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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邪妃-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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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放蛇,一个下毒,一个完全视人命如草芥,简直比盛传的南疆妖孽还像是妖孽!
“谁告诉你我们是名门正派?”唐少陵奇道。
孟狰一愣,想说就算别人不是,难道你唐少庄主也不是吗?
秦绾摸了摸下巴,也在暗自考虑,这个孟狰,不像是当初给宇文雄培育雪音蛊的人,李暄身上的同命蛊应该也不是出自他的手的。虽然兰桑郡主那里还没有消息传过来,无法证明那个蛊师是不是真的死了,但宇文忠不可能让那样一个人千里迢迢来到他鞭长莫及的南疆。
不过,如果宇文忠的那个蛊师真死了,那么,他派人来南疆联络到孟狰,想重新招揽一个蛊师,倒是说得过去的理由。
“孟寒,你们的那个血祭,总不会是随便找个祭品就扔上去放血的吧?”秦绾忽然道。
“一般来说,祭品是从小以身饲蛊的处女。”孟寒不明白她问这个做什么,但还是答道。
“一定要处女?”秦绾的脸色很古怪。
“是的。”孟寒肯定道,“尤其那些复旧派,最遵循古礼,祭品必须是处女。”
“我去!蛇姬是处女?蔺长林该不会是不行吧?”唐少陵脱口道。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一把年纪的老处女,不知道那个所谓的蛊神是不是消受得起?
“非得要处女嘛?”秦绾有些遗憾地道,“处男行不行?”
“什么?”孟寒呆住。
“我说,你们那个蛊神是不是偶尔也换换口味比较好。”秦绾一脸认真地建议道,“反正他连老处女都能消受了,还怕要个男人?”
没等她说完,孟寒的脸就黑透了。
尽管,他也反感拿活人血祭,但毕竟是南疆尊崇的神祇,他还没神经大条到随便用自幼信仰的神祇来开玩笑的地步。
倒是苏青崖第一个反应过来,看看孟狰,一脸嫌弃道,“用他血祭,你确定……他没碰过女人?”
“那有什么相干?”秦绾无所谓道,“你们男人对‘处’这个字的定义,不是没被男人碰过吗?”
“……”苏青崖也被噎住了。
这是能这么算的吗?要这么说的话,这世上的男人,除了南风馆的小倌和某些有特殊癖好的变态,岂不是全是老处男!
不止是秦姝,连一向冷漠的秦诀都震惊又佩服地看着秦绾。
这个,果真是相爷的女儿啊,亲生的!
“这主意不错!”唐少陵笑眯眯地道,“不知道那个什么神吃不吃得消?要不然,多送几个过去好了,还能挑一挑。”
一边说,他脚下还用力踩了踩,让那护卫又多吐了几口血。
秦诀抽了抽嘴角,好吧,这个也是相爷亲生的!
“呜呜呜……”那护卫猛烈挣扎起来。在南疆这些日子,他怎么能不知道血祭是怎么回事,绝不是放血那么简单,远比那残忍得多!
血祭的祭品……还不如立刻死了呢。
“你会吗?”秦绾问道,“你不是说,祭品要种蛊,以免血液凝固什么的。”
“会。”孟寒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看着她的眼神有点疑惑。
虽然他的合作者从来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好人,但她分明很厌恶血祭那种方式,肯定有别的目的的,那他也不妨配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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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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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看,干脆全送过去算了。”苏青崖抱着双臂,一声冷笑道,“何况,要血液一直往外流不凝结,也无需用蛊虫,下点药就行了。”
“说的也是,这两个护卫倒还长得壮实些,想必那个神会更中意。”秦绾欣然点点头。
“不!不要!”另一个护卫显然没有被唐少陵踩在脚下的那个来得忠心和大胆,闻言浑身像是筛糠似的,颤抖个不停。
“这个你见过吗?”秦绾问道。
“不记得了。”唐少陵一耸肩。他平时倒真不会在意一个小兵的相貌,只不过当初吴康指了这人给他收拾屋子,进进出出准备物品,怎么说也在一个屋子里同处了两刻钟,还算能有点印象,其他人就真的记不得了。
“我、我也是吴将军的亲卫,当初……在嘉平关见过少庄主。”那护卫颤声道。
“是嘛。那你就应该知道,本公子脾气不好,耐心更不好。”唐少陵一边说着,一边还踩啊踩的,让脚下的人又多吐了两口血。
“吴将军,将军已经、先行一步了。”护卫诺诺地道。
“先行一步?”唐少陵一挑眉,疑惑道,“死了?”
“……”秦绾黑线,谁告诉你先行一步的意思就是死了?
“将军去了俪影山。”那护卫可不敢笑,慌忙补充道。
秦绾和孟寒对望了一眼,都有些疑惑。
俪影山里若是有什么,那就是天湖禁地了,可是按照孟寒所说,天湖禁地一是用来举行血祭的地方,可祭坛已经荒废许久了,二就是那座据说珍藏了南疆典籍的洞府,但是那些东西也就对南疆人有用,宇文忠要它干嘛?
秦绾觉得,蛊师,若非像孟寒那样经历过生死患难的,而只是普通招揽为己用的话,她宁愿要十个一般的,也好过一个顶尖的。若是宇文忠想要利用天湖禁地培养出一个绝顶的蛊师,难道不怕以后被反噬吗?自己不能完全掌控的力量,是危险的。这个道理就算宇文忠不懂,冉秋心也应该教他懂,否则便枉为智宗继承人了。
“夫人,我们怎么办?”秦姝问道。
“加快行程吧。”秦绾没有多犹豫便道,“不管宇文忠想要什么,不让他得逞就行了。”
“来不及了。”孟狰冷笑道。
“你说我吃里扒外,自己还不是勾结北燕?”孟寒道。
“这怎么能一样?”一句话异口同声,说话的人一个是孟狰,另一个,居然是秦绾。
“当然不一样,我和北燕不过是各取所需,何况,你以为完事后他们能走得出南疆?”孟狰不屑道。
“你要毁约?”那护卫怒道。
孟狰只是一声冷笑,嘲讽地看了他一眼。
另一边,秦绾也一脸认真地教育孟寒:“这怎么能一样?你勾结我,的确是勾结中原吃里扒外狼狈为奸了,但是他——北燕又不算中原,顶多就算是勾结几个野蛮人罢了,算得什么事。”
孟寒抽了抽嘴角,很无语地看着她。会有人说自己是吃里扒外狼狈为奸的吗?
唐少陵忽的一脚将踩着的人踢飞。
“呯!”那人重重地砸塌了一座木桥,和一堆碎木头一起摔下来,双目圆瞪,变成了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一个黑色的圆筒状物体骨碌碌地滚开来,被唐少陵弯腰捡了起来。
“你……”另一个护卫见状,一屁股坐倒在地。
“本公子最讨厌有人在眼皮底下玩花样了。”唐少陵一声冷哼,掂了掂那个圆筒,顺手抛给了秦绾。
“干什么的?”秦绾好奇道。
那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拿出来的东西,不是能传讯,就是很厉害的偷袭武器,她觉得更像是后者。
“唐门的暴雨梨花针,虽然是个仿制品,但仿得还不错,就是只能用一次。”唐少陵道。
“哦。”秦绾挑挑眉,就算只能用一次,这也是个好东西,关键时刻能救命,而最重要的是,这个东西只要有手就能用,不需要任何功夫。想了想,她却转手抛给了孟寒。
“给我干嘛?”孟寒莫名其妙。
“谁叫你最弱。”秦绾一脸的嫌弃。
“……”孟寒气结。
秦姝和蝶衣在后面窃笑不已。不过,王妃明明就是好心给这里唯一一个不会武功的孟公子多点被人近身后的自保手段,偏偏一张嘴能气死人。毕竟,就算是苏青崖,也有一身堪称绝顶的轻功呢。
“不,不关我的事!”看着唐少陵的目光扫过来,另一个护卫赶紧撇清自己,“他是将军的弟子,我只是个普通士兵,不关我的事!”
“你们到南疆来的任务是什么?”秦诀走上前,冷冷地问道。
“我们……”护卫迟疑了一下,似乎还在考虑要怎么说,说多少,但下一刻,右手一疼,鲜血飞溅之间,让他下意识地一声惨叫。
“任务是什么?”秦诀继续问道。
“是、是……”护卫这次倒不是不想说,而是十指连心,剧烈的疼痛让他一下子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秦诀面无表情,长剑继续一挥。
“啊~”护卫惨叫着,浑身一个激灵,急急忙忙地喊道,“是一个叫做万蛊鼎的东西!”
“问你话,迟疑一下就砍一根手指,手指砍完砍脚趾,明白?”秦诀道。
“明白,明白!”护卫捂着断指的穴口,虽然痛得满脸扭曲,一身大汗,但还是连连点头。
“万蛊鼎?什么东西?”秦绾疑惑道。
孟寒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脸色就彻底冷了下来。
“原来你们想要的是我们南疆的至宝。”孟狰冷笑道,“不知道是谁告诉了你们的皇太子万蛊鼎的存在,怪不得非要去禁地,不过,你们大概不知道,没有王族的血脉,那些南疆的宝物,根本就不能动用吗?”
“这个……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护卫冷汗淋漓,勉强道。
“万蛊鼎,是用来练蛊的器皿,也是圣物,只有举行祭祀的时候才会拿出来。”孟寒低声解释道。
“有别的作用吗?”秦绾奇道。
要只是一个练蛊的器皿,宇文忠要这玩意儿干嘛?总不能是他当腻了皇太子,想转行当蛊师了吧!
孟寒迟疑了一下,没有说话。
秦绾心领神会,这意思就是有了,只不过不方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那么就很好猜了。孟寒明知道在场的人都是她的心腹还遮遮掩掩,只能是因为一个理由:轮回蛊。
“吴康走多久了?”秦诀又问道。
“三、三天。”护卫不敢迟疑,生怕晚一秒又少一根手指。
“三天的话,就算连夜赶路,他们也才刚刚进入禁地外围,还早得很。”孟寒道。
秦绾“嗯”了一声,暗自思量,既然是南疆的禁地,肯定是有点儿什么东西的,不可能让外人轻易进入,不然当年太上皇也不会留着一个禁地不毁灭,孟寒也说过,只有王族之血才能开启禁地。
“来得及吗?”秦绾道。
最好的结果,自然是在禁地外面就解决掉,以免里面的东西遭到破坏。
南疆王的遗产理所当然是属于孟寒的,而孟寒是她的人,那遗产自然就是摄政王府的东西!
“你的人带他们去的?”孟寒问道。
“当然。”孟狰冷哼道,“没有人带领,外人一辈子也走不进禁地。”
“你和北燕达成了什么条件?”孟寒道。
“王子虽然无心复国,但我南疆依旧有忠诚之士!”孟狰昂然道。
随着他的话,那张脸上流露出一种狂热和仿佛承担着什么使命的骄傲,一瞬间有些耀眼,然而,也就只是一瞬间,因为下一刻,秦绾淡淡地说了一句:“小绿,咬他。”
“你!”孟狰脸上的表情立即变成了恐惧,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原本在他背上已经趴着不动的蛇又开始了转移,甚至……是朝下面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而去的!
“噗哈哈哈……”秦姝终于没忍住笑弯了腰。
实在是这人脸上的表情太好玩了,就像前一刻还是大义凛然坚贞不屈赢得了所有人赞叹的贞洁烈女,下一刻就被地痞流氓摁倒扒光了凌辱的那种差距。
“停下!你还想知道什么,我说就是!”孟狰咬牙切齿道。
“哦。”秦绾笑笑。
孟狰几乎抓狂,这个“哦”是你们中原人的代表吗?一个两个你是第三个了!
不过,他显然是忘记了,孟寒不是中原人,是南疆人。
可是……那条该死的毒蛇,它——还、在、爬!
脑中的念头一闪而过,他猛地想起之前孟寒问过的话,不及思考便道:“北燕皇太子说,东华和西秦同时对南楚用兵,国内空虚,南疆要复国,这就是最好的机会了,他愿意派人帮助我们,只不过,将来北燕出兵南下时,我们要派出蛊师参战。”
“冉秋心。”秦绾却笑了。
该说,不愧是智宗出来的人吗?虽然明知道北燕这会儿无力插手南边的战事,但也不甘心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于是从南疆入手,想让东华后院起火?
孟狰话出口后,就感觉贴在背上的蛇不动了,不由得舒了口气,知道自己赌对了。
“这里埋伏的人,是南疆的人还是北燕的人?”秦绾问道。
“是北燕的军队。”孟狄毫不隐瞒道,“为了避人耳目,北燕来的人不多,只有五百人,是分批潜入的,领头的除了一个姓吴的将军,还有个少年,看起来那个将军反而还听他的。”
“夫人。”秦诀低声禀告道,“属下放倒他们的时候略微看过,那些人身材高大,与北燕人相似,那些手弩也是军中的制式兵器,不是南疆该有的。”
“你卖盟友倒是毫无负担。”秦绾看着孟狰又有些鄙视。
“本来就是互利互惠才叫盟友,若是反而给南疆带来灾祸,自然就不该存在。”孟狰说道,“何况,北燕人既然敢骗我们带他们进入禁地,意图谋取南疆圣物万蛊鼎,那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给南疆带来灾祸?你什么时候代表南疆了?你们家的小王子还在这儿呢。”唐少陵走过来,重重地一拍孟寒的肩膀,撇嘴道,“怕死就怕死呗,找什么借口。”
孟狰脸颊上的肌肉动了动,可终究忍了下去。
“怎么,你想说你这个是顾全大局,忍辱负重,为了整个南疆保存实力以图后计?”唐少陵又道。
孟狰还是没说话,但眼底也闪过一丝怒色。
他当然是觉得自己忍辱负重,但被这个男人说出来,怎么就听着那么不对味呢?
“醒了,别贫了,带上他,我们立刻上路。”秦绾一指孟狰。
“其他人呢?”唐少陵道。
“阿诀留下善后。”秦绾道。
“是,夫人。”秦诀应道。
所谓的“善后”,就是杀人灭口了。秦诀本来就最擅长这个。
“要绑起来吗?”唐少陵看看孟狰。
“不用,有小绿呢。”秦绾微笑。
孟狰一怔,随即整张脸都扭曲了。这个女人的意思,难道是到达天湖禁地之前,就让那条毒蛇在他身上做窝了?可是这少说也要赶三四天的路,难道吃饭、睡觉,他都要担心身上的毒蛇会不会凶性大发地咬他一口吗?
“放心吧,只要你乖乖的不起什么歪念头,小绿很乖的,绝对不会随便咬人。”秦绾安慰道。
“我能反对吗?”孟狰不带希望地道,“你可以打晕我,点了我的穴道,把我绑起来,或者给我下毒,都行。”
只求让那条该死的蛇滚蛋!
“不能。”秦绾道。
“为什么?”孟狰气结道,“我不会武功,跑不了,有小王子在,你也不怕蛊,不是吗?”
“不为什么,就是看你不顺眼,所以,你不开心,我就开心了。”秦绾一耸肩,轻描淡写地道。
“……”孟狰崩溃。
于是,秦诀去小树林把马车赶过来,秦绾留下一匹马给他,让他善后完毕后再顺着标记追上来,随后就把马缰丢给了孟狰。
“我?赶车?”孟狰睁大了眼睛。
“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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