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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强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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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修炼铁焰掌时,有一层血红的气焰从手臂流到手腕,不过,就是流到手腕便停止前进了。
他扎马沉腰,提气运掌,右掌缓缓推出去。霎时,他身体里的经脉又火亮起来,而此时,右臂上不单有一层血红的气焰向手腕蔓延流下,右臂里的经脉亦比其他肢体的经脉要明亮,从肩膀处的经脉起,明亮的色泽也在缓缓向手腕处推进。经脉里的能量排山倒海般横扫而过,整条右臂都微微颤抖起来,因能量巨大,一时未能完全控制,以致右臂隐隐作痛。
方平连忙收掌,深深吸了一口气,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暗自惊道:“修炼没人指点,单靠自己揣摩亦可成功,不过要冒的危险着实不小,适才可能是我心急过头,以致地炎火的能量瞬间涌到右臂上,差点把经脉给伤了。在我还未消化掉身体里的地炎火能量时,不要贪功冒进,不然,走火入魔就挂了。”
他伸大拇指揩净鼻翼的汗珠,晃了晃右臂,虽有点酸麻,并没大碍,全身的经脉色泽都暗了下去,只有右臂上的经脉还处在明亮状态,条条清晰可见。
方平又想起了《论五行武者》所说的走火入魔,开启了五行属性的武者比没有开启五行属性的武者更容易走火入魔。一般而言,开启了五行属性的武者都吸收了其他异能,而身体又一时半刻不能消化异能,未能将异能完全转化成自己的力量,在这个时候,修炼一些上乘的武技最容易走火入魔。他亲身体会了一番才深深明白走火入魔的危险。
地炎火的能量在他体内流动,又未被消化,储存在经脉里,只要静坐下来,便感觉周身不自在,好像身体里有多余的气劲在捣蛋,非得运动运动,舒展筋骨,才使地炎火的能量安静下来。
用了半天时间,方平忽地豁然醒悟,不禁自笑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只要我经常锻炼筋骨,经脉里的地炎火的能量才会一点点被我消化,转化成我自身的力量。”
下午时分,方平正在一进天井里给修竹浇水,忽闻大门外有马蹄声的得的得而来,又听有人下马,快步走过来,他举目看去,见是昨天傍晚所见的卢盈盈的贴身婢女,正站在大门前向里张望。
方平向她扬了扬眉,笑道:“找谁呢?”
那婢女望见方平,亦分外高兴,一迭声道:“刚想向里叫你,不想就见到你了。”
方平放下木勺与木桶,将手上的水揩干,放下衣袖问道:“找我有何贵干?”
他心知肚明,却偏要装模作样问问才爽。
婢女从怀里摸出一张大红请帖递过来,道:“我家小姐正式请公子明天到陈府作客,这是请帖。”
方平接过来,打开来细看,只见上面朱笔写道:“送呈方平台启今逢外婆七十大寿,幸得身体安康,精神饱满,遂于金龙一百三十年四月十八日为外婆祝寿,诚邀方公子前来参加。”他快速浏览一遍,然后合上请帖,答允道:“明天必准时前去祝寿。”
婢女自回复命去了。
方平将请帖揣入怀里,站在大门前,瞥一眼马厩里的瘦马,又看了看质朴无华的自家大门,不禁犯愁,暗自思忖道:“陈家只有一个老太太了,在村中也是富户,向来跟我家没甚来往,老爹是清高之人,决不会前去凑热闹了。卢盈盈既发帖请了我,那只得走一遭了。不过,麻烦的是该送些什么礼才好,她家里有的是金银,我若送银子,十两八两的,根本不会入她的法眼。她也不差我这点银子。要一万几千两,我也拿不出来。”
他踌躇地踱进书房,揉着手指,思考对策。不时又拿出那张大红请帖来细看,上面字迹娟秀,明显是出自女子之手,他猜想多半是卢盈盈亲笔所写,不禁将请帖放近鼻翼嗅了嗅,微笑道:“字不错,写得清秀,人也不错,哈哈哈。看来她对我有点意思,不然不会请我这个潦倒秀才。卢千金的请帖,有味道。”
思之再三,确是无可送之物,忽地抬头见墙上悬挂着一幅字,心头豁然明亮,一拍大腿道:“是了。有办法了!”他急不可待地从皮囊里取出自己的积蓄,拿在手里掂量掂量,估算大约还有三两银子。这些银子还是他逢年过节给一些村民写对联得来的酬劳。本来还有二十来两银子,拿了十七八两银子给老妈帮补家里开支了。他紧紧捏着银子,装回皮囊里,带上银子,风急火急跑到马厩,牵出瘦马,出了大门,直往市集赶去。
那个市集是邻近十数个村庄的买卖场所,建在一处街衢四通八达的交叉路上,村民们都把自家可以卖的东西拿到市集上摆卖,也可以物换物,各取所需。
方平从家到市集也有三里路程。骑着瘦马,的得的得慢慢而行,走到市集也要一顿饭的工夫。
第005章 独占鲜花
市集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吆喝声,讨价声,一片喧哗。
这里一般卖的是五谷以及一些香料、瓷器、茶叶还有就是布匹。
方平下了马,牵着瘦马,在人丛中挤进去,本来就摩肩接踵的,加上要牵着马走,更难前行。他要到卖布匹的商家那里买一匹白绸。
忽地,前头人声鼎沸。只见前面人潮向后涌来,人群骚乱不已。方平紧紧攥着马绳,踮起脚尖,但没看清是怎么一回事,只看到不少人在急蹿。
霎时间,方平周围的人都散开了。在街道中央,只剩下他一人一马还立在原地。此时,方平才看清前方数丈开外,有一个黑大汉手提一坛酒,已酩酊大醉,边吃酒边伸手捉路人打。
他认得黑大汉,那黑厮叫黑三,正是村霸丁霸槽手下一个凶残的得力打手。平时在市集里混,向卖东西的商家收取地皮费,在此为非作歹,蛮不讲理,惹得不少人对黑三痛恨不已。
方平左右环视,见众人都躲得远远的,只有自己还站在街心,他本不想惹事,便牵着瘦马准备往回走。
叵耐黑三惺忪醉眼已瞧见方平,几个踉跄步伐赶了上来,满嘴酒气道:“喂,喂,喂!你小子给大爷站住!”
方平转过头来,心中对丁霸槽所作所为本来极不满,对黑三亦没甚好感,横了黑三一眼,冷冷道:“叫我有什么事?”
此时,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了几下,毕竟遇到这种闹事的地痞并不会叫人舒服。
黑三嘿嘿笑着,伸出簸箕大手,搭在方平肩膀上,喷着唾沫道:“你就是方家的方平吧。我家老大把一张百两银票给了你家,什么时候将五亩水田的田契交给我老大?”
黑三在此方圆十数个村庄周围横行惯了,并不将方平看看在眼内。
方平瞪了黑三一眼,推开他的大手,不屑道:“我家的五亩水田不卖。”
黑三瞪起牛眼,挺着胸膛,晃了晃脑袋,大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见黑三如此凶神恶煞一般,心里不禁咯噔一声,整颗心直提到了嗓子眼,惊惧也因此达到最高水平,整个人虽有些许紧张,反而渐渐地冷静下来了。
方平揩了揩鼻翼,面不改色道:“我说我家的五亩水田不卖!”
黑三登时发起酒疯来,大吼一声,将半坛酒砸在地面,抻拳掳袖,张牙舞爪道:“兔崽仔!敢跟你爷顶嘴!”说着,举起钵头般大拳砸向方平。
市集里的村民都惊呼一声,以为这一拳必定要将方秀才打倒在地。
方平左手化掌,包住黑三挥过来的拳头,用力一扯,把黑三向后一拖,黑三脚步不稳,一个踉跄,往旁边撞来,方平右手化拳,骤然一掌拍在黑三的左脸上,啪一声清脆的响声,黑三左脸上立时清晰显出五个红红的手指印,几颗牙齿被打得与血飞出口腔,顿时,黑三左脸如猪头一般肿了起来。
黑三本来大醉,又受此强力一击,倒在地下,嘴角冒血,竟然呼噜呼噜睡去。
市集里先是鸦雀无声,寂静一刻钟,围观的村民才渐渐反应过来,见可恶的黑三被方平击倒,众人掌声雷鸣,都伸出大拇指夸赞方平。
方平又瞥了一眼睡在地上的黑三,用大拇指揩了揩鼻翼,哼道:“敢惹本少爷,你还没死过!”
市集又恢复了原样,买的买,卖的卖,喧哗四起,仿佛根本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布匹商见方平如此敢作敢为,帮大伙出了一口恶气,便特地送给方平两匹锦帛,一匹白绸。方平再三婉拒,怎耐得众人真诚相送,只得收下。与众人一一揖别,骑着瘦马回家。
回到家里,将瘦马带进马厩,自己抱了二匹锦帛与一匹白绸给老妈,从那匹白绸剪下一段八尺长的横幅,拿进书房里。
方平要送一幅字给卢盈盈外婆祝寿。他从外面拿来扫帚,将书房地面打扫干净,然后将八尺白绸铺在地面上,然后磨好浓墨,找出大号的狼毫毛笔,饱蘸香墨,在白绸上写下龙飞凤舞的八个大字:福比东海寿比南山
写完,端详一番,觉得八个大字还写得不错,心里踏实了不少。礼不在贵,情义为重。
吃晚饭的时候,林忆萍又问起两匹锦帛与一匹白绸是怎么得来的,方平便如实道出了与黑三纷争的经过。
方中伟本不喜方平打架,但听到是教训了丁霸槽的手下,也颇为支持道:“他敢乱来,教训一下他也应该!阿平,你没受伤吧?”
方平嚼着饭菜,朗声笑道:“他大醉,我只打了一巴掌,他便倒在地下昏睡过去了。我没任何事。”
林忆萍扫视了父子二人一眼,忧虑道:“本来他们就想找我们闹事,现在又打了黑三,丁霸槽必定要来算帐,怎么办好呢?”
方平扒了一口饭,又挟了一口菜,安慰道:“妈,不用怕。我对付得了。”
用过晚饭,打着灯笼到书房,关好门,将墨干的横幅收起来,折叠好,用红礼绳包装妥当,放在木几上,然后从书箱里拿出《火印诀》,继续修炼铁焰掌。
方平看了看自己的右掌,还在为自己一掌击倒黑三而欣喜,要是修炼成了铁焰掌,那会是什么结果?恐怕一掌就将黑三焚灭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现在再修炼铁焰掌便不会冒进,只缓缓推动经脉里的能量流向右臂,发掌之际,整条右臂的经脉都火红,可是,源源不断的力量还是到了手腕处便停了下来,不过,此次,能控制狂野的能量,不至于使右臂颤抖。
修炼了一个时辰,便去洗了一个热水澡,全身舒服极了。回到卧房,躺在床榻上,美美地回味着,期待明天与卢盈盈见面,想象一下她会说些什么话语。就这样胡思乱想了一番,竟甜甜地睡去。
翌日中午,方平穿了一套儒服,戴着方巾帽,带上白绸横幅,骑着瘦马,朝陈府走去。
陈府在天和村有钱有势,老太太过七十大寿,地方官都陆续前来贺寿,其他工商士庶亦趋之而来,只为巴结这位东州州长的丈母娘,为日后之计着想。卢家本要接老太太到东州去居住,但老太太不习惯那边人情风俗,不肯前去,只留在南州天和村享受晚年之乐。
陈府属三进大院,而在外面又围了一个数亩的大院,里面假山活水,奇花异卉,使人目不暇接。
当地的地方官与邻近的地方官都是带着贵重贺礼来走走场,略坐一坐,给老太太拜过寿便回府了。大部分留下来饮宴的都是本村与邻村的富户地主及士人。
方平腋下挟着自己的那幅贺礼,催马缓缓而行,路上留意其他来宾,发现都是锦衣华服的有头有面之人,像自己这种骑着瘦马而来的着实不多。
大院门口张灯结彩,挂着两个大大的写着寿字的红灯笼,喜气洋洋。
方平下了马,把马拴在院外树头处,抖了抖儒服,迈步上前,拿出请帖递给看门人,便抬步走进去。里面很热闹,到处一片欢声笑语,人声鼎沸。
他四顾寻找卢盈盈,要亲手把这份情重礼轻的贺礼交给她。转了一个回廊,忽地见到卢盈盈带着几个侍女款款而来。
方平站定凝望着卢盈盈,面带微笑道:“奉你之邀特来为老太太祝寿。”
卢盈盈着一身紫衣,风情万种,亦笑道:“先进里面坐吧。”
见了如此多娇的卢盈盈,方平心里活泛开了,整个人也舒爽不已。
方平目光游移不定,急忙道:“我没甚礼物,不过自己写了一幅字来为老太太祝寿。”说着,把包装得精美的那幅横幅递了上去。然后,目光在卢盈盈身上游移半刻,笑咪咪道:“这身衣服很合你身,既显出你修长的美腿,又衬出你玉一般的肌肤,真是仙子下凡。”
卢盈盈努了努嘴,佯嗔道:“你不会在心里说:‘哼,穿得这么难看,还要穿出来。’,这样吧?”
女人除了喜欢他人的赞美之外,还是喜欢他人的赞美,只多多益善,决不会嫌少。
方平咂着嘴,用大拇指揩了揩鼻翼,摇头道:“唉呀~,要是谁敢说你穿这身紫衣不好看,那肯定是他的双眼长到屁股去了,有眼无珠。你问问这些姑娘,百分百说你这身紫衣好看。”边说边指着卢盈盈身边的侍女。
那些侍女都点头道是。
卢盈盈喜上眉梢,满脸笑意,与侍女把横幅展开,见上面八个笔力遒劲,生龙活虎的大字,满意道:“你这份礼物比千金还重。现在就挂起来。”说着,走到大院里,与侍女一起把横幅挂了起来。
众来宾见是卢千金亲手挂上去,还以为是她亲笔所写,不禁都齐声大赞“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八字写得极好,就是金龙帝国的书圣也不过如此云云。
方平站在人群外面,轻轻摇头,他明白这些势利的来宾非常会见风使舵。州长千金所书的大字,即使是写得潦草异常不堪入目亦会被说成好字。
卢盈盈笑而不语,拿眼寻找方平,见方平站在人群外,便举起玉手轻招,把方平叫到横幅下,才对来宾说道:“这横幅是方秀才所写,我觉得非常好,既有力又大方,圆润而蕴藏劲力,大家觉得如何?”
方平泰然立定,脸带笑容,向来宾拱拱手,视线一瞥之间,见到不少年轻的来宾脸上写着嫉妒的神情,心里不禁更高兴。
众来宾大多是些缙绅富户家的公子,此次前来除了为老太太祝寿外,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要见见卢盈盈,希冀能得到卢盈盈的青睐,企望能结成姻亲。可是,卢盈盈这朵鲜花却只对方平一个人盛放,方平独占了鲜花,便成为了众富公子的眼中钉。
不过,卢盈盈都开口盛赞横幅写得好,来宾们也竖起大拇指不约而同都道横幅果然写得飘逸非凡。
第006章 神臂射月弓
方平在人群中忽然瞧见一张熟悉的面孔,左脸有一条二寸长的怵目惊心刀疤的中年汉子,那人正是丁霸槽。
丁霸槽四十来岁,身材长大,手里惯拿两只金珠旋来旋去,一来确是可锻炼手部肌肉,二来又可露露富气。每逢附近村庄有权势人家红喜白事,他必到场,借此与权势人物沾些关系。
方平与丁霸槽目光相遇,能感受到他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与皮笑肉不笑的虚伪。
斯时,酒宴还未开始。
方平在大院里闲逛,走到一处假山前时,正举目细看假山上的亭台楼阁。
丁霸槽迈着八字步走过来,立在方平身边,道:“方兄,你写的大字不错。”
声音之中带着几分不屑,既不是赞美,又不完全是讽刺。
方平沉思片刻,淡淡道:“不堪夸奖。丁兄见多识广,更好的字也见过。我的只是小巫见大巫,难以登堂入室。”
丁霸槽点点头,呵呵笑道:“那也是。我老丁所走过的路比你吃饭还多。你那几个字,只能在我们这附近出彩,要是到了中州京城,怕是要出丑了。”
想不到这个丁厮竟然口无遮拦,发出刀子般的恶毒言语来了。不回讽几句,心里也不安乐了。
方平揩了揩鼻翼,幽幽道:“丁兄所言极是。丁兄博学多才,见闻又足,必定是胸有才气,要是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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