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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作歹,相公请自重-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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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一旁的说书先生说,现在戏台上演的是由诗人元稹的会真诗三十韵改编的本子。
会真诗三十韵!
我幼时在窦元清书房读过,
“宝钗行彩凤,罗帔掩丹虹。
言自瑶华浦,将朝碧帝宫。
因游李城北,偶向宋家东。
戏调初微拒,柔情已暗通。
低鬟蝉影动,回步玉尘蒙。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眉黛羞频聚,朱唇暖更融。
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诗中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句子我都还依然记得,不由得红了脸。
偏偏白程凑近了问我,会真诗三十韵是什么,我又羞又气,索性跑离了戏台,又回到了十里河滩。
白程气喘吁吁在我身后追着我,见我停下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我。
“我不过问你一句,你跑什么。”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吹出来的鼻息喷洒在我耳根,酥酥麻麻的。
“陪我去放花灯吧。”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这么说道。
“好。”他轻轻吻了吻我的耳根,放开我的同时却又紧紧拉住了我的手。
放花灯的人还是那么的多,我将我要写的话一字一字慢慢地写在字条上,生怕写错了就不灵验了。
白程在我身旁晃来晃去想要看清我写的是什么,我怎么可能让他看见,看见了,就不灵了。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我将写好了的字条细心卷好,放入花灯,花灯顺着河流的方向慢慢往下游去,我双手合十,诚心许愿。
回过头去,看见白程也学着我的模样,有模有样地许起愿来。我忍不住朝他脸上亲了一口。
“思染!你果然在这里!”
我与白程同时回头,看见窦元清之后对视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中那抹惊愕。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窦元清看起来十分愤怒,撞开人群试图朝我们跑过来。
我不敢有太多动作,只慌慌与白程站起身,因为害怕而紧紧抓住白程的手。
听二哥这语气,是专门来寻我跟白程的,难道父亲已经发现了我与白程的事?
我心中十分慌乱,只能求助似的看着白程,他眼中的安慰让我突然安心,我知道,不论发生什么,这个人都会陪在我身边,与我承担一切。
不论父亲是否知道,我已打算把一切来龙去脉都告知予他。
窦元清穿过重重人群终于走到我与白程面前,白程见状往前一迈将我护在身后。
如果说窦元清原本看见我二人还在原地没有多余的举动,并未动怒。那么白程这个动作,则是完全激怒了他。
只见窦元清猛地一拳打在白程的脸上,他是习武的,力气有多大我知道,白程的脸上几乎是立刻便泛起了一阵红,嘴角也溢出血来。
我慌忙扶住白程,对着窦元清怒吼:“窦元清你干嘛!”
“我干嘛?”窦元清显然对我这般保护姿态极为不满,作势还要再打。
白程没有学过武,只是一个谋士,怎么能够经得起他打!我站到白程面前,双手张开,对着窦元清哀求道:“哥,他不会武功,我们好好说话好吗,我求求你了。”
窦元清握住的拳头终究是放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愿看我,只盯着河里的花灯,说:“父亲在府里等你们。”
说完便转过身,自顾自地往回走。
我忙转身去看白程,见他破了相颇有些心疼,小心翼翼抚上他脸上的伤口,轻声问道:“疼不疼?”
他摇摇头,将自己的额头抵着我的,也轻声告诉我说:“不疼”
顿了顿,又补充道:“万事有我,不要怕。”
不要怕,这句话给了我偌大的安慰与满足。
从小时候开始,都是我自己对自己说不要怕,我是我自己的靠山。而如今,爱着我,我也爱的人告诉我,不要怕,一切有他。
我仿佛一只孤独漂泊的船,终于找到了港湾。
我与白程双手紧握,走进了城主府。
城主府依旧灯火通明,跟往日别无二样,大厅里也只坐着父亲与哥哥两人,厅正中央还跪着一个丫鬟。
整个大厅安安静静,气压低沉,只有丫鬟低低的啜泣声。我与白程的脚步声回响着,整个大厅因为我们而热闹起来。
丫鬟身边散落着一些首饰,正是我下午赏赐给她的。有些珠玉已经掉落,大概是父亲情急之中踩断的。
我实在无法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
“跪下。”父亲厉声说,目光如炬,盯在我跟白程紧握的手上,我有些想要挣脱,却被白程牢牢扣住。
我与白程一同跪在地上,没有说话。
“是不是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父亲问。
知子莫若父,我虽是女儿身,却也算个男子。
只见父亲把手一展,一沓厚厚的纸便散落满地,我看着上面熟悉的笔迹,心中还能想出那些词句。
我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只听父亲沉声道:“来人,把这丫鬟拖出处理了。”
早已在屋顶上候着的暗卫施展轻功迅速下来,欲将丫鬟拖走。
那丫鬟挣扎不止,还哭喊着求饶。暗卫的速度岂是寻常人能比得过,将她拖出去前也只让她来得及留下一句求饶。
“小姐,小姐你绕过我吧,我再也不敢偷拿您的首饰了!”
我于心不忍,抬眼看向父亲,试图开口求情。
“想为她求情?你以为,她只是偷了你的首饰那么简单?正是她,拿着你与白程往来的书信,想要讨得赏赐。”
“思染,我从前说你长大了,是我错了。你还是跟一个小孩子一样,容易相信别人,容易错信别人。”
“不论是那个小丫鬟,还是你身旁的白程。”
“父亲。”我开口说道,声音有些发抖,“你听我给你解释!我与白程是两情相悦的!您的女儿找到了真正爱着的人,您不应该替我高兴吗?”
“高兴?!”窦元清几乎是立刻站起来反驳“你那魏绍当什么?你那你自己的名誉清白当什么?”
“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父亲既然这般正大光明处理我跟白程的事,想来没有人试图探听“将军府家事”。
我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了父亲与二哥,并未顾虑身旁的白程。
谁知父亲听了我的话,只是对魏绍断袖的身份表示了些许震惊,神色并未放松。
父亲看着我,说:“我不管你跟魏绍之间有什么协议,不论魏绍是断袖也好还是其他也罢,你们的事我会给出一个解决方法,但是你跟白程不许在一起,永远不能!”
“为什么!”我十分不可置信,我明明将所有事情合盘说出,父亲为什么还要阻止我跟白程在一起?!
“因为他身份可疑!你不信你问问他,如果他能告诉你他的真实身份,我便让你们在一起!”
我转身看着白程,只见他在我期待的目光下缓缓低下头去,不发一言。
“不说是么?”父亲怒急反笑,“来人,给我拖到门外打,打到他肯说话为止!”
暗卫很快听令下来,将白程拖走,白程始终低着头,不发一言。
第一百零七章逛青楼()
我实在是太无聊了,这个皇宫,我已经呆不下去了,好不容易有了这样悠闲的时光,我可不想继续在这里浪费下去。想着要不去宫外逛逛。
“笙歌”是锦城里最大的一家楼阁,里面分三层,第一层是普通人喝茶吃饭听书的地方,第二层是听歌赋诗闲趣的地方,而第三层,是男子消遣的地方,而这里,也是君家最大的势力。
“小姐,今晚你要上台?”
君卿舞是“笙歌”里最隐秘的头牌,从“笙歌”出现到现在,没人见过真人,也没人知道,这舞女就是君卿舞!
“恩”
以前是在君府,自己的一切行动都不受限制,而现在,自己是在这皇宫深院,凡事都要小心,被人抓住把柄,会连累他人。
“万事小心。”
君卿舞穿好衣服,整理好着装,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闭门不见这么久,外面恐怕都是一阵流言了。
“卿舞给太后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
这不见就一个都不见,一见就见到两个,君卿舞对自己的运气,也是没得话说了。毕恭毕敬的给两个女人请安,却一直等不到任何回话,只有一直跪着。
这一跪,便是一个时辰,膝盖处传来的酸麻感觉,心里的怒火,一直压抑着。
“毕竟是个落魄家族的女人,看这模样,长得还不错,不过一副臭皮囊,也只是狐魅子,入不得厅堂。”
在君卿舞跪得十分不舒服的时候,太后终于是开了她的金口,不过这说出来的话,满心的讽刺。
一旁陪着的皇后叶柔,本就对君卿舞存在偏见,贵妃和皇后地位相当,见面也不需要行礼,这次要不是有太后在场,这个场面,也不会出现。
“太后这话,妾身不明白,还请太后明示。”
膝盖上的痛楚,清楚的充斥着大脑,压低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表现出不好的表情。
“哼,生的一副好皮囊有什么用,不要以为可以借助这副皮囊麻雀变凤凰,麻雀,终究是一只麻雀,永远不可能成凤凰。”
太后和皇后本就一家人,如今宫里出现个对皇后地位形成威胁的女人,不得不防。叶柔在一旁不搭话,端着一杯茶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
“臣妾受教。”
“起来吧。”
君卿舞觉得,这个老太婆再不让自己起来,自己的膝盖,肯定是废了,今晚还要上台表演的,看来得改变一下计划了。
摇摇晃晃的离开慈宁宫,君卿舞一路走一路骂,搜肠剐肚的把所有能想到的词都骂了出来,从小到大,自己还没有受过这样的罪,这份罪,总有一天,自己要十倍奉还。
“主子,你的腿?”
找了个地方坐下,揉着发痛的膝盖,跪了那么久,任凭一个女人都是受不了的。红叶看着这一片的红,也是心疼得不知道怎么办。
“没事,忍忍就过去了,不耽搁。”
计划不能变,看来今晚的事情,必须得改个方法了,自己这样,跳舞是肯定不行,只有改弹琴了。
回到“月影阁”,换上一套男装,趁着宫中守卫换班的时候,飞身一掠,直接跳上房顶,红叶一直跟在君卿舞旁边,寸步不离的守候着。
一身白衣,一把绿扇,一头黑发,在风中看着,犹如一位偏偏公子。
“咦,你是谁?胆子这么大,跑到皇宫里来,你是来偷东西的吗?”
正准备离开的君卿舞,被正在寝宫中玩耍的公主凌月,一眼看到,还阻止了她的去路。
“哟,小美人,你便是公主凌月吧,听别人说,当今公主,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化装成男装的君卿舞,不怕被这黄毛丫头纠缠着,看着天色还早,也没必要去这么早,就留下来逗逗这小女孩。
“你胡说,这皇宫中,每个人都说我倾国倾城,倒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不美丽,那你说说,这后宫佳丽三千,谁能入得了你的眼?”
凌月本来就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第一次受到这样的打击,心里更是不甘,非要问出个是非所以来。
“要说美人,这后宫三千,唯有月影阁中金屋藏娇。时日已晚,在下告退。”
“唉,你还没说你的名字!”
“月影”
“明明是个男子,名字却如女子般柔弱,不好不好,不过这个男人,我喜欢!”
凌月的一张脸,拧成了一团,看着飞身离开的君卿舞,嘴里一遍一遍的念叨着这个名字。宫里有陌生人闯入,侍卫一阵惊慌,把凌月的宫殿围得水泄不通。
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凌月早已经心相许,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凌御正站在自己身边,与月影想比,自己的哥哥,也失去了风采。
“哥哥,你怎么神出鬼没的,连个声音都没有,吓死我了。”
抚摸着受惊的小心脏,凌月安全没有想到,这一点儿事,把自己的哥哥都招来了。
“我看你是春心萌动,哪里有心思顾着我这个哥哥的到来,不过,这人到皇宫里,竟然如履平地,若是朋友,倒值得交,若是低人,那便”
一向平和的眸子里,露出凶光,杀意瞬间弥漫在空气中。凌月识相的闭上嘴,保持安静。距离上一次哥哥露出这样的表情,已经过去了五年了。而这里发生的一切,我都不知情,一路出了皇宫,先到了那已经是一片灰烬的“君府”。
红烛残影,曾经的辉煌,在一把火中覆灭。每一代皇帝,都害怕功高盖主,而君府,就是这样覆灭,父亲,这份仇。女儿必报。
紧握了一次又一次的拳头,在这个时候,也不得不松开,这次的事情,让自己学会了隐忍。
“红叶,发动所有的势力,寻找凤舞。”
这“凤舞”,是母亲最后给自己说的话,也是整个皇朝中每个人眼睛里盯着的东西,不过,没有任何人见过这是何物。
风云动,天下变,从今日开始,若我不安宁,那天下,也无需宁静。
“笙歌”中,人声涌动,锦城里所有的达官贵人,都聚集在这里,喝茶续情,观花赏景,好不惬意。三楼里,更是笙歌四起,那声声丝竹,从未停歇。
“今晚的人,倒是挺多,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我需要的东西。”
不是每一个进三楼的人都可以欣赏到我的表演,只有拿出让我心动东西的男人,才有资格欣赏到,这便是“笙歌”的规矩,也是我的规矩。
“主子舞姿天下一绝,现在这藏宝阁中,已经有着不少的东西,静待主子观赏。”
绿竹是这“笙歌”的管事,和红叶是同胞姐妹,只是俩人家道中落,被人贩卖到青楼,被我买下,为了报恩,俩人一直留在我身边。
“绿竹越发的俊俏了,看着更是养眼,什么时候带你去宫里转转,肯定把宫里那些男人迷得晕头转向的。”
我倾身,靠向绿竹,耳鬓厮磨,在外人眼里,是那样的亲密,就这个动作,落在整个三楼人眼里,全是嫉妒。绿竹虽是整个“笙歌”的管理者,不过也是这所有男人心目中的美人,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任何人都亲近不了,而现在,我大摇大摆的亲近美人,怎能不让这些人眼红。
“主子每次都拿绿竹说笑,再这样,绿竹可就要生气了。”
虽同为女儿身,但绿竹每次被我调戏后脸都会红一片,给她添上了一抹难言的美。
“哈哈,每次都能看到绿竹害羞,我也知足了,带我去看看今天的宝贝些,有什么新奇的玩意。”
我先一步错开身子,往三楼最里面走去,时候也不早了,自己也该早点儿做完事情回宫,迟者生变。
在我从三楼转角处消失的时候,凌御踏着稳重的步伐,缓缓行至三楼,眼睛一直看向那抹白影消失的地方,目光扫视周围,发现了许多熟悉的身影。
“原来不止我一人,皇弟也对这第一歌姬感兴趣?”
凌云早已经等候在包厢里,轻车熟路的样子,表示着他是这里的常客。门帘被掀开,凌御出现在凌云的眼前。
“皇兄好雅致呀,刚娶了如花美人,竟然有闲心来这里看美姬。”
凌云看着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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