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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世娇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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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务之急,是拔出开明馆内的隐患,然后想法子观察展眉轩内的动向,看看苏云婉到底会从何处下手,她好防备着。其次,还有四叔的事,也需尽快找个时间与四姐姐一谈,哦,答应立春的事,也不能拖得太久,此事或可与二伯母有关。
若处理好了,可能又添一助了,若办砸了,二伯母虽不会怪罪,但心底肯定嫌她碍事,恐会在心中暗暗给她添上一笔。
哎,苏云娇心中哀叹一声,清闲的日子算是到头了!(。)
第五十二章 江湖庙堂暗生波()
“哈!”任清都一笑,他俩若再纠缠下去可就没玩了,遂明智的将此话题截断,转而道:“你猜得不错,陈天水如今确实稍逊灵都一筹”
任清都之话尚未说完,苏荇便笑着接过:“但也仅仅是如今而已。燕兄混迹江湖多年,又是收银取命的杀手,常年在生死边缘打滚,陈天水长于深山,少与人接触,更无与人过招的机会,他欠缺的只是经验。待过些时日,只怕结果就不是如此了。”
“哟!”任清都往下探了探头,道,“你对陈天水这么有信心?灵都也不是好惹的,这般结果,也有一部分是他轻敌之故。”
苏荇摇头道:“不是我对陈天水有信心,是陈天水没有不强的理由,他是必然要立足顶峰之人。”说至此处,苏荇顿了顿,抬头望向极其随意的坐在房梁之上的任清都,意味不明的笑道:“待到那时,未知任兄会如何?”
顶峰只有一个,不能站两个人。两人相识一年多,苏荇如何不知此人掩于随意之下的执着与斗志?
半面隐于阴影之下的任清都,听得此言,眼眸一亮,似有万道锋芒疾划迸射而出,然却转瞬收敛,打了个哈欠,道:“此时尚早,等他能三招击败燕灵都,我在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悠闲随意一如方才,不见半丝异样。
“相较于这个,”任清都又道,“另一个问题才是我们,哦,不,是你,需要思考的。”
“任兄是指,请燕兄杀陈天水之人?”苏荇没有再望着梁上的任清都,因为他脖子有些酸,“相较于此,我以为与任兄说话的方式才是最迫在眉睫的。”
每次都是如此,他未免也太吃亏了。
任清都笑了,笑得非常愉悦。
“我觉得这样挺好,我就喜欢别人仰望我的感觉!”
苏荇闻言一笑,却不再抬头,只将话锋转回原处:“陈天水方一入世便急着想杀他的,惟有西蜀之人。”
“西蜀,曹关鸾。”任清都丢下一个名字,又问道,“可是他那个便宜姐姐指使?”
“曹关鸾确为陈瑶冰一派。”苏荇淡淡道,“但他这么做,却不是陈瑶冰指使的。”
“为何?”
苏荇答道:“陈瑶冰不会这么蠢。西蜀两边阵营,一边支持陈瑶冰掌权,一边反对陈瑶冰掌权,本就有人对她不满,她若轻动陈天水,岂非逼那些人反击?如今又值紧要关头,陈瑶冰哪有心力去与他们斗?为了大局,陈瑶冰只会对陈天水主动示好,换得那些人的满意。”
“哎,”任清都摇头叹气,“弯弯绕绕这么多,还是江湖中人干脆,看到不顺眼的,一刀杀了完事,干净利落!”
苏荇对于任清都所言江湖人的行事,不予置评,只是道:“陈瑶冰何时看陈天水不顺眼了?”
“不是吗?”任清都言道,“我虽身处江湖,但西蜀皇宫里的那些事也略有耳闻,那位公主打小就和万贵妃不对付,这样的她真的能和陈天水做一对相亲相爱的好姐弟?”
苏荇说道:“若西蜀还在,或许不会,但如今西蜀不存,在复国面前,陈瑶冰能放弃一切仇怨。陈天水如今对她而言是一统西蜀内部的契机和助力,只要陈天水不完全脱离她的掌控,她不会动他。”
“啧,麻烦。”任清都晃晃脑袋,又道,“如此说来,是那姓曹的自作主张?按你的说法,陈瑶冰岂非要拿他开刀?”
“雷声大雨点小罢了。”苏荇言道,“曹关鸾也算是西蜀那些人里比较有用的一个。比起这个,我比较在意他是如何与燕兄联系上的。燕兄难得请,曹关鸾的职位并不大,若说是以银钱驱使没有陈瑶冰的支持,他是拿不出那么多钱的。”
“等等!”任清都将苏荇的话截断,微微诧异道,“那姓曹的大小也是个官,两万两黄金都拿不出来?”反正他是不信的。
苏荇颇为无奈的叹道:“在天祈,他们只能叫匪。天祈派去蜀地的官员也不是废物,岂容他们肆意收刮银钱?陈瑶冰纵然有来钱的本事,但大多用于招兵买马,分到他们手上的能有多少?”
“哦!”任清都勾了勾嘴角,笑道,“想来这也是西蜀内部局势不稳的原因之一吧。”
小命没有保障,又得不到太多的好处,试问有几个人愿意这样一路走到底的。
苏荇闻言点头,道:“任兄所言不错。故而曹关鸾能如此轻易的请动燕兄的理由便只剩一条。”
任清都眼神微闪,竟与苏荇同时言道:“离经堂!”
苏荇轻叹一口气,站起身来,缓缓踱到书房另一边放置作画工具的柜阁前,一面挑选作画工具,一面道:“不想离经堂竟与西蜀有了牵连,看来离经堂野心颇大。”
“哈,这算什么?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好了,离经堂与庙堂中人亦有来往。”任清都一笑,清朗的笑声里没有欣喜亦无嘲弄,仿佛离经堂的这般作为皆在意料之中,“都说江湖庙堂是井水不犯河水,可哪那么容易摆脱干净。何况离经堂这种地方什么样的人都有,有人想往高处走,也是常态。”
语罢,又瞟了眼下方苏荇的动作,不解的问道:“你拿这些做什么?”
“自然是画画。”苏荇取出一卷玉版宣,铺在早就备好的画案上,比好尺寸便开始裁纸,边裁边解释道,“前几日答应娇娇给她画扇屏风的。”
“喂喂,我们现在是在谈正事,能否暂时忘掉你家小妹?”任清都有些不满。
苏荇手中动作不停,想来是没把任清都的话放在心上,任清都纵然有些不满,也不至于为这些小事动气,只又言道:“你就不想知道,离经堂中与庙堂有所勾结的是谁?”
“哦?看来任兄此前一行,收获颇丰。”苏荇依旧未停下动作,小心翼翼的将玉版宣裁好后,方才笑道,“无论是谁,也不是我这边的人。听任兄话意,离经堂中那人地位应是不低的,此事离经堂堂主可曾知晓?”
“应是知道的。”任清都略一停顿,接着笑道,“不过他只管大事,如今这个地步他还不至去插手。”
纸以备好,接下来便是笔与墨了,苏荇将大大小小十多支比,依次悬于笔架上,放于最顺手的位置,不徐不疾道:“他都不去管,我自然也无需过问太多,只要他不与朝中之人勾结即可。至于殿下方面,只需叮嘱‘天网’加强戒备足矣。”
离经堂在江湖武林势力在大,于朝廷而言用得最多的还是他们的武功,利用他们做一些见不得光的暗事,诸如刺杀、搜集情报、栽赃一类。然离经堂固然能人不少,但“天网”却也不是好惹的。
任清都撇撇嘴,道:“朝廷有‘天网’,江湖亦有‘百晓楼’,他们岂会不知‘天网’的存在?你还是谨慎些好,比起你们江湖人手段单一些,却也不是笨蛋。”
听闻百晓楼,苏荇手中动作略微一顿,复又摇头一笑:“也不知是谁常在我耳边言道,整个江湖都没个聪明人!百晓楼之大名,我怎会不知,只是,”一直未曾抬头的苏荇忽然抬起头,对着半倚半靠于梁上的任清都一笑,道:“任兄就认定了百晓楼会偏袒离经堂多些?”
“嘶。”任清都抽了口凉气,斜眼看着下方苏荇那狐狸般的笑容,十分诚恳的说道,“这话说得颇有深意啊!”
“诶,任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苏荇复又低头,不再看任清都。只站于画案前,将眼闭上,心中构思着此画的布局,该于何处落笔,该于何处收笔。
“便是如此,我还是要奉劝你小心些。”任清都敛容道,“那人在堂内地位不低,手下能人不少,不可轻忽。此次他们怕是闹出些大动作,全当投名状,不妨告诉你,他们的人已经入京了。”
“我就怕他们的动作不够大。”苏荇仍闭着眼,未将眼睛睁开,“到时候还要我给他们添油加火。”
透彻如任清都,如何不知苏荇所想,点头道:“也好江湖事江湖了。”末了,又戏谑一笑,道:“看来你们殿下这回要吃些亏了!”
“有时候吃亏未必是吃亏。”
“喂喂,”任清都在梁上对着苏荇案上之物指指点点,“别管这些了,先去给你们殿下开张补血的方子吧,看你的样子,他是不见血也得见血了。”
“我又不是大夫,开什么方子!”苏荇终于将眼睛睁开,道,“任兄既言他们的人已然入京,想必也是知道来者是谁了?”
任清都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我只知道来的是个女人。”
“什么样的女人?”苏荇问道。
任清都眼神亮了亮,说道:“听说是个很美很聪明的女人。”
“哦?那我就放心了。”
“为何?”任清都不解。
苏荇淡淡道:“很美很聪明的女人,自然很引人注目,不怕认不出来。”
“”任清都摸摸下巴,似乎说得很有道理,“听说她还很冷情很狠毒,手腕非常的厉害。”
苏荇悠然道:“京中男子很绝情很薄幸,手段也非常的厉害,对付她,岂不正好?”
“那我便等着看了!”看着提笔开始作画的苏荇,任清都半是认真半是玩笑道,“你的画这么好,不如也送我十幅八幅,日后我若囊中羞涩,正好拿去换钱。”
“不送!”
不想苏荇竟断然拒绝,任清都立时问道:“为何?觉得糟蹋?”
“非也。”苏荇九成九的心思都投入到作画上,随口答道,“物以稀为贵,再好的东西多了就不值钱了。山隐居士之画若流传十幅,绝对比流传百幅更有价值。”
任清都虽是心血来潮的一问,但苏荇拒绝的如此干脆,还是叫他有些失望,闷闷的躺回梁上,懒得言语。
不料,又听下方传来声音。
“所以,一幅就好。”
半晌,梁上之人朗声一笑:“哈,好兄弟!”
苏荇在底下静心作画,任清都在梁上静静躺着,嘴角带着笑意,双眼直直望着房顶,似要穿透那层房顶,直观碧空白云。
良久,嘴角笑意更深,哈,这山下果然比‘云深不知处’有意思多了,陈天水啊陈天水,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第五十三章 小人自有恶人磨()
文昌侯府,开明馆内。
苏云娇坐于里间窗下的书案前,搁下手中的笔,留心着窗外的动静。边上磨墨的慧珠见此,看了苏云娇一眼,随即放下手中松烟墨锭,退至一旁,双手交叠垂于身前,微微垂首,亦静心凝神听着窗外动静。
窗外隐约传来尖锐凌厉的训斥声,没过几句话,只听“碰”一声碎瓷之音,紧接着便有啜泣呜咽之声入耳,苏云娇往窗外一瞟,一道纤细的背影正往开明馆外疾奔而去。
“哎,倒牵连她无辜遭罪!”
苏云娇刚发出一声感慨,就见门上挂着的厚重的红毡帘一动,引得吊于毡帘两侧的翠玉玲珑发出一阵清悦声响。猩红的毡帘被一只白皙的素手掀开一角,一个人钻了进来,面上带着笑意,抬眼一见苏云娇便道:“这是做丫鬟的本分,姑娘怎么说是遭罪?”
苏云娇横她一眼,道:“本分?我何尝这样骂过你了?你又何尝守过这样的本分?我不过是叫你说她两句,吓唬吓唬她,何苦骂得如此尖刻?”说罢又摇摇头轻叹,“自从李妈妈一事得以解决后,你便像去了缰绳的马儿,越发收不住性子了!”
那掀帘而入之人正是平香,此刻听了苏云娇所言,略为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哎,早知如此,就不揽这‘唱黑脸’的差事了!唱得好了,还要挨骂。”
“呸,”苏云娇啐她一口,“又胡言了,我几时骂过你了!这法子是我想出来的,我如何不知骂得越狠,何妈妈就越心疼,越忍不住去找五叔母,但也不至回回把人家骂得哭着跑回去吧?长辈主子们的争端,将她一个小孩子拉进去,也算是殃及池鱼了。”
看着还是一团稚气的苏云娇说“小孩子”,平香忍不住“噗嗤”一笑,何妈妈那女儿可比姑娘还大两岁呢!
一笑过后平香又迅速装出一副哭丧脸,挤眉弄眼道:“我的姑娘诶,我这哪里称得上狠?这还不及当年青姑姑训我时的一成呢,是那丫头自己受不住。”
苏云娇张口欲言,平香见了忙朝慧珠那边一努嘴,道:“喏,姑娘不信,就去问问慧珠。”
苏云娇立时转头看向慧珠,慧珠淡声道:“早闻何妈妈将自己的闺女养的金贵,如今见了,果真如此。平香所言不错,丫鬟就该守着自己的本分,那丫头有些分不清了。”
既然慧珠都如此说,苏云娇只好暂将此放下,对着一脸得意的平香轻哼一声,又道:“咱们这几次三番的挑衅,何妈妈也该忍不住向五叔母求援了,老夫人想来对此亦有耳闻了,到时再配合着闹一场,立春就该如愿了。”
那日立春提出条件,想换掉厨房管事何妈妈,苏云娇答应了。但她玩不来那些弯弯绕绕的阴谋算计,最后只好用了个最简单的法子来对付何妈妈,那便是——闹。文昌侯府,开明馆。
闹得越大越好,要让全府都知道七姑娘苏云娇对厨房何妈妈不满,最好还能惊动老夫人。一旦惊动了老夫人,依照老夫人的脾性少不得罚她一顿,但那又如何?她挨罚,何妈妈亦逃不了,用一顿不重不痒的罚换来好几人想要的结果,苏云娇以为并不吃亏。
此法最为简单直接,但敢用此法者,纵观整个文昌侯府惟有苏云娇一人。
托她那骄横脾气的福,府中上下谁人不知七姑娘喜怒无常,刚刚还和你有说有笑的,一转脸就成横眉冷对了,连是哪里招了她也不知道。
久而久之,大家渐渐对苏云娇突如其来的脾气习以为常,除了一二人外,无人会去深究苏云娇发脾气的原因。所以当苏云娇连日里使人去厨房闹事,挑何妈妈之错处时,压根无人去想苏云娇为何如此做,就连何妈妈亦是莫名其妙,捏着鼻子自认倒霉。
可是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何况何妈妈也不是个绵软性子,一次两次就罢了,三次四次就有些忍不住了,尤其是当苏云娇拿她女儿出气时,就愈发难忍了。
“如今只等着她去跟五夫人告状了。”平香笑道,“再等五夫人那出了乱子,二夫人就该给姑娘递青枝了。”
苏云娇一笑,她这做姑娘的不济事,手底下的丫鬟却都厉害的很,那日立春条件一出,第二日平香便打听到了立春提它的原因——为了还二夫人的人情。故而,苏云娇才想着再将此事往前推一把,给二伯母示个好。
“五叔母近来如何?”苏云娇问平香道。
作为一个聪明的丫鬟,平香自然能读懂苏云娇话内更深层的意思,于是摇头道:“想来还在为那对母女心烦吧,如若不然,怎会连给府中下人发新衣一事都忘了。”说完,竟是一叹,可怜巴巴道:“可叹我还巴巴盼着新衣裳穿呢。”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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