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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驾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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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昭明帝斥责苏衷,的确是她此举的目的。
因为苏衷最终会继承侯爵之位,而她必然只能是外人眼中依附新博阳侯的孤女。
到底势弱。
她要报仇,要寻到证据,要寻到苏衷背后的人,这并不容易,可她无权无势无人可用,做事儿处处掣肘,总要慢慢来。
而且,昭明帝今年会遇刺的事情,总让她如鲠在喉,若不快些将那事情查明白,苏玉竹没办法静下心想其他的,所以她才会那么迅速地赶走了乔氏安插在她身边的人,再将事情闹得满城风雨。
于她而言,有些事情传得越是沸沸扬扬,自己就能更安全一些。
可苏玉竹万万没想到,因为这个事情,昭明帝竟然会发了这么大的火,甚至直接说苏衷会谋朝篡位。
这苏玉竹在内心一叹,昭明帝还真是,说对了呢!
前世,昭明帝身死,太子即位的贤庆四年的,发生了一场旧王之乱。
武帝朝的烈太子之后,也就是昭明帝的侄子、新君的堂兄,兴原郡王谋逆。
那场旧王之乱,如同燎原之火,瞬间就将雍朝推向了崩裂的边缘。
天下十一道府,有六个道府的统帅,支持兴原郡王,打出的旗号,则是“匡扶正道,还位太子。”
朝廷左支右拙地扛了两个多月,好容易有才些微压下了道府之兵,却传出了身为昭明帝托孤之臣的博阳侯苏衷,也支持兴原郡王的消息。
一时间,贤庆帝倒成了弱势。
天下战乱迭起,京城之外民不聊生,京城之内人心惶惶。
而苏玉竹,正是借着这混乱,才寻得了一个给人看相的机会,将苏衷骗出迷晕,最终报仇。
那之前,苏玉竹为了报仇查探了苏衷那么多的消息,却也不知道苏衷何时投靠了兴原郡王——况且她也只是要报仇,对这些事情并不在意;
那之后,旧王之乱究竟如何结局,苏玉竹也永远不会再知道了。
却不想,今世,为了她做的一件事情,倒让昭明帝说出了这种谶语。
感慨之后,苏玉竹又觉得有些奇怪。
昭明帝好像是刻意找苏衷的毛病,而苏玉竹,恰恰成了给皇帝瞌睡了递枕头的人。
难道昭明帝心中,不但不希望苏衷继承爵位,甚至还很厌恶他?
若真如此,苏玉竹倒是挺高兴的,甚至在考虑要如何才能再添一把火。
她也不想让苏衷继承爵位。父亲有四个弟弟,哪怕是从前世看,她的三叔苏慈都比苏衷合适。
前世成尘,但今生她知道了昭明帝这样厌恶苏衷,便觉得有了机会。
可又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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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相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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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苏玉竹所知,苏衷是一个做人圆滑、善于用事的人,背后还有一个能给他出谋划策的乔氏和不明底细的主家。
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惹了昭明帝?
或者
不可能,前世都不知道的事情,今生怎么突然就知道了?
苏玉竹这么想着,面上的表情也流露出了不可思议。
丛是行看着她在出神,情知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就又饮了一口酒,以手她的眼前一晃,笑道:“怕了?并不是你的错,你怕什么?”
苏玉竹回过神来,道:“不是害怕只是”她叹了一口气,“对,有些怕,从小同父母四处奔走,并没有常在京城住过,不懂君心难测四个字,也不知道如今自己做一件事情,竟会牵扯这许多。”
丛是行看着她眉宇间的思索,这些日子压在心底的担忧,一下子又上来了。
就如苏玉竹所说,君心难测,若是让她知道昭明帝属意她袭爵,这丫头怕是要吓病的。
而且,博阳侯的爵位,还牵扯了太多军中的事情。
他今天来,本来是想告诉她这个事情,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可是现在看见了,丛是行又决定,还是不要告诉她。
昭明帝现在不过想想罢了,他乍呼呼说出来,更添了她的烦恼,就不好了。
想到这儿,丛是行爽朗一笑:“大妹妹别担心,我会护着你的。”
突如其来的真挚,让苏玉竹有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但最重要的是
“公子,以后,您还是——”苏玉竹想纠正他的称呼,丛是行却抢在了她的前面:
“叫我四哥哥,还和以前在据海关的时候一样。”他道。
“”苏玉竹默而不语。
丛是行也压根儿没想等她回答,她如今孤身一人,肯定都要谨慎小心。若是让人在称呼上抓住了把柄,以后就更难了。
是以,丛是行只是站起身,舒展了一下坐酸了腿。
苏玉竹也站在了起来,踌躇了一会儿,才道:“公子方才说您病了,可要紧?”
丛是行嘿嘿一笑,平静地说:“我本来人已经快到齐川了,却突然发了病,这才回了京城。”
苏玉竹听说,以为真的很要紧,到底还是露出了关切之色,问:“到底怎么了?”
丛是行见她关心自己,心中高兴,便故作神秘地左右看看,靠近苏玉竹,小声道:“腰上长了个红疙瘩,太丑了,我这样玉树临风的人,身上长了这么丑的东西,自然心烦,烦得我不想骑马,也不想军营,就想安安静静在家里待着。大妹妹说,这是不是病?”
苏玉竹一呆,这才反应过来,合着丛是行在装病,没忍住,打了他一拳。
“是病!病得还不轻呢!”苏玉竹这一下,又是当年在据海关上,同丛是行没大没小的样子了。
而打了他这一拳后,苏玉竹自己也有些愣怔。
她好像,很久没有这样随心所欲过了,久到觉得这种感觉,都是那上辈子的事情。
再一想,可不就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吗?
不过既然已经拾回了那时候的感觉,苏玉竹索性也不和丛是行行礼道歉,而是站在那儿,带着嗔怒地看着丛是行。
倒是丛是行,就喜欢看苏玉竹这个活泼的样子,便立刻捂着被打的地方,道:“完了完了,更丑了,回去要给父皇说,得歇一年才行。”
苏玉竹噗嗤笑了出来。
这时候的一切,仿佛还和在据海关的时候,一模一样。
真好。
旋即,苏玉竹又有些担忧。
一年不离京,当是丛是行自七岁起,最久的一次了吧。
他一直就随着各路王侯将军四处奔走,到如今十年的时间,可以说是走遍了雍朝山山水水,在各处军中都留下了印记。
不过丛是行虽然在军中历练,却并不带兵,也甚少出战,每去一处,只在领军将军身边,挂个副将的名头罢了。
但依旧算是行伍之中,不得自由,常常年节都不得归京。
丛是行也的确是个闲不下的性格,乐得天南地北四处跑,昭明帝拿他没办法,就由了他去,只每年封赏不少东西。
而这次,丛是行却突然要装病,留在京中了。
前世,丛是行是在齐川的时候,尚被昭明帝遇刺的事情牵扯,被人押回了京城,今生丛是行留在京中,却不知道又要被连累几何了。
苏玉竹不傻,丛是行装病回京的缘由也能明白一二,却不去想,也不能想。
丛是行看着苏玉竹深锁眉头的样子,抬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本就做了这个打算,大妹妹也别多心,只是既然我在京中,你有了什么委屈,都可以来同我说,大小我是个皇子嘛。”
说罢,又想着那日的事情,丛是行觉得有趣,笑道:“不过,大妹妹并不吃亏,这点儿却很好。”
苏玉竹看着他故意做出的了然一切的表情,低头笑了。
“嗯,多谢四公子。”
丛是行将酒坛中剩下的就都倒在了墓碑之上,道:“叫四哥哥,这不是京城,是在师父师娘的身边,我不高兴听见你叫我殿下。”
说罢,故作凶狠地看着她:“叫四哥哥。”
苏玉竹从善如流:“嗯,四哥哥。”
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丛是行却依旧不太满意。
怎么好像变成了他以皇子身份逼迫的一样?
丛是行泄气地耷拉着肩膀,嘟囔了一句:“没意思。”
不过他的情绪永远都是来了便走,片刻就又展露笑容,道:“乏了,回家养病去,你先歇着吧。”
说罢,他对着苏玉竹摆摆手,抱着个空酒坛子,大摇大摆地来,也是大摇大摆地走了。
走了一半,突然又回过头,对苏玉竹做了个鬼脸。
苏玉竹不提防,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有些人,有些事,不管过了多久,都与以前是一样的。
这样的感觉,真好
而有人想要护着自己的感觉,也很好。
武安侯也罢、丛是行也罢,前世都是因为被牵连在遇刺事情里的人。
那么这一次,她不会再让一些事情牵连到这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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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兄弟()
丛是行离了苏家祖坟之后,却并没有回府,而是对侍从们道:“去二殿下那儿。”
驾车的侍卫连忙将车驾到了丛是言府邸的门口。
到了之后,丛是行跳下车,对侍卫们道:“你们先回去吧。”
说罢,和到了自己家一样,拍开大门,也不等人通传,就向着丛是言的书房走去。
才一进院子,丛是行就高声叫道:“二哥!我来了!”
本在屋中安安静静写字的丛是言因着他这一嗓子,手一抖,一滴墨就落在了纸上。
丛是行那刀削般的剑眉凝成了两团,一旁侍立的丫头小厮大气都不敢喘,心中埋怨这位四殿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二殿下写字的时候,来了。
丛是言对着那滴墨看了一会儿,才对身边人道:“收了吧。”
见丛是言没生气,周围的人终于放下心,连忙过来,将东西都收了起来。
没等收好,丛是行人已经进来了,大咧咧往丛是言对面一坐:“茶呢?”
丛是言闻见他身上的酒气,皱着眉头,对要奉茶给他的侍女道:“这杯给我,给他清水。”
侍女听见,不敢不听,依言忙换了清水来。
丛是行瞥了他一眼,气道:“二哥真小气,我——”
话没说完,他就因丛是言突然间锐利的眼光而收了声,像一只温顺的猫,坐在那儿兀自生气。
丛是言拿过一本书,不理他,慢慢地看了起来。
这一看,就是半个时辰过去了。
丛是行哪里是个能安静半个时辰的人?可是偏偏这半个时辰里,他只要一动,丛是言就是一记冷眼飞来,逼得他不得不老实地坐在那儿,和受刑一样。
终于,丛是行再也忍不住了,突然站起身就往走。
刚走一步,丛是言就冷冷道:“去哪儿?”
“出恭!”丛是行说得理直气壮。
“忍着。”丛是言说得斩钉截铁。
不过,丛是行可不听了,对他做了个鬼脸,转身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待丛是行收拾完了回来,丛是言依旧坐在那儿,慢条斯理地看着书。
丛是行一贯不怕这个二哥,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涎皮赖脸地凑了过去,小声道:“二哥,最近京中的故事,你可听说了?”
丛是言翻了一页书,冷漠道:“我天天在京里,难道还没你知道的多?你要是说苏衷的事儿,我知道,你要是说苏家那大小姐的事儿,我也知道。”
丛是行挥了挥手,示意丛是言身边的先退下,那几个人还是偷偷看了丛是言一眼,才敢当真退下去。
待屋中只剩他们兄弟二人,丛是行道:“那我给哥哥说个你不知道的二哥可知道,父皇有意让谁承爵?”
丛是言目光越过书,看了丛是行一眼:“厌了苏衷,还有三个能挑。”
丛是行摇了摇头,凑近道:“大妹妹入宫那天之后,父皇突然问我,如果让苏恕这个女儿袭爵,我觉得如何。”
一向风淡云轻、宠辱不惊的丛是言,这次是真惊了,以至于翻书的手一哆嗦,差点儿扯破了书页。
他放下手中的书,直视这个从无正经的四弟,道:“莫要玩笑。”
丛是行道:“我有多大的胆子,敢拿父皇的话玩笑?”
丛是言只觉得匪夷所思。
不管昭明帝多惋惜苏恕之死,也不至于惋惜到让苏玉竹袭爵。
那毕竟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而博阳侯的爵位并非闲爵。
苏恕在军中这么多年,威望颇高,爵位承袭尤其要慎重。苏衷虽然本事不如苏恕,但也是在兵部多年,有些才干,饶是如此,昭明帝还曾透露过怕苏衷不堪用的意思,又怎么可能封一个小丫头?
丛是言又想到了丛是行和苏玉竹的那点子情谊,顿时觉得一阵眩晕,他难得失态地抓住丛是行的胳膊,问:“你怎么说的?”
丛是行见他这样,就知道丛是言在想什么,忙道:“二哥放心,我又不疯,根本没敢接话。父皇惋惜师廉公,要抬举大妹妹,那么县主、郡主、公主的,随父皇如何封赏,可是这侯爵的帽子压下来,就不同了。现在只是刁奴欺主,真要是成了博阳侯,不得有人来吃了她?”
丛是言这才放心了一些,也想明白了其他的事情:“所以你这次才要留在京中?”
丛是行也并不打算瞒丛是言,笑道:“嗯,怕她吃亏。文苑殿上,父皇连苏衷要谋朝篡位的话都说了,这爵位,只怕父皇真的不属意于他。”
丛是言以手指点着桌子,沉吟了一会儿:“苏家自开国起就有大功,虽然中间没落了一段日子,但自苏伯远起,就有了复苏之相,而苏恕是父皇口中的第一帅才,所以这爵位,没有落在他人之家的道理。苏恕领着十六万的军队,后来又兼任了八万水师提督,这二十四万人,突然没了主帅,也怕会生变,尤其是水师,乃苏恕一手打造,我朝会水战的将军又不多。所以不管是新博阳侯,还是换个其他主帅,本事同人望,也要能让兵将心服口服的人才是。”
丛是行听丛是言突然给他分析这军中了,自己却先摆手了:“二哥别和我说这些事情,头疼,我虽然天天在军营里,也懒得管这些。”
丛是言瞥了他一眼,眼神冷冷的:“莫和我装模作样。我且问你,你觉得苏慈如何?”
丛是行一贯在军中行走,相对而言还比较了解前线将领。
丛是行揉着鼻子:“还好,可用。”
丛是言心中有了章法,却丢开这话,只看着丛是行,伏在自己的桌案之上,玩着笔山的样子,难得笑了:“生病还要饮酒,怎能不头疼?”
生病二字,丛是言咬得极重,带了些戏谑。
丛是行毫无谎言被揭穿的尴尬——他生病这事儿,只怕从昭明帝往下,都知道他在装,父皇都不怪他欺君,他还怕什么?所以他依旧把玩着笔山——那笔山上刻着竹式,精致可爱——道:“那酒是药引,能一样吗?知道我病了还让我喝了一肚子凉水——二哥这个笔山好看,给我吧。”
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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