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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强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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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飞打量了一眼陈致云,鼻子哼了一声,冷冷道:“不要拿地母帮来压我。我老实告诉你,我是金魄团的弟子。根本不怕你地母帮。当年,我金魄团花了许多银子修建这座大宅,被你地母帮从中使奸计,说我金魄团欲行不轨,把这座大宅也没收了。今日,我是好意来相劝,你要是逞强,日后有得你受罪!”

陈开平忍了半天的气,此时沉声问道:“那你想怎么样?”他虽是个不懂武技的商人,不过也有发火的时候。

文飞扬了扬大手,粗声粗气道:“你当年花八百两银子买下这座大宅,我现在给你一千两银子,把地契给我,你搬出去,就这么简单。”

陈开平梗着脖子道:“要是我不卖呢?”

文飞鼓起大眼喝道:“那就走着瞧!”

陈致花再也忍不住了,满脸忿气,厉声道:“那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你的武技!”说着,身子一跃,已到文飞面前。

二人拳来脚往,武技相当。

方平在一旁注视着,发现陈致云要稍微处下风。

忽地,陈致云右拳打出,瞬间,拳头上闪现出一层石铠。

文飞竟然站着不动,硬是接受了陈致云这一拳,砰一声巨响,文飞倒退了几步,而陈致云右拳上的石铠也震碎了,散落在地下,倏忽就没入了地里。这一拳,要是击在其他非金属性的武者身上,必定要把身体打个血窟窿。

陈致云手脚不停,龇牙咧嘴道:“你连中位战师都不是!还在这里卖乖!”

文飞也是哼哼哈哈,亦回击道:“彼此彼此,你也不是中位战师!不过,我金属性武者在身体方面就比你土属性武者要略胜一筹。”说着,大喝一声,身上暴射出强劲的气流,相黑大衣也震碎了,上身赤膊,肌肤如铜,漾着金属光泽,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是泛着耀眼的光亮。一个飞冲,霎时出现在陈致云身边。

两人又相斗。陈致云虽可祭出拳头上的石铠,但击在文飞身上都没甚效果,除了砰砰响之外,不能打倒文飞,而文飞大拳落下,倒是打得陈致云躲闪不迭,脸上已现出些许痛苦,拳脚打在铁板上,换了谁也不会好过。

一盏茶工夫,陈致云就要落败了。

方平知道再挨下去,陈致云要吃亏,觉得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大喝一声道:“表哥,让我来对付他!”

陈致云就地一个翻滚,退到了方平身边,喘着气道:“阿平,你还没睡醒么?”

第023章 三人行

其他人听到方平洪钟一般的声音,不禁齐齐转头瞧着方平,见是一位穿儒服的书生,都瞪大了眼睛,受了不小的惊吓。文飞乃金属性武者,虽只有不到中位战师的技战水平,身躯却甚为坚实,非一般肉拳能击伤。陈致云的拳头在出击时能祭出石铠裹在拳头上,击中文飞都未能伤他,众人见一个书生说要挑战文飞,不禁又好奇又惊讶。

陈开平第一个喝道:“不要胡闹!”他是怕方平受伤。

方平站了出来,神态自若地对陈开平道:“姑父不用着急,我自有应招能力。”敢如此大言,亦非浪言,缘因自己修炼成了天蛇诀,谅不会被文飞铁拳击伤。

文飞仰天哈哈大笑,他来之前,就把陈家的底细都摸清了,若陈家有一个战皇在此,他是绝对不会傻傻地来送死的,查到陈家只有一个陈致云是个下位战师之外,除了家丁会些散手刀法之外,其他人根本不会武技,十分容易欺负。“来来来,让老子教教你怎么锻炼身体!”说时,伸出大手向方平招手。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方平揩了揩鼻翼,踏步出列,缓缓走了上去,右手忽地从背后抽出双节棍,拿在手里,晃了晃。

众人又是一愣。

文飞起初见方平右手在身后摸索,还以为是拿暗器,两眉一皱,提高了几分警惕,待见到拿出来的是双节棍,乐开了怀,哈哈道:“老子还以为你要拿出支毛笔,想不到却是双节棍,倒要好好看看你耍双节棍!”说着,摆了个门户,两手如爪,就杀了过来。

此时,方平的旋风棍诀第一重银莽荡乾坤已修炼到七八成火候了,而天蛇诀更是娴熟异常,早有九成火候了。施展开天蛇诀,脚步奇妙,手中双节棍呼呼耍起来,如银莽翻腾,寒光万点,虚空里瞬时现出一条气旋,如巨索,抽打在文飞头上。

文飞吃了几记棍气,头上生痛,龇了龇牙,极为生气,大吼一声,就地滚过来,妄想把方平捉住,来一个千斤压顶。

方平的天蛇诀不是盖的,在大院子里,身子如风,随意而动,飘忽不定,不可捉摸踪影,忽西忽东,只留下一条长长的残影,连成一线,而在影子上,双节棍的白芒飞舞,如铁鳞泛光。出手又疾又准又狠,双节棍专往文飞头上打,任他是铁头也要生痛。

大院子里一阵金铁相鸣之声不绝于耳,还有就是文飞恼羞成怒的哇哇大叫,又奈何不了方平,脸已如猪肝,虽有巨力,却无处发泄,还要吃方平的双节棍敲打,只片刻,头上便青一块红一块,肿了起来,脸面也差点变了形状。

众人都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文飞被折磨,大气也不敢喘。

文飞忽地嚎叫一声:“快逃!”话未毕,他已逃出大门去了,其他执刀大汉也争先恐后挤出大门,被方平追急了,马也不要了,只凭两条腿狂奔,瞬间便消失了踪影,留下一道后尘。

方平将双节棍收起来,掖在背后,揩了揩鼻翼,扫视一眼在场众人,笑了笑,道:“还不知本少爷利害,终于跑光了。”

陈致云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态,啧啧道:“阿平,原来你还会耍双节棍!”

陈开平本来紧张的脸也露出了欣慰,欢喜道:“今日还亏你出手,要不然,我们都要吃羞辱了。”说着,从衣兜里摸出二两银子,看了看,又将一两银子放入衣兜里,拿着一两银子,递给方平,道:“阿平,这是我奖赏你的,拿去买点心吃。”

陈开平不是缺银子,而是向来如此锱铢必较,决不会随便花费一两银子。

方平没有接银子,摆摆手笑道:“姑父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是我应该做的,不必这么客气。”

陈开平听了颇为欢喜,点头笑道:“你长大了,懂事了。对,你说得很好,这才是一家人。我们同一条心,外人就不敢欺负我们了!”说着,把手里的一两银子也收进衣兜里了。

陈致云搂着方平的脖子,笑嘻嘻道:“阿平,可要把双节棍的使法教一教我。”

方平望了一眼满脸向往的陈致云,咂咂嘴道:“这个没问题。”

陈开平沉思片刻,心忧道:“虽是把文飞那厮打跑了,不过,要这所大宅的是知县,此事还未定,心里就不舒服。”说着,缓缓地踱进大厅了。

方平此时正站在大门处,望见门外树头旁拴了六匹黄骠马,知是文飞一伙骑来的,他们逃跑时来不及解缰绳,只顾拼命拔腿逃,遂留下六匹黄骠马在此。与陈致云打了个眼色,便踱出门外。

陈致云出来也瞧见了六匹黄骠马,立时明白方平的意思:把黄骠马牵到马市卖。

方平逐一看了看六匹黄骠马,发现每匹都还膘壮,十分高兴,问道:“表哥,你知南州城里哪有马市吧?”

陈致马拍着胸脯道:“这个我最清楚了。过了二元桥,不远就有一个马市。每匹能卖五十两,发了!发了!一共三百两。”

二元桥在一里桥下面,离一里桥约有十里。它也是一座拱桥,亦是一处胜景。在南州城里,一共有三座桥,进北城门,不远处便可见到一里桥,沿青花河向下走十里左右,便是二元桥,再沿青花河向下走十五里,便是三家桥了。三座都是拱桥,却各有特色。三家桥离南城门也就只有五里左右了。

从杨柳村出发,到二元桥约有十多里路程。骑马一顿饭时间就到了。

方平解开一匹黄骠马的缰绳,跃上马背,左手牵一匹,右手牵一匹,陈致云亦一样,二人带着六匹黄骠马,便离了陈府,向二元桥走去。

刚出了村子不远,便望见远处一骑飞驰而来,扬起一道后尘。

方平举目看去,只见那马上坐着一少年,穿华衣,却不相识,面相倒有些许相熟,一时记不起在哪里相见过。

须臾,那马跑近了,马上的少年把方平与陈致云看了一眼,问道:“要去卖马?”

方平听到对方的声音,方才记起是南贵子的声音,明明是个女的,又装扮成男的了,昨天是叫花子,今天是阔少爷,又不好点穿她,便笑道:“你挺风流的。”

南贵子戴着一顶无檐毡帽,眨了眨睫毛,微微笑道:“我气色怎么样?”

方平会意,不过,偏不肯就她意,撇撇嘴道:“不好,不好。”

南贵子努了努嘴。

陈致云听不明二人谈话,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满腹狐疑地问方平道:“他是你朋友?”

方平看了一眼陈致云,知道他没看出南贵子的女孩身份,也不想说明,只简单道:“我在南州城认识的,叫南贵子。”说着,又向南贵子介绍自己的表哥,道:“这是我的表哥,叫陈致云。”

陈致云与南贵子相互拱拱手,不免寒暄一番。南贵子的女扮男装,确是惟妙惟肖,声音又装得很好,说起话来便像个男的,领子也遮到了脖子上面,再也难以看见是否有喉结了。

三人便并在一起往前走。

陈致云见南贵子一身富贵公子打扮,问道:“南兄住哪里?”

南贵子眨了眨眸子,漆黑的眼珠转了一圈,答道:“小弟住城外。”

陈致云觉得眼前这个富家公子挺重情义的,竟然会来找方平,又问道:“你是特意来找我表弟的么?”

南贵子对着方平笑了笑,一副天真道:“是啊,跟他聊得挺投机的,故来寻他闲话家常。”

自从她见了方平之后,便难以忘记了。

陈致云甩了甩马鞭,惋惜道:“南兄,可惜你来迟了一步,没见到我表弟耍双节棍的威风。”

南贵子问是何事,方平便将文飞上门闹事的来胧去脉都清清楚楚地告诉了南贵子,并道:“估计今日那厮是不敢上门了,不过,知县在背后操纵,还真难了结此事。”

南贵子听了,沉思片刻,瞥了一眼方平,然后问道:“是东县知县还是西县知县?”

陈致云咬牙切齿恨恨道:“正是东县知县那厮作怪。”

南贵子点点头,记在心里。

用了半个时辰,便走到了二元桥,此处也是人来人往的热闹地方,河两边除了商店酒楼之外,还有就是青楼林立了,不少莺莺燕燕扭着屁股,倚在骑楼上,向过往商客扬着手中的丝巾,招揽客人。

方平下了马,南贵子与陈致云也下了马,三人牵着马过桥,过了二元桥,更是听到妖娆的女人在骑楼上风骚地叫嚷。陈致云昂着头,对着红尘女子吹口哨,惹得那些风尘女子搔首弄姿的。方平自然也抬头瞥了几眼青楼女子,那些饥渴的女子便对方平挤眉弄眼的,又是抛飞吻,又是掷丝巾。几条丝巾正好落在方平的面前,正想伸手去抓。哪知南贵子手更快,早已一把将几条丝巾抓在手里,笑了笑,眨了眨眸子,就拿着丝巾擦马嘴。南贵子这种大煞风景的举动,顿时把骑楼上的女子惹恼了,口喷黄话,叽哩咕噜,骂个不绝。

方平瞥了一眼南贵子,南贵子也拿眼角余光瞄了一眼方平,方平无声笑了笑,自吹着口哨,扬了扬眉,南贵子则好像一只高贵的孔雀,昂起脑袋,脸颊露出一抹矜贵。

陈致云脸上笑咪咪的,吹着口哨,对着骑楼上的女子叫道:“跳下马背来,我载你走。”

方平拿眼望了一眼一座骑楼上面的妖艳女子,不下七八位,个个都是艳装浓抹的,也有几分靓丽,对陈致云笑道:“她们待会真的跳下来,你可吃不消。”

陈致云一拍大腿,哈哈道:“不怕,我年轻力壮,精力旺盛。”说着,瞟了一眼南贵子,戏谑道:“南兄这么瘦削,可真是不行。要是被那女子折磨了一晚,可能要抬回去了。”

方平听了,忍住笑,点头道:“表哥言之有理。”又斜眼瞧南贵子。

南贵子脸颊忽地红了些,连那可爱的耳垂也缓缓有点红了,鼓着两腮,努着嘴,瞪了方平一眼。

第024章 地母馆

陈致云也顺着方平的目光落在南贵子脸上,发现了害羞之色,便笑道:“南兄估计也是老江湖了,不然,不会这么孱瘦。”

方平处于两人中间,听到陈致云如此说,不禁看看陈致云,又看看南贵子,哈哈笑起来,一迭声道:“我想也是这样了。”

南贵子柳眉倒剔,皱着白嫩的鼻子,哼道:“陈兄实实是淫虫!”

陈致云倒很大方,并不反驳,毫无害羞,开心道:“我承认我是淫虫,不过南兄应该是色鬼。”他唯一的优点便是敢于承认自己的坏习惯。

方平拉住陈致云的手臂,挤眼笑道:“表哥,你错了!”

陈致云见方平装神弄鬼的,一时不明就里,愣了愣,不服道:“我怎么错了?”

方平见陈致云不能领会自己的意思,颇为认真道:“南兄不是色鬼!”

南贵子听到方平为她辩解,不禁喜上眉梢。

方平只顿了一顿,接着扯着嗓子高声道:“南兄哪里是什么色鬼呢,他是色魔啊!”

陈致云听了,一迭声赞同道:“哈哈,正是,正是。”

南贵子“耶”了一声,忽地伸手在方平左臂上狠狠地拧了一下,笑道:“那方兄是什么呢?”

方平吃了一拧,张开了口,有苦说不出,苦笑道:“我良民一个。”

陈致云耶耶了几声,嘘嘘道:“你是良民,那世间没坏人了。”

方平揩了揩鼻翼,笑道:“也是。”

过了二元桥之后,便是河西,属于西城知县管辖。从二元桥向西直走二十里,便是西城门。从西城门向东北方向走八里左右有一个演武场,是将士平日演武之地,亦是武科考试的场所。从演武场再向东北方向走六里便可到达南州州府。南州州府离一里桥也只不过七里路程而已。从西城门向东南方向走七里路程便是西城县衙。从西城县衙向东南方向走九里左右便是秦王的王府。

马市离二元桥只有二里左右。

方平把黄骠马牵到马市卖了,六匹黄骠马总共卖了三百两银子,他与陈致云一人一半,各自一百五十两。

陈致云建议到烟花巷里逛逛,方平明知南贵子不会同意,便说游玩一下南州城。陈致云只得做向导,与方平游玩了半天南州城,基本都是沿着青花河看看景致。

傍晚时分,又到聚仙阁酒楼饱吃了一顿。

之后,陈致云说要回家看看,南贵子亦说该回家了,方平只得与陈致云步行回家。南贵子与二人拱手道别,自骑马回去了。

陈致云仰头看了看天色,忽然建议道:“天色还早,我带你去看看我们地母帮的分舵。”

方平想起昨晚打了几个地母帮的弟子,要是被认出来,毕竟不好,送上门去挨打,实在没必要,便将昨晚如何动手揍了地母帮的外门弟子的事向陈致云说了。

陈致云想了想,觉得不会有事,怂恿道:“他们喝醉了,根本不会记得你。何况你又没骑红狮驹,哪里认得出来。走吧。”

方平想也有理,便同意去见识一下地母帮的分舵。

地母帮的分舵东门分舵离聚仙阁酒楼不过三里左右,疾步赶路不过一盏茶工夫便到了。陈致云亦是地母帮的外门弟子。

地母帮的东门分舵建成一座武馆的形式,上面悬挂一块牌匾,金字书写“地母馆”三字。

方平与陈致云走到地母馆前面时,听到里面一片欢呼声,还有如雷的掌声。

在陈致云的带路下,悄悄进到了地母馆的大堂里。

方平扫视一番,大堂极为宽阔,足有一亩之大,地面铺的是大理石,十分平整。而地母帮的弟子都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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