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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途若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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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身的妖兽。
“啊,不要,救我!救我!”又有一个奴隶被撞了一下,顿时口吐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还有些被锋利的熊掌划过,直接身体一分为二,血液四溅,肠子内脏流了一地。几个来回间,场中众人已经重伤了一大半,地上也都是一片黏糊糊的刺目的红。场中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多是惊慌,甚至恶心,而台上的贵族仍旧谈笑着。
这种比赛,根本就是妖兽单方面的碾压。
高台上的魏小公子得意的摇了摇扇子,晋太子却是一脸阴沉,仿佛这些奴隶丢了他的脸面。
萧影逃离了妖兽,又抽空看了一眼台上,似乎是不解,眉头深深的锁着,司徒敛也一改往日嬉皮笑脸的样子,阴沉着脸四处闪躲。
脚上有链子,萧影吃力的躲避着这妖兽,行动间又牵扯到新伤,也是疼的冷汗直冒。突然那妖兽大步上前,萧影来不及拉开距离,左手迎上妖兽的手掌,
正当大家以为又要有一个被拍烂的奴隶的时候,那瘦小的奴隶看似一折就会断的细腕却是牢牢挡住妖兽的手掌。
妖兽转过头,被这样一个小东西挡住,它似乎有点暴躁,俯下身,另一只手掌又快速的拍来,司徒敛正想去帮忙,
“喉下三寸,快。”萧影叫道,右手下意识的想掐个诀,挡住熊掌,才发现自己没有灵力可调,右手无力的她只能在熊掌拍来的千钧一发之际,泄力将熊掌从身侧滑下,自己翻身闪开,熊身的左掌拍到了自己的右掌上。
尽管如此,萧影还是被锋利的爪子一下划过右腿,布裤上破了一大口子,瞬间殷红,脚下一个不稳,她却是面无表情的又站稳了。
此时司徒敛快速闪身,灵活的在熊身下蹿过,一拳打在了妖兽喉下三寸,妖兽吃痛,后退了几步。两人配合的仿佛早有默契,妖兽哀吼一声,开始暴怒。
“啊。”一声大叫传来,不是妖兽大吼,却是那刀疤男被妖兽在盛怒中撞到,躺在地上,爬不起来,“救我,救救我。”刀疤男看向司徒敛,又看向萧影,眼中流露出极端的恐惧,妖兽即将踩上他的身体,而往日和他一起称兄道弟的狱友却都退的远远的。
这刀疤男曾经在和野兽的打斗中祸水东引,害了不少同伴,还有一次引到司徒敛头上,却被司徒敛反将一军,刀疤男心眼小,睚眦必报,自此和司徒敛结下了仇,四处找司徒的茬。
萧影闪身靠向妖兽身前,没受伤的脚踩在摆低的另一只熊掌上,作势双腿一跳,跃上了大熊的肩头,又快速闪身到了虎头后,没想到身下突然摇晃起来,萧影一步没跟上,扑倒在熊身上,幸亏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它耳后的鹿角,几个挣扎间,虽然妖兽动作幅度很大的一直想要把她抖下来,却是看似阴差阳错地移开了那只险些踩到刀疤男身上的脚,并且转向了那铁栅栏的方向。
“好。”看台上,晋太子却是笑着鼓掌。
萧影冷汗直冒,但是在这种危机关头,她却习惯性的突然冷静下来,把时间浪费在慌张上,只会加速死亡。
高台之上依旧笑语连连,达官贵人们兴致盎然的看着台下这人熊对抗。
速度上萧影现在绝对比不上熊身妖兽,她很了解自己的优劣势,所以没有跑,一跑反而会把没有防卫的后背留出来,只能靠近身闪避,利用自己身躯小的灵活性周旋,再找时机,伤害它的眼睛。
萧影身量娇小,站在熊背上显得很突兀,虽然站在这里她抖的全身都要散架似的,但是她手上的力度却是半分不敢放松。
“喂!喂!”,听见有人在叫她,萧影回头,
“接着!接着!”只见司徒敛扔了块形状细长的尖锐石头给她,她立刻会意一个俯身,把尖锐的石头,狠狠地钉进了妖兽的眼睛中,妖兽很是凄厉的嘶吼了一声,倒地打起了滚,萧影顺势跳到了地上。
看台上一片惊讶,纷纷站立。
司徒敛脚上的链子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他一指那铁栅栏,也不言语,双手结扣,下蹲放在膝盖上,萧影也不废话,单脚小步一跳,踩在他手上,再一跃,一转身,一俯冲,稳稳落在门外,回头看司徒敛,他一脚踩在那妖兽巨大的身上几步也跳了出来。
这两人配合,这些动作只是一个呼吸间,等高台上那些人还有看台上侍卫反应过来,司徒敛已经是不由分说背起萧影撒丫子跑远了。
第五章 短暂休整()
“咔”的一声,脚上的链子应声而解,
“你什么时候偷得这把钥匙?”萧影问道。
“就在你被那个狱卒抽了一鞭的时候啊,打你也得付出点代价。”司徒敛颇为得意的摸了摸下巴。在萧影和妖兽周旋的时候,他寻找武器,因此受伤不重,只是带了点擦伤。
萧影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撕下衣摆下一条碎布,在右腿上,细白的手指一缠一绕,草草的把布条扎紧。就靠着背后的木头,闭目休息起来,也没管身上的多处擦伤。
司徒敛看着她处理完腿上的伤口,然后旁若无人的闭目休息起来,径自挑了下眉,也坐靠下来。
此时天色已深。
而另一边,晋太子暴怒,下令皇宫出口禁止通行,宫内出入口严加看守,宫道中加强仔细巡查,活捉那两个“闹事”的奴隶。一国太子竟然可以掌握皇宫出入,那个皇帝想必也是空有其名。
一轮明月当空,散下光华,点点星光细碎的衬着黑色的帷幕,宫中高墙阁楼静沐在月色中,偶尔被大批急行路过的侍卫所撕破。灌木丛中有些虫鸟鸣叫,却被侍卫的呵斥施令所惊扰,光洁的大理石地上映着斑驳唏嘘的树影,三三两两地慵懒摆动,直至被兵戈的厉风惊醒。
“我们现在也算是经历过生死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司徒敛嘴里叼了一根草,随意懒散地靠在一堆杂物上,双目却是奕奕有神,
“我叫司徒敛,司徒就是司徒,聚气敛神的敛,你呢?”
“萧影,乐器的萧,影子的影。”萧影神色平淡回道,她坐在木头上,左腿曲起,受伤的右腿平放在地上,绑在腿上的布条上很是刺目。
“哦,很好听的名字啊,来去无影,心之所向,即为身之所在。”司徒敛拍了拍手继续道,“你父母一定希望你活的潇洒。”
“我一直想问的,你左眼附近,眉下的是一颗痣吗?我一直以为是脏东西黏在了你脸上。”司徒敛说着还想凑过去仔细看看,那红痣妖娆,煞是挠人心肺。
这次萧影没有回他,转过了头,一声不吭。
地上深色血迹斑斑,身上伤口不少,她双手撑着地,努力挺直自己的脊背,司徒敛看得出她双手颤抖的微小幅度。
“别死撑了,挂了这么多彩,我还是出去给你找点药和干净的布,好歹处理的妥当点。”说着已经站起身,脚尖朝外,司徒敛朝萧影摆了摆手。
有时候从一个人的动作可以看出他真正的意图,比如脚尖的朝向就是他真正想去的方向,可以辨别一个人的言辞是刻意做作的虚与委蛇还是真心实意。
从小和一群争权夺利,相互攀比,不怎么友好的人相处,尽管有时候她会尽可能去忽视,但已经习惯了被以不友好的态度对待。
的确她已经许久不曾受到这种善意的对待。
“为什么?”萧影抬起头,目光中竟是带着严谨审慎的认真。
“什么为什么”司徒敛问道。
“为什么帮我?”
司徒敛闻言愣了一下,笑着蹲下身,
“是哦,反正你也死不了,我应该把你抛下,自己一个人逃走肯定方便许多。”
随即他又站起来,挑了一下眉,
“可是如果没有你,我也逃不出来,你怎么会觉得是我在帮你呢?明明你帮我的更多?“
司徒敛疑惑地看了萧影一眼,
”我司徒敛虽暂时还不是响当当的英雄,但也自诩为正道义士,抛下同伴,独自逃走,你若到处乱说,岂不坏了我的名声,那我在同辈中如何自处?”随即他打开门,小心地走了出去,又轻轻的关上门。
萧影的目光落在之前司徒敛关上的门上,清冷而深邃。
没过多久,又是嘎吱一声轻响,修士的听力和视力超越常人,即使没有灵力,像萧影和司徒敛,也是可以早早的听到动静,也是凭此,两人几次和宫里搜查的侍卫擦肩而过。
即使月色朦胧,于常人事物轮廓模糊,萧影还是认出了司徒敛那鬼鬼祟祟,有些别扭的身影。
“这是包扎的布,我看着人家晾在架子上,找了几件衣服撕下来的,”看萧影看着这些形状奇怪的布条面露疑惑,司徒敛脸上羞赧,又赶紧解释道“你放心,不是什么私密之物,我们正道之士,最是光明磊落。”
“不过药倒是没有找到,就在厨房拿了点酒。”司徒敛说着蹲下身,撕开了她腿上伤口周围的布料,“你忍着点,”司徒敛认真的说道,拿起酒瓶,喝了一口,就要往伤口上喷去。
“噗”,没想到突如其来一巴掌拍在脑袋上,司徒敛一口酒喷到了另一侧,剩下的都呛进去了。
“咳咳,你干什么!”司徒敛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胡了一巴掌,
“好心没好报。”
“脏”萧影只是淡淡的回了一个字。
“你!”
司徒敛瞬间脸红到了脖子,像自己那样的翩翩少年,走到那里不被无数美少女追捧,这身上都没几两肉的货,居然嫌弃他!
他恼羞成怒,竟是憋不出一句话来,把酒瓶狠狠一举,作势要砸,最后还是粗粗落下,没有砸碎。
他愤然后退几步找了个舒服角落,双手抱胸,一副我不高兴你别惹我的样子,嘴里还一直嘟囔着“好心没好报。”
萧影没有再去看他,拿起酒瓶,往背上倒,腿上只是用布沾了擦拭干净。司徒敛看到她腿上的肌肉不自觉的抽动。
萧影靠在杂物堆上,一声不吭,眉毛却微微挑起,静默着过了几分钟,又熟练的包扎伤口。
司徒敛莫名又觉得她那模样有点凄凉,颇像是受伤的小兽独自****伤口,而且显然已经习惯了。
还是那轮沉月,压在树梢,虽树木形态萧索,但是树影挺拔,有一种无言的对抗,仿佛夜间不屈的斗争,寂静带着压迫的活力,正慢慢抽芽焕发着生机。
处理完伤口后萧影也靠在角落,只是背脊依旧挺直,不知道是怕碰着伤口还是习惯如此。
两人一天又是与兽搏斗又是逃跑,还受了不少伤,司徒敛是之前被那筑基修士打得内伤,几天的疲惫与高度集中的精神压力下,他们看似睡的很熟,至于真睡得几分熟就不得而知了。
第六章 脚下之路()
“啪啦”一声茶盏碎裂的声音响起在房中,“堂堂大内侍卫,武师高手竟然抓不住俩个小子,要你何用?”晋太子狭长的双眼阴鹫的盯着堂下跪着的人。
“晋国乃堂堂大国,想不到居然被两个小奴隶弄得乌烟瘴气,太子还是要多加治理,”台上晋太子身侧一个华服少年,生的一张包子脸,穿的很是考究,在别人的地盘,说的却是得意的损人之话。
晋太子几步走下台阶,狠狠一脚踹在那个侍卫身上,
“没用的东西,拖出去斩了。”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再给属下一次机会”侍卫苦苦哀求,抱着太子的大腿不放,见太子无动于衷,又上前几步,抱住了魏国小王爷的小腿。
“小王爷,您求求情,属下一定找到那两个小畜生,千刀万剐。”
“即如此,本王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魏王爷看着四周的他国王子,也不好落个咄咄逼人的名声,正要向太子开口,却被一语打断。
“臭奴才,魏国王爷的腿也是你能抱的,看来你是忘了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了,你这么喜欢千刀万剐,那就如你所愿。拖下去。”
一语落地,魏小包子也知道晋太子是在打他的脸了。顿时脸上挂了三条黑线,铁青着脸,闷不做声。
众人又你一言我一语的谈了些什么魏小包子也没注意,只知道大部分时间是晋国太子在说些什么,无非是在夸耀晋国,晋国太子哈哈大笑,魏包子虽然嚣张,却是个自认为八面玲珑、能言善道的人,借口春宵夜短,早早告辞离去。
魏包子第一次来晋国,听说晋国奴隶众多,这一次看到两个奴隶的表现,更是挑起了他的兴趣。
虽然魏国也是等级森严,但父王却是不允许贩卖人口,说这样百姓才能安定,他虽不敢忤逆父王,但是私心里还是觉得作弄人很好玩的,尤其是在晋国这种地方,于是更铁了心要去晋国御道两边,去主城中看看。
当下便吩咐下人准备起来。
好巧不巧,司徒敛和萧影就躲在魏满的宫殿附近,两人侧耳细听的时候,均是两眼放光,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司徒敛笑道,一双桃花眼眯起,陋衣之下也平添几分明亮。
两人这时已经换上了宫中两个下人的衣服,司徒敛身量虽小却挺拔,穿着那庸俗的衣服倒也气宇轩昂,萧影也换上了男装,稍微精神了点,只是脸色略显苍白,细胳膊细腿,衣服也有点拖沓。
魏包子准备好了马车,又换了身简单的衣服,说是简单,但那精致的丝线,上好的布料,袖口的烫金纹饰,无一不彰显着身份尊贵,他带了两个手脚伶俐,有点底子的随从,就出门了。
然后事情的发展自然可以预料,魏小王爷的马车在驶过一条偏僻的宫道的时候,被两个正饥渴的劫匪给截住了,虽然司徒敛很想体验一把“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豪情壮志,但也只能想想,不然肯定会收到萧影看神经病似的目光。
“咳咳,老实点”,司徒敛从马车底出来刚解决了车夫,一跃而入,正想再说些什么,两个随从已经被萧影手起刀落地敲晕了。
“你们干什么,不要命了吗,我可是魏国王爷,魏王最宠爱的——诶哟”,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徒敛一脚踹在肚子上,魏包子立刻就抱着肚子就哼哼起来。
“你去赶车,”萧影冲着司徒敛说。
“你最好乖乖听话,我们要出城门,等会儿要是露出什么端倪来,”萧影没有在继续说下去,仿佛真的在思考要怎么处置,只是看着魏包子。
“后果你懂的”司徒敛补充道,又作势抬起腿要踹他。
许是觉得这两个人过于凶神恶煞,从小也没吃过什么亏的魏包子瞬间就怂了。
在车里过了很久,魏包子盯着萧影越看越眼熟,发现这两个竟然是前几天从兽场逃出去的奴隶,于是魏包子更加生气了,堂堂王爷居然被两个奴隶打,还被挟持。
憋了半天,包子脸涨的通红,一度让萧影以为刚才司徒敛那脚踹太重了。
“脸不要这么红。”萧影淡淡的撇了魏满一眼,魏满却觉得一阵蛋疼,像个小媳妇似的使劲往角落缩。
摄于魏小王爷嚣张的大名在外,再加上魏王宠爱,晋国想与魏国交好,晋太子叮嘱过皇宫上下没事不要找魏满麻烦,守卫没敢多做盘查,也就放行了。
出了城门,司徒敛一把丢下魏包子,便忍不住说道,“苍天之下,众生皆苦,身为皇家贵族,不思索如何善民,却是为了自己高兴视人命为草芥?视人命为粪土?视人命为无物?”说着又往包子屁股上踹了几脚。
魏包子扭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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