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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子偕老-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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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寒还没有找到,定国公和庭轩又都在边关没有回来,赐婚这件事,我是不是应该去找夏翰林商议商议?”
三月十五日夜晚,距离宵禁只剩不足半个时辰的时候,自打归京那日确认夏霜寒没有回家后,就在办案之余硬挤出一些时间,每隔一日到夏家门外打探一番的林熙然,熟门熟路地摸到了双河巷里。
黑乎乎的巷子里没有灯,已然准备入睡的周围住户也早已落了院门的锁。寻思着自己在这个时辰前来,会不会有些不妥的林熙然正在犹豫着,抬眼间陡然看见的某个人影,却最终帮他下定了进入夏家的决心。
“贼?不可能,夏家又不是什么富裕人家,怎么可能会有身手这么敏捷的贼摸进他们家去偷东西呢?”心中如此疑惑着,却坚持认为管他是不是贼,先将那蒙面黑衣人抓起来再说的林熙然,翻进院墙便施展开了擒拿招式。
只可惜,一番交手后,被狡猾的黑衣人迎面洒出的粉末暗算了的林熙然,却最终还是一不留神失了手。
“我是京兆尹衙门的捕快,刚才正在拿贼。只是我一时大意,让那毛贼给跑了。”用手帕大概处理了一番脸上沾上的粉末后,及时出示令牌的林熙然,向闻声赶到夏敬之屋外的几位夏家的下人,大致解释了事情经过。
随后,得到夏家下人的信任的林熙然,环顾院落询问道:“你们家老爷夏翰林呢?莫不是,今晚该他在翰林院轮值?”
“捕快大哥,怎么你既然隶属京兆尹衙门,却不知道我们家少爷丢了么?”为小少爷的丢失担忧得眼圈通红的福婶,三言两语将最近几日的情况大致说了说。信息不足的地方,林熙然也依据自己额外掌握的某些情况将其补全了。
原来,对于太后懿旨赐婚这件事,夏敬之知晓它的时间,其实要比林熙然早上两日。
当时,在得知陆绍云被太后赐婚的一瞬间,夏敬之是很有些发懵的。因为,虽然碍于去年夏霜寒的假逃婚,陆夏两家之间的婚事名义上是解除了,但事实上,夏敬之却很清楚,这个婚约目前还是有效的!
毕竟,即使过了正月,即使去年在陆啸清的书房里立下的“一年之约”到了期,但是只要没有夏霜寒的亲口确认,那么婚约的解除就不算正式生效。故而,在并未收到夏霜寒亲笔书写的“解除婚约”的书信之前,默认婚约有效的夏敬之,对太后的懿旨是委实接受不能的。
因此,尽管在知晓赐婚一事当日,夏敬之就想登门定国公府,当面找定国公把这件事情彻底弄清楚。但联想到陆啸清于几日前匆促出京的情况,认为陆绍云极有可能在边关出了事的夏敬之,最终还是把心头的情绪压了下来。
“等他们爷孙俩以及霜寒从边关回来后,我们聚在一起再说这件事也不迟么!反正就算现在找上门去,国公府里也没有人能拍板说了算不是么?”于是就这样,夏敬之冷静地维持住了面上的平静,只按照原计划,平和地和儿子夏朝阳一起等待夏霜寒的归来。
只不过,夏朝阳是一个多么敏感、聪慧的孩子啊,哪怕夏敬之全力掩藏着自己内心的情绪,观察力出众的他,却还是在说不出具体表现的情况下,察觉到了父亲的不对劲。
为了防止夏朝阳知晓那些不应该被他知晓的事情,二月十四这日,口称第二日与画友有约,故而无法带他出游的夏敬之,将傍晚下学归家的夏朝阳,送到了城西真趣阁东家陈家那里。
只不过,当时希望儿子和陈氏兄弟好好玩一玩,进而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事情上的夏敬之,却不会想到,在接下来的三月十五这一日里,居然发生了两件让他难以接受的事情:其一,夏朝阳丢失了;其二,陈经纶磕伤头部后昏迷不醒了。
从陈家的下人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的夏敬之,第一时间骑马赶到了京兆尹衙门。在求助自己的同年知交姚大人帮忙找人的过程中,从勘察出事地点的捕快口中,夏敬之又得知了这样一件事情——陈经纶明显是在阻止夏朝阳被人强行带走的过程中,被人推搡倒地,所以才撞破脑袋的。
自己的独生子下落不明,独生子的好友又因为仗义出手而昏迷不醒,为着这两件事情,十五一整日,夏敬之一直辗转于京兆尹衙门和陈家之间,忙得几乎脚不沾地。
至此,在头脑中大致理顺事情脉络的林熙然,在感叹自己忙于在外查案进而不知道夏朝阳丢失之余,更生出了这样的疑惑——太后赐婚没几日夏家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联啊?
只不过,生出此种疑惑的林熙然已经没有时间再细细思索下去了。因为,告辞离开夏家的他若想当真派上些用场,为此时并不在京城的陆绍云和夏霜寒出份力,那他就必须在宵禁之前,赶到急需帮助的夏敬之身边去。
三月十六,这是夏霜寒在被苏逸兴软禁起来整一个月后,终于被迫回到京城的日子。微微摇晃着的马车上,瞥一眼身边闭目养神地靠坐着的苏逸兴,夏霜寒只感觉自己心里很是没底。
苏逸兴当初所说的,要将她囚禁起来视为禁脔的话,一开始确实成功地将夏霜寒唬住了。可经过最近这近一个月来形影不离的相处,慢慢对苏逸兴有了进一步了解的她,却渐渐不再相信当初听到的那个说法了。
坦白说,自打夏霜寒被下毒的那一日起,苏逸兴除了不允许她逃跑以及与外人联系以外,就一直对她很不错。最起码,他对她的人格有着最基本的尊重,也从来不曾流露出将她视为玩物的态度。故而,渐渐地,夏霜寒开始思索,苏逸兴将她软禁起来的背后,是不是潜藏着什么其他的目的?
行进中的马车上,夏霜寒尚且还没能完全理清自己的思路,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传来的不甚清晰的谈话声,便将她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了过去。
弟弟朝阳下落不明,陈家经纶昏睡不醒。这样的两条消息,已经足够夏霜寒把所有一切都抛开,拼死抗争着夺过苏逸兴身上携带的香源,随后跳下马车离去了。只不过在她动手前,苏逸兴主动递过来的一个小瓷瓶,却将她所有没来得及施展开的举措,全都扼杀在了萌芽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给我解药放我离开?你会这么好心?”接过装有药丸的小瓷瓶,夏霜寒狐疑地挑了挑眉毛。但联想到弟弟现如今的处境,顾不上考虑自身安危的她,还是拔掉瓶塞,抖出药丸给自己喂了进去。
吞下药丸静待片刻,见始终沉默不语的苏逸兴并没有阻拦的意思。夏霜寒便利索地掀开车帘,跨步出去落了地。
望着车窗外那个在下车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跑远了的女子,苏逸兴的内心,有着静待事态发展的波澜不惊。
太后给陆绍云和裴娉婷赐婚的事情,苏逸兴在进京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徐氏找人掳走了夏朝阳,随后趁夏敬之忙于寻找儿子的时机,命人潜入夏家偷盗婚书和信物,却最终因为林煕然的突然出现而宣告失败的事情,他也同样听说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么简单的事情也做不好,也不知道那徐氏这些年来是怎么掌的家。”
马车里,面对徐氏没能彻底解决好陆夏两家之间的婚约的事实,苏逸兴心中有些不满。但转念想到,夏敬之由于要瞒着自己聪明伶俐的儿子,不让他发现不应该出现在夏家的婚书和信物,进而将其藏得非常隐秘的事实,苏逸兴也就比较释然了。
那么难找的东西,徐氏派去的人手光依靠“吹迷香使夏家人陷入昏睡,随后进屋寻找”的办法,确实不容易将其找出来。毕竟有可能,东西被夏敬之藏在了铺盖下面呢?
只是,掳走夏朝阳调虎离山也便罢了,徐氏找的人,手脚也太不利索了。伤及了无辜的陈家小鬼,这事情的后续,还有得折腾了。
心知如若陈经纶因为这次的意外而一直醒不过来,那么一旦娶了夏霜寒,自己就要将这个担子背过来的苏逸兴,抬手扣了扣窗扉,对马车外骑马靠过来的李青岚道:“青岚,沈神医的下落,至今还是打探不到么?”
“回世子爷,青岚无能,现下确实还未取得进展。”
“继续找,不找到沈扇仪不许停。”嘱咐一声靠回到车厢壁上苏逸兴,再次闭眼陷入了沉思。
原本,按照他的原计划,苏逸兴是打算等徐氏把赐婚和信物两件事都解决好,且夏朝阳平安无事地回到夏家之后,再放夏霜寒离去的。
但现如今,京兆尹受夏敬之所托请来的太医医治不好陈经纶,陈俊堂又为了儿子几乎请遍了京中的大夫,进而将十五那日发生的事情弄了个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在这样的情况下,想拘住心念弟弟的夏霜寒,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所以没办法,苏逸兴只能提前让夏霜寒获得自由。毕竟,他想要的是夏霜寒的一颗心,因此,他不想为了一个夏朝阳,让她对他再生出更多的不满与敌意。
不过好在,即使还夏霜寒自由的时间与原计划略有出入,在太后懿旨已下的此刻,苏逸兴对自己能娶到夏霜寒的设想,却还是成竹在胸的。
他相信,依夏霜寒的聪慧,有了懿旨赐婚、弟弟失踪、黑衣人逃跑这三件事,要不了多久,她定然就可以将事件串联起来,找到事实真相。在陈经纶为了夏朝阳身受重伤的现下,如若夏朝阳的身体也出了什么状况,只怕对徐氏的仇恨,也足以让她与陆绍云一刀两断了。
至于自己囚禁夏霜寒,并在幕后作为推手推动着一切发展的事情,苏逸兴却并不感到担心。因为,就算夏霜寒知道了他在这整件事中扮演的角色是什么又怎么样?触及她的底线的人是徐氏不是他苏逸兴。所以,冤有头债有主,夏霜寒就算对他生怨,也是绝对不可能真的恨到他头上来的。(。)
第一百二十三章 闯入()
苏逸兴作为一个出生在襄阳王府那样的后宅里,又常年与各式各样的犯人打交道的成年人,他看人的眼光是非常犀利、准确的。因此,尽管和夏霜寒的交谈并不多,在她身上很是花了一番功夫的他,却还是将夏霜寒的心思拿捏得很准确。
从苏逸兴的马车上跳下来,随后在街道上环顾四周,很快就认出自己目前所在的地方距离京兆尹衙门并不远的夏霜寒,拔腿便往那里跑了过去。
今日是十六,是京兆尹正常上值的日子。故而,夏霜寒认为,假设夏敬之没能在翰林院里请到休,且林煕然也因为外出查案的关系而不在衙门里,但只要自己能赶到京兆尹衙门,那么找姚大人打听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发丝飞扬、裙角翻飞,路途中没做任何停顿的夏霜寒,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庄严肃穆的府衙大门口,一身便服明示着今日轮到自己休沐的林煕然,与他身侧面带憔悴之色的夏敬之一起跨过门槛走了出来。而看见这两个自己迫切需要见一见的人的夏霜寒,则立马高呼着奔了过去。“煕然,爹爹!”
“霜寒?!”并肩走出衙门的两人闻声转头,在看见夏霜寒的那一刻都克制不住地睁大了眼睛,惊讶出声道:“你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几步跑上衙门前的台阶,赶到夏敬之身侧的夏霜寒,朝望着她意欲开口询问的林煕然简略地点点头,示意他,现在并不是谈论她过去一个月的遭遇的好时候。随后,心系弟弟的她急切地转向夏敬之,问道:“爹爹,朝阳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怎么会忽然丢了呢?”
夏霜寒的问话将夏敬之见到提前归来的女儿的惊喜与疑惑都抛到了脑后,带着女儿走下台阶的他,和本就决定帮忙找人的林煕然一起,在附近找了条相对比较安静的巷子,随后便急急地将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徐氏趁着定国公出京的时机到太后那里请旨赐婚,这一点夏霜寒并不觉得奇怪。毕竟请旨的事情,徐氏前世就已经做过一次了。
于是随后,待并没有失去冷静的夏霜寒听完夏朝阳失踪的始末,以及林煕然在宵禁时分与黑衣人交手的事情后,沉着冷静地快速将一切都串联起来的她,便立刻勘破了事情的真相。
苏逸兴的预测没有错,行人稀少的巷子里,尽管夏霜寒在联系着前因后果将事情的脉络理清楚后,认定了当初如若不是苏逸兴软禁着她,那么今日的一切都不可能发生。但她,却并没有在怨怼苏逸兴的同时对他滋生出无法消弭的恨意。
归根结底,尽管苏逸兴确实在背后算计了夏霜寒一把,但他所做的所有事情,却都在她可以原谅的底线范围之内。
徐氏找人掳走夏朝阳,并趁机到夏家盗取婚书和信物,结果致使陈经纶受伤的这一系列事情,并不是苏逸兴向徐氏进行提议或者劝说所导致的结果。
事实上,徐氏作为一个前世仅仅因为不喜欢夏霜寒,就可以下毒手害得她终生无子的凶手,今生的她再做出什么卑鄙无耻、丧心病狂的事情,夏霜寒都不会感到意外或者奇怪。
因此,冤有头债有主,作为罪魁祸首的徐氏,夏霜寒自会向她讨回公道。而那个隔岸观火,助推事情发展到如今这幅田地的苏逸兴,夏霜寒也绝不会让他得逞!
“爹,你不用担心,我知道朝阳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把他找回来。”自打重生后,就从来没想过向徐氏报前世之仇的夏霜寒,此时因着夏朝阳的失踪,以及亲如弟弟的陈经纶的负伤,燃烧起了滔天的怒火与恨意:徐氏,既然你先惹上门来,那么今生,咱们就把新仇旧恨一起算算吧!
“你知道朝阳在哪里?”闻听夏霜寒的发言,林煕然和夏敬之俱都诧异不已。
“是,我知道朝阳在哪里。”点头应是的夏霜寒语速飞快道:“只是,想把朝阳顺利带回来,需要两样东西。”夏霜寒说着转向夏敬之道:“爹,定下我和陆庭轩的婚约的婚书和信物在哪里?你快告诉我。”
“你要婚书和信物做什么?”认为这两个物件与夏朝阳的失踪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的夏敬之微微一愣。随后,联想到徐氏到太后面前请旨的作为,禁不住生出某种不好的预感的他,难以置信道:“你是说,这是调虎离山计,掳走朝阳的人,要的就是那婚书和信物?”
“没错,不管爹爹怎么认为这种事情荒谬不可信,但女儿敢以项上人头担保,事实的真相确实就是如此。”目光冷冽洒满寒霜的夏霜寒,很快就从夏敬之的口中得知了婚书与信物的确切放置位置。
随后,瞥一眼身旁被自己方才的说辞惊了一惊的林煕然,夏霜寒拱手请托道:“煕然,今日可否请你陪我走上一趟?”
“没问题。”从愣怔中回过神来的林煕然点头答应,随后便走出小巷到京兆尹衙门的侧院里牵马去了。
“爹爹,接下来的事情我和煕然会妥善处理好,你先到陈老板家去等我好么?一会接了朝阳回来,我想他一定会急于知道经纶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了。”语速飞快地安排着后续事宜的夏霜寒,很快就等来了牵着两匹马回到巷口的林煕然。
抬手从林煕然手中牵过自家的爱马踏雪,回头望着面带憔悴与疲惫之色的父亲,夏霜寒心中禁不住升起了浓浓的关切之情,“爹爹,你若是太过疲劳,不如和我们一起先回家。等我拿了婚书和信物找回朝阳,我先带他回来见你,之后再陪他跑一趟陈家,你看怎么样?”
“不用了。”夏敬之淡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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