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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克暴君-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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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
他不会和你缠斗,而是单纯的杀戮——这并不是说他缺乏技艺。
他的天赋无与伦比,他的专注超乎常理,他的速度极具迷惑性,他就是一股充满杀意的风暴,他的武器从不停歇,他的双眼始终警惕,对手肌肉的些微紧绷和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在过去的时代,他会被人称为战争老大,这个称号属于那些身先士卒,带头陷阵的部落头领,而不是那些在远处指挥作战,或只使用waaagh能量的家伙。
但是而在个人战场之外,无论如何学习和训练,格拉克始终缺乏在实战中让他无可匹敌的野蛮和凶狠,他当然可以用蛮力打出漂亮的攻防战,但这并不是他的天赋所在,任何一个军阀如果竭尽全力的话,都可以和他在大规模战斗中势均力敌,贝鲁夫甚至可以相对简单地击败他。
“那就别等了!”
格拉克高抬巨斧卷起一阵狂风朝贝鲁夫袭来,阳光下那斩杀过无数生灵的斧刃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贝鲁夫无法退避,只能挥舞双刀迎了上去。
单独对决开始了,武器的碰撞光芒映照着披挂的盔甲,高悬在周围的旗帜仿佛身处雷云风暴,剑刃相交导致空气电解,形成的微风轻轻吹动那些厚重的旌旗。
就在他们互相角力时,另外两个存在加入了其中。
首先是沙巴尔,他站在一门重型火炮的旁边安静的观察,然后就是欧基米德,它从阴影中现身,燃烧的机械义眼注视着这场搏斗,佝偻的身体背负着看起来很沉重的机械支架,并向前伸出一支锈迹斑斑的机械手臂。
贝鲁夫感觉到了这两个家伙,却也没有额外的反应。
格拉克察觉了他的分心,向下盘猛砍而来,贝鲁夫侧身堪堪躲过这一击,右手的刀刃的背面撞上对方的武器,在最后一刻勉强格挡。
彼此的武器互相摩擦着格开,将一串火星洒在滚烫的热砂上,现在是正午,烈日高悬,恰好是一天中最热的时间。
格拉克在战术上或许没有什么见地,但在搏斗上却有着高明的策略,他明白贝鲁夫是一个以速度见长的家伙,决斗伊始他努力向对方逼近,压迫对方的活动范围,接连发动数次凶暴的斩击,而贝鲁夫则堪堪用手中的剑脊挡下了这些的攻击。
枪火军团从来就不曾因武勇而扬名,很多时候他们都被认为过于依赖远程火力以赢得战争,这等指摘或许部分属实,但贝鲁夫相信枪火军团中的每一小子都拥有不亚于其他军团的战技。
维持平衡,行动与反应,如何引导敌手暴露其技巧的缺陷,如何回避对手的各种引诱——诸如此类的方方面面都在贝鲁夫的常年训练以及征战生涯里深深铭刻在意识当中。
不过在面对更加凶狠野蛮的亲族时,这种独有的理念却不足以抹平劣势。
“哈!”
贝鲁夫在格挡一次针对躯干的攻击时出了偏差,被格拉克抓住机会在胸甲上砍出一道深深的划痕,沙巴尔立刻发出了惊叹的呼声。
集中注意!
贝鲁夫对自己告诫道。
兵刃再一次碰撞,在锯齿间处相抵锁住,贝鲁夫和格拉克猛地靠近,双方的肩膀剧烈的碰在一起,甚至可以相互看到对方瞳孔中彼此的倒影。
“你们就像一群懦夫!”
“俺们有俺们的做法,格拉克你管得太多了!”
相持了几秒,然后双方同时撤开武器,后退一步。
“老大们,虽然很想继续欣赏你们的战技,但俺不得不说件事。”
一个带着古怪腔调的声音终止了这场决斗,欧基米德驮着他的机械盒子走到了两人之间,因为他的声音很像屁精,所以一直被小子们嘲笑,直到他用某个奇怪的装置将一群笑话他的小子抛上天空,然后又摔回地面,便再也没有谁敢笑话他了。
“又是什么糟心事”
虽然很不满决斗遭到中断,但两位军阀还是收起了各自的武器,因为欧基米德除了负责研究地下的遗迹外,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职责——监造横跨裂隙的铁桥。
不过工程一直都不太顺利,各种问题接连不断的出现,欧克并不擅长大规模的土木建设,也许机械它们能玩的很溜,但设计到这种需要高度组织性和协调性的事情时,它们往往就会弄得一团糟。
这也是格拉克为什么会闲到来找贝鲁夫麻烦的根本原因,桥修不好就没事干,没事干就只能找什么的家伙来揍。
“俺寻思了好长时间,找到了一个解决的办法。”
“上次你也这么说,结果铁浪费了不少,连个屁精都过不去!”
“这次不同,俺这计划非常有用。”
“说来听听。”
沙巴尔也走了过来,三个军阀把欧基米德围在了中间、
“俺去看过,有一个口子离海很近,俺们挖一条沟,把海水引入到坑里,俺们就可以搭浮桥。”
“好像”
三个军阀相互瞧了一眼,格拉克有点茫然,贝鲁夫颇为赞同,沙巴尔却带着怀疑。
“得挖多长?”
“大概从这到血颅。”
沙巴尔估算了一会,觉得这是一个可以被接受的距离。
“那就干吧!”
虽然没怎么弄明白,但看另外两个家伙的意思,大概是有点戏的,格拉克立刻嚷嚷了起来,他现在一分一秒都不相等,只想马上杀过去,狠狠的教训一顿那些虾米。
第197章 遗族(上)()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古代的智者说过这些话,或是类似的话,迪亚哥经常猜想他是否和自己一样具有某种力量——他称其为天赋。
随着岁月的流逝,有时他也逐渐将那力量视为一种诅咒。
在他年幼之时曾在高塔中向外眺望,俯瞰一片疯狂的大地,还有那充满无端能量的风暴,回想起在破败书桌上一本残破不堪的古籍里读到的那几个字。
在这么多个世纪里,他通读了帕查世界上诸多伟大的图书馆中每一篇来自被遗忘年代的文本,但他认为直到现在,他都没能真正理解那几个字。
凯拉,曼莎,凯因。
一个小时的山路稳步上升,现在逐渐变得更陡,风声也愈发响亮,仿佛是被两边直刺云霄的峭壁所增幅。
一如既往地,迪亚哥的目光被这座山脉的绝顶峰峦所吸引,它过于高大的顶峰消失在了视野之外,那陡峭的山体无限地延伸到空旷的天际,棕黄的天空已经变成了烧焦般的昏暗橙红。
无法想象任何自然过程能够创造出如此庞大的山脉,它的比例太完美,形体太优雅,它流畅的弧度和线条完全是非自然的,迪亚哥在离开此地之后便再也没见过如此完美的工艺。
山道的各处都看到了几何学的完美造物,仿佛这座山脉的创造者研究过那些经过严密计算的神圣比例,并按照它们塑造了这些土石,岩壁上的螺旋图案展示着完美的弧度,一根根石柱等间距地排列着,每一道峭壁和裂谷的角度都秉承数学的准确性而得到巧妙的安排。
迪亚哥曾不止一次猜想着是什么样的伟大事业需要对地貌进行如此令人惊叹的精雕细琢。
峡谷的入口像漏斗一样将风声传递给他,恍若随机的鼓点时缓时急,迪亚哥正在逐渐强化的分析能力迅速辨认出了其中的规律。
随着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他都能感觉到某种存在逐渐接近。
生物学家们将人类的大脑活动归根于某种电流,但迪亚哥更宁愿相信还有另外一种东西在左右着他们的意志——譬如,灵魂。
他阔步走进如熏香般氤氲的雾气中,乳白色的烟云在他的周围飘散,时而凝聚成某张脸,时而幻化成某个事物,这些都是迪亚哥灵魂深处的记忆。
母亲曾在遗书中告诫于他,此生只能返回第二次,当他再一次走出这里时,过去熟悉的一切都将离他而去。
“愿阿苏焉的祝福从憎恨中保护他的儿女”
迪亚哥念诵着让思维升入低阶心境的祷文,帮助自己正在强化的生理机能冷静下来,让他能够在一个敌对环境中更好地处理信息,并毫无惧意地作出应对。
他对周围事物的感知正在飞速增强,让整个世界的本质展现在他的感官中,然而在这座山脉里,大地显得一片死寂。
如果有一面镜子,那么迪亚哥一定会看到他的脸正在发生剧烈改变,皮肤变得光润,五官逐渐趋向于完美,锐利的鹰眼正在转为优雅的杏仁眼,耳朵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拉扯变尖。
或者说即便不需要镜子,他也能够感受到这样的变化,尤其是当他注意到自己的袖子正在越来越短的时候,他的身高和四肢都在增长,但皮肤下的肌肉却在减少。
这一过程并无什么痛苦,有的只是某种近似迷醉的错觉,他的灵魂似乎都被灌入了大量的美酒,但这种感觉是危险的,迪亚哥深知这一点。
他压制住那令人堕落的愉悦感,抬头看到了火把与篝火的模糊光亮,大地正在发出震颤,仿佛是山脉的心跳。
走出幻雾时,峡谷变得更加宽阔,迪亚哥看到一群人站在坡上,仿佛是死守大门的勇士,对于他们迪亚哥没有任何感情,没有仇恨也没有恐惧,处在心境中的他已经超脱了这些东西。
身着颜色如夕阳般的长袍和皮质胸甲,手持修长的标枪,那些战士与蛮族部落别无二致,但他们并非面向峡谷之外以驱逐入侵者,而是注视着峡谷深处,某些在他视线之外的事物。
迪亚哥活动着紧握住枪的手指,前方的那些战士听到脚步声后却并没有转过身来,迪亚哥知道他们永远也不会转身了。
他越过队伍来到前方,看向他们的脸,那上面都覆盖着光滑的玻璃面具,那些毫无表情和生机的面具就像安放在紫宫里那些大理石雕塑一样。
迪亚哥叹息一声,为他们,也是为这个山谷而哀悼。
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他走了出来,还能呼吸,还有心跳,这本身就是个奇迹,尤其是现在。
它是来杀死自己的,毫无疑问。
遥远的过去,就在那一刻,迪亚哥能感觉到它的怒火,还有它深重的贪婪。
有人说,力量转瞬即逝,但有一种力量不会,因为一旦获取之后,就永远无法归还。
他的能力不同于人类所掌握的一切,也让它能从遥远彼岸另一端置自己于死地,但它最终放弃了,它要在将自己毁灭的时候看着他的眼睛,品尝其中最醇厚的那一抹味道。
母亲的遗书中称其为大敌,迪亚哥从未知晓它的名讳。
而那正是他的厄运。
迪亚哥不知道他们认为自己犯下了什么罪行,他们认为他背叛了,但迪亚哥知道并没有,千真万确,他确实没有,这个古老部落中没有任何人想要背叛——他只是尽一切所能去拯救他的族人们。
但结局还是走到了那一步,就像一个父亲要杀死他最爱的儿子。
迪亚哥毁掉了他的部族,这个他曾经挚爱的地方,这个生养过他的地方,他毁掉了他曾经试着去拯救的一切。
他罪该受死,或许更甚。
但当时黑暗已经弥漫于每一个人的心灵,堕落就像瘟疫一样扩散,他能够感觉到他们灵魂中的干涸,那种绝望与渴望交织的罪孽只会促生出更多的灾难。
他逃了出去,从利用钥匙从外面封闭了大门,将所有人抛给了黑暗中的大敌,
现在,他重新开启了这个大门,只为了取出里面那一股毁灭性的力量,也是他们这个遗族所留下的最后的证明。
第198章 遗族(下)()
峡谷末端,屹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巨人,如同它们身处的山脉一样庞大得超乎想象。
高挑,优雅而威武,这两个强大的双足构造体有着极为纤瘦的人形轮廓,它们似乎由某种类似陶瓷的材料制成,苍白如骨,浑然一体,仿佛是在一个巨大的模具中铸就的。
微微低垂的头部是嵌有闪亮宝石的弧形头盔,典雅的长刺如同天使的羽翼般从肩膀上伸展出来,这两个存在并非只是单纯的纪念物,它们还曾经是守护者,一条手臂紧握着布满锯齿的狭长弯刀,另一条手臂则是某种矛状的修长武器,覆满凹槽的纤细炮管上悬挂着褪色的旗帜。
“神圣之母啊”
迪亚哥盯着它们赞叹道,尽管他过去每天都能看到这两座威武的保护者,但仍旧会被它所代表的先进与优雅所震撼,
心中营造的冷静在这些伟岸的战争机器面前土崩瓦解,与这两个如同战神般俯瞰着峡谷的构造体相比,一切都显得渺小而卑微,他在这些守护者身上看到了和峡谷的造型相同的优雅与美观,唯独无法理解是谁凭空创造出了这座山脉,以及这些守护者。
是他的祖先吗?
凋零仅剩百人部族中流传着许多的神话的故事,其中最为大家接受的便是,他们是被遗弃的孩子——神灵与凡人结合的后代。
这里的人都拥有的仿佛永恒的生命,他们傲慢而自大,蔑视外界的一切生灵,等待着有朝一日那些遗弃他们的族人重新归来,将他们带回到曾经的天堂。
只有迪亚哥的母亲,厌倦了日复一日的枯燥,她选择了离开,去到人类中间,并遇到了那个人——迪亚哥的父亲,伊鲁斯王朝的第三任皇帝,贤君米奈奇伊鲁斯。
因为特殊的身份,尽管彼此相爱,但米奈奇没有办法娶迪亚哥的母亲,她只能作为他的秘密情人,这给予了迪亚哥一个并不光彩的私生子身份,不过米奈奇固执的授予了他王子的待遇和身份,这让他与自己的合法妻子几乎走到了反目的地步。
为此,在七岁那年,迪亚哥不得不和母亲暂时回到部族中,以避开宫廷内的血腥争斗。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意识到自己体内除了人类以外还流淌着另外一种血液。
十五岁那年,风暴骤至,大敌的怒涛席卷了整个部族,迪亚哥的母亲在临终前要求他离开并立誓守护伊鲁斯王朝,并且永不再踏进此处。
那一夜的情景迪亚哥已经记不太清了,能回忆起的只有黑暗中那饥渴的阵阵狂笑,还有母亲在他额头刻下的咒语,那是名为茉瑞黑格的古老神灵所赐予的庇佑,可以改变他体内的血脉,让他在下一次进入到幻雾以前能一直保持着人类的身体构造。
脑海中流淌过这些往事,迪亚哥一步步向着高耸的巨像走去。
大约一百个身穿长袍,戴着反光面具的男人和女人聚集在峡谷中,围绕着一座大型玄武岩祭坛,而这座祭坛则矗立在一个深陷于那些守护者之间的岩壁上,宛如巨口般的洞穴前面。
都是一些熟悉的身影,迪亚哥却只能看着他们如静止的雕塑一般在这里伫立千百年,他们的灵魂已经被夺走,只剩下躯壳在这里接受岁月的洗刷。
至于他们为何没有腐朽,一切都得归功于这神秘的峡谷,在那么漫长的时间里,人类或者其他生命都没有发现过此地,不只是因为峡谷外的幻雾,更在于一种神秘的磁场,它将这里的所有包裹在其中,连做好的食物都不会朽坏,所以这里的人很少为生存担忧。
迪亚哥走向那个洞穴,它就像是一道撕开的伤口,内部的漆黑仿佛要比深邃的夜空更加幽黯。
戴着镜子面具的部族成员们静静地看着迪亚哥穿过人群朝那座玄武岩祭坛走去,它们光滑的黑色表面在最后一抹余晖中闪亮,如同一潭漆黑的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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