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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嫡女:王爷别乱来-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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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头,冷笑:“姑娘还有何事,莫非嗨有什么话要让我带给太子殿下或者是王爷?”
穆凌落摇头叹了声气,慢慢道:“侍卫大人啊,你不知道脑补是一种病么?你拿着我的休书,是要替我保管呢,还是要替太子殿下收回去?”她指了指孟文成手中还揣着的书信,挑了挑眉示意。
孟文成低头瞅了眼手里的休书,因着他用力的关系,都给摁皱了,他回手拍在了桌上。
谁知,穆凌落立刻就惊慌喊道:“侍卫大人啊,你这般用力,莫非是对太子殿下起了怨气,不然怎生对着太子殿下写的休书怨念如此之大!这若是被太子殿下知晓,恐怕……”她意有所指的看向孟文成。
孟文成忍住心口的怒气,咬了咬牙,冷冷笑道:“你想多了。”回身立刻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内。
待得他离开后,本来笑意盈盈的穆凌落却慢慢地敛起了面上的笑,面无表情地低眸看着那字迹分明的休书,纤长白皙的手指在鲜红的印章上滑过,反反复复地摩擦着宿梓墨几个字。
“阿墨,这当真是你所应的么?这些……都是真的吗?”她喃喃低语。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自半开的窗子里流泻而入的炎热阳光和扑面而来的夏日清风,窗子微微张合,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良久,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飞快地自空中飞落,啪嗒一声撞击桌面,飞溅起细细的水花。
那好似是一个号角,随后就仿似断线的珍珠,滴滴答答地纷纷掉落,打湿实木圆桌的一角。
她攥紧了那张休书,咬牙问道:“阿墨,这是真的吗,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方才人前伪装的坚强和骄傲此时都已然褪去,休书自她手中飘落,轻轻扬扬地落在了地面。
穆凌落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脸,双手按住了自己的眼窝,可是滚烫的泪水纷纷滚落,几乎要灼烫了她的手心。
或许她从没想过,前世今生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喜欢到托付终身,最后却落得这么个下场。
他居然肯休了她!
许久,穆凌落喑哑着嗓子,压抑着心里的难受,给自己擦着眼泪,“不要哭,穆凌落,为那样的人落泪……实在是不值得。说好的君既无心我便休,以后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不一定要他的,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好的……”
可是,眼泪就跟潺潺流动的小溪般,在她脸上蔓延,无论她如何的擦拭,它都不会停歇。
心口沉甸甸的仿似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乌压压的沉在她的心头,只需轻轻地一压,那水就会弥漫而出。
穆凌落只觉得自己似乎都要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她咬紧唇,胸口好似有一把钝刀正在刮着,一顿一顿的,疼得撕心裂肺,又难以呼吸,她微微地驼着背,一手紧紧地按住心口。
可是心疼就仿佛那无边的黑暗和深渊,铺天盖地的袭来,让她险险都站立不住了。
穆凌落闭了闭眼,抖着腿站起,扶着桌沿坐下。
没关系,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女性,不过是失恋,就当是被狗咬了口,以后擦亮眼睛看人就是。
没关系,她一点都不难过的,一点都不疼的。她不是本来就没想过能跟宿梓墨过一辈子么?当日她不是瞅着他长得好看,又听话好使,想过只是暂时凑伙过日子么?所以,她到底还难过什么,不难过的,她真的一点都不伤心的。
她抬手摸了摸微热的眼角,看,这眼泪不就止住了。所以说,不过是一时被人气到了,她不是悲伤的
第394章 你哭什么()
自从那日起,穆凌落似是为了要忘记心里的悲伤,只埋头越发卖力的干活。本来品茗居楼里已然有了专门的点心师傅,穆凌落却还跑去帮忙,间或去谢家医馆帮忙,反正她就是不肯让自己闲下来。
雷雨也不知她是怎么了,似乎那日那个男人来过后,阿落就有些不大对劲了,可是他一旦问起,阿落就笑得异常灿烂的回答无事。
哪里是无事,分明诡异得很。只是雷雨却不好捅破,只能看着她每日天未亮就起来帮忙做事,一直忙到晚上打烊,好似根本察觉不到累一般,实在是让他看着就觉得心疼。
雷雨后来实在是看不下去,偷偷地让人给穆婵娟送了个信,让她来看看,到底是姐妹,说不定婵娟能给她开解开解。
穆婵娟过来时,见到整个人瘦了一圈的穆凌落,不禁大吃一惊,忙拉住了正在厨房里忙活的她,“阿落,你这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怎生、怎生变得如此瘦了?”
穆凌落的精神状况却很好,她诧异地望了眼穆婵娟,眨了眨眼,“姐姐,你怎生过来了?”
穆婵娟最近正是接手谢家管家之时,每天也很是忙碌,见得妹妹瘦成这样,她心里微微一酸,“是雷叔告诉我的,说你这成日里只知道忙,都不知道照顾下自己。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凌落摆了摆手,温婉地笑道:“我就说雷叔太过担心了,我没事,好着呢。我只是最近太闲了,觉得我能多做些事……这日子才不会那么闷,我也不好辜负这大好的时光嘛!姐姐你不必担心……”
虽然她表现得若无其事,但穆婵娟却越听越不对劲儿,她蹙了蹙眉头,“阿落,你在说什么,品茗居里你不都请好了厨房的人么,怎生还要你来做事?再说了,你都瘦成这样了,我怎能不担心,你出来,与我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说着,她强拉着穆凌落出了厨房,两人一道回了穆凌落常办公的厢房,“你坐下。”
穆凌落被她摁着坐下,抚了抚头发,搓了搓围兜的一角,“姐姐,我都说你别担心了,我现在正好着呢,你没看我容光焕发的么?”
“没看到,我只知道你现在快瘦得皮包骨头了。每天卯时前起,子时后睡,你当你这是铁打的身子么?每日只睡那么两个来时辰,你这虽然还年轻,可也不能把身子给拖垮了啊,你自己都是大夫,难道还能不知道?”谢婵娟蹙着眉头,一叠声地开始讨伐起她来了。
穆凌落抿了抿唇,讷讷道:“我、我这不是没事吗……”
“你说什么?”穆婵娟没听到她的低语,见她不答,她叹了口气,揉了揉额头,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阿落,阿墨呢?”
穆凌落本来若无其事的表情顿时微微一僵,但只是片刻,她又淡淡扭头道:“姐姐为何问起这个人来?”
穆婵娟听她语气冷淡,而且没了往日里的亲密熟稔,心想果真是坏了,莫不是如雷叔所言,两人出了岔子。
她想了想,忍不住问道:“阿落,这是什么话?你们二人都是夫妻了……”
“姐姐,以后莫要再提起这人了。”穆凌落打断了她的话,冷声道:“他今后与我毫无相干,至于夫妻什么的,我们二人当日连婚书,他是用着假名办的,自然是不成立的。”
“阿落……”穆婵娟不由傻了,“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穆凌落微微勾了勾唇,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姐姐还不明白么?他把我休了,我们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了。”
哪怕是此时,她脸上却一丝难过都无,眼角眉梢染着清清淡淡的笑意,好似这竟是件喜事般,让她心喜不已。
“阿落”穆婵娟呆愣当场,她实在没想到事实竟然如此,宿梓墨居然休了阿落,这、这根本就是太不可思议的事了。
她跟他们也在一个屋檐下待过许久,而她如今也不是不知情事的小姑娘了,现在回想起来,往日里宿梓墨对阿落那实在是太体贴太好了,难得有几个夫君有他这般的妥帖,她根本无法想象宿梓墨会休了阿落。
她惊诧地道:“怎么、怎么会这样?这是不是误会啊,阿墨他,不,我觉得宸王不是那样的人……”
照着宿梓墨那恨不得把穆凌落捧在她手心里的模样,他岂会休了阿落!
穆凌落见她难以置信,拨了拨手指,轻轻道:“姐姐也觉得无法相信么?其实我也是……只是,事实胜于雄辩。我可是收到了他的休书,”说着,她就把贴身收好的休书拿了出来,“喏,就是这个。”
穆婵娟细细看了一遍,其上是太子替宿梓墨写的,她也识得些字,此时见上面说得很是直白,不过是嫌弃阿落出身草莽,不堪为宸王王妃,故而写此休书,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穆婵娟一通读下来,虽然她不懂那太子名讳,但那上面赫然两个红章印,其中一个就是宿梓墨的名字。而且,这通篇都有些过分,也难为阿落会气愤难当,就是她看完都觉得愤慨不已。
她放下休书,心里也有些难受,她真不知道阿落这些日子到底是如何过来的,女子被休,这心里该多伤心难过。
可是阿落却一个人都没告知,一个人人默默忍受,想到此,她就很是心疼穆凌落。
她抬手握紧了穆凌落的手,眼眶微微一红,“阿落,遇上这样的事儿,你怎生不跟我说一声?难道姐姐还能笑话了你不成!你瞅瞅你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模样了……一个人都不说,只憋在心里难受作甚?你还有没有把我当成你姐姐啊……”说着,她用力地拍了拍穆凌落的手,这眼泪却堪堪先落了下来。
穆凌落见此不由失笑,她抬手以手绢替她擦泪,“姐姐都嫁人了,怎么还哭鼻子,若是被姐夫瞧见了,该笑话姐姐是小孩子了。”
第395章 穆良遭绑票()
“阿落,你要是想哭,你就哭出来吧!”穆婵娟见她这时还能笑得畅快,心里越发的难受,忍不住握紧了她的手,低声说道。
穆凌落闻言,微微摇了摇头,笑道:“没事的,姐姐,我很好。”顿了顿,她慢慢地勾唇,“我啊,一点都不难过的。”
穆婵娟闻言,不禁一愣,“阿落”
穆凌落也不想谈太多,“你不必担心,我真的很好。姐姐以后不必再提起这事了!说起来,近来姐姐过得如何?”
穆婵娟看她转移话题,心口微微一疼,低声道:“我挺好的,因着有你和……你的提点,谢家现在丝毫不敢懈怠了我。我已然接手了谢家的管家之权。”
本来谢夫人是不肯松手的,但自那日归宁后,她突然态度转变,之前死都不肯松口的管家权也下放给她了,另外之前她想塞给谢昭的怜香之事,她突然就好似忘了般,再也不提了,而且待她的态度很是亲热,不再如往日里那般的刻薄了。
穆婵娟自然知道她的转变为何,不过是知晓了穆凌落和宿梓墨的身份,唯恐他们寻她麻烦,这才会突然厚待起她来。
穆婵娟心里也很是感激穆凌落,现在看她这般,却浑然不在意被休弃的事,她自然知道穆凌落恐怕是自己心里偷偷的难过了,不肯把这糟心事告知她们。
而穆凌落向来都自有主张,哪怕是心里难受,也不会让她们跟着难过,她就像是一束朝日而生的朝阳花,充满了璀璨的阳光,满满都是乐观向上,仿似根本无法有任何的黑暗能够击倒她。
有时候穆婵娟很是羡慕穆凌落这种性子,作为她的家人,她感觉到穆凌落给予她满满的亲情;而同时她也很是为穆凌落心疼,心思这般重,又不想连累旁人担忧,难免就伤了自己的神。
穆凌落闻言,轻轻地偏头笑道:“知道姐姐过得好,我便安心了。姐姐想必近来也很忙吧,你不必担忧我的,尽管忙去,我早已看来,不是我的哪怕是强求终归不是我的,是我的那是谁都抢不走的。”
穆婵娟无言,眼神复杂地望着语气豁达的穆凌落,咬了咬唇,“那你得应承我,以后万万不能再如此虐待自己了。该吃饭,该休息,不能再这般消瘦下去了。不然,我就不回去了,天天陪着你,直到你纠正后为止。”
她无法就这样坐视穆凌落不管,她必须得看着她,让她不再这般劳累自己了。
穆凌落一怔愣,摇了摇头,“好了,算我怕您了,姐姐,我以后一定会乖乖的。你就饶过我吧!”
两人说了一阵子话,穆婵娟已经是打定主意这些日子天天来陪着穆凌落,本来她是打算搬来与她住的,只是她现在是谢家媳妇,没有夫家准许是不能随意外宿久居的,更何况她刚接手谢家内务,更是不能这般任性。如此,就采用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每天她都来看穆凌落。
穆凌落连拒绝的话都不能说,穆婵娟就愉快地个人决定了,这才匆匆离开了品茗居。
穆凌落望着手里的休书,不禁微微地摇了摇头。
穆婵娟并不曾把这事告知谢昭,只说穆凌落就要离开安榆前往京城,她心里舍不得,想多多陪陪她。
谢昭心里有盘算,见穆婵娟与穆凌落这般亲近,这与谢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自然也就欣然应允了,就连谢夫人听说了,也是欢欢快快地应承了。
因着有穆婵娟看着,穆凌落根本就不能再如往日那般,也就只能慢慢地更改了到处寻活忙的习惯。
而白碧莹的算盘落空,见穆凌落非但没有痛哭流涕,更不曾悲痛欲绝,恨不得死去,不由很是失望。
穆凌落根本就不像是个正常被抛弃的女人,她天天都笑得开怀,眉眼间连丝毫的阴霾都不曾有,仿佛宿梓墨休了她的事儿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
为此,她还特地去跟孟文成确认过,从孟文成那得到了否定的答案,穆凌落自是不会知道他们之间的算计。那么,最后只有两个可能,要么就是穆凌落根本是在强颜欢笑,要么穆凌落就不喜欢宿梓墨……
不过,不管是哪个,白碧莹都不准许她再活于这世上,孟文成帮她出过一次手,现在不想再出手,免得遭人猜疑,毕竟现在郭府还住着一位钦差大臣章成泽,等新上任的县令任命后,章成泽才会走。孟文成在此期间,根本就不能露了马脚。故而,这事儿最后还是落在了白碧莹身上。
如此又过了五日,穆凌落收到了一份匿名信,上面写着穆良已然在其之手,让穆凌落必须亲自携带赎金前往搭救。但是,她不能带任何人同路,不然对方就杀了穆良。
穆良一直都在学堂里上学,穆凌落没成想竟然会突然得了这么个坏消息,她忙匆匆奔去了学堂里。
学堂里的夫子告知穆凌落,有个年轻的姑娘来寻穆良,说是他的姐姐,最后穆良跟他告了个假,就与那姑娘一道离去了,显然是自愿的。
闻言,穆凌落心中大骇,她几乎是反射性地拔腿要往纸条上的地址跑去。可是,她才动,突然想起一件事,还是转身先回了品茗居。
雷雨见她面色不对,不禁上前问道:“阿落,你这怎么了?”
穆凌落咬了咬牙,“雷叔,我不瞒你说,良儿在学堂里被人带走了,对方现在送了信让我带五百两赎金前往救人。以往从不曾有人来寻过麻烦,现在这人如此光明正大,显然是有备而来,有恃无恐……”
“什么?良儿他……”雷雨大惊,“那、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穆凌落握了握手心,轻轻道:“雷叔,我会单独一人前往。”
“不行,阿落,对方还不知是个什么人呢!你怎可随意前去冒险,要是你遇到危险了怎么办?就算、就算你疼爱良儿,那也不能随意地让自己沦落入险境啊!”雷雨忙打断她的话,拒绝道。
ps:外婆逝世,已然回乡奔丧,事忙,尽量保持更新,若是哪天耽搁了,还请见谅。生命的可贵在于它的短暂却璀璨,希望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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