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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魂灵之拯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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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应凤没有说出来她看见了什么,还是一如既往地对龚玉梅。没想到没出一个月,龚玉梅就从宿舍搬出去了。徐应凤提出来帮龚玉梅搬家,龚玉梅婉转地说不用了。
龚玉梅不是一次性搬完的,她每天下班回来搬一点,反正都是些衣服,也没有什么大件物品。徐应凤很想知道龚玉梅究竟搬到哪里去了,但是她没问。
后来龚玉梅的微信朋友圈都是一些美食照片,徐应凤一边在下面点赞留言,一边心里咒骂道:贱人就是矫情,我倒要看看你和他什么时候分手。那么老的男人,肯定有家有室,玩腻了你以后早晚把你甩了!
果然不出一年,龚玉梅的朋友圈就全是类似于:“男人这么做就表示不爱你”,“男人爱不爱你看以下几点”一类的文章。徐应凤心里暗笑:让人甩了吧?
龚玉梅看到林汇贤和其他女人一起后不出一个月,小林总就提出要将她调走,说公司刚刚在国外开了分公司,因为她英语不错,想把她调到国外办事处去做助理。
龚玉梅不想离开风和市,她已经在风和市工作了两年了,更何况要去的那个国家治安不好,她一个女孩子实在是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国家,所以她不想接受这个新的工作安排。现在在工作上能够和她说得上话的就只有大林总的助理唐诗韵了,她打电话给唐诗韵问了一下意见。
唐诗韵告诉她,如果不接受公司的调职,就只能提出辞职。因为公司是不可能改变决策的,末了唐诗韵提出了一个问题:“玉梅,我说一件事情你别介意,你可别说是我说的。我看你是个实在人我才告诉你,公司突然提出这个调令不是空穴来风,你有没有在工作中得罪过人你自己不知道的?一般来讲助理调离通常是升职做经理,不会平级调的了。”
龚玉梅听到她这么说,心里有底了。公司明着是调职,实际上自己是被辞职,这件事肯定是大林总安排的。就像当初他安排龚玉梅来给小林总当助理一样,现在他一样可以安排她走。想通了这一层,她向人事部提出了辞职。和她想象中的一样,人事部没有找她谈话,她的辞职申请一个星期就批下来了。
龚玉梅接到人事部批下来的离职申请以后,她看着总经理意见那一栏中林汇贤写的“同意”两个大字,她在心里问:“你就那么想我走吗?那好,那我就走吧!”
到了约定的离公司日期,龚玉梅上完最后一天班,也在公司故意加了最后一天班。她走到初次见到林汇贤的那个办公桌那里,坐在椅子上重温了一下那一天的场面,她没有哭,心里却装着满满的心酸。
她脑海中浮现了“始乱终弃”这四个字,也许一开始林汇贤就打定了主意和她之间只不过是露水夫妻而已,而自己却深陷了。
她抬起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毅然决议地离开了公司。她不知道的是此时林汇贤的游艇上正上演着一幕烛光晚餐,只不过女主角换了而已。
离开了公司以后,她漫无目的地在有利商场里面闲逛,经过甲天下的时候,她走了进去。点了几样和林汇贤一起的时候常吃的菜,坐在那里慢慢吃,吃不完的菜她也打包带回了家。做着和林汇贤一起的时候做的事情是她缅怀这一段感情的唯一方式。
她暂时不想找工作,想休息一段时间。她觉得来了有利市这么久,是应该放松一下的时候了,所以她上网搜索添加了一些同城的qq群,开始了群聊生活。
由于不用上班,所以她每天都挂在群里,和大家聊天。但是没有用,只要一离开了群聊,对林汇贤的思念就像潮水一般淹没了她。
最让她不解的是,最近她以前加的一个公司微信群里面,徐应凤总是发一些类似于“小三不得好死!”“原配是如何斗小三的!”“小三是如何被小四拉下马”这样一类的文章。她索性就退了这个微信群了。
然而没有多久,唐诗韵打了一个电话给她,彻底把她气炸了肺!
第135章 福兮祸所伏()
“玉梅,干什么呢?”唐诗韵在电话里问,然后她没等龚玉梅回她,就继续说了,“那件事是不是真的?”
“什么事啊?”
唐诗韵告诉龚玉梅,现在公司里面风传龚玉梅是被人包养了才辞职不干了的。而且据说现在怀了人家的孩子,打算小三上位赶走原配呢!
“没有这种事,是谁在造谣?”龚玉梅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知道是谁。”唐诗韵继续告诉她,据说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说自己是龚玉梅的好朋友,想不到龚玉梅堂堂一个风和大学的高材生居然私生活也这么不检点。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怎么别人这么说你?”唐诗韵问。
龚玉梅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她和林汇贤的事情那么隐秘,又有谁会知道这件事呢?自己和林汇贤是肯定不会说出去的,到底是谁呢?
龚玉梅觉得心里很委屈,她是和林汇贤有了关系,但是什么怀孕上位,那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啊!何况自己现在已经和林汇贤没有联系了。
她心情不好,就在群里发起了牢骚,说现在的人怎么那么喜欢嚼舌根,喜欢以讹传讹。群里的人纷纷表示自己也遇到过类似的问题。
龚玉梅问大家自己应该怎么办,一到出主意的时候,就又没有几个人出声了。倒是有一个人在群里提出要和龚玉梅加qq私聊,龚玉梅通过了他的加好友申请。这人是个男的,昵称叫做怨红尘。年龄和龚玉梅差不多,也是二十五六岁。
加了qq后,两个人就开始聊了起来,龚玉梅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事情的始末,承认了自己和一个有妇之夫之间有了关系,但是两个人目前已经分开了。
“那你爱他吗?”他问。
龚玉梅没有出声。
“你是爱他呢?还是爱他爱你的感觉呢?”他继续追问。
是啊,他的这一句话问到了龚玉梅的心里,自己究竟是爱林汇贤,还是爱上了那种被疼爱、有人陪的感觉呢?
“我觉得也许你是爱上了那种被爱的感觉,而不是真的爱他。你爱他什么呢?”尽管没有得到龚玉梅的回应,怨红尘仍然继续说着。
龚玉梅一边看着怨红尘的问题,一边问自己。是啊,我究竟爱林汇贤什么?
那一夜,龚玉梅和怨红尘聊了很久,几乎是一夜没睡,等到第二天早上6点。怨红尘说要去上班了,两人才停止了聊天。
龚玉梅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上午,下午起床以后发了一个消息给怨红尘,他没有回。龚玉梅百无聊赖地在网上浏览着网页,一直到晚上9点,怨红尘才回复了她,两个人又开始聊了起来。
后来据龚玉梅的灵魂回忆,自己慢慢地就无法离开这个网名为怨红尘的网友了。再后来发生的事情其实自己也是模模糊糊地不太清楚,她只记得自己的脑海里反复地萦绕着这样的一句话:“如果你想林汇贤记住你,在他的心中留有一席之地,你就死给他看,死得轰轰烈烈!人的一辈子因爱而生,为爱而死是最好的结局!”
于是她迷迷糊糊地选择了一个周日的下午来到了有利商场,从顶楼的中空部分跳了下来。要说她真的有自杀的意愿吧,也不完全是。要说她没有吧,她当时真的就觉得死是唯一能够让林汇贤记住自己的方法,至于自己为什么会执着地这样认为,似乎与那个qq昵称为怨红尘的男人有关。
沙利叶听完了以后说道:“我总结一下,这个女人和人在网上聊qq,然后就跑去自杀了!是这个意思吧?”
乌列点点头。
雷米尔接着说:“这个诱惑她自杀的人qq叫做怨红尘,那简单,我们也申请一个这个东西,然后去找怨红尘不就行了吗?”
“你有点脑子行不?”我对着雷米尔说了这句话,我突然觉得这句话好熟悉,似乎曾经有人对我说过。
“首先那是个qq昵称而已。你有没有用过世人用的社交软件?那个名字是可以随时改的,而且重名的人有很多,你一个一个地找,一个一个地监视要找到啥时候去?何况他这次叫做怨红尘,如果他下一次叫笑红尘呢?你怎么办?你知道他改成什么名字啦?”我接着说。
雷米尔看着我说:“这么复杂?那你说怎么办?”
“这能怎么办?等吧!如果这不是一次单一事件,我们总是能够抓住蛛丝马迹的。”我说。
这件事发生后隔了一个星期天,又有一次类似的自杀事件发生在公众场合,不同的是这一次公交车纵火案,一个中年男人在车上后排座位置倾倒汽油并迅速点燃导致车厢内燃起大火。由于准天使迅速赶到对车内乘客施救,没有造成大的人员伤亡,车上乘客只是不同程度烧伤,只有肇事者在此次事故中丧生。
乌列也已经把此人的灵魂带到了审判台前,我马上向他询问此人的情况是否和龚玉梅的情况一样,有受人诱惑的嫌疑。
乌列点了点头:“我怀疑确实有人通过网络诱惑其他人做出害人或者害己的事情。这个人也说自己当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世上没有一个好人,能杀死一个算一个!”
“快点告诉我这个身上发生了什么?”我说。
乌列告诉我,这个人叫做林坚,今年39岁,家里还有一个15岁的儿子。早年做生意的,很有生意头脑。
刚开始他只是窑厂的一个小工,后来他开始搞窑厂承包。窑厂承包需要有土,他就低价收购了一些荒地,把荒地上的土拉到窑厂来制砖。
后来他发现盖房子除了砖头以外还需要木材,所以他又瞄准了木材市场。他不会做家具,但是他脑瓜活,知道村子里最不缺的就是树,家家户户门前门后都有几棵树,他就走到人家去低价收树。后来他辗转认识了在江苏做家具的于春发,并且和于春发一起合作了很多年。
第136章 被骗()
于春发前前后后和林坚合作了十年,一直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最近一次林坚把木料拉到于春发厂子里以后,于春发说暂时手上没有现钱,等下一次林坚再拉木料过来的时候再结算。
林坚想着大家合作了这么多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也就同意了。等到他再拉木料过来于春发的厂子的时候,发现厂子大门紧闭。他赶紧拨打于春发的电话,无人接听。
他从厂门口往里面一看,一片破败之象,他拉住附近一个工厂的保安一打听,原来上一次他来送木料之后没有多久于春发就关闭了厂子,人也不见了。
林坚这个送木料,每送一次木料成本价在20万左右,卖出去以后收益在5万上下。上一次货款没有收回来,林坚是找亲戚朋友借钱做的这一次木料,原本指望着这一次收回钱以后可以还钱给亲戚朋友。
现在木料没人要了,于春发又不见了,上次的货款可能短时间要不回来了。林坚赶紧打电话联系一些同行,指望着好歹把这一车木料卖出去换点钱。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做过这种木料的生意,林坚的木料是照着于春发家具厂的要求加工好的。每一间家具厂有自己的产品线,对于木料的尺寸各有不同要求。林坚现在的这个木料的尺寸和其他厂家的不符,但是大家知道林坚的难处,纷纷表示只要林坚能够按照自己工厂的要求重新车一下这些木料,他们就会全部买下。
林坚赶紧又把木料拉回家重新赶工,终于将可以改尺寸的一部分木料加工了出来,然后马上又拉到其他厂家去。
来回拉木料的车费人工费再加上二次加工的工费和第一次加工的成本,一下子就打垮了林坚这个小木料加工厂,他前前后后不见了40多万,还欠外债20多万。
林坚这个中年男人一夜愁白了头,好在老婆还算明事理,没有过多地埋怨他。十年没有打工的老婆丁爱娟重新出来打工,好在孩子已经15岁了,不用老婆在家照顾他了。
林坚开始了漫长的追债之路,他先是去于春发所在的城市报案,然后多方查询于春发的住址。他甚至去过于春发的老家金逸找过,可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当林坚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却看到要债的几个人堵在家里对着自己的父母和妻子儿子撒泼。
自己的老父亲一个劲儿地给人家作揖赔礼,一个劲儿地道歉。儿子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出来,母亲和妻子就坐在沙发上抹眼泪。
林坚看到这幅景象,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有好多事情想不明白:
于春发和自己合作了10年,怎么说骗钱就骗钱了呢?事发之前于春发还像往日一样和自己谈天说地,根本就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异常。也是啊,如果一个人存心骗人,又怎么会让人发现异常呢?
自己在家族里一向是受人尊敬的。在没出事之前,逢年过节大家也是说说笑笑的,尤其是借钱的时候,亲戚朋友纷纷表示这个钱不着急还。怎么一听到自己出事了,就全都跑过来讨钱了呢?自己根本就不是那种欠钱不还的人啊!
再说了,这么多年,家族里谁家有个难事,自己都会能帮就帮一把,怎么到自己家里有难处的时候,那些曾经受过自己恩惠的人就全都变了一副嘴脸了呢?
以前这些人对自己都是“坚哥”长“坚哥”短的,现在全都变成了“姓林的”,他心力交瘁地看着这些人那丑恶的嘴脸。他不想争辩,争辩又有什么用呢?自己确实欠人家钱,自己的难处他们如果能体会,就不会追债上门了。
“你们的钱我会还的,我不是那种欠钱不还的人。我已经报案了,警察也已经立案侦查了。你们也看到了,我现在确实拿不出钱来了。”林坚虽然很窝火,但毕竟是自己理亏,所以他心平气和地和要债的人说。
“每一次问你们,你们都说会还。前几次你都不在家,今天好不容易等到你在家了。你也别想着往后推,你给个痛快话,到底什么时候能够把这钱还上?”三叔家堂弟林想问道。
“具体还钱日期我真的说不清楚”林坚话还没说完,大伯家的堂姐林蓉就说了:“我看你家还有点值钱的东西,我们就先把这些东西拿走。到时候你把钱还上了,我们再给你送回来行不?”
林蓉的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响应,于是大家开始动手搬林坚家的电视、电脑等值钱的家电。老婆丁爱娟站起身来:“你们干什么?你们怎么能拿我们家东西?都给我放下!”说着她就拉着林蓉,不给她搬走家里的音响设备。
林蓉一把就把丁爱娟推倒在沙发上:“一个欠钱的还成大爷了?这套破音响能值几个钱?等你男人把钱还给我们,我就把破音响还给你!谁还会贪你们家的破玩意儿?”说着就指挥人抱走了音响设备。
丁爱娟还要起身争辩,林坚一把拉住了她,把她抱在了怀里。丁爱娟忍不住伏在林坚的肩膀上哭。林坚抚摸着她的头,温柔地说:“你受苦了,受苦了!”
要债的几个人把家里所有值钱的家电都给搬走了,等他们走后,林坚望着这个空荡荡的家,虽然没有流眼泪,但是心里却在淌血。
作为一个男人,没能给自己的家庭带来幸福,反而让自己的妻儿老小落到如此境地,他心中的痛苦难受又有谁能体会?
他默默地拿起了扫把和拖布,开始打扫房间。儿子林鹏飞打开门走了出来,叫了一声:“爸爸。”
林坚看着自己的儿子,儿子此时眼圈有点红,显然也是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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