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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驾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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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苏玉竹也有想过,如果外祖父外祖母不死,孟家会不会更平安些?
想着,苏玉竹忙道:“是,表哥稍等,我给外祖父外祖母写封信,表哥一并带过去。千万告诉二位老人家,要好好保重身体,等有时间,我就回去看二老。”
说着,苏玉竹也不等孟休明点头,便急忙忙寻了纸笔来,写了封信,叠好,递给了孟休明。
孟休明接过来,将信自己贴身放好,才道:“嗯,我会和祖父祖母说的,妹妹也要保重。”
苏玉竹亲自送了孟休明和孟琅仲到了庄外,见他们上了马车,又站了一会儿,才回到院中。
如今,统共没多大的屋子,已经被收拾整齐了,大管家见苏玉竹折返回来,道:“大小姐看看,可还有什么差的?”
苏玉竹看了屋中的陈设一眼。
什么柜箱架床、瓶盏烛碗、帘被褥枕、笔墨纸砚的,一应都是簇新的好东西,任谁来,都挑不出半点儿毛病。
苏玉竹点点头:“管家辛苦了,有劳叔叔婶婶费心。”
大管家作揖笑道:“不敢称辛苦,夫人让小的给大小姐说,据海关那边,待这几日事了了,便要着人去将东西都拿回来,如今小姐有用不惯的还要暂时忍耐,待东西都拿回来,便好了。”
苏玉竹听见这话,不过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却从孟琅昆给她的荷包中抽出了一张银票,看都没看,就直接递给了大管家,“这个请大家吃茶吧。”
大管家接过来一看,竟是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顿时喜上眉梢,开口谢恩,见苏玉竹面露疲色,忙请苏玉竹早些休息,自己则带着人,离开了庄子。
苏玉竹坐回到收拾一新的床榻上,这才打开两个荷包,看了里面的东西。
一个装着十张百两的银票,另一个里面则是九张五十两的银票。
孟琅昆管着水务,虽然是个油水丰厚的地方,但是他为人却两袖清风,只看孟休明的衣服便知道,不好不坏的料子,只是剪裁得当洗得干净;而孟琅仲是太学里的学监,虽然每天对着的是一群达官显贵家的公子哥,但是正宗的清水衙门,又是个嗜书如命的人,当然也没有多少钱。
不过纵然是这一千五百两的银子,也足够庄户人家活一辈子了呢。
苏玉竹出了会神,当着翠柳的面将两个荷包放在了枕头底下,一抬头,果然见翠柳偷偷地看着,见苏玉竹看过来,这才忙移开了眼神。
苏玉竹笑了,又将那荷包拿出来,抽了一张银票递给翠柳:“姐姐也辛苦。”
翠柳见还有这等好事,立时接了过来,笑道:“奴婢谢小姐赏赐。”
二人正在屋子里,外面齐婆子也端着茶壶进了来,恭维道:“大小姐,翠柳姑娘,累了这许久,喝口茶吧。”
翠柳如今到了这个庄子上,便自以为是头一份了,猛地见一个婆子走了进来,立时皱了眉头,喝道:“你这婆子,大小姐的眼前,也是你来的?”
齐婆子虎了一跳,她自来在这个庄子上都是头一位的人,哪里被人这么吼过?可是大小姐身边的一等丫头,还是夫人送来的人,自然比她金贵太多了。她不敢说话,还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翠柳见齐婆子不敢说话,更得意了,过来打开那茶壶盖子一看,啧啧道:“这也是大小姐能喝的茶?”说着,高声道,“绿侬!”
门外穿绿的小丫头慌忙跑了进来:“翠柳姐姐!”
翠柳都不正眼看齐婆子,只是道:“也不看着点儿,什么人都能放进来吗?扰了小姐可怎么办?”
齐婆子的脸皮都臊紫了,垂着头,哪里还敢说话?
待翠柳终于发完威了,苏玉竹才终于开口了:“齐妈妈也不知道,翠柳姐姐就莫要怪她了。”说着,自那荷包里又抽出了一张,递给齐婆子,“齐妈妈也辛苦了。”
齐婆子远远地看见那是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吓得慌忙摆手道:“小的不敢,是小的扰了大小姐休息,小的先退下去了!”
说罢,慌慌张张地就退了出去,还被门槛儿绊了一下。
翠柳和三个绿丫头,在后面笑得前仰后合。
苏玉竹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只在心中断了个“蠢”字后,便将孟琅仲送来的箱子打开,随手拿了本。
却是外祖父亲自誊抄、注释的史记。
她轻轻一笑,便靠着床,细细地看了起来。
从今开始,她也算是暂时安定了下来,可以先依着自己的心
将这院子里的眼线,都打发了回去再说。
第二十九章 发现()
这守孝的日子,过得快也不快,慢也不慢,苏玉竹充分体现了一个侯门千金应该有的娴静、端庄、大方与知礼。
每天寅时三刻起床,洗漱并为父母敬香之后;卯时二刻吃饭,再看书到午时;午时二刻吃些素点心;在院子里转两圈;午歇到未时三刻,继续看书;亥时二刻洗漱、歇息。
每一天每一天,过得那叫一个毫无波澜。
这样的日子过了才十来天,乔氏送来的四个丫鬟先受不了了。
这哪叫过日子?明明叫坐牢!
而且苏玉竹因着要守孝,所以吃东西也素淡。小姐都素淡了,她们这些丫头还能大鱼大肉不成?
终于,翠柳开始受不了了,再加上紫茹奉了夫人之命来看苏玉竹时,又在翠柳面前感叹几句夫人因着大小姐神伤的事儿,就让翠柳更坚定了信念,便时不时在苏玉竹眼前抱怨两句。
有了翠柳的带头,其他三个绿丫头,自然也都不正心做事儿了,能躲懒就躲懒去,甚至还有人想托家中有权的仆妇,将她们给换回去。
她们虽然如此,苏玉竹却并不反驳申饬什么,只是翠柳每抱怨一次,三个绿丫头没闹腾一次,她就从舅舅们给她的荷包里抽出一张银票给她们。
不过二十天的功夫,那一千五百两的荷包,就被苏玉竹赏空了。
空了之后,苏玉竹就学做了那木头,翠柳说,三个绿闹,她不过是“哦”一声,显得越发可怜。
翠柳如今没有钱拿,心中的抱怨之情更甚,再加上苏玉竹的性子看起来又是个柔弱的人,上面又人能管束翠柳,便更加嚣张了起来,终日里打人骂狗的,将这庄子上的人得罪了个遍,就连与齐婆子,也起了几次冲突。
齐婆子生气,却不敢管这样的副小姐。
苏玉竹依旧我行我素,丝毫看不出生气的样子。
这天,苏玉竹刚吃过中饭,由翠柳便在院子外,绕院子走着。
翠柳依旧唠唠叨叨地说个不停,苏玉竹则一脸的心如止水,翠柳见她这样,又说得口渴了,便撇了撇嘴,暂时停口了。
苏玉竹依旧面不改色,却不想刚转过墙角,就差点儿被一个人绊倒。
翠柳忙拉了苏玉竹一把,见那儿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穿着补丁粗衣的男子蹲在那儿,立刻怒道:“哪儿来的小贼?来人呀!拿贼!”
那男子虎了一跳,慌忙跪在地上:“大小姐,小的不是贼,小的是大小姐身边,齐妈妈的儿子。”
声音厚重,带着恐惧。
翠柳听说,冷笑一声:“大小姐身边的齐妈妈?倒是敢攀!一个奴才,也敢挡在小姐的路上,冲撞了小姐,你——”
翠柳还要再说,却听见苏玉竹道:“翠柳,别说了。”
翠柳很少听见苏玉竹这般打断她的话,微微一愣,还真是闭嘴了。
这时,齐婆子早就小步跑了过来,一过来就跪在地上,道:“大小姐息怒,大小姐息怒。”
苏玉竹淡然道:“嗯,我没生气,这是你儿子?”
齐婆子忙回:“是,这正是小人的儿子,叫齐恩。”
苏玉竹看着这个齐恩,黑黑瘦瘦的,眼睛虽然又圆又大,但鼻子微塌,嘴唇有些厚,长得普通且朴实,和他的声音一样,很是憨厚的样子。
苏玉竹点了点头,笑道:“罢了,他也不知道我会走到这儿来,下去吧。”
齐婆子如获大赦一般,连忙又道了一声谢,拉着齐恩,又打肩膀又拧胳膊的,把他拖走了。
苏玉竹本未十分在意齐恩,刚要离开,偶一低头,却看见了地上的东西,不由“咦”了一声,仔细地看了看。
翠柳虽然识字,认得的却不多,往地上一看,并看不懂那些鬼画符一样的东西,不由嘲笑道:“这想必是那个奴才胡乱划拉的,小姐看它做什么?”
苏玉竹看了翠柳一眼,问道:“你认识吗?”
翠柳撇着嘴:“这等下人胡乱画的东西,我哪里认得?”
苏玉竹淡淡一笑,抬脚将那些东西抹掉了,道:“是呀,毕竟你是上人,不懂也好。”
翠柳没听出苏玉竹语气中的鄙夷,左耳进了右耳朵出,道:“时候不早了,大小姐要午歇了。”
苏玉竹点头,由她扶着,向屋内走去,心中却想着齐恩在地上画的东西,不由暗笑。
她倒是没想到,齐婆子的这个儿子,竟然还有这等本事,如此看来,可用。
可是,还没等苏玉竹进院子,就又有庄子上的人来报道:“大小姐,有人找您。”
苏玉竹问道:“什么人?”
那人忙道:“是个叫什么,上官巧儿的人。”
苏玉竹听见是巧儿来了,不免笑了。
她等了她好几天了。
她是博阳侯女儿的事情,应该会让巧儿很害怕吧。巧儿很清楚自己的拐子父亲做了什么,也正因为如此,巧儿一定会疑惑她为何要帮她,继而更害怕了。
所以苏玉竹并没有着急,她只是安静地等着,等着看巧儿什么来寻她。
如今听见她终于来了,苏玉竹轻轻一笑,道:“原来是恩人来了,快请进来。”
倒是翠柳在一旁听见,耳朵都要立起来了。
紫茹来时也问过她,可知道大小姐的什么恩人的事情,可惜她不清楚。而如今,这“恩人”竟然亲自上门了,怎么能让她不高兴?
这若是听见了她们说什么告诉了夫人,便是大大的功劳呢!
想及此,翠柳觉得自己的心都跳得快了一些。
苏玉竹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那兴奋到没注意到苏玉竹正看着她的样子,不由摇了摇头。
派这个人潜藏在她的身边,还要指望打探出消息来,乔氏当真是没将自己放在眼中呢。
正想着,就见一穿着青蓝色的裙子,头上带着珠钗,面上蒙了个白纱的女子,自院子外面走了进来,看见苏玉竹,笑着将面上的白纱掀起。
苏玉竹还没及迎过来,翠柳先吓得差点儿摔倒在地。
大小姐的救命恩人怎个长得这般丑?!脸上那黑黑红红的一片,是个什么东西呀?
而巧儿一见苏玉竹,先笑了:“民女在此,见过侯爷小姐了。”
第三十章 愚蠢()
苏玉竹嫣然一笑,回礼道:“不敢,若不是巧儿姐姐救我,我哪里还是什么侯爷小姐呢?”说罢,她越过翠柳,过来挽着巧儿进了屋子,笑道:“姐姐坐吧,这地方简陋。”
上官巧儿四下里看了看。
一色的花梨木家具,打扫地一尘不染,那桌上的瓷器,也是她从没见过的精致。
她咋舌道:“这还叫简陋,那我以前”
翠柳早就跟了进来,立刻竖起了耳朵听着
苏玉竹看了巧儿一眼,巧儿反应过来,连忙改口道:“和弟弟过的日子,又算什么?”说着,她对着苏玉竹笑道,“我那兄弟回来给我说的时候,我吓了一跳,不想你竟然这等来历。”
苏玉竹这才展颜,给巧儿让了座,自己也坐下,道:“那时我怕极了,失了语,你们救了我,不但报不了家门,还问不了你们的来历,当真过意不去,本以为这辈子都报不了恩了呢。”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叙着旧,虽然话多不实,她俩说起来却极像那么回事儿,翠柳听了半天,也听不出什么不妥来。不过她到底还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插嘴就是了。
说了一阵子,绿意和绿侬已经端了点心和茶进来,翠柳见状,连忙接过来,笑道:“小姐和这位姑娘喝茶。”
苏玉竹见她将茶和点心放好,又给二人斟好茶,这才缓缓道:“好了,你先出去吧。”
翠柳本想在这里将苏玉竹和巧儿说的话都记下来,却不想这个今日难得话多的大小姐,竟要赶自己走,忙笑道:“奴婢还是在这儿服侍吧,有客人呢,让人看了不是礼数。”
苏玉竹抬起头,眉尖微蹙,看着翠柳的眼睛,很认真地说:“这有我就好了,姐姐先出去吧。”
翠柳却依旧站在那儿,端着茶壶:“怎么好让小姐一个人,奴婢还是在这儿吧。”
这下,就连巧儿都看出来事情不对了。
她仰起头,仔细观察着翠柳。平平常常的模样,神态却带着倨傲,头上手上,都是金银玉器,看那通身的气派,竟然比如今守孝,着素服珠钗的苏玉竹还像个小姐。
倒不嫌重。
巧儿觉得好笑,就在心中腹诽了一句,本来紧张的心情,此刻倒有些轻松了。
苏玉竹依旧看着翠柳,也不恼,只是依旧很认真地说:“把茶壶放下,你出去吧。”
翠柳还要再说什么,巧儿突然在一边对苏玉竹,笑道:“到底是大家闺秀,行事就是温柔,我记得小时候我住的地方,也有地主家的小姐,可没你这个好脾气。就算到了京城之后,也听人说过几个什么侯爷、公爷的小姐,那脾气都是说一不二的,不像你,这般温柔。”
说着,巧儿捂着嘴看了翠柳一眼,笑道:“你家小姐待你可真好呢。”
翠柳扬着眉,虽然心中对这个面貌丑陋的人甚是鄙夷,但是显见,巧儿的话令她很是受用。
苏玉竹看了巧儿那看戏台子上丑角一般忍俊不禁的样子,再看看翠柳那自得的深情,这十多天来,不只是第多少次感慨:好蠢的人。
而前世自己怎么就没发觉,这人在讨厌之外,还是个如此蠢钝的家伙?
苏衷夫妻究竟是多瞧不上她,才能派了这么个角色来对付她?
想着,苏玉竹笑道:“是呀,毕竟翠柳姐姐是副小姐呢,有时候就是我说的话,她都能驳回呢。”
翠柳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就算她再蠢,也能听明白苏玉竹这话并不好了。
也终于,翠柳不好意思继续待下去了。她扭扭捏捏地将茶壶放回到桌子上,道:“那小姐和上官姑娘说着,奴婢先下去了。”
说罢,匆匆施礼,匆匆离开。
待她一出门,巧儿捂着嘴就要笑,却见苏玉竹抬头看着门外,口中对自己道:“姐姐喝口茶解渴,等下我们去看看我的父母吧。”
巧儿回头一看,就见翠柳的身影靠在门上,显然正在听着她们说话的动静。
巧儿手一抖,将茶水洒在了地上,口中道:“可惜了这好茶。”说着可惜,笑得却是眼睛都弯了。
她没见识过豪门宅斗、后院倾轧,不过从小在那样的地方长大,也算是身经百战的人。
就算是乡间最粗鄙的人,都不会将“偷听”这事儿,做成这等样子。
今次过来,巧儿本是带着那壮士一来不复返的心意。待见了苏玉竹这样笑盈盈地对着自己,心中的畏惧更是多了几分。
谁知道,见了这么个丫头,看了这么一场白戏,让她把心中的那点儿害怕,都扔到了爪哇国去。
巧儿端着茶谁,平静了好一会儿,才将茶杯放下,道:“好。”
可是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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