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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说仙-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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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道飞镖冲着云炽的面门直射而来。云炽头一侧,避开了飞镖,然后取下插在后面墙壁上的飞镖,拿下上面还带着淡淡的花香味的讯纸,看到上面写着:子时,风月亭。然后讯纸在云炽阅后即刻就化为了飞灰。
风月亭,建在这邺城北面凌空的峭壁之上,看着像空中楼阁。因地处偏僻,平时甚少有人去那个地方。子时时刻,云炽与洛敏风在黑夜中如两只鹞鹰,踏风上了那峭壁之上。
“这洪元成真是小心翼翼啊,选在此时此地,应是怕被别人看到起疑心吧。”洛敏风看着山下,对正背着手的云炽说。
“他若不小心,又怎会选择在环采阁藏身。呐,他来了。”云炽看着山下一个细小的黑影,对洛敏风说。
果然,山下的那个黑影越来越近,进到凉亭一看,正是洪元成。
他一见到云炽没有化形似曾相识的面容,就诧异地说:“你是。”
云炽拱手一笑,说:“怎么,洪道友不认得在下了?”
洪元成恍然大悟,说:“你就是那个。。”
云炽点点头,说:“正是在下,进到环采阁多有不便,为了谨慎起见我才换了一个装扮,请洪道友莫见怪。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姓云,是归墟宗的内门弟子!”说完朝洪元成行了拱手礼。她在归墟宗并非普通的内门弟子,而是太上长老的亲传弟子,但这点就不必详细和洪元成叙说了。
洛敏风也朝他拱了拱手,说:“在下姓洛,也是归墟宗的内门弟子。”他也并没有说出自己亲传弟子的身份。
洪元成回礼说:“原来是云道友与洛道友,失敬失敬。两位道友此时约我来,莫不是已经带来了千年女鲵心?”
云炽摇了摇头,说:“很抱歉洪道友,我们并没有千年女鲵心。但是我们有千年女鲵的藏身地点。洪道友若愿意,我们可以把这个地点告诉你,然后和你一起去猎杀那千年女鲵。助你一臂之力,以换取那半块火灵神器。你看如何?”
洪元成闻言略沉吟了一下,很明显他也想到了云炽他们想到的问题,说:“我一时无法下决定,可否容我回去考虑一下?明晚同样地点同样时间,我们再在这里碰面,我再告诉你们我的决定,如何?”
云炽望了洛敏风一眼,见洛敏风也点了点,便说:“好,那明晚我们再见。”
洪元成向他们点了点头,然后跳下山崖,消失在暗夜里。
洛敏风看着那隐隐约约朝着城中而去的身影,问云炽:“你说他要回去考虑些什么?”
云炽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说:“可能是要想想如何对付女鲵吧。”
洛敏风一想也是,他那么急切想要得到女鲵心,肯定不会想着退缩了。
洪元成一走,很快他们也下山了,趁着黑夜回了城里。
第二晚,云炽二人早在等候,洪元成果然如约而至,说:“我们考虑过,我们与你们一起去猎杀女鲵。”
云炽疑惑地问:“我们?”
洪元成说:“对,我们!我与红儿跟你们一起去。”
云炽说:“环采阁里的红儿姑娘?”之前珍珍有提过她,说正是她收留了洪元成。
洪元成说:“没错,正是红儿。红儿比我更细心,她会有办法对付女鲵的。”
环采阁里的姑娘大部分都是练气到筑基上下的修为,她会有什么办法对付女鲵?不过既然如此,多一个人帮忙也好,云炽说:“也好,那我们何时出发?”
洪元成说:“容我们准备一下,三日后,我们各自避开人群出城,在东门外十里山峰上碰面,然后一起出发。”
云炽说:“好,那就三日后见。”
三人约好了时间,然后各自回城。三日时间里,云炽与洛敏风也暗中采买了一些东西做准备。
三日后,云炽与洛敏风来到了十里山峰一处隐蔽的地方等着,很快,洪元成与一名女子就御物而来了。
和洪元成一起来的女子弱柳扶风,看起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确实很能勾起一些男修的怜惜之心,想来她就是环采阁的红儿姑娘了。
见面之后,洪元成给三人各自做了介绍,说:“两位道友,这位便是我和你们提过的红儿姑娘。红儿,这两位便是归墟宗的云道友与洛道友了。”
云炽一笑,说:“原来是红儿姑娘,有礼了。那天洪道友说要回去考虑一下,莫不是正是回去和红儿姑娘商量了,然后才决定要来的?”
红儿也一笑,说:“没错,云道友也知此行风险万分,洪哥考虑周全一点也是应该的,我只是给了他一些小意见。”
说是一点小意见,但云炽却觉得不是,这姑娘看起来柔弱,但眼里带着的那份镇定却让云炽觉得她才是他们二人中拿主意的那个人。云炽笑笑,说:“此行确实凶险,既是攸关性命,考虑周全一点是应该的。”
红儿也笑笑说:“对了,你们既是来自归虚宗,师从的是哪一峰?我在归虚宗,可也有几位故人呢。”
云炽诧异地说:“红儿姑娘在我们门里也有认识的人?”
红儿说:“不错,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往事就不用再提起了。”
云炽说:“原来如此。我与洛道友,一个是执剑峰的,一个是主峰的普通弟子。”见她并不是很坦然,云炽也有所保留地说。
第98章 中计()
红儿笑笑说:“原来是执剑峰与归墟主峰的高徒,失敬失敬!”确实不再提起她刚刚所说的熟人在那一峰。
互相寒暄了一番之后,四人一起从十里坡出发,往离邺城千里之外的太姥山飞去。千里之距,对于修真之人来说也不过一日的功夫,但太姥山离邺城有三千里之远,所以他们赶了三日路才来到太姥山的山脚下。
太姥山峰高千仞,终年被云雾覆盖,如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故命太姥山。
玉真说太姥山山窝深处有一处深潭,潭水幽深直通地底,正是女鲵的藏身之地。但是当年玉真也是误打误撞进到来的,并不记得具体的位置。所以他们四人只好由山底开始往里找了。
一进到山里,里面杂藤乱树丛生,有时候他们必须用武器劈开一些倒下的蔓藤荆棘才能继续往前。越到云深之处,行走便越艰难。这些蔓藤似有生命一样,在迷雾之中伸出长长的藤条,缠着他们动也不能动。
云炽一火,双手结印,一招燎原火海把周围的蔓藤烧了个干净。这招一出,令这里的山精树怪好像都有了顾忌,悄悄地退了开来,给他们腾出了地方,眼前豁然开朗。
洪元成与红儿二人拍了拍落在身上的灰烬,说:“这地方云深雾浓,灵气精纯,想必在这里修炼的山精树怪也多,小心别着了他们的道。”
云炽与洛敏风点点头,觉得他们说得有道理。云炽召出云空双剑在手,洛敏风也拿出了红尘枪,二人凝神戒备起来。洛敏风在前开路,云炽与洪元成在中间,红儿在后,四人沿着一条似已被杂木覆盖了痕迹的小路小心翼翼地继续向前走着。
但是突然之间,红儿‘啊’的惨叫了一声,然后马上听到洪元成喊到:“红鸢,你怎么了?”
洛敏风与云炽回头一看,只见红儿的双脚被一根荆藤洞穿了,鲜血淋漓。荆藤被洪元成用半月弯刀斩断了,断掉的半截蔓藤在地上不停地噼啪响着,似离了岸的鱼一样。云炽掌中发出一团戾火,把这截荆藤烧成了飞灰。
洪元成忙从储物袋里拿出灵丹给红儿服下,然后再拿出另一种丹药捏碎敷在她的脚上。血是止住了,但是她的脚却开始肿了起来,并且呈乌青的状态。那荆藤竟然有毒!云炽抓着她的脉搏一探,确实是中毒了,并且很深。洪元成忙又拿出解毒丹给她服下,然后双掌按在红儿背上,开始用灵力为她祛毒。
数个时辰过去了,红儿的脚还是肿的,祛毒进展非常的缓慢,那荆藤的毒非常的顽固。洪元成一见怕时间被耽误了,便说:“云道友,洛道友,这山里太过诡异,若在天色暗下来之前还找不到女鲵,那我们被困在这里就麻烦了。不然如此吧,我在这里为红儿疗伤,你们继续去找,等红儿的毒祛完或者你们找到女鲵的藏身地之后,我们以信符为号,然后再碰面。”说完,递给了他们一个信符。
云炽与洛敏风一想,觉得也是,若他们天黑时被困在这里那就麻烦了。所以他们拿走洪元成给的信符,然后云炽在地上画了一个画地为牢阵,保护了他们的安全,说:“那洪道友与红儿姑娘保重,我们先走一步在前面等你们。”
洪元成点点头,云炽与洛敏风二人就先行离开了。走到前面,洛敏风问一直埋头思考的云炽,说:“冰脸,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云炽说:“没什么,只是想起刚刚洪元成情急之下叫红儿姑娘做红鸢。红鸢,红鸢小院?你不觉得红鸢和洪元成只是差了一个字,他们的名字有点像吗?”
洛敏风一想,点点头,说:“确实。但是这说明什么?”
云炽摇了摇头,说:“我总是觉得有那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是什么?”
经云炽这么一说,洛敏风也仔细想了一下,但是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呢?好像一切都合情合理,并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他说:“难道那个红儿是故意受伤?想趁机撇下我们?”
云炽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探过她的脉搏,她确实是中毒很深。再说,他们又不知道女鲵的位置,撇下我们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算了,还是先找到女鲵再说吧。”云炽想了想,觉得只能先这样了。
洛敏风点了点头,说:“这里已经是山腹深处了,我们小心一点。”
云炽‘嗯’了一声,说:“师父说女鲵所处的位置是一个深潭,若我们到了附近,应会感应到很强的水汽才对。”
洛敏风点点头,但云炽的话音才刚落,他们就听到了一阵尖锐的尖叫声,似要直达人的灵魂。洛敏风与云炽情不自禁地捂着自己的耳朵,头痛难忍地趴到了地上。
好不容易等这尖叫声过去之后,他们甩了甩差点被刺穿的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但是他们发现前面本来长满了树木的地方被一片迷雾盖住了,并且迷雾向着他们蔓延。迷雾很快把他们也覆盖住了,然后云炽发现本来触手可及的洛敏风不见了。她伸手向洛敏风站着的地方探了探,没有摸碰到人,然后试探着叫了一声:“洛师侄!洛敏风!”但是并没有听到洛敏风的回应。
看这情形,云炽知道他们中了圈套,陷入了迷阵之中。她先从储物袋里取出清心丹服下,以免自己被阵法迷惑了,然后双手持剑,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
这层迷雾并不厚,云炽走了一会,发现自己已穿过了迷雾,来到了一片阳光灿烂,花香扑鼻的地方。
云炽眯眼一看,远处花海里站着一个人,看那背影,似曾相似。云炽没由来的鼻子一酸,一种似怨似恨的情感在心底生起。这种陌生而熟悉的感觉让她一直向前走着,靠近了那个背影。
那个背影转了过来,笑着对她说:“令仪,好久不见了。”
这不是廖司远吗,她前世的丈夫!可是他已经死了,被她亲手杀死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云炽不可思议地摇摇头,后退了数步,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第99章 昨日重现()
是迷阵,一定是这迷阵的原因!
“迷阵的幻象都是根据入阵者的心魔而生,一切皆是虚幻的,不过是想催化被迷惑者的心神不稳罢了。”云炽默默地背着阵法的基本要纲,想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见云炽不出声,廖司远走近握着她的双肩,说:“令仪,怎么了?我是司远啊,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了。”他双手的触觉是那么的真实,令云炽怀疑他真的只是幻象吗?
握着自己双肩的双手过于灼热,云炽想把它们扒下来。但是当她的手覆盖上去后,手心的温暖突然令她记起了以前他们无数次相拥的画面。
泪水潸然而下,令她无法直视这对眼睛,低着头,她说:“等我?你为什么还要等我?”
廖司远摇摇头,说:“令仪,曾经我们是那么的好,可是为什么到最后我们会变成了这样。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是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吧,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重新开始?”云炽问,“覆水难收,我们还能回得到过去吗?”
“可以的!”廖司远握着她双肩的手又紧了紧,说,“我发誓,我廖司远此生只忠诚于戚令仪一人,以弥补我以前的过错。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发誓?“云炽抬起了头,迷蒙双眼望着眼前的人,说,“我们结婚时也曾请天地做证,许下了永不分离的誓言,但是最后你还是违背了,还以那样不堪的方式。我虽然恨你,但我既已亲手了结了我们之间的恩怨,那我们就已经两清了。所以,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这里?“说完,本来空无一物的右手突然多了一把短剑,她把它深深地扎进了廖司远的身体里。
廖司远不可置信的眼睛看着她,说:“你“话没说完就倒在地上化成了飞灰。云炽看着他消失于空气中,没有了当时亲手杀死他时巨大的悲悸,只剩下无尽的麻木。
继续前行,第二个遇到的是那个女人,她脸上充满了讥诮,说:“名门才女,国学博士?呵,那又怎样,你的老公还不是一样爱上了我!你的一切,你的财产,甚至你的家人,都在我的掌控中,哈哈哈你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云炽冷眼看着她,懒得说话,一剑插进她身体,让她也变成了飞灰消失于空中。
不知道下一刻自己还会遇到什么,云炽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握紧手中的剑,仿佛这是此刻唯一可以倚靠的依仗了。
前行数步,只觉得脚下一颠簸,眼前的场景竟变成了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而她,正在踏入家门。
“你这孩子,怎么这时候才回来,快点,饭菜都做好了。今天你爸爸的那篇与神论获奖了,我们正在等着你回来庆祝呢!”说话的是一位气质女士,看着云炽的目光充满了慈爱。
云炽双唇微颤,泪水蒙住了双眼,不敢相信地说:“妈妈?”
那位女士诧异地说:“哟,你这孩子怎么了,怎么哭了?是我呀,才离开几天就不认识妈妈了?”说完拉着她的手,轻轻地为她拭去了泪水。
真的是妈妈!云炽一下扑进她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只害怕她又一下子不见了。
凤芳苓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只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说:“怎么了,令儿,是遇到了什么事了吗?别哭了,妈妈在这呢,一直在这里,有什么事和妈妈说吧。”
云炽摇了摇头,说不出话来。多少年了,愧疚、思念一直缠在心底,总是令她无法展颜。
“这是怎么了?你们母女俩在做什么呢?”
云炽抬头一看,是爸爸,当今学术界的泰斗戚礼!爸爸还是和以前一样,还戴着她送给他的那副眼镜,一头白发,一副文质彬彬的学士模样。
“令儿,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啊?我和你妈妈都在等你开饭呢。”戚礼说到。
云炽泪眼朦胧,叫了一声:“爸爸!”泪水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她真的,很想念他们!
戚礼和凤芳苓都惊异地说:“你这孩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云炽摇了摇头,哭笑着说:“没什么,就是太想你们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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