃悠,差点儿就摔了!

    亏得小猴儿手疾眼快的扶住他,这才没成树落儿。

    “嘿,我说你介没那硬茬儿就甭玩儿那鹰儿,有杈子你不骑,脑子闷着了!”

    才一坐稳,一听这风凉话,延珏气的损了回去,“骑树杈子那他妈是猴儿!”

    “得。”石猴子一把拿过他手里的酒,骑回自个儿的杈儿,“当我没说,继续玩您那鹰儿,掉下去嗝儿屁了我给找人你哭坟。”

    少时,那月亮扒房头上听着曲儿,瞧着那院儿里的大槐树上,俩粗壮的枝杈儿上各骑着一个‘猴儿’,面对面骑着,谁也不瞅谁。

    “有花生米没?”喝了两口酒,只觉得枯燥的小猴儿问。

    那主儿斜眼儿,“还要点儿牛肉不?”

    “有也成。”小猴儿连连点头。

    延珏伸手指指下头,“脑袋跟这儿砸下去,上地府找你牛大爷要去。”

    去!

    “没劲。”小猴儿翻个白眼儿,自个儿都没发现自个儿的嘴角撩起来了。

    许是今儿一天这主没少替自个儿说话,她到不像往常那么膈应他了,可她却不知道她这会儿那模样儿瞧在那对面儿的延珏眼里,那真是,似嗔似娇,憨态撩人。

    不知不觉,延珏竟瞧的楞了。

    一阵小风儿呲过,只觉得全身刺挠,一股儿道不清的麻痒感从小腹窜起蔓延至四肢百骸。

    配合着那树下节奏渐强的曲调,竟好像谁人在他心口窝敲着那鼓一般,越发急促。

    而那被盯了许久的石猴子浑然不知,只一心拿着酒壶瞧着下头拨弦之人,心里不知琢磨什么,直到那壶酒见了底儿。

    她仰头倒酒,贪婪的伸着小舌头舔舔那壶嘴儿的残液。

    殊不知这动作竟让延珏倏的起了反应,差点儿让自个儿给自个儿撑到那树下头。

    “她弹的介是嘛?”石猴子突然的一句话,把那延珏自尴尬之中扯了出来。

    他极不自然的轻咳了两声,也不瞅她,只板板脸道,“破阵子。”

    “破榛子?”石猴子一脑子雾水,“嘛?”

    “是破阵子。”延珏的声音有些哑,“破是破敌的破,阵是对阵的阵,这是两军对战时候用的曲儿。”

    小猴儿一听,乐了,“别逗了,介曲儿弹的奏跟那憋尿找不着马桶似的,打仗就用这个?”

    噗嗤

    一个没板住,延珏骑在那树杈上低笑,笑的树杈直颤悠。

    “笑嘛笑?”

    延珏笑意难消,“笑你猜的实成。”

    小猴撇嘴,“甭欺负我不懂,好像你多明白似的。”

    “你还真别说。”延珏扬起脸儿,一脸顽笑,“就这曲儿,爷要说个懂字,没人敢说第二个”

    瞧他那牛逼哄哄的样儿,小猴儿轻嗤,“呦喂,接着你要说介曲儿是你写的,是吧?”

    咱七爷也不掖着藏着,大方的点点头。

    却怎料一丝儿崇拜的眼神儿都没收着,只瞧那小猴儿翻着白眼儿道。

    “消停玩儿你的鸟儿吧,吹牛逼掉毛。”

    嘿!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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