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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王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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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到了。”轿帘轻挑开时,一道阳光强烈的射向眸中,刺得她的眼有些疼,抬手遮了又遮,似乎极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茫了。

她的世界,从此再也不会有阳光。

院子里第一次看见小厮们走来走去,人多,却并不杂乱,似乎都在忙着。

走下轿子抬头望过去的时候,心已瞬间明了。

红的双喜字,红的窗纱,红的灯笼,红的……

还有她一身的红衣,果然是要嫁娶了吗?

封妃,她笑,她宁愿做一个普通人家的妇人,也不愿做他轻展轩的妃子,可是她却没得选择。

数不尽有多少的玄机在里面,更数不尽有多少的算计在里面,悠悠走进房间里的那一刻,她的脑海里只一片空白。正厅里的那两个人依然还在详谈着西楚与无相的未来吧,可是无相的未来却是锁在了她的身上,可笑的她一介女子居然会有这样的荣幸,是的,是荣幸。

抑或,也是自己的悲哀。

“小姐,听说皇上已经下旨了,封你为逍遥王妃,如今小姐的身份是比任何时候都要尊贵了呢。”采月笑得灿然,可是她说着每一个字的时候明明的那眸中闪过的就是一份落寞。

落寞,同样的身为轻展轩的女人,而采月的待遇与如沁的比起来未免就是天上地下了,无名无份的一名侍妾而已,这飞轩堡里似乎就只有她才成了轻展轩名在言顺的女人。

那一闪而过的幽怨却逃不过如沁的悄注,早就发现了采月的变化,可是这飞轩堡里所有的一切都不在她的掌控之内,轻展轩的心更不是她所能懂的,此时就连自己都似被丢在油锅里煎熬一样,说得好听些这是封妃,说得不好听些这便是禁锢,他在禁锢她的身与心。

然而他这样做的目的呢?她不信他是爱她,他要的不过是她的痛苦而已,看得清楚才知道未来的路到底会有多难走。

红衣的自己站在窗下,怔怔的望着窗外那不停走来走去的仆从,这一日本是他早就已安排妥当的日子,只是在正厅他又何苦的难堪了她,也难堪了白锦臣……

微风起,那远远的树下,欧阳永君伫立其间,眼望处却是自己所在的怡情阁,看着他,忽地想起那个救了自己的男人,再想起被她藏在床下的玉佩,心里一个激棱,忙着跑到床前,昨夜里情急之中她便把那玉佩丢到了床下,也不知道它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帮助,可是那毕竟是自己的恩人之物,所以怎么也不能丢了,低头望去时,幸好那玉佩还在,急忙抓了玉佩在手中,倘若被人发现可怎生是好,只是想起那个陌生的男人,想起他的眼神,总会让她联想到欧阳永君,一样的那瓦蓝瓦蓝的瞳眸中那黑眼球仿佛是看尽了人间的沧桑一样,然而那几许的沉稳却悄悄的掩饰了那淡淡的黯然,或许是她看错了吧。

不管那国事,也不想管这家事,她早已是一个木偶般的人只任凭着他人的摆布,“小姐,坐到床上来吧,那窗下让人见着了还以为小姐是等……”不知何时采月已悄悄的走进了屋子里又是悄声的劝道,可是那顿住的话却让如沁心生尴尬,她会等不及吗,那是笑谈。

“采月,你不用忙前忙后的了,让之晴来吧。”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隔阖,十五日之后的今日她会从轻展轩的贴身丫头上升到王妃的位置,那么采月也有可能不再成为她的侍女吧,那暂时的身份不过是要让白锦臣知道她与采月一切都好,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选择。

“小姐,采月想要看着你得到幸福的那一刻,采月也会默默的为小姐祝福的。”

清然一笑,她的幸福只在她的手中,除非她能够逃离了这个牢笼,“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那落寞依然还在采月的面上,如沁只作不知,垂首而坐在床沿上,一颗心依然还在回味着会客厅里曾经发生的一切,仿佛那不是真的一样,可是那一刻却是真切的毁了她所有的希望。

等待着,寂静中是空气中的尘埃飘荡在阳光撒进来的灿烂的光线之中,伸手抓着,却是一团的空,如果她做了尘埃是不是就可以逃离了这里……

“呼呼”吹了一口气,那尘埃果真四散而去,也羡煞了她的心。

门开了,四个小丫头各自捧了四个盘子进了来,红枣,花生,然后是两个酒杯。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她的大婚就要这样仓促的开始了。

却是从午后等到黄昏时,又从黄昏等到日落后,无边的等待仿佛这一夜永远也不会过去一样,为什么她的新郎不是那正厅里的另一个人,傻傻的笑,因为他已不配。

可是另一个,却更是不配……

门开了,门外的黑暗飘来,伴着的是那火红灯笼散淡开来的红光,轻展轩一身酒气的走进来,大婚,果然是他的大婚,明里是喜庆,可是两个正主却都是清楚这不过是一场游戏,而戏中的他与她谁也没有半分的真情在。

轻展轩邪气的将酒杯注满了酒,酒香飘溢中有喜婆欲推门而入,也被他立时就喝退了,都是皇兄无事献殷勤,甚至还专门着人置办了他的婚事,一样一样的满屋子都是齐全,他却不在意,只端了两个杯子来到了床前,肆意的眼神望着连红盖头也未曾盖着的如沁,一笑,一排好看的牙齿白晃晃的一闪,“其实我们的洞房是在山中在草地上,是吧?”闪闪眼又道:“来吧,喝了这杯酒,就算是为着那曾经的洞房干杯了。”

抓起她的手握紧了酒杯时强迫着她与自己将那交握着的酒慢慢喝了一个干净,空气里酒香四溢,一切都温润的如水般柔。

可是如沁的心却是定格在了他的话中,那山那草,她的处子落红张扬的洒在上面,醒目而刺眼。

回神时,是男子飘然而到了门前,打着酒嗝的话语飘到门外,“今天由采月一同侍寝。”

第2卷 无心 三人

那磁性的男性的嗓音飘到了门外,也飘到了如沁的耳中,手中的酒杯“嘭”然而落,脆裂的响声响在室内,一同侍寝,他的意思是欲要自己与采月一同侍寝吗?

轻展轩冷然回首,“怎么,你不愿意吗?”

一张脸冰冷如雪莲初绽,“我去暗屋吧。”她在逃避,逃避即将而来的难堪。

倾身一跃,人已在她的面前,一只手仿佛受到了盅惑一样的抬起了她的下颌,“沁儿,你知道吗?你很美,所以我想要与别人一起分享你的美丽,可是这人绝对不能是男人,因为我会嫉妒,所以她只能是女人,而我冷落采月久了,因此才会叫上她,难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邪邪的气息呵在她的颈项上,柔柔的语气象是在述说着绵绵情话,多少次的他的无情他的冷酷闪耀在如沁空洞的眸中,“轩,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恨我入骨,你也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你消除了这般恨意。”

呵呵的笑,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你不会害羞的,昨夜里还是采月亲自为你擦洗过的身子,我知道你的刀伤还没有完全的好,所以我会轻柔的待你,好吗?”邪肆一压,如沁便慢慢的随着那背后的大手向床上倒去,似乎连给她挣扎的机会也没有,一身衣衫便在眨眼间尽数褪去,暮夏的冷意袭来,让如沁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男人低首却绕过她的唇,绕过她的美好浑圆,再是直接柔落在了那长长的疤痕上面,“真丑……”

男人柔柔的一声叹息划过,那暖暖的触感让如沁的心一悸,仿佛那弯刀再一次的指来,“不要……”

润湿的舌尖抵在那疤痕上,一寸一寸吻过,两腿被男人压得生生的紧,而双手则被他单手抓住送到了她的头顶,无助的如待宰的羔羊一样让她无措,可是她能喊吗?

能,只是喊了又会有谁来救她,这飞轩堡里都是他的人,而她不过是他最恨的一个女人罢了。

“我恨你,你记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他可以在冷冽中装作柔情,她却做不来,她只作真实的自己。这一刻,她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恨吗?你知道恨是什么滋味吗?”挑挑眉毛,他的唇舌终于从那刀疤上离开,可是手指却是邪恶的向下探去,“你知道吗,其实我真想把你留在青楼里,日日由着不同男人的宠幸其实才是你的最爱呢,真是遗憾,上一次那十人份的无心丹终是没有满足你心底的那份渴望,假如哪一天你腻了这王妃的位置,你就告诉我,我会一次性的满足你的两次失望,只让你再次服了十人份的无心丹再把你送回到舞月楼去,呵呵,那时候你就将会成为舞月楼的顶梁花魁了。”慢悠悠的说着时,那修长的手指依然不住的挑弄着她的敏感地带……

“呜……”一声轻吟溢出,顿时让她羞愧难当,这是怎么了,他明明是在侮辱着自己,可是奇怪的她的意识虽然在抗拒着他的一切,可是她的身子却是背叛了她,那浓浓的躁热感淹没了她也袭击了她,仿佛她服了无心丹的那一日,不可以,她不可以让自己如此屈辱的在轻展轩的面前。

她是他的妃,却只是他名义上的妃子而已,没有爱只被恨拴在一起的他与她其实每一刻在一起都是痛苦……

死命的咬着唇,让自己渐渐清醒着,再望向轻展轩时是他依旧不止的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游走着,这一次是手与舌的并用,心只在颤抖,她怕自己沦落在玉望的海洋中去,她也是女人,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可是他的,她不想要……

惊惧间,窗外飘来了家丁沉稳的脚步声,那整齐的声音任随都知道是谁来了。

采月,她居然没有拒绝。

身子一滞,瞬间冰冷,也将那正欲被他挑起的渴望浇息。

门开了,脚步声就在门楣前,轻展轩突地扯了被子蒙在了她的身上,身后是四个男家丁迈着整齐的步子将肩上的女人送至床前,可是在看到床上的‘凸起’时,他们愣住了,“王爷,要放下吗?”

那清晰的声音送到如沁的耳中,让她难堪的无以附加,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只想身上的被子永远也不要打开,也让她永远看不见那被子外的一切。

可是,看不到就代表所有的未曾发生吗?

可是,该来的,一样还是来了。

头顶上的被子猛然被揭开,男人带着如沐春风般的笑意,“我的王妃,要放下吗?”

抬首,对上了依然被裹在喜被里的采月,那柔滑的纤肩与小巧的玉足毫无遮掩的落在她与轻展轩的眸中,或许采月并没有错,这是所有侍寝女子皆应如此的,可是此刻看着,还是让如沁有着那么一抹不自在。

错,是极端的不自在,只因为,她是采月。

张了张嘴,眼前是四个家丁仿佛目不斜视的等待着她的答案,这或许是他们送女人来为爷侍寝时的最奇怪的一个场面了,王妃的封妃日,王爷的床上却是另一个女人来侍寝,而更令人奇怪的是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妃从前身边的丫头。

那目光让她恨不得立刻就把自己藏了起来,可是被头却被轻展轩紧紧的抓在手中,含笑的眸中满是催促,“沁儿,别让月丫头等急了。”

四个家丁肩上的采月立刻羞红了脸,垂首时再也不敢看向如沁,只是她的悄无言语却证明了她的心思,其实她在期待着轻展轩宠幸她的那一刻,那么,她不介意此时的床上还多了一个她吗?

真想问问她,可是眼前的形势由不得她去问了,问了那明日里这飞轩堡就会盛传她是一个嫉妒心重的女人,竟然连自己从前的丫头也不能留待,可是不问,就只能由着采月被放下来吗?

瞧着采月的含羞带怯,瞧着四个家丁期待的眼神,再瞧着轻展轩那玩味中的笑意,如沁只觉被人摆了一道,“放吧。”身子随着身上的被子一起向床里一侧,而那腾挪出来的位置却是给着采月的。

小脸侧向床里,再不看向床外,直到那整齐的脚步声消失在院子里……

第2卷 无心 及时

窸窣的声音响在耳边,被头上的那只大手不知在何时已撤去了,一股幽香传来,那是陌生的她从未闻过的香气,采月她果然已学会了如何掠惑男人的心了。

将身子更紧的贴向床里,甚至没有勇气逃离,记得她第一次与另一个女人一起而站在轻展轩的面前时,她也未曾如此的狼狈,悄悄的一滴泪滑过后是她的坚强,强忍着,她不哭泣,因为她的心里没有他。

窸窣的声音继续响过,果真要当着她的面吗?采月她真是太令自己失望了。

活色生香的场面她见过,可是与着自己从前的形同姐妹样的丫头同床而侍候一个男人,这样的场面她却无法容忍。

嘤咛一声低吟,那是采月的,如沁不自觉的捂起了耳朵,那香气她拂不去,可是这声音她却可以不听。

静了,一片安静,可是心里却是紧张着的。

“铃铃铃”,清脆的响声透过那无法遮严的手掌传到了她的耳中,那声音悦耳的让她有些惊异,为何它不是来自身边,而是来自那门前的院子里,怪了,如此的静夜,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王爷宠幸女人的时候扰了他的雅兴。

好奇的悄然的转身,男人衣衫一披,瞬间便一掠而到了门前,门却不知被谁从外面悄开了一道缝隙,立时有一只小兔子递到了他的面前,雪白的小兔子不住的抖动着身子,铃声依旧响亮,那可爱的小模样让如沁只想到了在破庙前轻展轩赠给她的那一只。

白白的,此时正无限好奇的望着眼前这陌生的世界,轻展轩皱了皱眉,猛的推开了门,不宽不窄刚巧可容他一人出去,也掩去了内室里两个女人的尴尬。

门外,熟悉的声音响起,“二弟,你太胡闹了。”

“呵呵,你这怡情阁的这小兔子可真淘气,居然跑到我的清心轩去了,我瞧着它一蹦一跳的样子真可爱,就送了它一对铃铛,也算作是见面礼了,这不,我亲自帮你送回来呢,你居然还说我胡闹。”欧阳永君不理会轻展轩的斥责,只一味的笑道。

“这么晚了来此怡情阁,便是要告诉我这些吗?”有些不悦,欧阳永君坏了自己的兴致了,真想看到如沁继续吃瘪的样子,可是眼下想要继续,似乎是有些难了。

“哈哈,大哥娶妻封妃的日子,居然也不邀二弟共饮一杯,当真是不把我当兄弟了。”

“哦,今天有客人,所以比较忙了一些。”与白锦臣商妥了西楚的退兵协议,虽然自己百般的刁难,但是白锦臣居然少年老成的忍了,看来白锦臣也是不容小觑之人,将来他的成就必不在其父之下,想要在无相国动他还得多废些脑子才成,不过他一向一诺千金,答应他只要他放弃了如沁便会同意和谈,他是绝不会毁约的,他要的是与他正面的交锋,而每一次的结果必是他的赢。

“那个人,不见也罢,不过是个冷性薄情之人罢了。可是大哥这封妃的大事也未免太过仓促和玩笑了些。”虽然早知道如沁已是轻展轩的人了,欧阳永君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怎么,她与你又有何干系,也要你亲自来为她鸣不甘吗?”

坦然的笑,欧阳永君向前一步,“大哥既然送了她这个小兔子,就不能再让它四处流浪无家可归了,其实小兔子也与人一样,都是渴望亲情渴望温暖的。”

“二弟,是你来打扰了我与她之间的温情吧。”赤罗罗的把着屋子里刚刚的情形摆到了欧阳永君的面前,轻展轩居然没半点的掩饰之意,直让屋子里的如沁不由得羞愧难当,一股脑的爬起来,锦被滑落肩头时,才恍然惊醒,此时的自己竟是被刚刚的他轻薄的褪去了一身的衣物。

“小姐,对……不……起……”采月那白如脂的身子在烛光中闪烁着迷人的柔美,一张小脸上是温婉是歉意……

那一刹那间,如沁突觉不忍了,哪个女子不想要自己的男人宠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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