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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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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雅莞尔一笑,转而想起身后几人,这才道,“你瞧瞧,只咱们姐妹聊着了,道是冷落了这几个。”
说罢,她便指着那矮小的太监道,“这是子,园子里的人都叫他小不点,原是宫里伺候皇贵妃的人,后来咱府里头前儿那嫡福晋办宴的时候,遣过来帮着折腾折腾,后来嫡福晋瞧这人实在伶俐,就求了来,可怜这嫡福晋命短,如今到成全了咱们主子。”
皇宫里头的公公?
竟是这样厉害的人!
一番暗忖,谷子忙拂了个身,“烦请公公照拂。”
那小不点弓着腰点了下头,并没有说话。
只听一旁婧雅的又道,“这是金扣儿,银扣儿,是一对儿双生子,原是头前儿那继福晋房里头伺候的人,你可别瞧这姐俩儿长的憨厚,可却是极其伶俐的,我给主子讨来的时候,讷敏姐姐还不舍得放人呢。”
谷子瞧着双生子新鲜,笑着问道,“十几了?”
俩人齐声回道,“过了年十七了。”
谷子一听,“呦,比我还长一年,我倒要叫声姐姐了。”
“金扣儿不敢。”
“银扣儿不敢。”
小姐俩儿这凡一说话皆是齐刷刷的回着,可给谷子惊诧坏了,一直到这一行人都进了屋儿,她还献宝似的朝里头吆喝,“主子,主子,今儿婧雅可咱院子带回来几个新鲜人!”
却说此时外间儿的大炕上,那头一天儿起床的石猴子正对着那紫檀炕几上那一碗飘着烟儿的粥,在那大眼儿瞪小眼儿。
您问,为嘛有粥她不吃?
废话,没手咋吃?
只瞧着自个儿那两只被绑的像粽子似的手,猴子皱皱眉,直接嘴一扯那布,结果
恁她怎么咬,奏是咬不掉。
可不,谷子早知道她醒了会千方百计拆这碍事的布,早就系的千千结,她怎么咬的掉?
大爷的,介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没手奏他妈不用手!
谷子几人进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福晋把脸埋在碗里舔饭吃这一幕。
谷子才刚还笑的灿烂的脸霎时转白,可瞧炕上那主儿还吃的欢,只能用干咳把那猴子的脸从粥里拽出来。
等石猴子抬头的时候,嘴角边儿还沾着些许饭粒儿。
婧雅见状,连忙掏出手绢,上前要给猴子擦拭,可石猴子却皱了皱眉,一偏头,躲了过去,抬起袖子,自个儿随便儿抹了一把。
婧雅也不觉尴尬,只笑道,“主子今儿气色不错。”
石猴子没搭理她,只瞧着谷子后身儿的那几个脸儿生的人,问谷子,“介都是咋回事儿?”
“是婧雅安排伺候主子的,都是些个厉害角色。”谷子才说完,那三人便十分得体的打千儿问了安,见石猴子只是抬抬眉,也没说啥,谷子缓着气氛,来到金扣儿银扣儿中间,“这金扣儿是姐姐,银扣儿是妹妹,主子猜猜哪个是姐姐?”
石猴子瞟了一眼,往身后的方枕上一靠,懒懒的指了一个。
婧雅忽的惊呼,“呦喂,这可神了,主子怎么瞧出来的!”
石猴子盯着那脸还未曾消肿的婧雅,似笑非笑,“我介眼睛在那太上老君那炼丹炉里练过,能瞧到人心眼儿里头。”
婧雅怔了怔,也是莞尔一笑,“主子真是爱玩笑。”
石猴子哈哈一笑,这一屋子的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待又是一番嘘寒问暖之后,因石猴子大病初愈,气色实在不佳,婧雅也起身告退了,临走之前,她把谷子拉到了一旁耳语了几句。
待这大屋只剩谷子与猴子二人,谷子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小爷儿,咱们离开这儿吧。”
第廿回 假假真真真做假 真真假假假戏真()
却说那众人散去之后,谷子扑通一跪在地,只言辞恳切求一声去,那小炕上的石猴子却只倏的坐起,却只挑挑眉。
“介是嘛事儿?唱大戏?”
瞧那猴子仍是一脸不着调儿的样儿,谷子急的跪着往前蹭了几步,直蹭到了炕沿儿,抓着她的腿使劲儿晃着。
“小爷儿,你就听我一回,咱们离开这儿吧!”
跟这出儿戏的主角不是她似的,石猴子低下头,空嘴儿从那果盘里叼了粒儿葡萄,咂巴咂巴嘴儿,睨着谷子,没心没肺道,“介么好的地儿,为嘛走?”
“为嘛!”谷子被她那不着调的样儿气的倏的站起来,一把挪走她专心作战那果盘儿,抓起她那包的像粽子似的手,气道,“瞧瞧你现在这模样儿!咱这才来北京城几天?你这小命儿都没半条了!按说是吃的穿的不差,可你也得先有命享啊!先不说你跟这七爷闹得脸红脖子粗的,就说那府上其他的人,哪个不是盯着盼着你出漏子!如今咱这满院子的人,东来一个,西来一帮的,不只王府这些个主子,连宫里那些手也都伸咱这来了!你说,你说说!有哪一个是让人省心的!咱就不说你这吹不破,弹不崩的牛皮性子了!就只说”
嚷嚷到这儿,谷子倏的一停,瞄了眼窗外,靠近石猴子,压低了声,咬牙切齿的道,“咱们这赝品的身份要是被谁抓着了,那就是掉脑袋的大事儿!”
“嘶轻点儿喷,介唾沫星子都崩出来了。”石猴子撇过脑子,抬起袖子擦擦那唾沫星子,也不接她那嘟嘟囔囔的一整串儿话茬儿,只调转枪头问道,“那小娘们儿跟你说嘛了?”
“哪小娘们儿”气头上的谷子话说一半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婧雅,提起这个,模样又厉害了几分,“对!你不问我也要说!”
“那个婧雅刚才跟我说,三天之后就是归宁的日子,到时候咱们肯定不能回天津卫的御史府,一定会去这京城的果相府,她说什么找个时候交待交待我要留心的事儿”
“嗯,介得好好听听。”石猴子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切断了谷子嘟囔了一半儿的话。
这一说,谷子翻儿了!
“我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傻啊!”谷子憋的脸通红,却也不得不憋着嗓子,压低到只有俩人能听见的动静儿从牙缝儿里挤。
“你还真以为那果齐逊认了你做闺女,你就真是他闺女了啊!这古来因利而聚,利尽而散,咱没进这王府之前,咱是他的救命活佛,可咱现在在这王府,咱就成了他的心头大患,你想没想过,咱们这头担心这出篓子那露馅儿的,他就不担心?我真是怕你这归宁有命去,没命回!”
压根儿没感染谷子的激动,石猴子只管散漫的抬起俩粽子手,顽笑道,“怕嘛?我介手心两条线,命硬着呢。”
谷子被她这不管死活的样儿气的直哆嗦,可当她盯着那猴子看了半晌之后,只觉得在她那漫不经心的眸子的深层,瞧见一种自个儿从前从未见过的执着。
就是这种执着,谷子忽然想起了初认识她那年,那个为了在自个儿地盘儿站住脚,被十几个大汉轮流打,也噙着笑,不吭一声儿的十一岁的小女孩。
她几乎忘了。
猴子虽糙,却从来不傻。
她更加忘了。
这猴子打定的注意,从不更改。
谷子忽然懂了。
或者她来这北京城,从来就不是为了富贵。
谷子直直盯着她,语气全软下来,“我只问你,为什么非要留下?”
“介鬼故事听多了吧,她睡不着~”猴子用那粽子手挠挠头发,挤眉弄眼的咂咂嘴道儿,“我说你介丫头奏是个操心的命,咋就一天操不完的心?”
听这话里话外压根儿就不想说的样儿,谷子一跺脚,叹道
“算了,算了,随你吧!我就是上辈子欠你这猴子的!”
猴子咧嘴一笑,晃晃那粽子手,挤眉催道,“快别磨叨了!我介五脏庙还没祭呢,快点儿过来喂我口粥!”
“吃吃吃,啥时候你都不忘了吃!”谷子死死剜了她一眼,手却也没停的去端那碗粥。
只是这折腾了半天,那粥已凉,怕她这几日没进食的胃受不得,谷子打算去小灶房在端一碗热的,可才一出门儿
谷子一怔。
她确定,她没听错。
是碎步声。
刚才这门口,绝对有人。
黄昏,血红落日挂天。
槐暖轩诺大的院子里头,几个奴才各忙各的,小丫头春禧仍是扇着那药罐子下的火,扇的一脸是灰突突,那金扣儿,银扣儿打理着院子里那歪脖扭身的老槐树,不知在说着什么体己,而那子则是拿着把剪刀,慢条斯理的剪着那几盆兰花枯萎的枝杈。
只余终于不用做事儿的谷子一人,满院子一瘸一拐的转着,瞧她那愁眉不展的模样儿,小丫头春禧没心没肺的问着,“谷子姐姐,可是葵水来了?”
“死蹄子!煎你的药!”谷子恶狠狠的喝着,春禧委屈的扁扁嘴儿。
这时金扣儿银扣儿才上前,其中一个问道,“怎么这样烦躁?”
“哎……”谷子一跺脚,长长的叹了口气。
金银扣儿姐妹的另一人说道,“你又何必拿我们当外人,如今咱们住在一个院儿里头,伺候一个主子,那就是姐妹了,若有什么不舒心的,只管说道说道便是,如此这么憋着,久了会憋出病的。”
谷子摇摇头,余光睨到那子已经挪到她们的身后的花盆儿处后,才道。
“不是我不与姐姐们说,只是这这实在是难以启齿。”
“只管说便是。”金银扣子齐声道。
谷子叹了口气,道,“虽然你们才来一天,可就算是在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嘴里头听说,你们也该知道,咱们这主子这性子,自小就烈,从前在天津卫的御史府里头,哪个不对她服服帖帖的,什么时候也没受过这气,如今让咱七爷儿生生在玉堂里憋了个十几个时辰,主子这身子虽然养的差不多了,可她这心病是落下根儿了。这不,刚才又做噩梦了,梦里吵着嚷着要放火烧了七爷的院子!”
金银扣子无奈的摇头笑笑,其中一人道,“不过是个梦,你又何苦自个儿吓着自个儿。”
谷子摇摇头,瞠目道,“我原也是这么想的,可……可……”
“可什么呀?”
“可今儿主子醒了之后,说什么都要今儿晚上”说道这,谷子一跺脚,不再说下去,只一声叹息。
“唉算了,与你们嚼舌根子又有能有什么用……”
说罢便一瘸一拐的进了屋儿。
好半晌,只听得屋里头那接二连三的砸东西动静儿,那天津味儿的骂街更是不绝于耳。
好多个粗言秽语一般人没听过,也听不懂,可这满院子的人,却都是听懂了一句话。
“艾新觉罗,延珏,我操你大爷!”
第廿一回 计中计测水深浅 醉王爷闯小猴门()
忽的一阵狂风,又得一阵细雨。()
这老天说变就变,正如这世道复杂多变,人心诡谲无常。
是夜,雷雨闪电,老天突如其来的下起了暴雨,把这京城的一层薄泥儿翻了个稀巴烂。
睿亲王府,小后门,只见一披着蓑衣带着草帽的小丫头递给了那门外之人一个信封。
“给你,小心收着,务必在天亮前送到,府里要出大事儿了。”
那门外人道,“姑娘只管放心。”
“主子在那儿可好?”银扣儿的声音不无担心。
“好,一切都好着,那静水庵虽鄙陋,可这阵子因为皇贵妃也在那小住祈福,主子日夜伴着皇贵妃诵经,这回可真是那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好就成,好就成,你转告主子,这府里有我和姐姐替她盯着,只等她平安回来。”
“诶。”应了声,那人又道,“主子格外吩咐过,烦请姑娘二人务必照顾好春禧那丫头。”
“春禧?”银扣儿一楞。
那人点头,“是,春禧姑娘。”
银扣儿蹙眉,半晌道,“知道了,天不早了,路上又滑,你快去回了主子吧。”
“是。”
待那人消失在雨中之后,银扣儿一脸疑窦的百思不得其解,压低了草帽,边走边琢磨这侧福晋为什么指名要照顾那个傻丫头,却不知她经过的那堵墙之后,有两个人已经站在那里许久。
待那银扣儿走远,但听那油纸伞下,一天津味儿啐着,“真他妈是耗子尾巴长疮,没有多少脓水,介主子奴才还真他妈奏是一窝里奶出来的猪,介么下三滥的戏码儿都他妈能上套。”
“谁有你这猴子精!竟弄这几道弯弯肠子的事儿。咋样?这演了一晚上的戏,又冻了半个时辰,到底是抓着人了,可满意了?”谷子噙着笑,给猴子整着大氅。
猴子转悠着眼珠子,却道,“嘛满意?介中计的不过奏是个小毛贼,那没中计的才是个贼精。”
思忖片刻,谷子恍然大悟,斜眼儿瞧她,“嘿,我说小爷儿,合着你这是……”
……
却说这雨,一下便是一整夜。
到了第二天雨停的时候,那是一个屋檐儿淌水,满地泞。
才用过了早饭,石猴子便出院子拉着胳膊,抻着腿儿,摇晃着脑袋,全当锻炼。
您问了,要说咱小猴爷儿大小也是一混星子,那她究竟练过何派功夫,有哪门子的把式?
嘿,我劝你别遥想了。
咱这猴爷儿跟那小说传记里头的那些个女侠没有星绷儿关系,她拳没招式,脚没路数,会得不过是混星子讲究的那些使横逞凶,耍狠拼命。
“待会儿给我拆了,介么包下去,里头快生蛆了。”摇晃着那粽子手,石猴子一脸不耐烦。
一旁也跟着扭头的谷子压低声音,用只有俩人能听见的动静儿咬牙切齿的道,“就该生几窝蛆,捂烂你那轴性子,让你长长记性!”
“嘶你介丫头欠板砖吧你!”石猴子才要一脚踢出去,却听得那院子外的一阵熟悉的笑语,由远及近。
来者是一身端庄旗装的婧雅,今儿的她身后除了跟着小丫头珊瑚之外,还有那雷薇和讷敏。
“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
“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几人先后给石猴子请了安之后,石猴子只哼哼一声儿,爱搭不希里的就甩头回了屋儿。
“两位庶福晋千万别吃心,我们主子就是这性子。”谷子浑和的跟脸色不太好的雷薇和一脸受气样儿的讷敏解释着。
一旁的婧雅也道,“就是,我们主子就是这外冷内热的……”
“不用说了,人家是福晋,怎么对我们都是应该的。”雷薇一口切断,刚毅的五官压根儿掩饰不住不满。
谷子尴尬的陪着笑,转而笑意盈盈的问着婧雅,“姐姐刚才笑什么,笑的那样开心?也说与我听听,让我也高兴高兴。”
婧雅捂绢笑眼儿瞧着讷敏,“我们是在笑哪个大姑娘头回上轿,紧张着呢。”
才一说完,才刚还不高兴的几人都捂着手绢儿跟着笑起来,一旁的讷敏那面黄肌瘦的脸一红,做样子捶那婧雅,“你这蹄子,就知道打趣我!”
“诶,讷敏,你这话不对了,我打证言,婧雅可没冤枉你。”雷薇煞有介事的道,讷敏脸更红了,一跺脚,“就知你跟她是一伙的!”
瞧她们几个说的热闹,谷子直跺脚,“几位好姐姐,可急死我了,快说于我听听吧。”
“这不才刚一早,七爷儿叫于得水来报,说是一年多没吃过讷敏姐姐的一手好菜了,叫她备上一桌,下晚儿回来吃,你说说,这明明是大好的事儿,偏生这讷敏姐姐懊恼了一早……”婧雅这话才说一半儿,讷敏红着一张脸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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