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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要我亲亲才肯起来[重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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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应该不记得了……我们合作的第一部作品。”邬行言露出一个温暖的微笑,自言自语着,“刻盘的时候我一份你一份,不过你的那份应该没了吧?没关系,我的给你好了。”

    让它代替我下土,陪着你。

    门外助理敲了敲门。

    “什么事?”

    助理小心翼翼地说:“警卫打电话说,有位没有请柬的客人闯进来了。”

    “是谁?”

    “他自称是江先生的好友,附湛。”

    邬行言勾起一个微笑:“知道了。”

    江穆,你看,鳖来了。

    “附先生,抱歉,没有请柬您不能进去。”警卫站在门前好言劝导,汗都要滴下来了。

    附湛三十多来岁,一身熨烫整齐的黑色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看上去斯文的很。

    “我只是来探望旧友,所谓的请柬……”附湛冷笑了一声,“我和江穆十几年的交情,他的父母我也相熟,几乎把我当半个儿子养。有没有请柬有什么关系?”

    “抱歉,没有请柬我不能让你进去。”

    娱记们注意到大门口的动静,窃窃私语起来。

    “那不是新媒时报的总编吗?”

    “八成是看江穆身上还能扒点儿料子,亲自下场了。”

    “江穆身上还有什么料子?早被黑的差不多了,还能更黑吗?除非有人想给他洗白了,不过大势所趋,想洗白也得小心会不会被人骂。”

    他们面面相觑。

    附湛和警卫的争吵还在继续,江穆的父母却不知为何并没有出来维护这个‘半个儿子’,名为头七、实为葬礼,而且据说被全权委托给了一位神秘人……

    这次最大的料就是这位神秘人,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能让娱记们几个月不为吃喝发愁了。

    “附先生,”一位穿着高跟鞋的女性走了过来,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请跟我来一趟。”

    “你是邬行言的助理?”

    附湛挑了挑眉,把手插/进了裤袋子里。

    记者们一阵骚动。

    “是,”助理大大方方转了半个圈,对记者们说道,“邀请各位的,的确是我们行言。”

    然后她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结束后行言会进行记者招待会,请各位耐心等待,不要喧哗,死者为大。”

    记者们得到了想要的态度,安静下来了。

    附湛点了点下巴:“这位小姐,请你带路。”

    助理并没有因为他傲慢的态度而生气,直接把他带到了灵堂。

    “多谢了,正好我此次来,就是祭奠一下好友。”附湛伸出手,取了三根香,想要点燃。

    助理立刻取走了他手上的打火机。

    “这是什么意思?”附湛还维持着握着打火机的姿势,语气不善。

    “现在还不用你来点香。”邬行言推开小门,走了出来。

    他的状态不是太好,化妆给他画了一层淡妆,但还是遮不住那黑眼圈和憔悴的脸色。

    附湛脸上顿时换了一副表情,带了点探究:“你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没到点香的时候。”邬行言露出一个浅笑,意味深长,“时辰不到就点香,万一把亡魂召回来呢?”

    附湛手指微不可见地颤了一下:“是吗?原来还有这样的说法啊。”

    他回过头,看着昔日好友的黑白照,自言自语:“那不是挺好吗?我们都不用伤心了。”

    “那可不一定,”邬行言的目光似有似无的扫过他,“有的人费尽心机让他离开,怎么会舍得让他回来呢?”

    附湛面色冷峻,嘴角却仍旧扯出了一个笑容,“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吗?”邬行言不急不慢地走上去抽回他手中的三根香,用打火机点燃,待那火光熄灭,灰烟腾起,才插/进香炉里。

    “我的话……费尽心机要为他讨一个公道,怎么会让凶手逍遥法外呢?”邬行言在他身侧站定,似笑非笑。

    附湛看着他,三秒后,伸出了手:“那就恭祝你,早日捉到凶手。”

    “谢谢。”邬行言嘴上说着客气的话,却没有任何动作。

    附湛面上没有一丝尴尬地收回了手:“我先出去安慰一下伯父伯母,恕我失陪。”

    “多谢你惦记,不过我有派专门的医护人员和心理专家在陪护,很安全。”邬行言说道。

    “那我出去散个心?”

    邬行言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慢走不送。”

第13章 一次质疑。() 
“啧啧啧,人都死了,还搞得这么隆重。”

    蔡进一手捏着油汪汪的塑料叉子,一手握着手机刷微博,发出不屑的感叹。

    方宁介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穿着一身旧了的睡衣,他随意地甩了甩还在滴水的头发,信口问道:“怎么了?在看什么呢?”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可乐,拧开了直接往嘴里灌。

    “可乐杀jing啊兄弟。”蔡进感叹了一声。

    方宁介是个非常照顾着口腹之欲的人,闻言依旧面不改色,咕噜咕噜地全喝完了。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蔡进晃着腿,方便面吸溜的震天响,“小心和女朋友滚床单不举。”

    “去去去,别扯淡。”方宁介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下脸,坐在他旁边,凑过头去看手机,“看什么八卦呢你”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还不是江穆的破事?都挂了这么久了还不消停。”蔡进大大方方地把手机对着他,顺口抱怨道。

    方宁介瞪大了眼睛,同一时间抢过手机,屏幕上加粗的黑字简直要戳到他心里。

    编剧江穆惨遭飞来横祸,神秘人全权代理葬礼?

    只一句标题,就要把他整个人击碎。

    对了,葬礼……

    他的葬礼是怎么回事?他的身体已经被火化了吗?下葬了吗?

    他重生这么久居然都没想到这个!

    他应该早就注意到的。

    他扯下毛巾,冲进了房间。

    蔡进被他一连串动作吓懵了,回过神来的时候方宁介已经草草的穿了衣服,还带着帽子,拿着钥匙准备出门。

    “喂!你去哪儿啊?”

    方宁介压了压鸭舌帽,没说话,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上周邬行言给他打了十万,让他手头宽松多了,直接打的去往葬礼现场。

    地方离的还有些远,方宁介看了眼手机,有些心焦:“师傅,开快点儿成吗?”

    此时,北京时间16:42

    微博上已经炸了开来,几个大v纷纷发表江穆葬礼神秘策划人是邬行言的消息,短时间内转发量破万,喷子、粉、黑粉掐的不亦乐乎,此条消息也登上了热门。

    “你好,我是xx日报的记者,请问,你和江穆之间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他主持葬礼?”

    面对记者咄咄逼人的问题,邬行言回答道:“江先生……算是我的导师。”

    说完,他用微笑安抚了一下有些浮躁的记者群:“麻烦下面提问的记者们只提一个问题,给其他记者多提供一些机会,谢谢合作。”

    那位记者有些羞愧地坐了下来。

    “对于江穆之前的抄袭丑闻,你有什么看法?”

    邬行言沉默了半秒,闪光灯闪烁不停。

    “我相信,江穆不会抄袭。”他抬起头,坦言道,“我相信,他是无辜的。”

    “法院已经判决江穆败诉,为什么你会如此相信他是无辜的?”

    “你和他之前有什么利益关系吗?还是说别的关系?”

    “江穆的家人为什么会让你全权负责这次葬礼?他们对于儿子抄袭的态度如何?”

    “有人说江穆的死是事故,也有人说是他杀,请问你怎么看?”

    问题有如机关枪一般突突地发射过来,就连助理都捏了一把汗,邬行言这次把事情闹得太大,公司上层正在开紧急会议,微博早就乱成一团。

    “江穆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也相信他的品行,他不会做出这种有损名誉的事情。”

    邬行言临危不乱,有条不紊地回答,“江穆的双亲年事已高,操持这些事难免会太过疲惫,所以我才会代他们负责。无论江穆在公众的心里是否抄袭,他都是江爸江妈的儿子,这一点,永远不会变。至于江穆的死因,我想还是应该交给司法部门去调查。”

    记者们沉默了几秒,很快有另一个记者站了出来,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你之前与江穆并无过多交集,但是这次葬礼由你来负责,是不是你和他之前有什么利益关系?或者是其他关系?”

    这位记者之心,众人皆知,但都在期待邬行言的回答。

    “江穆是我的导师,”邬行言耐心地重复了一遍,顿了几秒,补充道,“我对他……有着学生对师长的爱慕之心。”

    记者们炸开,闪光灯与录音笔齐飞,果真是奇景。

    “我很尊敬他,在我迷茫的时候,是他伸出手和我说,这个圈子是脏,但我们只要初心不变,就不会被污染。他是我人生路上的指路灯,可以说,有了江穆,才有了现在的邬行言。”

    一个帅气的男子坐在台上,脸色虽然憔悴,但语气却温柔的不像话,就连眼睛也好像亮了起来,整个人闪耀的几乎让人移不开眼。

    “你对他,有……非友谊非亲情的感情吗?”

    记者也忍不住放柔了声音。

    “我想,应该没有吧。”邬行言轻轻笑了起来,笑容中似乎有无奈、也有宠溺,“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我只能说抱歉,我和江穆并不是恋人关系。”

    下面的记者们笑了起来。

    演技的确高超,可不是,把整个记者团的气氛都改变了。

    方宁介握住门框,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眼神复杂。

    如果他不是江穆,简直要信他了。

    什么人生导师、什么指路灯……

    他可没有一点印象。

    记者招待会很快结束,助理负责去送记者们出去。

    邬行言回到了休息室,坐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想要驱散一丝疲惫。

    手机响了几声。

    他随手接通了电话:“你好?”

    “是我,方宁介。”

    邬行言愣了愣:“怎么了,有事吗?”

    “有事,当然有事,出来一趟吧,我在门口等你。”方宁介语气阴沉。

    邬行言出来的很快。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微凉。

    他穿的大衣还没有扣上钮子,围巾随意地绕了两圈挂着脖子上,手拢在袖子里,匆匆地走了过来。

    此时记者们都已经散去,警卫也已经核对过名单,确保所有人都已经离开,包括不请自来的附湛。

    “你怎么来了?”

    邬行言走到他面前,虽是问句但是并没有多少疑问。

    “我来看看你到底要编多少假话。”方宁介脸色苍白,眼神定定地看着他。

    邬行言脸上的模式笑容定住了。

    “邬行言,有些话,我只和你说一遍,”方宁介眼睛里没有纵容,有的只有冷漠和愤怒,“死者为大,我不管你是什么目的,请你放过江穆。”

    “我不懂……”邬行言哑着嗓子说道,“我能有什么目的?”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不过,终日打鹰,小心被鹰啄了眼睛。”

    他捏紧了拳头,转身就想走。

    “我问什么?!”邬行言一把拽住他,语气里竟然有一丝仓皇,“你给我说清楚!”

    “说清楚?”方宁介不耐烦地甩掉他的手,一字一句的说,“你的名气已经够大了,也够好了,不需要利用一个死人来扬名立万,懂吗?”

    “你以为……我在利用江穆吗?”邬行言的嘴唇张张合合,最后问出了这个苍白的问题。

    方宁介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邬行言伸手捏住他的肩,用力之大,连他都有些吃不住疼。

    “我不会对江穆说谎,尤其是在他的灵前。”

    黑暗下,他们面对面,周围没有一个人,没有一声鸟叫、一声脚步,甚至没有一丝风。

    邬行言的眼泪在方宁介的面前掉了下来,一滴接着一滴,他哽咽着说:“我不会对他说谎,我从来不对他说谎。”

第14章 一次‘按摩’。() 
方宁介的脑中一片空白。

    他怎么都没想到,邬行言会在他的面前掉下眼泪。

    他就愿意把自己的脆弱如此大大方方地摆在另一个人面前吗?

    邬行言也愣住了,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失态。他的肩膀抖了一下,然后抬手迅速擦掉了眼泪,别过脸去不让方宁介看见。

    方宁介叹了口气,从怀里抽出一小包面纸,塞到他的手里:“用手擦不干净。”

    邬行言头也不回,把面纸拿走,背对着方宁介擤鼻涕,明明一米八七的大个子,却偏偏露出一丝委屈的意味。

    方宁介心里有些愧疚,慢慢走上前去伸出手抱住了他。

    “对不起,是我说的太过分了。”他轻轻拍了拍邬行言的背,安慰道。

    邬行言别扭的把他的手推开,侧脸看上去倔强,却又让人心疼。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邬行言就像以前家里养的那条小萨摩,黏人的不行,但你还不能不理它,你一生气,它就用那双无辜的眼睛盯着你,让你的心软成一滩水,再也不想计较它犯过的错。

    但也有不同,小狗不会像他这样,倔的让自己和对方抬不起头来。

    方宁介最喜欢记吃不记打的类型,最讨厌两者都记、上赶着还不讨好的类型。

    “给你三个数,转过来,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他说,“我没耐心去哄你,我也没那义务,你自己好好掂量。”

    “一。”

    “二。”

    方宁介很不想数到三,所以他等了很久,等到他觉得自己等不到。

    一片叶子悄然落地。

    “三。”

    他转身就走,背影决绝。

    “方宁介!”

    邬行言在他背后喊道,声音沙哑。

    方宁介的脚步顿了一顿。

    “你今天为什么来这里?”

    “和你没关系。”

    邬行言快步上前,一把扯住了他的胳膊,冷声道:“和我没关系?你说的好轻松,你倒是顺便说说,凭什么和我没关系?”

    “我凭什么要说?”方宁介的脾气也上来了,甩掉了他的手,当面质问。

    “我这里的请柬名单都是仔仔细细的检查过的,没有你的名字,一个死人的葬礼你为什么这么上心?甚至费心绕过警卫偷溜进来?!”

    一道闷雷在方宁介头上炸响,他粗喘了几口气:“我进来探望自己的偶像不行吗?”

    “……”

    邬行言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让他看的鸡皮疙瘩四起。

    方宁介:“我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邬行言继续说道,“你只说了你为什么来,理由是真是假你自己比我更清楚,我现在要问你,凭什么和我没关系?”

    方宁介快气疯了:“你有病啊?什么凭什么,哪里有那么多凭什么?哪里有那么问题?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我只问了一个问题。”邬行言脸上轻声道,“你凭什么要说理由,是你问的。”

    “……”

    方宁介从中央戏剧学院毕业已十余载,耍着笔杆子的时间长达二十多年,如今却被邬行言的语言圈套闹的团团转。

    他几乎要咬碎了牙:“好,我问的。你凭什么和他有关系?”

    邬行言定定地看着他。

    “论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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