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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驾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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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丫头又去忙其他事情的间隙,苏玉桐才小声道:“我真羡慕姐姐,能离这宅子远远的,免得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苏玉竹皱着眉头,小声问:“二叔究竟要把妹妹许配给谁家?”
苏玉桐摇摇头,挤出了一丝笑容:“没事儿了,我就是心里闷,等闷过几天就好了。”说罢,她想了想,又问,“姐姐今夜在家住吗?”
面对苏玉桐,苏玉竹也是摇摇头,道:“不了,既然是守孝,自然要守在父母身边的。”
苏玉桐点了点头,带着委屈道:“嗯,那姐姐有时间的话,就来看看我吧,我和姐姐说个话。”
苏玉竹在心中暗自一叹,安慰地笑道:“好。”
苏玉竹陪着苏玉桐坐了许久,吃了午饭,又耐着性子和乔氏说了几句话之后,见时候不早了,就起身笑道:“二婶娘,三妹妹,如今时候不早了,侄女儿要先回去了。”
苏玉桐身心俱疲地斜靠在床上道:“大姐姐慢走,恕妹妹不能送了。”
苏玉竹对着她笑道:“你快躺下睡一会儿吧。”
屋里的丫头们忙过来,服侍苏玉桐睡下。
倒是乔氏见苏玉桐这儿收拾妥当后,就对苏玉竹道:“竹娘先跟我过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正厅之中,乔氏坐在正座,靠着引枕,打量着苏玉竹。
苏玉竹在其下端坐,目光低垂。
屋里站着两个婆子、四个丫头,也都垂着头,仿佛自己不存在一样。
乔氏看了半天,才收回锐利的目光,笑道:“竹娘就别折腾了,好好的姑娘家整日里抛头露面的,怎么好?”
苏玉竹抬起头,对乔氏回以微笑,温柔地说:“多谢二婶娘好意,不过如今侄女儿还在守孝,所以还是回庄子上住吧。”
乔氏嘴角的笑容渐渐蒙上了一丝嘲弄:“守孝而已,不拘在哪儿刻两个木头牌子,抱着守就好,何苦非要守着墓碑?就算朝廷一品大员也没几个这样的,合着这天下,就咱们大小姐有孝心?”
这话说得,露骨而且难听。
苏玉竹知道,因着之前的一些事情,苏衷和乔氏对自己早有了忌惮,所以他们一定要想办法让自己回到他们的眼皮底下。
毕竟此刻的苏府,全把持在苏衷夫妻的手上。
所以,乔氏都懒得掩饰了。
想着,苏玉竹笑得更温柔了,她的手抚上了腰间,问:“二婶娘可知道我腰上的伤是什么来历?”
乔氏不料苏玉竹会有此问,微一顿,轻蔑道:“不是江洋大盗砍伤的吗?都过去多久的事情了。”
苏玉竹点了点头:“是呀,这一刀差点儿要了我的命。”她眼波婉转,看向乔氏,“所以为了保命,我就拿了个破瓷片,一点点儿地将那烂了的肉割掉,再让巧儿姐姐给我一针针地缝上。”
乔氏第一次听说这些,想想那样的场景,她觉得背脊一阵发冷。
偏偏这话,是苏玉竹用着那样冷静的声音说的。
苏玉竹继续道:“二婶娘,侄女不介意自己的身上多个疤,只是不知道二婶娘介意不介意名声再次受损?”
乔氏眉头一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冷笑道:“竹娘别说胡话了,只让你留在府中享福,怎么让你说的好像我要杀你一样。”
苏玉竹算了算时间,一笑:“难道不是吗?”
说罢,不能脸色骤变的乔氏发作,她就打碎了一个茶杯,将一块碎片拿在了手中。
因着太快,以至于屋内的丫鬟婆子都没有反应过来。
乔氏怒道:“你要做什么了?”
还没等苏玉竹说话,外面就有人来禀报:“夫人,京城卫的曲校尉带人来了,说是要接大小姐了,人已经到了二门外。”
再看看苏玉竹,捏着那块碎瓷片,已经有血自她的指尖,缓缓滴落在地。
乔氏握着拳头,怒视苏玉竹:“大小姐还要杀我不成?”
苏玉竹摇摇头:“怎么会呢?只是侄女今天,是定然要走出这苏府的。”
此刻,曲思莹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拱手道:“末将见过安人,见过大小姐……”她瞥了一眼苏玉竹,惊见苏玉竹的指尖,有鲜血流下。
曲思莹的面色一沉,怒道:“这是怎么了?”她一张俏脸此时蒙上了一层寒霜,扫视着屋中,最终目光定在了乔氏身上。
屋中安静极了。
只有苏玉竹,慢慢地走向乔氏,看着坐在那儿、气得发抖的乔氏,低声道:“若二婶娘对付侄女儿的这点子精力放在三妹妹身上,三妹妹许就不会生病了。”
说罢,苏玉竹不再理会乔氏,退后几步,屈膝道:“侄女儿辞过二婶娘。”
————
齐恩驾着马车,一队京城卫在外面护送着马车,曲思莹则坐在车里,给苏玉竹包扎手指的伤口。
“怎就闹到了见血的地步?幸好伤口不深。”曲思莹道。
说是鸿门宴,竟然还真成了鸿门宴。
苏玉竹叹了一口气道:“只能这样,不然我怕是真个出不来了。”
曲思莹皱了眉头,又不好打探她家中的事情,只得问道:“那,要我上报陛下吗?”
苏玉竹摇摇头:“如今北疆战事紧张,我这点儿指头受伤的事情,哪里值得去扰人。横竖今天一闹,可得平安一个月。”
而一个月后,北疆的战事总要有消息了。
想着,苏玉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但愿,到时候传来的是好消息。
第七十七章 捷报(端午节加更~)()
十一月九日这天,下了今冬的第一场雪。
北疆的战事依旧没有什么消息,只有民间各种令人不安的传言。
苏玉桐的身体至今还是时好时坏的,而苏玉竹指上的伤已经好了。
自上次的一闹之后,她也确实清净了一段日子,但好景不长,这段日子,乔氏又隔三差五地派人来了。
如今,苏玉竹刚刚打发走了苏府的人,坐回桌前看书,巧儿则趴在窗棂之上,一会儿看看外面的雪,一会儿又看看苏玉竹淡然的样子,烦躁地说:“这么总来烦你,可怎么是好?”
说着,她瞥了一眼苏玉竹的手,道:“真个没有办法了吗?”
苏玉竹翻着书,笑道:“总会有办法的,再不济,我去般若庵躲一段日子,也是好的。”
巧儿听说,更觉得苏玉竹可怜了,气道:“还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呢,我看这就是在京城,要换了在我们乡下,你那叔叔婶婶,只怕立时卖了你都有呢。”
苏玉竹翻书的手微微一顿,继续看书:“好了,姐姐也别为这个生气了。”
巧儿依旧撅着嘴,眼睛一转,笑问:“我记得,妹妹是十一月二十三的生日?”
苏玉竹点点头。
巧儿坐起来,道:“到时候热闹一下,驱驱晦气。”
苏玉竹合上书,笑道:“这时候也不好太热闹。”
巧儿知道她在忧心什么,点头道:“也是要不我给你做件新衣裳吧,你站起来,我量量。”
巧儿说做就要做,立刻起来跑回自己的屋子,取回了尺子,就要给苏玉竹量身。
苏玉竹无法,只好由着她去,起身让她给自己量尺寸。
二人这儿正量着,苏玉竹就突然又听见庄子外的官道之上,有马蹄声传来。
紧接着,便是有人的喊声:“北疆捷报!”
至少连着三匹快马,短短的瞬间,自庄外奔驰而过,伴随而来的,都是这四个字。
北疆捷报。
苏玉竹乍然听见,只觉得心漏跳了一拍,若不是扶住了架子,只怕要摔倒在地了。
巧儿从没见过她这等失态,忙扶住她问道:“这是怎么了?”
苏玉竹反抓紧巧儿的胳膊,问道:“姐姐听见外面喊什么了吗?”
巧儿慌忙点点头:“听见了,北疆捷报。是北疆的消息,是不是就是我们赢了?”巧儿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这时,曲思莹也从外面闯了进来,喜不自胜地说道:“苏妹妹!捷报!是北疆传来的捷报!”
苏玉竹跌坐在了一侧的椅子上。
一时间,内心之中高兴、酸楚、后怕,种种情绪涌了上来,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镇边军在青州大捷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了京城。
苏玉竹此时心情大起大落,曲思莹见她这个样子,就不许她进京,而是让齐恩去打探消息。
自从苏玉竹不许齐恩再去查乔执椿的事情之后,齐恩就在庄子上认真读书、打算盘、算账、负责采买,俨然成了苏玉竹身边的小管事,行事也比之前的木讷好了那么一些。
所以得了令之后,齐恩去京中转了一天,临近傍晚才跑了回来,说京中的消息。
武安侯领军,以上官子湛为先锋,在青州古道大败敌军,活捉北鶻大王子。北鹘十一万骑兵,灭八万有余,俘虏一万,只有些残部逃回了北鹘王城。
巧儿听一贯木讷憨厚的齐恩,平铺直叙地说着在京城听见的各种战场消息,什么天幕关守将出奇兵,什么先锋中郎将上官子湛如何勇猛,什么太子殿下对阵之时多么英勇,什么四公子如何为智囊,给武安侯出谋划策。
美中不足的是,四公子丛是行在战场之上,为救太子而负了伤,但总算性命无忧。
这一战,镇边军伤亡百余众,可谓之大捷。
齐恩不是一个好的说书人,但是巧儿听得却异常兴奋,拉着苏玉竹道:“妹妹,我们真的很厉害是不是?妹妹妹你怎么了?”
苏玉竹坐在那儿,垂着头,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滑落。
在没有消息的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苏玉竹不止一次后悔给丛是行出了主意。
她不过是一个和父母在军营中待过,看过几本兵书,学过几天兵法的小丫头,却偏偏以为自己可以看了些父亲留下的东西,就能给将士们出谋划策了。
若是她们因为自己的糊涂主意出事了怎么办?若是镇边军这次再有了大的损伤怎么办?
那她就真个无颜面对父母了。
而这段日子所有的冷静,不过是她害怕之余的伪装罢了。
如今听齐恩说北疆的事情,大体知道了事情和她所想并不差,苏玉竹觉得自己身心都轻松了。
轻松之后,就是欣慰、疲累、委屈与难过到想哭。
巧儿和曲思莹从没见过苏玉竹这样子哭,双双吓了一跳。
曲思莹坐过来,安慰她道:“妹妹别哭了,我们赢了,这是好事情呀!”
苏玉竹却哭得更厉害了。
“我只是害怕我害怕我乱出主意,会害了他们。”苏玉竹说着,伏在桌子上,哭得更厉害了。
齐恩知道自己不便在此,便退了出去。
曲思莹和巧儿都不明白所以,只得在屋里陪着。
苏玉竹哭了很久,这才抬起了头,巧儿连忙将帕子递了过去,道:“妹妹到底是怎么了?”
苏玉竹擦了擦眼泪,破涕为笑道:“没事儿,我是高兴,就像姐姐说了,赢了是件大大的好事儿呢。”
巧儿听她如此说,笑道:“就是,这下妹妹的生日可真要好好热闹一下了,不知道到时候,他们会不会回来?”
苏玉竹摇头道:“赶不回的。”
大军如今只是大胜,要想彻底奠定胜局,那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算起来,怎么也要腊月中旬,才可能班师。
曲思莹拉着苏玉竹的手,笑道:“如此北捷之时,妹妹暂时放下那些顾忌,热闹一下,也算是敬廉公了。”
曲思莹知道,这场战争的结果,也是为苏玉竹报了父母之仇。
巧儿说不来这些文绉绉的话,只在旁边拼命点头表示赞同,又自言自语了一句:“到时候弟弟能回来就好了啊,弟弟生日的时候抓了刺客,妹妹快到生日的时候传来了捷报,当真好呢。”
苏玉竹被巧儿逗得破涕为笑:“对,当真是好事,那我们到时候,就热闹一番吧。”
前世的种种,在今生的此刻,才真正转了一个大大的弯,向着全然不同的方向去了。
第七十八章 圣旨()
北疆军营,丛是行待军医为自己换药之后,穿好铠甲,走出了营帐。
如今军营之中已经燃起了火把,遥目远处,就是连天的黄沙。
十几万的军队就驻扎在这大漠边缘,满营的军士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只等主帅一声令下,就跨过大漠,打到北鹘的王城,永绝北患。
上官子湛坐在丛是行的大帐之外,饮了随身酒囊中的一口酒。
北边大漠夜里寒冷,喝酒是为暖身。
丛是行冷得一哆嗦,伸手对上官子湛道:“给我些。”
上官子湛也只是喝了一口,就将酒囊收了起来,笑道:“公子现在不能喝酒。”
丛是行撇撇嘴:“没意思。”不过他不是一个在这种事儿上和人执拗的人,也不是个有皇子架子的人,上官子湛不给,他也就不喝了。
二人一坐一站,都看着远方,想着即将到来的大战。
此刻,军营之中也不知道谁在唱歌。
先是一个,再是两个,再是十多个,最后就是连营的歌声。
荒腔走板的调子,唱的是冲天的豪情。
丛是行也跟着唱了两句,上官子湛本来也想跟着唱的,却在丛是行一开口的时候,就歇了唱歌的心思。
这位四公子的歌声也太难听了些,上官子湛笑着想。
丛是行却不管,唱完了之后,仰头看着这大漠之上的星空,问上官子湛:“你今天值夜?”
上官子湛摇摇头:“并不,只是心中有些感怀,睡不着罢了。”
丛是行胸口的伤有些疼,他靠着营帐,道:“平定北疆是太祖建国之日起就有的心愿,却从没有真正平定过,只在文帝的时候,才有了最久的一次平安,待武帝王乱的时候,北疆就又开始不平静了。”
上官子湛听着,点头道:“是,今次一战,也可告慰列祖列宗了。”
丛是行沉默了片刻,道,“其实北疆安定,也是故廉公的心愿,所以他才会带出了这样一支镇边军。说起来,我那师父可真是人杰,可惜今天这一战,他看不见了。”
上官子湛不免有些疑惑:“那廉公怎么又去了海疆?”
丛是行摇摇头:“师父甚少说北疆的事情。”
上官子湛还要再问,可是看着丛是行那不欲再说的表情,就不说这个了,而是开始聊起了今后的战事。
这段日子的战场同袍,让这两个人对彼此的了解深了不少,又因为苏玉竹的关系,所以两个人的关系变得很亲近。
丛是行很赏识上官子湛,这个少年年纪虽然与自己还小一岁,但是本事却着实一流。
只一项可以星辰辩方向、以风定方位的本事,就足够他在军中立足了。
一次闲谈的时候,丛是行就问过上官子湛何处学到了这样的本事,上官子湛只说是师承,却没有说他的老师到底是谁。
丛是行并不细问,只是听他说老师已辞世,觉得有些叹息。
二人正在此闲话的时候,有令官过来道:“四公子,将军,天使官已经到了主帅营帐,郑帅让二位过去。”
丛是行听说,点点头:“知道了,你先去吧。”
令官行礼离开,丛是行则拍了拍起身的上官子湛的肩膀:“今晚过后,大概就是四品的军阶了,武帝朝到今天,未至弱冠就得四品军阶的,你是头一个。”
上官子湛一笑:“今晚大概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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